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望着迷宫般的蚁,都不由一阵心悸。眼前的蚁足够一个正常人直立而行,可以想像当初魔墟中的蚂蚁有着怎样庞大的体积。
程宗扬伸出手,虞白樱却没有动,只盯着他,目光愈发寒冷。
程宗扬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虞姊儿,我劝你别乱打主意。这鬼地方,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恐怕也活不了。就是仇人,生死关头也能同舟共济,何况咱们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深仇大恨,是不是?至于你和岳鹏举之间的仇怨,跟我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我要想杀你,你这会儿早就变成肥料了,还用我几次三番的救你吗?”
虞白樱眼中的寒光渐渐淡去,最后伸出一只手。
程宗扬扶她起身,一边笑道:“虞姊这身材,比穿着衣服还好呢。”
虞白樱冷冷道:“你想看就看,又不会少块肉。”
“我倒真想看,可惜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凑巧,更要命的火褶还得省着点用。要不咱们约个时候,改天仔细看看?”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收起火褶,揽住虞白樱的腰肢,让她半边身体都依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向前走。
虞白樱停下脚步,坚定地说道:“这边。”
程宗扬摇头道:“不行,那个洞口太窄了。”
虞白樱讥诮道:“你知道方向吗?”
程宗扬看看周围漆黑的空间,苦笑道:“我要能分出方向就好了。”
“左边是北,右边是南,我们面对是东方。”
程宗扬惊奇地说道:“你居然还能分出来方向?”
虞白樱冷冷道:“堕入蚁的时候我们在大楼的南边,如果想逃出去,只有继续向南走。”
程宗扬道:“这样啊。我们往北,徐掌柜还在楼里呢,我要救他出来。”
虞白樱推开他,独自朝右边的洞口走去。
“小心!”程宗扬急叫道:“那边危险!”
程宗扬刚纵身去追,便看到那具白艳而朦胧的**上蓦然多了一条黑色的绳索。
一条黝黑的触肢悄无声息地从洞中挥出,蛇一般卷住虞白樱的腰身。程宗扬抢过去,搂住虞白樱的上身,一刀斩断触肢。
一对丰挺的撞在臂间,跳动间传来诱人的弹性。不过程宗扬没来得及顾上享受,身下便一痛。那条断掉的触肢竟然昂起头,在他身上狠狠咬了一口。
即使隔着厚厚的帆布牛仔裤,程宗扬还是痛得变了脸色,他咬牙扯下断肢,腾身跃入左边的洞口,落地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干!”程宗扬大骂一声,“这家伙有毒!”
黑暗中看不到虞白樱冰冷的神情,只能听到她冷漠的声音,“放血。”
“放个屁啊!我……”
程宗扬脑中一阵眩晕,眼前冒出无数金星。他挣扎着扯过背包,摸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这是死丫头给自己准备的祛毒丹,作为毒宗的看家秘药,祛毒丹能克制或者减轻九成以上的毒物药性--但触肢的毒性显然属于那例外的一成,吞下祛毒丹后,伤口的痛楚非但毫无减轻,反而连身体都变得僵硬,与此同时,浑身的血液像火焰一样焚烧起来,仿佛要把他的肌肉、骨骼都烧成灰烬。
黑暗中,看不到虞白樱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无声的冷漠。忽然手上一动,虞白樱从他僵硬的手指间夺走那把珊瑚匕首,然后扯走他肩后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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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笨瓜。”
小紫睁开眼睛,“向右。”
武二郎叫道:“紫丫头,你没搞错吧?右边没有路啊!全是灌木丛!”
抱着方向盘的萧遥逸最有发言权,直接道:“碾过去!”
巨大的车身犹如一头怪兽闯入灌木丛,将沿途的枯藤小树一并碾平。枝叶纷飞间,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溪出现在面前。车身震动着,像在卵石上跳舞般一路驰过。几名探险者正在溪边徘徊,见状急忙呼喊躲避。
武二郎紧紧攥着车窗边的安全环,张口道:“我干干干干干干干………”
汽车毫不停顿地冲过小溪,萧遥逸两眼发光,一脸兴奋地笑道:“二啊,你再想干,也用不着说七回吧?”
武二没好气地说道:“二爷那不是颠的吗?哎!小子!你看着点路路路路路路路!”
车轮狠狠一颠,碾过一堆石块,然后沿着一道斜坡直冲下去。武二郎张大嘴巴,一对牛眼几乎瞪了出来,眼看着山谷下方一道墙体越来越近,最后“轰”然一声,尘雾弥漫。汽车终于停住。
后门打开,一条雪白的小狗先蹿了出来,朝小镇后狂奔过去。接着朱老头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抱着旁边一棵树,两腿不住哆嗦,颤声道:“哎哟,大爷这条老命啊……”
萧遥逸脑门磕了一下,青了一块,心情却是极好,他哈哈大笑,一手拍着方向盘叫道:“痛快!”
放开方向盘推了下门,发现前车门被墙体卡住,萧遥逸索性狸猫般一翻,从后面的车门钻出来,然后潇洒地拍了拍衣袖,笑道:“这比骑马可快多了。”
武二郎冲出来,怒视着小狐狸,刚一张口,便“哇”的狂吐起来。
萧遥逸闪身跳开,讶道:“二爷,你早上吃多了吧?”
武二喘着气道:“二爷……二爷……有点晕……”
“哎哟,别人晕船,二爷晕车?”萧遥逸道:“这我还是头一回见。”
武二叫道:“谁家的马车能赶得你一样快?呕……”
小紫仰脸看着天际的浓烟,精致的眉头蹙紧然后松开,“原来在这里啊。”
镇后矗立着一座锥状的山脊,顶端不时喷出火焰和浓烟。一条赤红的长藤从烈火间蜿蜒伸出,密密匝匝盘绕在火山顶部,浓密的藤叶间,隐约露出一个巨大的洞口。
“这就是客官要找的火焰山了。太泉古阵仅此一处,绝无分号!”宋三笑嘻嘻伸出手,“带路钱每人一贯,请三位客官打赏。”
一个美貌妇人微微颔首,旁边的侍女随即抛出一只钱袋。宋三接在手里,笑道:“几位若是还要什么服务,尽管找我宋三!”
侍女凤眼一瞪,“滚!”
宋三笑容不改,揣起钱袋,拱手打揖地离开。
那女子回头低声道:“帮主,不是说好在这里会合吗?为何不见广源行的人影呢?”
那位帮主淡淡道:“他们查到一点线索,似乎是以前丢失的货物,眼下正赶去探查。”
白仙儿望着山顶的赤藤,生气地说道:“哪里有赤阳圣果?早知道刚才那两颗夺走一颗便是!”
她旁边的男子温言道:“这里才是赤阳圣果的主藤所在。方才那两颗抢的人太多,只怕出力也讨不得好。”
“你就是怕那贱人!”白仙儿不满地说道:“爹爹闭关,宗主的印信还在我手里,惹恼了我,直接请出印信,把她革出宗门!丁师哥,我们找到赤阳圣果便回宗门好吗?”
丁志雄宠溺地笑了笑,“当然要回去。”说着双目在藤叶间仔细搜寻起来。
萧遥逸摇着折扇笑道:“不会运气这么好吧?再让我捞到一颗赤阳圣果,那可赚大了。”
武二郎抱着肩膀,两条浓眉像打结一样拧在一起,似乎想上前看个仔细,又像是要随时开溜。
萧遥逸见他没接腔,不由讶道:“二爷,怎么哑巴了?”
武二哼了一声,把自己在古阵捞到的几件小东西掖好--他那身牛仔服有的是口袋,装个塑料袋、水龙头、钥匙什么的,毫不费事。
萧遥逸叫道:“武二!钥匙怎么还在你手里?”
武二压低声音道:“瞎嚷嚷啥呢?这是程头儿送我的!”
“什么送的?不是借你用用吗?”
“二爷这不是还没用完吗?”武二道:“皇帝都不急,你个太监急啥呢?”
“二啊,你不会是留着钥匙,还想下去捞东西吧?”
“嘁!小看二爷不是?二爷门都没锁,还要啥钥匙?留着是个念想,你小子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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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泉熊谷,地下金库。
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仔细看着一副甲胄,接着又拆开里子,翻出里面暗藏的印记,良久才道:“没错。就是那批货。”
旁边一个胖子抚掌道:“原来藏在这里。好手段啊好手段。”
玉魄子神色萎顿地靠在柱上,低喘道:“我们……什么都没拿……都,都在这里了……”
胖子蹲,笑眯眯道:“道长不用惊慌。我们广源商行是正派生意人,请道长过来,只是找寻以前丢失的一批货物。如今既然找到了,少不了要多谢谢道长的带路之德--”说着胖子手一递,一柄短剑刺进玉魄子胸口,鲜血顺着短剑上的血槽直淌出来。
脸色阴沉的男子对旁边的血腥视若无睹,他放下甲胄,用一条巾帕抹了抹手指,“朱仙子得了赤阳圣果,又让我们找到这批失落十余年的货物,这趟太泉之行,已经超出预期了。”
胖子拔出短剑,一边把玉魄子的脸割下,一边道:“听说光明观堂的鹤羽剑姬也赶来太泉,朱仙子曾与她交手,不分胜负。”
男子阴阴一笑,“若是鹤羽剑姬折翼于此,此行收获之丰,难以预计。”
胖子道:“正事要紧。嘿嘿,光明观堂少不得要与黑魔海恶斗一场,用不着咱们插手。”
男子站起身,“走吧。洛帮的何帮主、剑霄门的黎门主、青叶教的尹夫人多半都已经到了。”
胖子毁掉玉魄子身上能辨认出身份的特征,然后道:“焚老鬼说得靠谱吗?
咱们下这么大本钱,万一捞不回来,那可赔大了。”
男子阴恻恻道:“几个小帮派,也算不得太大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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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叼着一只沾满泥土的破鞋过来,得意地朝众人摇头摆尾。
武二郎道:“从哪儿捡的?这不是程头儿的啊。”
萧遥逸一眼认了出来,“是徐瘦子的。看来就是这里。”
小紫抱起雪雪,望着远处的洞口道:“我要去那里。”
萧遥逸毫不含糊,“走!”
武二郎却有些不大情愿,左右看了一圈,说道:“老头儿呢?”
萧遥逸道:“他遇见一个熟人,屁颠屁颠去打招呼了。”
武二听着稀罕,“那老头还有熟人?”
萧遥逸挤眉弄眼地说道:“我远远瞧了一眼,好像还是个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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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慈音温声慢语地说道:“出家人不蓄财物,哪里有钱给施主呢?”
宋三气得笑了起来,“师太,你这可不厚道啊。别人带路钱都给的两贯,我瞧你是出家人,只收二百文,你怎么能不认账呢?”
慈音低眉顺眼地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委实一文钱都没有。”
宋三道:“师太,我们在太泉古阵挣的都是性命钱!不瞒你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七八嘴都指望我混饭吃呢。你这一路也看见了,太泉古阵这里可没有什么是白给的,别说带路了,你就是问句话,都得给钱。瞧瞧瞧瞧,这些都是带路挣的钱。”
慈音盯着他的钱袋,眼睛顿时一亮,道:“贫尼身无分文,如何是好?”
“这我不管。带路收钱,天经地义,钱多钱少事小,这规矩不能坏。”
慈音叹道:“贫尼真是一文钱都没有。除非……除非是化些缘来。”
“给你带路算我倒霉。”宋三道:“赶紧化!”
慈音双手合什,躬身道:“多谢施主。”说着她直起腰,从褡裢里取出一只木钵递到宋三面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与施主结个善缘。”
宋三怔了片刻,黑着脸道:“好嘛,化缘化到我头上来了。”
慈音恭敬地说道:“施主且请息怒。施主施财予佛,贫尼得了钱便能与施主结清此债,如此一来,岂不两厢顺遂?况且方才施主也说,这阵中不甚太平,多有危险,如今一出一入,施主等于分文未付便平白与我佛结此善缘,无论身在三千世界,无不受我佛庇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这等好事,哪里去找呢?”
“嘿!你这尼姑!”宋三眼看从她身上榨不出钱来,又被她说得心动,索性道:“也罢!就当我日行一善。”
宋三刚取出一枚银铢,慈音便笑着怂恿道:“左右都要落在施主的口袋里,何妨做个大布施呢?”
宋三一想也是,干脆摸出几枚金铢递来。慈音接过钱,合在掌中默念片刻,然后原样还给宋三,“多谢施主供奉,施主一片虔心,我佛皆已知闻,日后必有德报,善哉善哉。”说罢飘然而去。
宋三平白施舍一场,也觉得好笑,正拿着钱袋准备收起金铢,突然间变了脸色,他拿起一枚金铢看了半晌,然后放在齿间一咬,接着跳脚骂道:“天杀的贼尼姑!连老子的血汗钱都敢骗啊!”
慈音佛法精深,对声名这些身外之物视之犹如浮云,宋三的咒骂听在耳中不过付之一笑,毫不介意,只小心把那几枚金铢贴身收好。
忽然后面一声低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唤道:“叶慈。”
慈音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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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只觉自己像置身火炉之中一样,浑身气血如沸,一团炽热的气息四处奔突,似乎要冲破皮肤,体内密布的神经仿佛烧红的铁丝,寸寸作痛,再持续片刻,神智便会受到无法恢复的重创……
忽然丹田微微一震,那股沸油般的热气仿佛找到一个渲泄口,狂涌而出。
程宗扬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先看到一只雪团般的美臀,白腻的臀肉浑圆肥翘,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肤光,丰腴的臀缝间,绽露出柔嫩的菊孔和一朵鲜花般娇艳的。
被触肢咬破的伤口微微传来刺痛,同时又有种难言地软腻触感--程宗扬还未完全清醒,浑身的热血就猛地涌了过去……
“啪”的一声,被人重重抽了一记,虞白樱冷冷道:“收敛些。先挤出毒液。”
程宗扬支起上身,只见那颗从朱殷手里讹来的夜明珠嵌在泥壁上,一个玉冠银发的丽人正伏在自己腿上,挤弄自己的伤处。
丽人白腻的在珠辉下散发迷人的光泽,她侧着身,跪伏在地,两只丰挺的**贴在自己腿侧,滑软的腰肢宛如柳枝,白生生的粉臀翘在自己手边,诱人无比。
自己被触肢咬的不是别处,正是要命的部位,虞白樱确实是在给自己挤出毒液--可她的动作和挤牛奶差不多。那双白嫩的手掌在那根火热的上不住捋动,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根面条都硬起来。
“干!”
看到虞白樱手中那根肿胀的,程宗扬顿时狂骂一声。自己的肿起足有鹅蛋粗细,看上去随时都会爆裂一样,实在是触目惊心。
虞白樱停下手,一双美目冷冰冰看着他,忽然突兀地问道:“你明明有夜明珠,为什么不用?”
程宗扬有些狼狈地咳了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虞白樱便冷冷道:“怕我光着身子,被你看到尴尬?”
虞白樱冷冷吐出两个字:“迂腐--身在险地,性命才是第一位的。你若早拿出夜明珠,何至于被毒物咬中?”
程宗扬苦笑道:“虞姊姊儿教训的是。”
虞白樱冷哼一声,然后俯身张开口,两片红唇贴在他火热的上,吸住伤口,然后吮出毒液。
那柄珊瑚匕首插在虞白樱手边,周围多了几条被斩断的触肢,显然是虞白樱在自己昏迷中的战果。程宗扬游目四顾,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虞白樱身上,顺着她修长的**渐渐向上,将她丰翘的,柔润的腰肢,光洁的躯干,肉感十足的**尽收眼底。尤其是臀间那只,虽然娇艳饱满,充满成熟的诱人风情,却水灵灵又柔又嫩,并没有**纵的痕迹。
由于虞白樱背对着自己,程宗扬没有注意到她雪白的双颊渐渐飞红,忽然她红艳的唇角微微一滑,将那个**的大纳入口中,由横着吹笛,改成竖着的姿态。
程宗扬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已经消肿许多,虽然伤处的肿态还很可观,至少没有最初那样夸张。
鼻端强烈的雄性气息使虞白樱目光渐渐有些迷乱,吸吮的动作和节奏也变得暧昧。忽然虞白樱身子一颤,清醒过来,她“啵”的吐出,转头与程宗扬对视片刻,然后直接了当地说道:“想上我吗?”
“啊--哈哈!”程宗扬干笑一声。
“我们做个交易,”虞白樱道:“我可以满足你--条件是你送我出去。”
“真的吗?”
虞白樱毫不废话,双膝微微分开,俯子,将那只毫无遮掩地翘到程宗扬面前。
程宗扬呼了口气,“虞姊儿,你这是豪放派的啊。”
眼见一只妙态横生的递到面前,说程宗扬不心动那是假的,他双手抓住虞白樱丰满的臀肉,朝两边一分,那只红腻的桃型绽开,诱人的像熟透的浆果一样,淌出一股温热的蜜汁。
虞白樱圆张,水灵灵的蜜肉绽露出来,带着**的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出靡的气息。程宗扬却停下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虞姊儿,这个交易我未免太占便宜了吧?不用说你也知道,我都把你救到这里了,只要能出去,肯定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白白把身子送给我,算是友谊价吗?”
虞白樱冷冷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程宗扬开了句玩笑,然后收起嘻笑,正容道:“虞姊儿,坦白地说,咱们以前有点过节,你还杀了我的人,我救你--也许已经错了。现在你突然转个弯,搞这么一出,如果换作是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古怪呢?既然大家落到这里,咱们不妨把话说明白,免得彼此猜忌,怎么样?”
虞白樱沉默片刻,然后道:“我扭伤了脚,行走不便,虽然杀了你也能逃出去,把握终究小了许多。至于让你占便宜……”虞白樱咬了咬牙,恨声道:“早知道便不帮你吸取毒液了--谁知那怪物的毒液是毒!若不化解掉,用不了多久,神智便会受创。”
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如此,难怪被行兽俘获的生物会变成只知纵的行尸走肉。他吹了声口哨,“怪不得虞姊儿这么大方呢!”
虞白樱咬牙道:“你若不想变成只知的疯子,便!”
程宗扬心下却是笃定,自己体内大部分毒素都被生死根吞噬,虽然同样欲勃发,却不至于神智受损。他伸出手,指尖在她湿腻的蜜肉间一滑,挤入温热的腻。
虞白樱恼道:“你要做便做!别玩--啊……”
虞白樱玉体猛然一阵颤抖,只觉他手指探入自己体内,轻轻一拨,便挑住自己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位置。虽然他指尖只是贴在上面轻动,虞白樱却感觉自己整个魂魄都被他指尖吸住,在他指上尽情揉弄。
虞白樱整只都颤抖起来,白生生的臀肉磨擦着他的手背,柔腻的不住翕张。不多时,她光溜溜的一阵剧颤,从中喷出一股液。
不等虞白樱喘息,程宗扬便提枪上马,压在虞白樱臀上,挺身捅入。虞白樱柔颈昂起,发出一声低低的媚叫。刚泄过身的湿滑而暖热,被那根火热的长驱直入,一直顶到深处的,使她一阵战栗。
程宗扬只数下,虞白樱第二波便紧接着来临。方才的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彻底打垮了虞白樱的戒备,她挺着,熟艳的不断痉挛,在他的弄下不可抑制地迭起。
“再来……”虞白樱颤声说道。她能感觉到,被她误吞的毒正随着频繁的不断流逝。
程宗扬托起她一条白光光的**,将她受伤的脚踝抬起,在她艳中用力挺弄。虞白樱每次,他都能感觉到丹田内生死根微微震动,吞噬掉虞白樱体内的毒。否则单靠排毒,真不知道要等多久。
饶是如此,虞白樱也无数,看着这个冷艳毒辣的女杀手在自己身下瘫软如泥,程宗扬不禁又硬了几分,也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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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逸道:“这些人也是来抢赤阳圣果的?”
武二抱着肩道:“不像。”
萧遥逸断然道:“那就是来寻仇的。”
武二郎纳闷地说道:“你们岳帅到底干啥缺德事儿了,这么多仇家?还尽是女的。”
萧遥逸叹了口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岳帅当年位高权重,免不了逢场作戏,这些女人多半都是有求于岳帅,偏偏又拿了这段露水姻缘当本钱,索取无度,一来二去,反成了仇家。”
武二郎道:“二爷就纳了闷了,世上的女人不都两条腿夹个肉馒头吗?你们岳帅哪儿来的劲头儿,见一个搞一个呢?有瘾不是?”
萧遥逸鄙夷地说道:“二爷,以你的性能理解岳帅的情那才见鬼了。”
“嘁!”
“不对啊。”萧遥逸合起折扇,在手心里轻轻拍着,“赤阳藤在外面,这些人怎么都盯着那洞口呢?”
“都说姓岳的在里面呗。”朱老头不知从哪个老鼠洞里钻出来,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精神头倒是不错,拢着手道:“小萧子,进去瞧瞧?”
小紫忽然道:“有人要进去了。”
洞口前已经聚了几拨人马,一条精壮的汉子排众而出,在山洞前端详片刻,满脸跃跃欲试。
旁边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道:“当心。功夫不够,非死即伤。”
人群隐隐一阵动,一个白白胖胖一脸和气的胖子关切地说道:“许兄弟,这山洞看似平常,里面却凶险得紧。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若没有十分把握,还是别进为好。里面就是金山银海,也得有命享受才是,对不对?至于那贼子的下落是不是真在里面,都是没谱的事,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老庞却是不信的。”
姓许的汉子收回手,然后哈哈一笑,“有劳庞执事指点,既然到了这里,若不进去看看,将来只怕连觉都睡不好。”说着他回过头,用询问的口气道:“大当家?”
何漪莲盯着那石头,半晌才道:“严先生和庞执事千辛万苦才得到消息,不去看看怎能甘心?”
许英杰双拳一碰,看似平常的皮肤和骨骼竟然发出金铁撞击般的声音,却是一名外功强横的高手。
许英杰猱身上前,双拳犹如流星,瞬间便击出五拳。他拳锋一出,才能看出那洞内两步的位置有一层镜面般的薄膜,他每一拳打出,薄膜都随之凹陷,落拳处泛起一抹淡淡的金光,接着凝成一颗金星,沿着薄膜表面一闪升至顶端。许英杰第五拳打出,凹陷的薄膜忽然一收,将他猛地吸了进去。
姓严的男子负手道:“还有谁要进去?”
后面一名汉子踏前一步,却被何漪莲挡住,“待许二当家出来再作计较。”
众人大多都盯着洞口不敢分神,有几个故作轻松地与严、庞两人交谈。朱老头、萧遥逸和小紫的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洞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