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阴阳鱼像是蒸发一样消失无踪,没有留下痕迹。程宗扬庆幸之余,又有些惋惜,这阴阳鱼居然只是一次性用品,维系的时间也不长。话说回来,如果阴阳鱼能反覆使用,光明观堂还不被克制得死死的?
怀中的美人儿口脂生香,香软的小舌含在口中,像要融化一样又软又腻,说不出的柔媚动人。程宗扬一口气亲吻了一盏茶工夫,等他松开嘴,潘金莲已经羞怒欲绝,吃力地娇喘着,湿漉漉的唇瓣被他吻得微微红肿,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好个香喷喷的小嘴,果然滋味无穷……”
潘金莲忽然睁大眼睛,“你要做什么!”
程宗扬一边解着衣服一边道:“潘姊儿,大家都是熟人,看在小香瓜和二爷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可你几次三番找我的麻烦,还诬蔑我是黑魔海的人,要杀我灭口--我已经决定了,必须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
程宗扬甩下上衣,光着膀子把她抱在臂间,然后用肩膀顶开旁边一扇小门。
门内是一个很小的刻意,伸手就能触到两边的墙壁,中间摆着一只白色的瓷器。潘金莲浑身瘫软,虽然竭力挣扎,但力气比一只小白兔也大不了多少。程宗扬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右手铐在旁边的水管上,然后解下她的衣带,绑住她的左手,吊在壁角的钩子上。
潘金莲双臂张开,背靠着马桶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她衣襟松开,露出里面紧绷绷的鹅黄色亵衣。接着一只手掌伸进她衣内。
“裹这么紧?是不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有一对荡的子啊?干!真的很大啊!”程宗扬惊叹道:“这手感,都快赶上小香瓜了……”
程宗扬扯下潘金莲的亵衣,把她两只丰挺的从衣内掏了出来。只见一片白花花的肤光耀动,露出两只雪团般的。她肌肤白美得仿佛腻脂,柔滑的软嫩无比,雪玉般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是娇嫩的红色,宛如胭脂点在上面一样妖艳。
潘金莲咬住红唇,努力摆出冰冷的神情,可她娇媚的五官根本冷不起来,那种似嗔似喜的娇态,让人一看就不由绮念丛生。
程宗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一把扯下裤子,露出精壮的腹肌,一手搂着潘金莲的粉颈,把怒胀的顶到她柔润的樱唇上。潘金莲露出羞愤的表情,猛然张开口,美玉般的牙齿咬向他的。
程宗扬顺势一挺,火热的挤进她唇瓣间,一手捏住她的粉腮,迫使她牙关无法合紧。
潘金莲的小嘴温润之极,插在里面,传来**的快感。程宗扬昂起头,嘴巴张成O型,挺着在她口中慢慢搅弄几下,感觉着她口腔软腻的触感,然后猛地一挺身,给潘姊儿来了个深喉。
潘金莲喉头挺直,花瓣般的红唇圆张着,含在根部,粉艳的玉颊贴在他肌肉块块隆起的上,纤美的蛾眉紧紧颦在一起,神情充满屈辱。忽然她胸口一紧,却是被他双膝顶住,沉重的压力使她**像是要被压爆一样。
程宗扬把她娇滴滴的玉脸压在腹下,一边干着她的小嘴,一边用膝盖顶住她**来回揉弄,把那对充满弹性的压得时圆时扁。潘金莲胸口又胀又疼,被他顶得喘不过气来,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
她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唇角的酒窝随着的进出时隐时现,充满诱人的韵致。程宗扬放开手,每次潘金莲牙关试图咬紧,就用双膝顶她的,潘金莲胸口被紧紧压住,气息几乎断绝,只好松开牙齿。但程宗扬双膝略一松开,她便竭力去咬,楔而不舍地抗拒着。
程宗扬对她微不足道的反抗毫不在意,他用膝盖揉弄着那对,一边嘲笑道:“刚舔了几下,都翘起来了。”
程宗扬双腿一松,那对白生生的**立刻弹起,晃动着恢复原状,红嫩的果然像充血一样硬硬翘起,艳动人。
潘金莲羞愤欲绝,程宗扬低头往地上一看,不由打了个忽哨,怪笑道:“不光硬了,连下边都湿了,潘姊儿,你真是个天生的娃啊!”
地面的瓷砖光滑如镜,清晰地映出潘金莲裙内的景致,她里面穿着一条白色的纨裤,裤底隐隐透出水痕。
程宗扬也大出意料,自己刚给她吃了,没想到这个外冷内媚的美人儿不仅硬了,连下边都流水。难道潘姊儿人如其名,真是那个千古第一妇?
程宗扬怦然心动,“啵”的一声拔出,然后蹲,“潘姊儿,我裤子被你割了一道,我也给你割一道,大家算是扯平吧。”
说着程宗扬拿起匕首,从潘金莲裆下开始,一直割到臀后,把她漂亮的长裤挖掉一大块,露出里面的亵裤。他端详片刻,然后把她贴身的亵裤割开,从股间扯下,拎到她面前,“瞧瞧,真的湿了啊。”
潘金莲玉脸绯红,唾骂道:“无耻小人!”
“潘姊儿,”程宗扬抱怨道:“你骂人能不能别这么媚啊?无耻小人--这四个字有开口音有闭口音,你那张漂亮的小嘴说起来跟朵花一样,看着就让人心痒……”
“滚开!”
“早着呢。”程宗扬摸了摸她粉嫩的脸颊,像大灰狼一样笑眯眯道:“惩罚才刚开始。”
“程小人!”潘金莲恨声道:“你敢辱我,我发誓--唔……”
程宗扬把亵裤塞到她口中,然后抱起潘金莲的纤腰,身体往前一移,坐在马桶上。潘金莲双臂张开,两只白光光的**高高耸起,挤在他胸前。她坐在程宗扬大腿上,双腿被他架在腰间,虽然还穿着裤子,裤底却被割开,处子的与他怒涨的近在咫尺,几乎能感觉到他火热的温度。
潘金莲几乎已经绝望了,她心里掠过无数念头,最后只剩下一个: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碎尸万段!
潘金莲身子忽然一颤,玉脸顷刻间涨得通红。那个小人竟然一手伸到自己股间,用他肮脏的手指摸弄自己最隐秘的羞处,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真漂亮啊,又鲜又嫩,红白分明,一点杂色都有没有……哈哈!”程宗扬大喜过望,“我没有看错吧?潘仙子这是难得一见的名器--滴水红莲!平时紧如花苞,一旦动情便会莲瓣外展,红珠吐露,莲心柔腻如水……这可是传说中最荡的名器啊。啧啧,还真是嫩得滴水……”
潘金莲小嘴被自己的亵裤塞住,舌尖几乎能尝到自己液的媚香。她羞不欲生,心里羞忿得只想立时死去,身为光明观堂内定的贞女,却被宗门世仇黑魔海的妖人剥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像件玩物般品鉴赏玩,调笑取乐。受此奇辱,若是苟且偷生,不仅自己颜面无存,连师门也为之蒙羞。
忽然一凉,仿佛一块寒冰贴在玉阜上,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潘金莲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睁大眼睛。程宗扬拿着那柄珊瑚般的匕首,近乎透明的锋刃贴着她,轻轻一动,几根乌亮的耻毛便齐根而断,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
“潘姊儿,千万别乱动,这匕首可是珊瑚铁制成的,锋利无比。这么漂亮的,万一伤到可就麻烦了。”
冰冷的锋刃寒意刺骨,潘金莲被冻得隐隐作痛,连间的也仿佛结出碎冰。程宗扬稳稳挪动着手指,不多时就将她乌亮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失去了毛发的遮掩,潘金莲柔嫩的娇艳愈发夺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又滑又嫩。
程宗扬把她剃下的耻毛绑成一束,提到她面前晃了晃,坏笑道:“看看,光明观堂再有人惹我,我就把这拿出来。告诉她们我和仙子关系非同一般,潘仙子又温柔又多情,知道我舍不得,特意把下面的小毛毛剃下来送给我,好叫我睹物思人,闲暇时拿来赏玩,免得忘了仙子的妙处。”
潘金莲玉脸慢慢变得惨白,美目泫然欲滴,她竭力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程宗扬惊奇的发现,潘姊儿受辱的神情反而更加娇娜妩媚,就像一株寒梅,经霜犹艳,眉眼间一点秾艳的羞态,浓得化也化不开。程宗扬心神摇曳,真想不到世间会有如此天生尤物,连含耻忍辱,都有万种风情。
程宗扬禁不住张开手掌,探到潘美人股间,摀住她的羞处。潘金莲身体一阵战栗,无力地伏在程宗扬怀中。她光洁的柔润无比,肌肤似乎还带着珊瑚匕首的寒意,触手温凉如玉。被他火热的手掌包住,热气从透入,几乎冻结的血脉像是解冻一样活泼泼的流动起来。程宗扬轻柔拨弄几下,充血的花瓣犹如一朵莲花,在他掌心悄然绽放,散发出一股潮热的暖意。
程宗扬像把玩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一样,小心剥开她红嫩柔腻的莲瓣,指尖轻轻一挑,挑出那粒小巧的肉珠,捻在指间。然后从腰包的渔具盒中取出一卷渔线,打了一个小小的环扣,套在那粒红艳晶莹的肉珠上,轻轻一收,把她的花蒂扎紧。接着把渔线两端向上拉起,系在她挺翘的上。
程宗扬松开手,潘金莲半裸的玉体滑了下来,双膝落到地面,白光光的**晃动着,牵动的花蒂,腰臀顿时一阵颤抖。
潘金莲道被封,真气难以运行,那条阴鱼又留在她体内,将她的修为牢牢压制住,这两重禁制足以保证局面不会翻盘。程宗扬心下一片轻松,像弹琴一样拨了拨渔线,潘金莲身体又是一阵剧颤。
程宗扬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笑眯眯道:“潘姊儿,我既然说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肯定说到做到,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小嘴张开……真乖……”
程宗扬一手托起潘金莲的下巴,扯出她口中的亵裤,顺势捏开她的小嘴,把纳入她喉中,用力捅弄起来。
又粗又硬的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贯入口腔,一直顶到喉咙深处。潘金莲的喉头像被噎住一样,难受得直想反胃,程宗扬搂住她的后颈,狠狠顶弄几下,等他拔出,潘金莲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
程宗扬笑道:“真不错,整根都能吃下去。潘仙子,我这根大味道不错吧?”
潘金莲干呕着,努力吐出喉头湿滑的液体。程宗扬并没有,但他的气味却留在唇间、齿上、喉头、鼻中……挥之不去。
程宗扬居高临下,潘金莲被迫扬起脸,伸直喉咙,被他粗硬有力的在喉中捣弄着。她丰挺的**被膝盖顶住,上身本能的后仰,但的渔线与的花蒂绑在一起,仰身时上方那颗敏感的肉粒像被揪住一样,上身只能前挺,倒像是主动耸着**在对方**的膝盖上摩弄一样。那根渔线细如发丝,颜色透明得几乎看不到,却柔韧异常,随着的进出,她两只和的花蒂仿佛被人一起扯住一样,不停拉紧拽起。
接着一只脚伸到她腿间,将她紧并的双膝用力撑开。剃去毛发的裸露在空气中,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凉意。潘金莲樱唇圆张,含着那根粗壮的,她纤眉颦起,美目闪动着屈辱的泪光,但衬着她玉脸天生的媚态,非但让人难以心生怜惜,反而让人激起蹂躏和征服的兴奋感。
靠着双膝和双脚,面前这个娇媚的美人儿被程宗扬彻底控制住。他一边干着潘金莲柔润的小嘴,一边用双膝顶住她浑圆的**。那对高耸的**不仅弹性十足,而且极为敏感,被渔线扎住的硬硬翘起,随便一碰,雪团般的便一阵抖颤,带来沉甸甸的质感。
更敏感的反应来自,程宗扬双脚放在她膝间,用脚尖控制她双腿开合的角度。高兴了就把她双腿撑得大张着,迫使她羞处整个都暴露在空气中,顺便刺激她的,惹得潘姊儿娇颤连连。这种和心理的双重羞辱,便是尹馥兰那样的妇也未必能够承受,何况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潘金莲昂着头,**被挤得时圆时扁,柔艳的像娇美的莲花一样绽放开来,细小的花蒂向上翘起,湿腻的花瓣不时滴下,**的蜜肉散发出一丝诱人的媚香。
在渔线强烈的刺激下,不多时潘金莲身下便淌了一片清亮的液,被程宗扬看到,又是一番调笑。她牙关被程宗扬捏住,喉咙又胀又痛,柔软的香舌被来回捣弄,舌根阵阵发酸。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那小人上分泌的液体与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喉咙一直流入胃中,呼吸间都满是他的味道。即使陷入绝境,潘金莲仍然没有放弃,她勉强挣扎着,竭力抗拒他的蹂躏,以此来维护自己残存的尊严。
外面忽然响起一串笑声,正在挣扎的潘金莲身体顿时僵住。若是被人看到这一幕,自己便是立刻去死,也免不了成为世间的笑柄,让师门蒙受无法洗脱的耻辱。
笑声越来越近,却是一名女子,依稀是青叶教的尹夫人。只听她笑道:“小浪蹄子,光着身子还跑这么快。”
接着“啪”的传来一声清脆的肉响。
何漪莲吃痛地说道:“回姊姊,莲儿实在是内急了……”
“那还跑什么?便在这里好了。”
“是……哎呀,姊姊……”
尹馥兰笑道:“怎么?姊姊亲手给你把不行吗?”
何漪莲柔声道:“奴婢怕污了姊姊的手。”
“乖,就这么好了。这里正好有镜子,你瞧,看得好清楚呢。”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一股水声。片刻后,何漪莲羞不可抑地小声道:“多谢姊姊……”
尹馥兰冷笑一声,声音中媚意尽去,“我知道你在背后没少打我的主意,现在可好,你我都被行里当作弃子,成了没有家的孤鸟野狗。”
何漪莲低声下气地说道:“以往都是奴婢的不是。只要姊姊高兴,奴婢便给姊姊作一辈子的雌奴。”
“哎哟,何帮主现在倒是想开了。以前整日里装模作样,把自己当成贞妇烈女,如今顾不上那些体面了?”
何漪莲苦笑道:“眼下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何况姊姊到底是女人,便是辱没……也有限。”
“你倒算得精明,不过只怕已经忘了谁给你后面开的苞吧?”
何漪莲沉默片刻,“主子是个心性好的,便是服侍他,我也认了。”
尹馥兰冷笑道:“心性好有个屁用。”
“是个有担当的。”
“哦?”
“当初在外面,我和主子还素昧平生,遇到阵中的怪物,他想都没想,便过来护住我们。”
尹馥兰嘲笑道:“说不定他是看中了你的俏模样。”
何漪莲自嘲道:“有妈妈珠玉在前,我们这些顶多是个烧火丫头罢了。”
尹馥兰没有作声,过了会儿道:“哪里敢和妈妈相比?你我不过是妈妈房里的丫头,让主子尝个新鲜便是了。”
何漪莲柔声道:“姊姊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能有什么吩咐?”尹馥兰淡淡道:“你我虽然素有怨隙,但如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广源行的势力,不消说你也知道。只要能有人遮风挡雨,我宁肯陪如今的主子调笑取乐。”
“谁说不是呢?”
“你我虽然被下了禁制,但反过来说,我们也就成了妈妈最放心的奴婢。紫妈妈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有手段的。听说妈妈身边已经有了不少奴婢,便是我们,在里面也不见得出色。”
“姊姊的意思是……”
“将来我们终究要跟着妈妈,眼下就你我算是旧识,你我若不是一条心,到时只有被她们踩在头上的份。”
“莲儿明白了。”何漪莲柔声道:“姊姊要拿奴婢立威,尽管做好了。”
尹馥兰怔了一下,笑道:“难怪这么些年都斗不过你,果然是个聪明的。”
何漪莲道:“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你我再要内斗,便是妈妈不理会,也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只是主子那边,姊姊可曾想过?”
“争宠吗?”尹馥兰淡淡道:“我是不敢。妈妈虽然不忌讳我们亲近主子,可终究是女子。你我不过是主子的鼎炉,好好奉承主子便是,其他的心思,还是收起来吧。”
“懂了。”何漪莲道:“祝姊姊诸事顺心,早日把那几个奴婢收归己用。”
“小浪蹄子。”尹馥兰笑骂一声,忽然侧过脸,“哪里的声音?”
潘金莲娇媚的玉颊紧紧贴在程宗扬上,弯长的睫毛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微微抖动。自从听到外面有人,她就处于高度紧张之中。冒着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险,每一秒都仿佛在刻骨铭心的煎熬中度过。从到精神都仿佛一张绷紧的弓,丝毫不敢挣扎。可越是紧张,身体的反应就越是敏感,和最娇嫩的部位仿佛被人不停揉捏,有几次她都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最后还是死死忍住,唯恐发出一点声响惊动外面的人。
两女对视一眼,何漪莲道:“好像哪里漏水了。”
尹馥兰道:“已经出来这么久,还是先回去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潘金莲紧绷的心头终于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那扇小门猛然打开,重重撞在板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潘金莲玉脸一瞬间变得雪白,剧烈的惊吓使她一阵痉挛,接着液像开闸的泉水一样狂喷出来。程宗扬将她双膝撑到最大,玉股间,那处已经湿透,小巧的被渔线扯得翘起,在娇艳的花瓣间不住抽动,间液横流。
程宗扬发出一阵大笑,他故意推开门,造成有人闯入的假像,好吓潘姊儿一跳,没想到她身体这么敏感,惊骇之余,居然泄了身子。
潘金莲身体仍在颤抖,初次竟然是在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惊吓中发生,足以让她终身难忘。
“潘姊儿,你可真够荡的,这样都能浪得出水啊……”
程宗扬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一边把她的俏脸压在腹下,在她温润的小嘴中进出,速度越来越快。
潘金莲羞惭得无地自容,偏偏他还故意把自己双腿撑开,把她刚泄过身的暴露出来,冰凉的空气在湿腻的蜜肉上流动,仿佛一只手掌无孔不入地抚弄着。口腔中那根又粗又大,浓郁的雄性气息从唇瓣一直深入到喉头,每一次插送都让她体会到刻骨铭心的耻辱。
不知被插了多久,忽然潘金莲酸胀的嘴巴一空,那根从她口中拔出,然后挺到她面前,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狂喷起来。
程宗扬一滴不剩,全喷在那张娇滴滴的玉脸上。潘金莲千娇百媚的玉脸满是白浊的液体。一股从她眉头淌落,沿着挺直的鼻梁滑过粉艳的玉颊,然后淌过唇角,一直流到下巴。潘金莲低低喘息着,她只觉呼吸中都带着特有的味道,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被淹没,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再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
程宗扬挺起刚射过精的,放到她口中,把残留的在她唇舌上抹拭干净,一边笑道:“潘姊儿流了这么多水,真是水做的一样。”
程宗扬扯下她贴身的亵衣,连同割下来的裆底和亵裤,还有剃下的耻毛一起包了起来,笑道:“好一股媚香……”
“看在小香瓜的面子上,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再落到我手上,小心我给你来个先奸后杀!”程宗扬松开她双手,然后把外裙扔到她身上,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
潘金莲伏在马桶边,身体微微颤抖。良久,手臂恢复力气,她拿起长剑,往自己颈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