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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勞倫組隊的那一天開始,洺海馬不停蹄地前往冒險者工會將兩人的隊伍組好,興奮地前往帝國首都附近的一處平原進行首次的演練工作,目標是清除少量的狼群,並不算是一次困難的任務,以兩人的實力反到顯得相當輕鬆簡單。

換做以前的她肯定不會接受這麼一份容易的任務,直接跑到狼群最多的地方開打才是符合個性的做法,不過,身為一個間接導致隊伍團滅的罪魁禍首,那份做事不考慮後果的心態已經慢慢退去,整個人變得相當認真謹慎,不會再犯下類似的錯誤。

平原不光有充足的空間戰鬥,如果遇到任何突發狀況也能在第一時間求救於周圍的冒險者,徹徹底底將危險性降低到最小,加上身上還有一些專門治療傷口的藥物,理論上應該可以全心全意嘗試配合彼此之間的戰鬥方式,甚至練習一些類似兩人小組的協力攻擊。

「那邊過去了!」

洺海趕緊將身體迅速移動退開一個空間,給予身後勞倫有攻擊的機會。

由她進行簡單的誘敵作業,等到狼隻靠近的瞬間便立刻讓後面的槍手有突襲的機會,這樣的小組配合可謂是相當不錯,以獵殺的效果來看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無缺的層級,也算是目前最棒的一種配合手段,其他的陣型都無法如何有效。

拳擊手本來就該是待在前排吸引火力讓其他隊伍能進一步拉開空間發揮戰鬥能力,只是洺海本身的規格太過突出,與其成為一個誘餌,成為一台巨砲等到隊伍創造出空檔的那一刻發動攻擊才是普通的使用方式,不過,隊伍裡面有一個實力同樣強勁的槍兵,這樣的問題自然就是迎刃而解。

剛開始的時候,她認為這位防備能力極佳的使槍者應該到前排去抵擋敵方的火力,直到真正面對狼群的夾擊才赫然發現,一對一所感受到的無敵防守僅僅是對抗一個人的時候才能發揮,一旦敵人的數量遽增,這樣的手法根本沒有意義,長槍始終僅有一桿。

既然同伴不能安全防守,洺海知道作為機動力最佳的自己就應該往前線移動,於是多次測試之下才發現這個戰術確實相當不錯,唯一的問題就是體力消耗劇烈,同一時間還要擔心狼群的數量一旦過度增加就會失去作用,危險性依舊大增。

「······我們還是需要一個前排能夠吸引所有敵人的傢伙」

洺海將水袋裡面的清水全都灑到頭上,感受一時的冰涼沖刷。

這樣的陣型面對少量敵人確實能夠攻無不克,不過,敵人的數量一旦增加到前後左右的包夾程度就會變成徹頭徹尾的靶子小隊,只能被敵人當成食物般吃下去,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因此,想要挑戰強敵還需要一個前排,兩個後排比較穩健一點。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跟其他的隊伍來一個合併吧,我們兩個人,對方三到四個人左右,這樣的組合應該就會是相當不錯」

勞倫給出一份不錯的建議,洺海立刻採納這個解答,決定在現場尋找同伴。

由於火力輸出的能力光靠兩個人就相當足夠,剩下的隊伍人員與其去增加類似的進攻箭頭不如加強防守的部分,尤其是考慮到兩人是黃金冒險者,相信正常情況下應該沒有人會去拒絕這樣的隊友才是,於是開始到附近搜尋隊友的身影。

帝國裡面的冒險者數量相對之下比較多,裡面的層次也比王國那邊齊全許多,這邊能夠找到許多合格且相當不錯的隊友,不過,平原之上的戰鬥並沒有特別嚴峻,加上還有一大堆前輩從旁協助,死傷的數量微乎其微,也因此,幾乎沒有一支小隊需要重新組建,多數小隊都是在此地培養默契以便隨時前往真正的戰場區域。

逛了一圈下來的洺海連一個有機會嘗試的隊友都沒有發現,可以這樣地說,他們兩人恐怕必須要到其他地方乃至最前線尋找同伴也說不定,甚至更慘一點的情況就是加入騎士團成為類似外援的存在,跟正規的士兵進行互相的配合進行戰鬥,只是那樣一來就有一大堆條文限制,以後選擇站一邊也就意味著另外一邊無法加入的麻煩會不斷上演,對於崇尚自由的人來說是相當討厭的情況。

「放棄了!」

洺海整個人躺倒在地上,一臉無奈的搖頭。

會產生這樣無奈的情緒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畢竟黃金冒險者的身分本該是利於所有冒險者之上的強大才對,然而,真正優秀的冒險者都不看重這些身分,更加在乎隊友是否能夠遮掩彼此短處徹底發揮各自的長處,其結果就是,單兵作戰的兩個人非常不受到歡迎,甚至可以說是隊伍當中最不需要的一塊齒輪,一群人寧可要一個毫無攻擊力卻能保護所有隊友的騎士也不需要突飛猛進的拳擊手或是陣地迎擊的槍兵。

即便是洺海這樣心境開闊的少女遇到這種情況也會覺得人生無望,一度還在思考是否要乾脆把拳擊手套收起來,換上兩面盾牌看看,報上職業也乾脆一點說是盾手,想必會在短時間裡面成為所有隊伍的寶貝,馬上就能夠找到優秀的隊友。

「你身材太小,盾牌根本撐不住」

勞倫倒是一口氣咬定洺海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情,順手給了一面圓盾試試。

個子比較嬌小的關係,她光是舉起盾牌就佔去身體的三分之二左右,即便臂力上面來說能夠輕而易舉地揮舞,問題是,這個東西完完全全會將眼前的視線遮掩住,連前方戰鬥看不清楚的盾手只會拖累後腿,總不能永遠都在期望隊友給予良好的指示。

太大的盾牌不能使用,小盾牌的遮擋面積相較之下短小,根本無法良好的防護身後的隊友,尤其考慮到勞倫等正常男性的身高,這面盾牌不管多麼堅硬都跟彷彿毫無存在感,敵人更不可能盯著小東西進攻,又不是發現好吃的食物想要咬上一口,於是,洺海決定拿起正常尺寸的盾牌。

「不好意思······你人呢」

勞倫望了一眼,眼神當中透露出相當程度的不安。

從正面來看,洺海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宛如一面盾牌以及其詭異的軌跡不斷移動,如果是對上狼群或許能夠有點奇效也說不定,畢竟看不見的前提之下搞不好會認為根本沒有敵人的存在,然後就直接從旁邊離開遠去,算是一種不錯的躲避手段。

不過,假設想要當作上戰場的使用手段就顯得太過粗糙且愚蠢,第一,在看不見敵人的情況下不管以怎樣的方式移動都有可能受到突如其來的重擊導致身形難以穩定而跌坐在地上,直接變成對方口中的糧食;第二,不管是哪種職業都要跟對方配合一番才能有所發揮,戰場是瞬息萬變,敵人永遠不會限定狼群,搞不好還有其他類型的傢伙會出現,因此盾牌僅能對應一種狀況,一旦有所變化就會失去效果,總結一下就是請退回重新思考一下其他方法。

「嗚······先跟我對練!」

洺海噘起嘴巴,不願意放棄這個良好的機會。

既然同伴有所要求,勞倫也沒有開口拒絕,挑起一根木棍不斷連續的進行敲擊,甚至毫不客氣的抓準盾牌底下的縫隙朝著腿部的位置連續揮了幾下,直接讓這位拳擊手不得不倒臥在地上難以動彈,最後只能不斷要求多來幾次。

使用從未用過的防具,視線全被物品本身擋住,兩種情況都導致洺海從一名黃金冒險者變成路邊的小孩童,根本沒有一點反擊的力量可言,尤其是當長棍抵在地面阻擋在腳跟前,一個重心不穩就跌在地上,差點顏面朝地鬧出一個大笑話。

「······哼!」

勞倫剛拿起毛巾準備擦拭臉蛋,洺海突然間將盾牌扔出,當作一種投擲武器使用。

這一個想法本身並沒有任何錯誤,可惜的是,當她對上一位經驗豐富的強者,對方根本不屑一顧,棍子輕輕一敲遍將沉重的盾牌壓在地上,畢竟這個東西本身就相當沉重,本身力量僅算是普通的少女根本沒有那個怪力將其亂扔一通還有辦法讓其持續飛行。

「······你有其他辦法嗎」

洺海本想多說甚麼,直到想起目前雙方處境才把口中的話語吞了回去。

面對這個難題,勞倫稍微思考了一下,隨後轉過身開始喃喃自語,不知道說了一些甚麼奇怪的話,結果幾分鐘的時間過去,突然臉上露出有些興奮的表情,似乎已經想到良好的解決手段,然後拉著她前往工會所在的地點直接進行報名,似乎已經選好某一個等級相當高的隊伍。

「等一下!你到底要做甚麼!」

洺海發現勞倫已經將名字寫在一個隊伍上面,讓人完全搞不清楚這種做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