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秦升终于得偿所愿好好将灵儿的身子品尝了一番,那调弄得宜的处子宝穴堪称是yin中名器,再遇上秦升那话儿,二人一夜间颠鸾倒凤赤身交缠直到了天亮才算歇下。
原本该是早早起来为那被破身的正妃戴簪画钿以示身份尊贵,但秦升怜惜灵儿彻夜承宠未得歇息将一干准备妥帖的下人打发到厢房等候,只在帐中揽着灵儿让他安眠。
一夜交欢把个冰肌玉骨的小人儿肏弄得如新妇一般,往日轻媚柔骚的一副身子好似烈火焚煮过,显出绝代的靡丽风情来。
那承了精的xiao穴儿通红饱满,里头不知含了多少yin蜜骚汁,只管着紧紧合住,一丝儿也不肯漏出来,饱得那小肚儿宛若怀胎三月一般微微凸起,秦升看在眼里越发怜爱动情,不知该怎幺娇养这妙人才是。
灵儿头回尝了这正经欢爱,一夜间只搂住爹爹不放把个小肚吃得饱涨,睡梦间还不时娇躯微颤,一双小手四处乱抓,抱住了爹爹一只胳膊才罢。口中喃喃低吟叫爹爹再捅深些,差点把个秦升叫得又硬起来。
这一觉直睡到正午骄阳时分,秦灵儿才缓缓睁眼,稍醒过来忆起昨日种种虽有羞意但想着日后能和爹爹日日欢yin却也欢喜得紧,起身和秦升撒了回娇,两人又亵弄了一回便让下人进来梳妆。
秦升为着今日早早备了上好的花簪,每每外出公办也总记着叫下属四处搜寻极品宝珠美玉,回来让工匠描图打造。因着这正妻开苞与迎娶无异,之后双儿便要日日盘髻梳妆,想着灵儿素日爱美,被自己宠得了不得,断不能把次的给自己心尖上的小人儿用了,再又想把自己的爱妻打扮得美艳,如今府中不说那还在做的,只这几年搜罗打造的花簪玉钗就足足累了二十个箱笼。套套都是极品的材料上佳的雕工。
今日灵儿初次承宠,为讨个彩头,管家取来库中一套红玉盘金花簪,一套足足大大小小十八件钗环,极品血玉红光熠熠,欲金盘丝交错,衬的金光璀璨,正当中最大的花簪做成百鸟朝凰样式,光华无匹。说句不敬的话,便是宫中皇后也不过如此了。至于为何秦升敢如此铺张又不怕庙堂之主怪罪,原是那当今的皇帝与他是自小的交情,二人从小一处吃一处睡自比旁人亲厚,又有之后帮着治国之功,如今天下安宁,秦升自请做个富贵闲散王爷更合了主上心意,是以再没有怨怪之说,不过这都是题外话。
说灵儿此刻正是体虚无力的时候,斜斜靠在爹爹身上,眼眉含春身子更是娇软得很,看着下人呼啦啦进来方抬眼看过去。秦升素日命仆人不得抬头冲撞了小主子,此刻也只先将衣裙放下,再到外间等候。
待一应事物都拿进来,众人先告退。秦升亲自取过衣物来要给灵儿一件件套上,有那繁复花簪,这衣裙自然也不是凡品。
昨日春宵一度,那欲金小衣便不再穿了,换成了媚纱织就的小肚兜,上头一副莲花并蒂美艳至极。灵儿由着爹爹亲自给把肚兜系上,媚眼微弯,瞅着面前的健壮男子朱唇开阖玩笑道,“相公。”
秦升呼吸瞬时粗了起来,佯装怒道:“哪里的yin妇,还未成亲见礼就叫起相公来!”手下顺着脖颈把小人儿玉肌抚了个遍,把灵儿摸得娇喘不止才道:“灵儿莫再挑弄爹爹,仔细一会儿画钿礼上叫你丢丑。”
闻得爹爹佯怒先是笑后又听他说起画钿,灵儿耳根羞红不敢再闹他,“全依爹爹就是了,一会儿画钿,爹爹可要疼疼灵儿才是,小肚儿如今还涨呢。”说着两只嫩手轻轻抚了抚肚子,里头阳精晃动引得穴儿都痒起来。
秦升笑,只管宠道:“果然是小yin儿,真真让人一刻也离不得了。”
两人又温存一回,秦升便将盘上华服取来。殷红姣绡上面金线绣着繁复花纹,仔细看去只见一片红里竟是还有媚珠盘钉的暗花,裙摆宽大重重叠叠让人止不住想窥得里头春光,领口上金丝盘扣直将那细长脖颈遮的严严实实,外罩一件洒金罩衫,又配一条金丝绣凤羽的披帛。
一套下来将灵儿衬的颜色艳绝,秦升不由笑道:“平日里只将灵儿打扮得清丽无比,爱用些清淡颜色,如今看来我儿衬这艳色却是越发勾人了。”
衣裙穿好,秦升抱起娇儿到那梳妆台便坐下,叫来一干下人盘髻梳鬓。
几个梳头俾子手脚麻利,半刻不到便将满头如云秀发盘的光滑,只见那未簪的发髻浓云一般将垂未垂衬着那粉白小脸越发清丽柔媚了。
旁边下仆对秦升请道:“请爷为小主子戴簪。”
秦升方拿起盘中主簪,那百鸟朝凰雕得精致,虽繁复却不累赘十分别致精巧戴在发髻一侧甚是好看,之后秦升依着一旁花娘指点将剩下的簪钗一一为灵儿佩戴妥当。
戴簪毕,只见灵儿通身的贵气仙姿,端的是美艳无双,眉眼顾盼间迤逦风流,比那画上仙子多了撩人媚意,恰似仙人染了风月入了凡尘。
周围侍仆只敢匆匆偷瞄一眼便低下头去,有那年纪尚浅初识情欲的裤子里那话儿忍不住挺起来汲汲皇皇便跪下请罪。
秦升摆摆手让拖下去再发落,只顾抱住灵儿耳鬓厮磨,将那朱唇上的胭脂都吃下肚去还嫌不够。
时辰不等人,怕久了灵儿小肚儿里头憋涨的厉害,便抱着往正堂走去行那画钿礼。
说到画钿礼,原是那贵门正妻才有的妆扮,要在眉心点一红钿,花样倒是随意,只是这画钿朱砂有讲究,这钿叫做欲红钿,除却朱砂细粉外却是另有一样顶顶重要的材料,正是破身当晚留在那双儿体内的浓精。
行礼时将那xiao穴儿里头的浓精混着骚水儿接到一小碗里,之后由工匠将里头水分沥干余下的细细磨粉和朱砂混在一处制成膏子,每日梳妆用那膏子画钿才算妆成。
只头一回有这众人观礼,此后要用只需二人床榻间自取便是了。
入得正堂,大红纱帐已经挂好,正当中摆一张窄榻,一旁小几上方一个玲珑玉碗。
秦升抱着灵儿到那榻上坐了,前头纱幔层层叠叠遮住里头春情,外边众人跪下观礼。
灵儿衣裙繁复,搂在怀里像抱了一团彩云一般,秦升耐不住先嘬了一番灵儿的香唇津唾,把小舌磨得管不得是在众人前头,
只顾着伸舌舔舐,不一会儿便让小鸡儿在裙中悄悄尿了一回。
“爹爹……下头都湿了……唔……”灵儿羞得往秦升怀里缩。
秦升好笑,赶忙把舌头退出来,“yin儿真是受不得宠,嘬嘬舌头就尿了,幸得下头人不敢抬头,不然正妃当着众人尿湿了衣裙可怎幺说?”
“爹爹”灵儿小手握拳轻捶秦升胸口娇嗔。
因着下头有人二人也不便yin戏,秦升伸手取来玉碗,撩开灵儿花裙放到xiao穴儿下头,一手掰开合紧的红肿花瓣,一手按住鼓胀的小肚慢慢使力。
“咿……嗯嗯……呀……”灵儿被按住鼓胀小肚,里头浓精骚汁被爹爹尽数挤得顺着yin道流下去,淅沥沥淌入小碗。
xiao穴被秦升把着关合不住,颤巍巍张开小口只顾漏精,有那小缕的yin丝流到后庭花口,被个鲜嫩小嘴急急嘬到嘴儿里,秦升看见了也不点破,只心里偷笑,想着灵儿yin躯媚体,果然破了身更是放荡得厉害,什幺时候再顺势开了后穴才是。
才片刻时候小玉碗就装的满满的,秦升放开掰着穴口的手,剩下的浓精便严严实实锁在了灵儿的小肚儿里头,只等着慢慢消化。原来因着灵儿天生yin胎又加之自小的调弄,男人的精水灌了进去时间一长非但不会伤身反倒是顶好的养料。从记事起每日灵儿都得好好侍奉爹爹的yang具,日日精水不断,小舌舔着浓白精水看着比书里妖狐还来得媚人。
碗里浓精yin液一满,秦升便递出去让下人取走,工匠忙沥水烘干,磨粉调制,只一炷香的时间就调好了欲红膏子。
下人将欲红膏捧上来,秦升抬手取过精致雕花小盒,里头散出甜香气息来,隐隐还有几分腥膻之气,膏子红的鲜亮,秦升用小签子挑出一块来在小碟儿里化开,又取过尖细小笔在灵儿腻白眉心细细画了一朵桃花。
画钿毕,下头一干人等磕头贺喜不止,秦升嘱咐管事散了赏,这画钿礼就算成了。
此后二人日日yin腻欢好,秦升把那后庭花也开了苞,每日搂在一处交媾不止,灵儿腹中无一日不被浓精涨满。
小人儿日日华服贵簪,短短几日被个秦升肏干得骚气大盛,房中每日yin声浪语直把一众下人引得或yang具高耸或穴儿湿滑,忍不住了便三三两两往那犄角旮旯一钻也是一番云雨才罢。
说这之后两人是如何在府中yin乱,又生出什幺新奇故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