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咱们来玩个游戏,如果你能在游戏结束之后还活着,我就饶恕你!”
金锐的神色冰冷,像这种屡次要害自己性命的人,就算他脾气再好,也绝对不能再容忍。
“游戏?我愿意,请您说说怎么来?”韩志瑟瑟发抖地点了点头。
他打了个响指道:“其实也很简单!”
韩志哆嗦了下,他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脚下的汽油桶上。
“那个,我不太懂您的意思!”他咽了口气。
“你很快就会懂了!”金锐目光如炬,抓起汽油桶,呼啦一声,那汽油便再次倒了他一个透心凉。
本来他身上就一身的汽油,现在整个人衣服都鼓了起来,仿佛在汽油中泡了好几个小时一般。
这种情况,但凡有一点火星,他都得被烧成灰。
韩志的脸上现在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恐惧。
他跪地磕头道:“金总我不想玩游戏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啧啧,你可说了不算,游戏的规则嘛就是这样!”
金锐顿了顿,又返回办公室,手上排出五个金属打火机。
“这里有五个打火机,其中有四只里面有煤油,另外一只是空的!”
“你从其中挑选一只,如果能够挑出空的,那咱们之间的恩怨就算一笔勾销了!”
其实金锐已经仁至义尽了,还特意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才五分之一的几率活命?不我不能接受……”
韩志的鼻涕眼泪全都混合在了一起,在那不停地滴着。
金锐板脸道:“你可千万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现在已经在给你活命的机会了,如果不愿意玩这游戏的话,你大可以直接选择死亡!”
他现在清楚得很,对方就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根本由不得他反抗,现在看来只能自己争夺一线生机了。
“行,我来选!”他咬着牙,犹豫了许久,迟迟没有选好。
“赶紧的,再给你最后一分钟的时间,再选不好我帮你挑!”金锐催促道。
韩志瞳孔涣散,他只能随机选了一只打火机。
金锐淡淡地笑道:“很好,现在你在身上点着,如果其中有煤油的话,那就只能怪你倒霉了!”
“菩萨保佑,一定得保佑我选对啊!”
经历了艰难的抉择之后,他还是将打火机点着。
咔嚓一声,令人意外的是,那打火机竟然真的没有冒火。
金锐饶有兴趣地道:“有点意思,没想到你这十恶不赦的人运气会这么好?”
韩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跪地磕头道:“谢金总您给我机会啊,以后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来找您麻烦了!”
“这种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立刻给我滚蛋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金锐自然是讲诚信的人,也就将身上的杀意收起了。
这家伙或许在别人面前,是个能够席卷风云的人物。
但是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只可怜虫罢了。
这虫子可踩死,当然也能不踩,全凭自己的心情罢了。
韩志又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灰溜溜地离开了办公大楼。
在回去的路上,他欣喜若狂,大骂道:“我简直就是气运之子,这五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我赢了,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他冷言冷语道:“小崽子爷爷我还活着,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
说话间,他下意识地从兜里摸出一细烟,上来就点着了打火机。
只听见那砰的一声巨响,汽油在他身上发生了爆炸。
“不……”韩志突然意识到那汽油根本没有处理。
“为什么?我不想死啊……”
他俨然成了一个活人,仅仅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便化为了一滩灰烬。
最终这个韩志还是被活活烧死了,虽说金锐放了他,但他却自己玩死了自己。
所以说玩火者必自焚,多做善事才是硬道理。
第二天一早,金锐从高尚的口中,得到了韩志被烧死的消息。
“金总您真的厉害,那家伙竟然在半路上被汽油给活活烧得不成样了!”
高尚上来就竖了个大拇指。
“不对啊,我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最后还放了他!”
此刻的金锐也是一头雾水。
高尚一脸懵:“什么?那是什么情况?”
“或许是遇到了什么仇家吧,不过也无所谓,他就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
金锐唏嘘了一声,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了。
韩志被活活烧死的消息,已经在当地传得沸沸扬扬了。
尤其是那些翡翠矿场的大佬,全都对金锐忌惮不已。
他们特别庆幸,当初没有得到韩志的要求。
不然在那利益驱使之下,他们定然也会对金锐赶尽杀绝。
韩家在本地算是头等大家族,除了当初的薛飞之外,几乎无人敢惹。
韩志之死立刻令韩家上上下下震怒,全都叫嚣着要弄死金锐。
在家族会议上,韩家各房的领头人都齐聚在祠堂外,各个都坐在太师椅上。
“那个姓金的就是个外来者,强龙还不压地头蛇,难道我韩家就怕了他不成?”
说话之人正是韩家的副家主,名叫韩高。
其实他心中已经乐得不要不要的了。
这家主一死,自己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家主。
但是他现在还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搞死金锐。
这样才能在家族中立威,最终安安稳稳地坐上家主之位。
韩高继续板着脸道:“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这个金锐必死得死!”
说罢,他便将手上的茶盏摔得粉碎。
有人格外忌惮地道:“老二你也别生气,有句话我还是得讲,这个金锐我们根本得罪不起!”
“老三,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要做个怂包好不好?”韩高怒不可遏地拍了下太师椅扶手。
那人反驳道:“难道你不知道其他几位翡翠矿场的老板也死在了金锐手上么?难道你不知道其实薛飞其实也死了么?”
韩高灰头土脸,咬着牙道:“那又如何?难不成这件事情就算了?我韩家什么时候没落到怕一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了?”
“我只是在为我韩家未来考虑,此子非同小可,惹上他恐让我族大祸临头呐!”那人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