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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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魔道在人们心中有刻板印象,人们再将其认知时常常将整个词绑起来认知,这实际上无益于理解的跟进,甚至会产生曲解。曲解本身是人群认知的重要组成部分不可否认,但某种意义上,这曲解就与熵增一样,是人们在精进的时候竭力避免的,不得不深入。

就拿正道邪道来说。人们常常把道路作为一个整体来看,理所应当地把道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当作道路来看,作为一种特殊用法。很显然,这就是破坏的痕迹。

道法自然。道就是用来法自然的,就是用来特指人们对自然的理解产生的技术的。因此,路实际上就是一种道法的体现,是一种人们通过对自然的理解而发明,改造自然以使生活更加便捷的产物,与水坝,都江堰这些工程基本上一样,是自然哲学的体现。

自然,正道邪道也是区分在这里。掌握道的总归是人,道是一个冠冕,也只是一个冠冕,真正掌握灵智的终究是一个个独立的人。

在这里面时代的轨道上,自诩正道的显然不怎么正道,被称作并自称魔道的人们也显然并不无辜,道最终也还是只是自己的东西,不存在于世间,只能随自身的消亡而消亡。

这个孩子的一切都被完全不会伤到普通人的电磁风暴击碎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支撑他的意志,让他咬定要做到什么的决心了。这扑向对手不顾一切的高压,只是他的迟暮勇武。

幸运的是,他的拼死一搏起到了效果。这些各种层面不可触摸,让他处于完全被动的袭击阴气极重,与一般的所谓鬼魂一样,都是可以被火烧的。眼前的人不再被复活拯救,在他停止进攻之后长久不归,已经彻底远离了他,永久停留在了烧焦的状态。

对方会在另外的地方复活,但至少他的拼死一搏起到了效果,全身高温过载的他,在短时间之内已经可以完全不必担心此地看守的袭击了。

这一切发生在他对困境有确凿证据之前,这么看,接下来他该后悔自己走到如此恢复彻底停滞状态的决定了。

他这样的做法并非临时起意,这是他一直未曾成功过的法术。这次他也没有成功,他的身体产生的高温又一次使他的身体机能近乎停摆,一切体液变得像累赘,让他再次堕入了严重的失败反噬之中。

高温其实救了他,不过谁知道呢。现在的他只知道自己还是失败了,只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在最后时刻迈过一直没能迈过的坎,在这几乎已经可以听到终结的脚步的时候,他还是没能更进一步。

幽灵看守在另一边冷冷地盯着这再也无力起身的孩子,站在安全距离外,如同一个等待收割的鬼卒,等待着迟暮勇武的终结。

这个孩子能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让他不得不等在这里,让那个人不得不远离此地另外复苏,做到这种程度可以说已经相当可以了,但那幽灵看守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而战,他们只是拱火的半仙复苏的孤魂野鬼,难缠,也仅此而已。

正在他像观察蚂蚁一般靠墙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孩子的时候,这孩子突然非常精准地转过了头来,用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狩猎眼神锁定了他。

根据他刚才看到的景象,他此刻应该注意此事并快点作出反应。如果他不想和刚才那人一样,他这会就该至少趁其没有站起来赶紧拉开距离。毕竟距离并不是很影响他看戏,但却会很影响他个人的安全。

但他却还是迟迟没有作出反应。他并不相信这个孩子可以看到幽灵状态下的他。现在的他在这里不会引起一丝风吹草动,就算是大仙来了,这也是半仙级别的法术,等级是绝对可靠的。就凭这个毫无进步的小孩,他很有信心这动作只是在诈他。

这孩子在回头之后猛地大喘气,再次运行自己完全没有精进一点理解,再次把身体加热到更糟的状态,强行拉动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平衡性可言的身体,一看就是在徒劳地想要起身。这样的动作反让守卫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更加不想挪窝。

接下来的事情也依旧不出意料,那个小孩毫无目的性地向他扑过来,抓向身后的空气,连滚带爬地接近他,甚至配不上他认真躲避。这守卫敷衍的向一侧退去,根本不觉得他可能被抓住。

他以为这孩子在发疯,最多是出现了幻觉,不可能看到他,可他错了。高温的真切触感烙铁般抓上他的脚,直到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他现在是本体出现在这。

他无法想象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除非吃过量了,否则他根本想不到他的本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只有一件事很明显,他的本体出事了,他在这里无缝复活了。由于他所在的位置并不危险,所以幽灵状态下感知能力本就有限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明显的归来,只有身体状况极差的孩子对他的到来作出了正常反应。

高温的孩子已经无法再制造电压了,这孩子现在只剩下滚烫但并不致命的身体,与对手作最后的纠缠了。

在法术笼罩下,对方的攻击是一定会落到他身上的,只是如果目标过于滚烫,幽灵进攻就会受到阻挠,导致必然性受到间接的影响。那守卫踢出的一脚反而重创了自己幽灵的腿部,导致自己的双腿都在受伤不重的情况下彻底陷入了瘫痪。

这半仙赋予他们的力量是一种规则,毫无疑问,这种规则是双刃剑,一面对着操着无效战术的对手,一面对着同样不了解法术规则实情的他们。

在旁边的围墙猛然被炸开的下一刻他还纠结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直到破墙的战棺死士站到他面前,他才终于理解一切,终于认输。

思维也逐渐停摆的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皇帝又找到了他在找的诸多条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