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关山眼皮不停地跳动。
“你觉得像你这种危险的人物,要是放你走,是不是对别人的不负责任!”
金锐嘴角上扬,上来就给他扣了顶帽子。
关山急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他反驳道:“我保证以后金盆洗手,我甚至可以自废武功!”
“呵呵,还不明白么?我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你!”金锐拳头捏得噼里啪啦地响。
他心间咯噔了下,咽了口气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想要言而无信?”
金锐讥笑道:“信用那是分人的,与你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打交道,自然不需要信用!”
“你简直不识好歹,今天你必须得放了我!”关山恶狠狠地握着拳头。
“噢?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权利么?还有遗言么?”
“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要帮你上路了,毕竟你的兄弟可都等着你呢!”
金锐俯视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
关山彻底绝望了,没想到他们自相残杀到这等地步,还抵不过对方的一句话。
“你在耍我?”他暴跳如雷道。
金锐也不反驳,直接点头道:“不错,我就是在耍你,可惜的是你又能奈我何?”
“不,你不能这样!”
“人不可无信,否则是要遭报应的!”
关山倒在地上,吓得面目狰狞。
金锐冷漠的反驳道:“白天的时候我已经放了你们关家大部分人了,当时你们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后来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他继续说道:“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讲什么诚信,首先你们自己就没有遵守!”
关山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对方又说得什么毛病都没有。
“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关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眼见他的短刀就要刺穿金锐的胸膛。
就在这时,欧阳岚眉目一闪,抽出软剑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关山惨叫了一声,直接一命呜呼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至此所有与屠戮欧阳家有关联的关家人,全都死在了这场自相残杀之中。
而那些与事件无关的人,金锐还是选择放了他们。
这些人在关家都是从事商业,本来就属于温顺的旁系,倒也不值一提。
在离开之后,欧阳岚情不自禁地将娇躯依偎在金锐的怀中。
“我说欧阳小姐,您这是打算一直吃我豆腐么?”
金锐露出一抹微笑,打趣道。
“切!才没有呢,只是觉得有些冷,靠一靠还不行了么?真是个小气鬼!”
欧阳岚抬头白了金锐一眼。
他没好气地道:“你这是打算一路跟我回家?”
“不行么?我今天不想一个人待着!”欧阳岚重重地点了点头。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想呆哪里就呆哪里吧!”
就这样,她依偎在金锐的怀中,很快便来到了一栋别墅门口。
这别墅的主人正是金锐。
他开玩笑道:“你确定要跟我进来?不怕我将你给吃了?”
“随便你咯?不过你得看看我的软剑是否答应!”欧阳岚拍了拍腰间的软剑。
“真是暴力,也不怕以后找不到对象!”金锐嘴里低声吐槽道。
“你说什么?有本事给本小姐再说一遍?”
欧阳岚气得叉着腰,嘟囔着嘴。
金锐哆嗦了下,赶忙摇头道:“开个玩笑而已,姑奶奶你请自便!”
回去之后,他倒头就睡,也不在乎家中还有旁人。
欧阳岚也是心生倦意,随便找了个带内卫的房间,慵懒地沐浴了一番。
她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睡衣,便躺在床上开始琢磨今天发生的一切。
今天对于欧阳家来说,可谓是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
一开始全家上下被屠戮殆尽,仅剩下欧阳岚一个独苗。
但是很快,金锐便如同神兵天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所有敌人全都给屠戮了。
甚至还用了逆天的手段,让欧阳家的人死而复生。
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到不真实,这人死又怎么还能活过来呢?
欧阳岚到现在都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很疼,不是在做梦。
“金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神秘?”
“还是说你根本不是人类,而是天上的神仙?”
她望着天花板,心中一阵感慨,不免又是一阵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
欧阳岚吓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
她抽出软剑,警惕地望着房门。
“是我!”门外传来金锐那熟悉的声音。
欧阳岚立刻将房门打开,没好气地道:“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么?”
金锐挠了挠头,没好气地道:“这房子都是我的,我进我家难道还要敲门?”
“切,你就是想故意占我便宜!”欧阳岚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说姑奶奶的,我要真的是色狼,多少天前就将你生吞了,还会留到现在么?”金锐无奈地拍了下大腿。
他继续说道:“再说了咱们这么熟,根本不需要敲门的好不好?”
“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要是咱俩不熟的话,你估计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欧阳岚恶狠狠地瞪着他。
金锐干笑了两声道:“好,姑奶奶你最厉害!”
“算了,我也懒得跟你一般见识!”欧阳岚将手中的软剑重新挂在腰间。
金锐瞥了一眼那软剑,好奇地问道:“你睡觉也带着它?”
她理所当然地道:“这是我的护身符,当然得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金锐一阵无语,他算是服了这个女人。
他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正好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嗯赶紧说吧,等下本小姐要睡美容觉了,真是的,最近皮肤都有些暗黄了呢!”
欧阳岚心疼地抚摸着自己近乎吹弹可破的脸蛋。
“你有没有发现,今天一直有人在窥探我们?”金锐露出了神秘的表情。
她打了个寒战,有些害怕地左顾右盼:“什么?窥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