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逸和乔欣第一时间猜到了她的病情。
“你是要看妇科病吧。”乔新问道。
“是,是的……”
乔欣换了个姿势,看着女患者。
“首先呢,我要和你明确一件事,我也是女人,很多情况我都了解,但你要清楚,这里是医院,在你眼里的一些敏感部位,在我们医生眼里,只是普通的器官,你要相信我们华山医院的大夫都是专业的。”
“其次,林大夫的水平要比我高,有什么情况你直说就行,以免耽误病情,这样对你也不好。”
林逸摸了摸下巴。
什么叫水平比你高,说的我好像妇科大夫一样。
“是,是这样的……”年轻女人支支吾吾说了半天,看的林逸和乔欣直着急。
“黄瓜断了。”
“啊?你再说一遍,什么断了?”
“黄,黄瓜……”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成年男女,而且还是医院的大夫,第一时间猜到了那种可能。
乔欣在年轻女人的腹部扫了一眼,“不会是断在那里了吧。”
女人的脸,红的不像样子,说话声微不可闻。
“嗯……”
“欣欣,这个你来处理吧,你们都是女人,你比较懂。”
“林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也没断过呀。”乔欣解释道。
“没断过?那说明你的手法好,更有资格指导她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根本没用过黄瓜啊。”
“用其他的也一样,大同小异,还是你来吧。”
乔欣无奈的带着女患者,到了后面的隔断间。
没几分钟,就听见一阵舒爽的声音传来,估计也是没控制住。
很快,乔欣二人走了出来,女患者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林哥,这个医嘱怎么写?”乔欣问道。
林逸深思了几秒钟,“下次建议用茄子。”
噗——
乔欣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林哥果然是行家啊!
女患者拿着乔欣写好的医嘱,不好意思的离开,太丢人了。
“林哥,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老司机。”
“其实我的驾龄并不长,主要还是天赋好。”林逸说道:
“就像刚才那位女患者,用的明显是东北的黄瓜,甚至极有可能是龙江省的。”
“为什么?”
“龙江省不仅老工业基地,而且还是农业大省,那里产出的黄瓜,水多爽口,特别适合生吃,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断。”
“但南方的黄瓜就不一样了,韧性足不适合生吃,所以不容易断。”
“在这一用途上,虽然南方的黄瓜有着天然的优势,但始终不是茄子的对手,毕竟是带刺的。”
“林哥,我认为你说的不对,我要反驳你。”乔欣说道。
“我的理论这么权威,你还有反驳的余地?”
“有一种带浮点的TT,你应该知道吧,或许人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呢。”
“对噢。”林逸恍然大悟,“欣欣,我觉得咱俩真是天生的搭档,如果有一天,我去开拉力赛,一定找你当领航员。”
“哎呀,林哥,我就是随口说说的。”乔欣捂着脸蛋说道。
铃铃铃——
就在两人交流经验的时候,林逸的手机响了,是李楚晗打来的电话。
“李主任。”
“到科室3楼来一趟,等会的手术,你以我助理的身份进去,速度快点。”
林逸愣了一下,还真让自己进去?
这娘们的胆可真大啊!
“知道了。”
李楚晗的科室3楼,就是第八住院部的3楼,称呼被简化了。
“李主任找我有点事,急诊你来负责吧。”
“嗯,好。”
简单收拾了一下,林逸快步走到了第八住院部的3楼。
刚打开电梯,还没走几步,林逸忽然站住了脚步。
因为他看到了梁若虚。
与此同时,梁若虚也看到了他。
两人的目光在办空中交汇,林逸倒是平静,已经猜到了梁若虚的来意。
但梁若虚却蒙了!
如果林逸穿着便装,她也就不说了什么。
但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这是几个意思啊!
“你,你怎么在这?”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心外科的大夫林逸,也是李主任的助理。”
“啊!?”
哪怕梁若虚再不同寻常,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没办法淡定了。
虽然你是身家亿万的富二代,龙芯的所长,世界级的芯片专家……
但这些身份,都和大夫不搭边啊!
这么专业性的东西,根本不是你自学就能行的啊!
而且,这种级别的手术,除非是李楚晗这样的天才,否则没个十年的临床经验,根本没资格出现在这里的。
林逸是怎么做到的?
“小妹,你们认识?”其中一名军装男人说道。
“认识,他叫林逸。”梁若虚点点头,但也仅仅是点到为止,并没有透露林逸的其他身份。
因为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
“原来你就是林大夫。”中年男人伸出了手,“您好,高崇。”
“您好,林逸。”
“嗯?你们还认识?”
“刚才在会诊室,华山医院的大夫,就是因为他吵起来的,李主任拿着他的缝合报告,说服了苗院长,否则他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不是吧,不说这场手术,最大的难点就是缝合么,缝合报告竟然是他出的?”
“没错。”高崇说道:
“我刚才把缝合报告,发给军总医那边的大夫看了,给出了极高的评价,林大夫的水平,肯定是有的。”
梁若虚的脑袋嗡嗡直响。
高哥向来心高气傲,能让他给出如此高的评价,足以说明林逸的缝合水平,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程度。
但这项工作,是需要丰富经验的,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技艺水平?
如果只精通一项,还可以用天才来解释。
可林逸不一样!
他还是芯片领域的专家呢!
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富二代!
此时此刻,梁若虚的脑袋里,都是小星星。
林逸这么有钱,为什么总是去干那些叫人意想不到,甚至是不可能的事?
难道他对女人不敢兴趣了吗?
这根本就不是他该干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