当战斗画面被蜂鸟实时传送回云台时, 蔺绥险些捏碎管理员办公室唯一一把椅子。
好在后面燕秦平安无恙,蔺绥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蔺绥将画面定格在老镇长拿着的武器上并且放大,神色沉沉。
这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 书里在这场战斗中老镇长并没有拿出这样武器。
他将武器图片进行放大,利用系统进行结构解构,找来了米勒。
米勒看了一会儿,摇头说:“没有见过, 有可能是黑塔最近的新货,在我来这之前, 并没有在黑塔河东区外围见过。”
蔺绥应声表示知晓, 让他离开。
他认为应该不是黑塔出产的货,按照黑塔那帮奸商的德性, 他们所提出的天价一定不是老镇长可以拿出来的, 一定是老镇长能源交换的对象所提供的武器。
蔺绥调出东区的地图, 在内三圈画了一道线。
云台里突然被传送出一张图,蛇旗飘扬在希望镇的上空, 像是无声的献礼。
蔺绥神色微微转晴, 离开管理员办公室吩咐周蕊做好接下来迎接伤员的准备。
管理永远比扩张领域需要花费更多心思, 燕秦在希望镇待了两天处理人员问题。
由于希望镇和避难所之间的距离, 蔺绥并不强求希望镇的所有居民都离开希望镇来到晨霜之域。
自愿离开的可以和之前的居民同样享受限时免费吃住,不愿意离开的就在希望镇进行管束。
燕秦在进行人员统计和镇上财产清点时, 发现了一样重要的东西,立刻乘车返回了领地。
见到蔺绥的第一件事,燕秦将破碎的腕表握在掌心中, 摆放在蔺绥的面前。
“战甲损毁了。”
燕秦表情有些遗憾,他在之后尝试重新启动修复,但战甲已经碎成了渣渣, 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蔺绥见他的表情,心里火气上涌,冷声道:“怎么,难道它还得继续运转,继续替你站在发射点承受炮弹吗?”
一样东西坏就坏了,命能捡回来就不错了,还替这玩意儿惋惜?
“事发突然,我下次一定吸收教训。”
燕秦把腕表收了起来,这毕竟是蔺绥的战甲,他只是遗憾于损坏了蔺绥就没有办法使用了,这样蔺绥的安全保障就少了一层。
他感觉到了蔺绥的怒意,态度良好,心里却带些不合时宜的欣喜,但不敢让蔺绥察觉到。
虽然领主大人冷言冷语几乎都是冷嘲热讽了,但其中的关心可毫不遮掩。
燕秦把老镇长的能源炮搬到了桌上,拿出了其中的能源填充管。
淡蓝色的液体在细长的管中就像流淌的海水,带着点点荧光。
“这个能源炮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个能源动力并不充足,品质不算好,好消息是,我们有了这种能源。”
燕秦晃荡着细管,说:“就在老镇长家的地下,约莫一百多米深的地方,那里有一片地下能源田,面积不大但足够我们使用,如果我们现有的武器进行能源改造,用这种能源作为动源,威力绝对比之前强上许多倍!”
燕秦脸上有着毫不掩饰地兴奋,他的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倾,贴近蔺绥,笑道:“阿绥,我们发财了!”
目前领地的基础基建早就已经走上正轨,衣服和食物都不是主要的问题,然后让武器的威力更上一层,绝对少不了能源的支持,有了能源之后,交通工具再进行组装改造,整体实力就会上一个台阶,并且可以更快的进行高级建造。
燕秦真的很开心,开心到他都忘了用所谓的敬称,而是下意识说出了这样极具亲昵的称呼。
俊朗的面容神采飞扬,黑眸里纯粹的分享的欣悦如同辽阔星河。
蔺绥提前知道剧情,所以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件事,但仍被他的情绪感染,唇角上扬,略有些矜持地点头。
燕秦回过神,发现蔺绥并没有抗拒自己这样的称呼。
他上一次这样无意识地说出他的名字,还是在风沙月时,以为自己被抛弃。
燕秦心里立刻活泛起来,脑海里刚刚还是领地的蓝图,一下就变成了其他东西。
他的手向前伸,轻轻覆盖住了领主大人的手背。
相较于蔺绥的手来说,燕秦的手要更为宽大一些。
“阿绥,你这有医药喷雾吗,我感觉之前受的伤的好像还没有好。”
战甲的扛伤力虽然很强,但那是相较于子弹和小型爆/炸物而言,能源炮贴得太近,即使那里的动源并不是高级能源,但也绝对不是战甲可以完全抵御的伤害。
燕秦之所以还能活蹦乱跳得益于他身为战士的过强的身体素质,但身上其实有不同程度的外伤和内伤,只是并不严重。
否则他也不会在希望镇呆两天才回来,早就回来就医了
蔺绥却是没有怀疑,因为燕秦一直是一个喜欢什么事情都藏着不说的人,就算受伤也会把自己的伤处藏好。
蔺绥转身拿出了办公室里摆放的医药喷雾,准备询问燕秦伤哪儿时,人已经把裤子脱了。
蔺绥的瞳孔放大,下意识看向了办公室门口。
“锁住了。”
燕秦刚刚已经点击了主控台上的锁门按钮,不然也不会那么畅快。
燕秦指了指腹部人鱼线往下的地方:“伤口在这里。”
他自然地又往前走了两步,说:“忘记了领主大人您的视力不太好,我贴近一些让您看看。”
他的动作自然无比,带着些不羁,眼里的期待外溢。
蔺绥确实是看不太清楚,但是他的脑子又没坏。
蔺绥淡笑:“没炸到旁边一点真是可惜。”
那块伤疤他的确看清楚了,哪里需要医药喷雾,估计再有两天就该自我痊愈了。
燕秦还是毕恭毕敬:“劳烦您给我上药了。”
他想要的是可以快速再生皮肤组织的医药喷雾吗,当然不是,只是看领主大人肯不肯慷慨给予良方。
蔺绥对他勾了勾手,在燕秦俯身时在他耳边轻声道:“应该庆幸我现在是蛇尾而不是腿,否则它已经被我踩在脚下。”
蔺绥丢开了医药喷雾,心里忍不住的冷笑,当燕秦回忆起这一切,看到自己这种所作所为,不知道会不会羞愤。
燕秦大胆进言:“尾巴或许也可以,您试试?”
蔺绥手指一顿,他已经有些不忍心用“君子”二字去形容燕秦了,甚至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能说出“芝兰玉树”这种形容词。
燕秦对他的狂热,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深。
管理员办公室里,能源炮和医药喷雾一起等天明。
希望镇的异变,自然躲不过黑塔的眼睛。
黑塔高层,会议室里几个人面面相觑。
“看来他们扩张的能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的多。”
整个北区,似乎只有他们黑塔独立在外了,这才不过半年多的时间而已。
“主要是他们领主的特殊性,让那群怪物对他们造不成什么麻烦,甚至成为他们的助力。”
“他们接下来该不会对我们动手吧?”
述星挑眉:“我认为不会,黑塔可不是那么好占据的。”
这并非是他狂妄,而是陈述事实。
和农庄与希望镇不同,黑塔的构成就很特殊。
并非是军事实力上的差别,而是管理层结构,事实上,他们这些所谓的黑塔上层的人都不能够完全掌控黑塔里每一位居民的意愿。
黑塔没有固定的居民,这里就像一个贸易市场和旅店,商队和佣兵们租住在这些地方,,他们只看钱。
占据黑塔反而会增加损失,这代表着商队将会对这个地方进行远离,没有了物资交换,晨霜之域需要自己费心费力的再去开拓贸易渠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述星可不觉得美丽邻居会去做。
有人觉得气氛太紧张了,忍不住说:“你们是不是担心的太过了,他们的武装实力也未必在我们之上。”
“说起这件事,这玩意儿是哪来的?”
述星手指滑动,蓝屏在空中变动,中心的图片就是老镇长手中的能源炮。
“我们都没有渠道拿到的科沃型号z系列的能源炮,为什么会在这个老家伙手里?”
凯里在旁边放大图片的零部件,说:“没错,就是z4,上次我在东四区找人进货,人家说拿不了,而且价格不便宜。”
述星敲桌子:“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的地方居然藏有秘密。”
凯里:“派一队人去看看?”
有人耸肩道:“怕是去不了了,刚刚监视的智眼被人打下来了,我们的新邻居恐怕不会乐意我们去做客。”
“我去问问。”
述星伸了个懒腰,朝着门口走去。
晨霜之域给黑塔的货物一个月供货一次,起初是黑塔来拿货,后面则是由晨霜之域将货送到黑塔的指定地点,述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隔壁领主了。
他踏入大门,看见了建造的整齐的屋舍和小型商业街,突然没有之前那么乐观了。
如果这位真的动了心思想要占据黑塔,过程会很不容易,但不是没有可能。
因此在这次交易过程里,他没少旁敲侧击。
蔺绥察觉出了他的潜台词,因为黑塔表现出的警惕而心情不错。
强者总是会使人感到威胁,如果被认定毫无威胁,那才会陷入真正的危险。
他暂时还没有占据黑塔的打算,黑塔的商业贸易资源是长时间的积累所得,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做到,蔺绥还要靠他们将货物售出,不打算自己做商队。
所以他暂时给了比较确切的答案,为什么说是暂时,因为人的主意总是会随着时间而变。
双方达成友好共识,述星越发放松,也在谈话间透露了一些其他的消息。
“最近我都不会待在黑塔里,如果你要联系我,可以在黑塔找人给我传讯。”
蔺绥顺着他的话问:“你要去哪儿?”
“东区,那边的生意有些不稳定,也不知道那些人在闹什么,这都多久了,一次又一次,小动作不断,偶尔还有些大动作,非常影响我们做生意。”
述星抱怨的倒是有些真情实感,他们以前可以通过渠道走到东四区的位置,现在只能停留在外三区,里面进不去。
蔺绥笑笑:“大人物的事,我们这边可掺和不着。”
事实上,蔺绥清楚,东区现在的动荡正和他们息息相关。
不仅仅是所谓的清理运动,又一次穿越的开启,新的穿越者再次来到这片土地,官方的人也进来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属于官方内部组织的人进入到这个世界,标志剧情进程的增加。
送走述星后,蔺绥脑海里将东区的形势过了一遍。
东区身为一个半圆环形的巨大区域,一共被划分成七个层次。
最外层是外一区,第四块地域会被称为第四区,而后就是内五区内六区和核心区。
当然这是东区以外的人这么称呼,杜彩彩说,生活在核心区的芙拉称呼其他区域一并为外区,甚至称呼外一为贫民区。
由于废土的特殊性,碎片化的分类方式,有限的资源,大家都是各自为政。
哪怕处于同一地域中的人都在争抢,所以他们不会欢迎企图在他们的势力之上建立新的组织的人。
蔺绥有些出神,不自觉的低叹。
这意味着他的停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越来越少,已经离结束要不远了。
系统一直在他的灵台中沉寂,可惜却不是真正的死亡。
天道。
天道。
蔺绥心里低喃,他要穿越的不是一本书,大概就没这么多破事了,如果不是一本书,他恐怕也见不到燕秦。
蔺绥并不知道这本书的结局如何,但他心里清楚,系统口中一直强调着的大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燕秦端着小甜点进来,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个人说了什么吗,你似乎有心事。”
他是在半路上被克雷娅告知述星来了,所以急忙赶来,坚决不给任何人见缝插针殷勤讨好的机会,在来的路上还看见了端着蛋糕的洛杉,觉得自己空手过去有点突兀,直接把洛杉的蛋糕征用了。
蔺绥拿起小蛋糕,说了东区的事。
“还没有结束吗?杜彩彩都已经在我们这这么久了,小达尔那边应该认为她已经死了才对,之前不是说东区到希望镇的人已经逃往了南边的沙漠,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就成了气候又回去了。”
蔺绥:“我怀疑可能是新的穿越者。”
燕秦想了想:“有可能是,目前没有足够的数据支持,我们不知道每一次穿越是否都会有新的穿越者,又有多少人。”
“不过也有一种可能性,或许穿越多少人,并不是由我们那边决定,而是由这边有多少具尸体而决定。”
这种情况是燕秦的猜测,从杜彩彩的事情而来。
已知他们穿越时另一个世界的时间会暂停,但他们已经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杜彩彩才来,有可能她的灵魂一直漂浮在“等待区”,当世界出现了死亡的躯体,她就从“等待区”脱离,被送到这里。
这么延伸的话,其实有些不寒而栗,有多少人的灵魂漂浮在“等待区”?
随机?还是所有?
“尸体的选择条件是什么,没有人看见?”
蔺绥顺势将真相提出,事实上到这本书的结尾,都是以空间磁场来作为这场穿越的理由,但在某些表述里,却隐隐有着“世界意志”的感觉。
最后升华的中心主题,是保护环境,没有战争,爱与和平。
燕秦:“有可能,没有人亲眼见证的死亡,那对于其他人来说,那个人就还活着。”
管理员是整个避难所里最后一个死的人,半人蛇一直独自穴居在克林街区的房间里,农庄的小山是一个人倒在家里过劳死,芙拉中弹倒在废墟中没有人看见。
房间里的寂静被轻轻地咀嚼声所打破,那种咀嚼声并非是牙齿与食物碰撞食物,而是很明显的咬到了硬质构成的物体。
蔺绥看向了手里的小蛋糕,从里面抽出了折叠的硬纸。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小字,蔺绥一字一句念出:“你知道你和月亮有什么区别吗?”
蔺绥看向燕秦,燕秦一脸不知所措。
“是我从洛杉手里拿过来的。”
洛杉生无可恋地在会客室外面壁,忍不住捶墙。
希望里面的人没吃蛋糕,这可是他精心制作的爱心小蛋糕!
他准备拿去给小杜,每一个小蛋糕里都塞了他写的情话,这样在小杜问的时候,他就可以开撩了!
没想到燕秦从他后面一阵风似的走过去,好家伙还跟土匪似的,顺带把他手里的东西都拿走了,他只能空流泪,在心里喊救命。
燕秦端着托盘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顺手提溜起洛杉的衣服后领,把人给拎了出来。
洛杉松了口气:“还好只吃了一个。”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看,被拆的是月亮那个是吧,答案是月亮在天上,而你在我心里。”
燕秦喃喃:“比我想的答案好。”
“啊?”
燕秦回神:“没事,走吧。”
燕秦当时看着蔺绥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说:
我又不喜欢月亮,可我喜欢你。
这是脱口而出的答案,说完燕秦还有些紧张。
蔺绥回他说:“知道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出去。”
燕秦下意识听从,端着托盘就出来了。
燕秦心里猫抓似的痒,这句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也喜欢他?
反正不是否定答案,燕秦脚步瞬间轻快,将手里的蛋糕还给了洛杉,继续替领主大人做事去了。
纺织厂厂长的工作室里,杜彩彩看着蛋糕里拆出来的纸条,无语凝噎。
上面写的都是什么鬼东西啦!
她迷惑道:“我今天特别讨厌?”
洛杉:“特别讨人喜欢和百看不厌!”
杜彩彩:………
谁来救救她!这个蛋糕吃不下去了!
洛杉努嘴:“还有别的口味的呢,你都尝尝?”
杜彩彩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的小蛋糕,我吃这一个就可以了。”
不要仗着废土人民淳朴没见识,就用现代的土味情话折磨好吗。
杜彩彩无心恋爱,更别说她还隐藏着自己也是穿越者这件事,每次看到洛杉都恨不得绕着走,就怕自己不小心接了什么梗或者表现出来现代人的特征,被察觉出来端倪。
洛杉有些挫败:“真的不吃了吗?”
杜彩彩摇头,客气道谢。
“我这边还有衣服要赶工,就不留你了,下次我会多去照顾你生意的。”
洛杉也不好意思再打扰,自己一手一个小蛋糕,边吃边走,在心里疑惑自己看的追妹攻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杜彩彩在洛杉走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并且进行了反锁,悄悄拿出自己差一点就做完的东西,开始缝制。
半个小时后,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胳膊,将东西装在了手工礼盒里,挂了锁出门。
在基地里逛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管理员大人的身影。
“领主大人的衣服吗?”
燕秦接过了盒子,下意识地问。
看见杜彩彩他就想起了刚刚在湖边忧郁的洛同学,对她拆开的蛋糕纸条抱以莫大的同情。
还好蔺绥拆的是月亮,不然……
杜彩彩摇头:“不是,你拆开就知道了,这是对你这些天帮忙的答谢。”
杜彩彩给领主大人做了好几套衣服,领主大人都要穿不过来了,她也就没继续做了。
燕秦以为是给自己的衣服,也就没怎么在意,打算放在一边回头再说。
杜彩彩提议说:“你要不现在拆开?”
看见杜彩彩有些奇怪的表情,燕秦狐疑地打开了盒子,表情一亮。
难怪他手里的盒子这么轻,根本就不是正常衣服应该有的重量。
“我觉得比起给你做一套衣服作为答谢,你可能更喜欢这份谢礼,我会的东西也不多,只能做做衣服。”
燕秦缓缓盖上盖子,对杜彩彩说:“你,很有前途。”
狼耳很仿真,应该是前些天围猎时捕到的变异狼身上取材的东西。
黑色硬质环脖设计,尽显男儿本色,剩下的其他燕秦没有细看,不过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杜彩彩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
她以前也没有开拓过这种副业,是一个正经的裁缝,可是自从窗户边惊鸿一瞥,她脑子里的另一种开关仿佛就被打开了。
不过是取悦领主大人的手段罢了,希望管理员大人这次可以争气点超过记录呀!
作者有话要说: 杜彩彩这人能处,有衣服她是真送。
营养液114w加更。
宝子们,通知一下,原本要写的下一本没有灵感了,所以换了个,确定不会再换了,就写这个。
文名还没有想好,文案如下,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呀,先前收藏了不感兴趣的也可以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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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宁出国两年,回来听见发小哭诉自己被渣了。
渣她的男人是娱乐圈新锐名导钟凌,宋大少见不得她颓丧消沉的模样,决定下手帮她整治渣男。
他砸钱垄断了投资,让钟凌拍一部电影,男主正是宋大少本人。
片场里,钟凌看着毫无演技可言徒有一张脸的青年,咬牙切齿:“不会演戏就回你自己的圈子。”
主演翘着腿悠悠地吹了口热茶,笑着和他对峙:“圈内不是说没有您钟导教不会的演员,看来不过如此。”
钟凌讥讽:“你算什么演员。”
谈话间硝烟四起,眼神交汇满是刀光剑影。
宋朝宁折磨了钟凌两个月,打算潇洒离去时,发小打电话说:“搞错了,那个渣男是骗子!他是钟凌的双胞胎哥哥!用钟凌的名义招摇撞骗!”
宋朝宁:………
本着对无辜受伤的人道歉的心,宋朝宁让钟凌开条件。
钟凌笑里藏刀:“拍完这部电影。”
剧组的人持续水深火热,前两个月看着主演和导演叫板,后面看着导演疯狂卡主演,堪称互相折磨到白头。
“没有我钟凌教不会的人。”
宋朝宁歪头:“床戏?”
钟凌慷慨就义:“也教!”
教着教着,导演上头了。
“什么朽木,这是沉香檀木。”
“没演技?这是有灵气!”
“万恶的资本家?不不不,这是我美丽的老婆!”
宋朝宁因为一部戏爆红,本人却拒绝了所有片约,消失在娱乐圈。
财经新闻采访他为何急流勇退跨圈金融,他答:“我从没进过那个圈子,何谈退圈。”
“那您为什么会拍那部电影呢?”
大少漫不经心答:“导演是钟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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