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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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和这个被人一声声仙长叫的所谓仙长一番交谈之后,这仙长还真就觉得不忍心他的梦想被卡死在这。还真打算带他上去天界。

不过要说这仙长还是太年轻了。他总共不过活了那些时间,不过是和高人共处几十天,被人称呼为仙长几年,就当真把自己放在了自己不该在的地位上。不能认清自己定位的人,和不脚踏实地的人一样,是不能走向真正光明未来的。

他只觉得活得久的妖怪比他境界高,可完全不思量自己配不配。某种程度上,他完全是被当工具人了。

申公豹对他自己做了什么相当清楚,他完全是去对症下药了。显然,他相当轻易地成功了。

现在,这个仙长完全不清楚状况地对他相当欣赏。

“这天界分为阐教截教两派,分别由三清之一掌握。其中这阐教向来只收人类,而截教则不同,截教教义‘为万物截取一线生机’,其下各种妖怪应有尽有。这两派教主实际上实力相差不大,只是教义不同。因为内部环境原因,我是在阐教之中的。你这样的话,最好还是进截教比较好。不然这里高手云集,贸然进阐教区域,怕是前途未卜。”

那仙长还在那里解释这天界结构,给申公豹介绍这天界,这知无不言,完全没有一点该有的警惕。

申公豹听他这话,稍微停了停,问道:

“就你的说法,我只进得截教吗?”

那仙长说的自然发自肺腑,没有什么要改的,自然是表示肯定。

“这截教只收各类妖怪,和阐教倒是有鲜明的对比。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求道?”

仙长听出来,他这是不想再和妖怪们混在一起,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才来到这里的。

只不过他可是听说,阐教教主不收妖怪是有原因的,只怕是危险不小。

“这阐教教主我可听说与妖怪有些深仇大恨,不然阐截两教也不至于如此界限分明。这要入阐教,只怕是相当凶险啊。”

申公豹微微一笑。

“没事的。就是不收我,再不济也只是被赶走。有什么可怕。”

那仙长瞪大眼睛,无法接受:“这哪里是最不济被赶走,这一不小心可就是要命丧当场的啊!”

申公豹此举自然不是鲁莽。他对于现状把握的相当清楚。他既然敢,那自然是胸有成竹。

这阐截两教虽然界限分明,但上达天界之后,却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两者冲突并不明显。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天界教主之间有何关系,但就凭这点,他就敢试图加入阐教。

这仙长实在拗不过他,只得带他去阐教所处。果不其然,不用教主,就他平常相当熟悉的那些同道们,就可以一眼看得出申公豹的身份。

他的那些所谓同道不出意料地大惊,一个个锁起眉头。

“张仙长,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对妖怪是深恶痛绝的吧。往常你宣扬最勤的就是妖怪的暴行吧。”

那仙长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支支吾吾:

“人总是会变的嘛……这下界那么多年,总会发现过去有些地方的谎言,改变观点很正常嘛。”

他编了个自认为合理的借口,用了个完全符合现实的借口做了挡箭牌。不过事实证明,别人信不信你的话与话是不是事实没有关系。

“这妖怪化的人形好生逼真。人界妖怪动辄几千年,他这么早下去果真还是太勉强了吗。”

那仙长好像并不打算信他说的话,很显然那边围着的几人都不打算相信他的话,一个个把头转过来,眼睛如同猎人盯着猎物一般,除了手上并没有动作,其他的基本上就是猎手配置了。

“要不你还是去截教吧……”

那仙长见大事不妙,低声再次劝申公豹回头。

“这天界,截教容得下妖族,阐教还就容不下了?这阐教收不收我,怎么看也不是他们说的算的吧。”

这申公豹说的话与他的实力严重不符,看起来完全就是在自寻死路,听得带他来那仙长脑袋嗡的一声响。

“这妖怪果真不是什么善茬啊。”那其中正下棋一人转过身来,顺手就稍起一枚棋子,瞬间那围棋棋子就如同子弹一般,完全看不清轨迹地射向不远处的申公豹。

这一下丝毫没有留情,很显然就是打算一击毙命,完全没有打算拖下去。申公豹这才上来第一天,强度哪里赶得上,这一击若是中了,那是非死即残。而且这一下还是瞄准的脖子,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可能是只残不死的。

而这仙长对师兄强度可比那仙长强了不是一星半点,申公豹也是完全没有看清,直接就被自脖子打穿,整个人的头都瞬间跟那一下一低。

在场的人们在那一瞬间都以为打中了。这双方速度悬殊实在有点大,就申公豹那在各位仙长眼中如同慢动作一般的低头,怎么看也不像躲开了。

但是,鲜血却着实没有流下来。那申公豹的头慢慢抬起,拔剑出鞘,身上竟果真没有半点伤口。

“等我入了阐教,你们都是我的同学。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就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再劝一句,收手吧。我的去留交给教主来……”

定夺二字还未出口,刚刚那出手那位就已经先行站起。

“你这等不守规矩的妖怪,还想去见我教主?我教主早就说过不想收妖族,全都推给另一边了,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大面子,非要见我教主,让他亲口再说一遍?”

说着,那棋盘里的棋子随他一拍桌飞起一片,只在他一挥手,便如同霰弹一般铺天盖地炸向申公豹,一点不留余地。

那张仙长哪里见过这架势,就这强度,他哪里招架得住。怕是要和申公豹一起故去。

就在这瞬间,他的身前瞬间多了个道友站在面前,只为他一个人挡下一击。

他的这些道友还认为他是被控制了,毕竟事情还不够明朗。只是计划先解决这妖怪,再谈怎么解决他被控制的事。

这简直称不上计划。计划都称不上的东西,哪里困的住申公豹?

那扔棋者手腕瞬间感觉一阵刺痛,随之仿佛正面接了子弹一般的麻痹感传遍那只胳膊。一把剑此刻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可以预见各种各样的麻烦实在太多了。看来最好还是先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才好接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