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到现在才到?”周远一肚子火气。
自己这跪都跪了,打也被打了,面子丢得一干二净。
为首的那名壮汉急忙小跑了过来:“周台长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真的是太堵了,本来可以提前一个小时到的!”
这些人就是周远为金锐所准备的。
“姓金的,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将双臂张开,摆出一副欠揍的模样。
金锐打了个哈欠:“要打就赶紧打,不要折腾我太多时间!”
“小子,死到临头了你都不知道么?今天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周远现在只想让金锐死,而且必须得死得越惨烈越好,否则的话难解心头之气。
“赶紧的吧,我还赶时间!”金锐不屑道。
他的语气立刻激起了众怒。
“呦还是第一次见到嘴这么硬的小兔崽子,你知道自己惹了谁么?周台长是你能够得罪的?”
为首的壮汉讥讽大骂,在提到周远又恭恭敬敬起来,活脱脱就是一狗腿子。
周远幸灾乐祸道:“都给我拿出全力出来,这家伙有点门道!”
“周台长您放心吧,像这种货色我一个人打十个根本不成问题!”壮汉拍了拍胸脯。
“久闻不如一见,不要吹嘘了,要上就上!”金锐再次催促。
壮汉暴怒之下,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牛,横冲直撞。
眼见在众人惊喜的目光之下,他就要被壮汉撞飞。
突然间,金锐一拳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名壮汉甚至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把握住,面门就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他呜呼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其他都是做小弟的,见自家大哥都瘫了,瞬间士气大减。
“我不找你们麻烦,赶紧离开这里!”金锐冷声道。
其余小弟听到这里,全都在连连鞠躬,很快就逃得没影了。
现场直剩下带头的,昏迷地倒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打不过?”周远一惊一乍。
金锐没好气道:“本来我都准备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你怎么还敢找我麻烦?”
“没有的事儿,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啊!”
周远急忙找了个理由搪塞,反正问起来就是不知道。
“你确定不认识?我怎么感觉你跟他们很熟络呢?”
金锐知道他在装傻,但是也懒得拆穿他。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想多了!”他摆手道。
“是么?”金锐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周远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当然了,千真万确!”
“可惜的是我并不相信,假话连篇的东西!”
金锐一把将他举过头顶,就像是举哑铃一般。
“快点放开我啊,否则你一定身败名裂!”
周远骂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金锐吐槽道:“你除了这话,还能不能换换了?我这耳朵真的要得老茧了!”
面对眼前这年轻人,突然间他感觉浑身都是无力感。
想要跟对方作对,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见自己踢到了铁板,一时间周远终于没了脾气。
“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慢着,你说既往不咎,难道我就不追究了么?”金锐质问道。
周远后背发麻,他明白,对方根本没打算轻易地放过自己。
“还要追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今天的事儿可都是你们引起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又是威逼利诱,又是恐吓的,弄得我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
说罢,金锐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就好像,自己被什么人给狠狠欺负了一般。
“你有心理阴影?”周远一口老血直接喷出。
周明浩也是大骂道:“你比谁都贼,凭什么有阴影?”
“我说有那就是有,不服么?”金锐反问道。
周远只能咬着牙道:“我服还不行么?”
“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得拿些精神损失费?”金锐问道。
“你需要赔偿多少钱?”周远犹豫了下,为了不彻底撕破脸皮,他只能这么问。
金锐随口道:“随便给个一千万就行了,也不跟你多要,直接一千万吧!”
周远虽说是电视台台长,但是他可没有这么高的身价。
“一千万?你怎么不直接去抢?”周明浩骂得撕心裂肺。
“说什么呢?怎么就叫抢了?这是你们自愿给我的!”金锐一脸严肃。
“自愿?你……”他喉咙一甜,鲜血再次从口中喷出。
金锐冷酷道:“记住了,这些钱是我应得的!”
“我们不可能给的,绝不!”周明浩跳了出来。
“不给也很简单,那就……”
金锐的杀气浮现开来,震慑了所有人。
“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周明浩悲痛交加,而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引起的。
“我给难道还不行么?”周远不屑地道。
“当然可以,可千万别给我少了!”金锐提醒道。
很快金锐所需要的一千万就被他给凑齐了。
与此同时,秦有月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金总我人已经在二院了,您在哪里呢?”
“我早就到了,正好有朋友在这里住院,我过来慰问了一下!”
巧合的是,秦有月的母亲也在二院治病。
本来今天一早就打算直接那地,但是就是因为被这两人给耽误了。
“爸您说的高明的手段呢,赶紧用起来啊,不战屈人之兵!”周明浩挥舞着拳头。
“现在能有什么办法?那个人实在是太强了,以后还是别得罪他了!”
周远气馁地摇了摇头,俨然不在乎自己儿子的耳朵没了。
“爸您也看到了,我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难道就放任他们离开么?”
恍惚间,周明浩感觉耳朵呼啦啦地疼,
突然间他一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耳朵不存在了,而这并非梦。
心中愤慨的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可没有消停的意思。
他打算酝酿一个惊天计划,就是为了能够除了金锐。
与此同时,金锐已经来到了一间普通病房。
一中年女人躺在病房上,面色枯黄奄奄一息。
她正是秦有月的母亲,辛劳了一辈子,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查出了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