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一个个庭院门被踹开。刚开始还有不少世家、豪门率领仆从抵挡,可在镇魔卫连续灭门几家,并且楚河直接一刀把刚刚苏醒六品老祖斩杀后。整个主路上各大世家、豪门再也不反抗,凡是家中有妖魔者纷纷逃窜。对此。镇魔卫自然不放过、疯狂追杀起来。结果也不言而喻,区区一个偏僻大州世家、豪门怎能抵挡住镇魔卫追杀。一个个全被镇魔卫追上、灭杀,给的罪名也自然还是跟妖魔勾结。并且。理由确实很充分。因为。凡是逃跑者,自家庭院内都冲出不少妖魔,自然也就成为妖魔同党。仅仅不到半个时辰,楚河身影已站在主路尽头,其两侧五百镇魔卫竖立,另外五百镇魔卫则向其他有妖魔勾结势力去搜查。而。围观群众已有点麻木跟在两侧。此刻。他们也明白过来,楚河搜查刺客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覆灭城池内妖魔。只不过,正好剑修柳林挑战陨落,以及其两个随行弟子逃跑让其有充分借口。此刻!人群中一声惊呼:“相大人来了。”顿时。所有人目光看向远方,只见相左率领一千镇魔卫向这里而来。一些人有点激动起来,仿佛要看见一场巨大冲突发生、个个脸色亢奋。但。也有一些老者摇摇头。他们认为打不起来,起码不会在城池内打起来,两个堂堂镇守使级别存在,要在城池内率麾下厮杀起来,绝对会出大事。并且。现在乃是众目睽睽之下,楚河更是代表陛下前来巡查的官员。这跟地方跟地方打起来不同,如果两个地方镇魔司起摩擦,甚至发生战斗,对此朝廷最多问罪一下,罚俸而已。但。地方跟朝廷派来大官起冲突,除非地方有充分证据,要不然绝对废。轻则朝廷大发雷霆,重则直接大军压境都不是不可能。更何况。相左只是一个区区镇守使,就算整个安乐王府对朝廷来说也不算什么。目前全靠老王爷人脉支撑,但人脉终究是人脉,人家能卖你面子一次,但绝对不会次次卖你面子,做的太过分,谁也保不住。除非。是镇西王此种实权王爷、封疆大吏。...“住手!”相左远远大喝一声。只见。其旁边还跟个胖掌柜,其沮丧脸不断对相左说着什么,脸色通红。而。相左也脸色冰冷率千卫到主路尽头,跟楚河率领五百镇魔卫对峙起来。“楚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巡查使是能巡查三州,但也不能胡作非为。”“你让麾下大肆搜刮主路上所有世家、豪门宝物,更是覆灭几个世家、豪门,如此做完全是违反常规,不合礼法。”相左义正言辞的说道。此刻。他仿佛是正义化身,在替凉州无数生民请命的人士,有理有据。说着。其又指指一旁胖掌柜,说道:“更是让镇魔卫把钱庄搬空、这是在犯罪。”“都如楚大人这样做,那大乾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谁还敢做生意,朝廷还如何收税,没税怎么发展,怎么给军队俸禄。”“你这分明是在让大乾走向衰败,我相左今日就算死,也要上奏朝廷。”话闭。其一脸愤怒、慷慨就义的状态。刚刚。在听见胖掌柜向他汇报,人来钱庄被镇魔卫抢劫一空后。他好悬没气死,人来钱庄可是他小金库,也靠着这笔资源才发展如此快。相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精英弟子,他能脱颖而出、站稳脚跟就是靠此金库。现在金库被抄家,根基被动摇,他怎能不激动,要不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轻举妄动,他恨不得直接上去弄死楚河。当然。还有最重要一个原因。那就是:当他直面楚河后,被对方身上庞大杀意、煞气给震慑住,甚至直觉告诉他,一但真出手没准容易被楚河反杀。这一刻。他更加在内心暗骂柳林废物:“玛德,让你来给相后报仇,你他娘一点作用也没发挥出来。”“但凡你把楚河弄点伤害,老子现在也不会如此被动,只能讲大道理。”不过。他也有满意一点,就是楚河既然敢率众抢劫钱庄,给他留下把柄。...而。楚河面色平淡看着对面相左。仿佛根本没听见对方质问般,反而双眸中隐隐露出一丝不屑。对方。修为虽七品中期,但并没给楚河什么压力,比之柳林差太多。对付柳林之所以用毒酒,乃为省力,要不然即便楚河要灭杀柳林也不容易,而动用底牌根本不值得,也犯不上。反而。面前这个相左,他连毒酒都懒得上,正面硬杀也不会费什么力气。并且,以他目前掌握证据来看,杀相左已没任何问题,非常够用。但。对方此举让他更坚定不能先杀他,必须要对方拉安乐王府一起下水才行。“也好,这种中等天骄虽成事不足,但败事、坑爹往往有一手。”楚河暗道。后方。陆丰听见相左质问,冰冷道:“放肆,我家大人也是你能质问。”淦!相左脸色发黑看着陆丰,区区一个五品千户,竟敢如此跟他说话、岂有此理。挣——!其背后镇魔亲卫见相左脸色发黑,顿时抽出镇魔刀,然而他举动如捅马蜂窝。只见。陆丰以及其后面第一军五百镇魔卫全抽出镇魔卫,杀气纵横、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淦态度。此刻。楚河则平静说道:“相镇守使真是扣的好大帽子,说本座抢劫钱庄、证据呢。”“本座可是光明正大贷款,借条也亲自书写,此举符合法规。”说着。其挥挥手。一旁镇魔卫立马拿出留影令牌,上方播放画面正是楚河写借条画面....该死。相左脸色冰冷看向胖掌柜,刚刚对方并没跟他说这个情况。而。楚河冰冷声音再度传来:“相大人所说税收倒提醒本座,陆丰,着手调查人来钱庄税收情况,看看这几年交过多少税。要是偷税漏税,那可是犯法行为,该抓抓、该判判,绝不放过一个敌...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