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竟然敢无视我?是不是都活腻了?”庞海骂骂咧咧道。
金锐嗤之以鼻道:“活腻的人应该是你吧,强闯民宅,几个意思啊?”
“少废话,你们是怎么做到将那金砖给偷走的?”
“现在立刻将金砖给我拿回来,否则的话我可就要大开杀戒了!”
庞海将双臂张开,心中已经膨胀到了顶点。
“要打就赶紧打,别把大家的时间都浪费了!”
金锐耸了耸肩,来了个热身。
“打什么打?时间变了,现在用的可都是枪,管你武功再高,那也得交代在这里!”
十几只枪口就这么对准了金锐。
只要他们稍微动下扳机,金锐势必会被打成筛子。
欧阳天脸色骤变,连忙劝说道:“各位有话好好说,可千万不要开枪啊!”
“狗东西,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如果不是你这废物东的话,这金砖我们早就已经分完了,说到底被你们藏到什么地方了?”庞海气的浑身都在那止不住地发抖。
“你们绑架我妻子怎么还有理了?”欧阳天也是暴跳如雷。
金锐晃了晃手:“好了都给我打住,能跟我说说你的金条是怎么丢了么?”
“我们验完货之后便开车离开了,但是等到了目的地却发现车里面空无一物!”
“这难道不就是被你们给偷了么?没什么好说的,立刻交出来!”
庞海气呼呼地又将手跟伸了出来。
金锐有些好笑道:“你刚刚自己也说了,验过货了,那么重的货物试问一下我们是怎么偷的?”
“这,我……”庞海欲言又止。
的确是这个道理,根本无法解释啊,难道真的不是他们拿的?
金锐冷哼了一声:“我看啊你们这些人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觉得五百亿还不够,想要更多的,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姓庞的,平日里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黑心?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欧阳天不甘示弱,上来也给他扣了顶帽子。
“真是气煞我也,我也不知道这金子跑哪里去了!”
庞海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可是五百亿,是欧阳天的全部身家。
现在就算自己将他给宰了,那也不可能凑出这么多钱出来啊。
金锐打了个响指:“那你还找我们干什么?还是请回吧!”
“不对,在我看来就是你们拿的,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话的话,我现在就崩了你!”
实在是想不通,庞海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那黑洞洞的枪口死死地对准了金锐的脑袋。
“小子赶紧把金子交出来,如若不然的话,我一枪结果了你!”
很明显这个庞海已经有些失心疯了,不然不会说出这种话。
金锐叹了一口气:“感情刚刚跟你说了那么多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我管不着,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金子,让我得不到的人,全都得给我下地狱!”
庞海手指颤抖,或许随时都有可能扣动扳机。
金锐将双臂张开,一脸玩味道:“你就这么希望得到那些金子?”
“当然,我真的很需要它们,快点交出来,算我求求你了还不行么?”
他的眼球里充斥着骇人的血丝,一步一步地逼近。
金锐叹气道:“这样啊,那你就跟我来吧!”
说罢,他便缓缓地朝别墅一楼的一间书房走去。
庞海同自己手下使了个颜色,似乎一起跟去。
虽说已经失去理智,但是他们还是架着枪,很是警惕地跟在后面。
这边金锐在将书房门打开之后,无数道堪称离谱的金光便从门洞中散发了出来。
望着久违的光华,他们立刻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全都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真的是金子,天哪原来的确在这里!”有人含泪痛哭。
“有了这些钱之后,我也可以讨老婆了!”
“全部带走,快点全部搬出去!”庞海口水横流。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合不合理了,在那不停地指挥着。
就这样,众人便如同蚂蚁搬家一般,将一书房的金子都给搬了个空。
一直过了两个小时的样子,他们的车厢这才满满当当。
“可恶啊,我们先回去,回头再来收拾这这些人!”庞海恨不得现在就动手。
但是他也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不想太过于嚣张。
然后,诡异的画面下再次发生。
“海哥金子,金子……”有人失声道。
“怎么了?能不能不要大呼小叫的?”庞海不耐烦道。
“出事了,怎么全都没了?刚刚才搬进货箱里的啊!”
他的手下全都凑了过去,心中冰凉。
尤其还是深夜,凉风萧瑟之下更添一份诡异。
众人心中毛骨悚然,无法理解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站在别墅门口的金锐正一脸微笑地望着他们。
“你们足足在门外站了两个多小时,干什么呢?还不快点去搬金子?”
金锐强忍着内心的狂笑,这帮人是真的蠢如猪。
不对,同猪相比,那简直是侮辱了猪。
“小子我们刚刚一直在搬,看不出来我们身上出了一身汗么?”
庞海边骂边冲进了书房。
当他们再次见到那些金子,依旧囤积在书房之后,又贪婪地大笑起来。
“看来真是天太晚了,竟然出现了幻觉?大家再加把劲,将金子全都抬出去!”
庞海甚至还强行解释了一番。
殊不知如果真的是幻觉的话,那也不可能集体出现同样的幻觉吧。
这边欧阳天实在是吃不消了,已然倒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
金锐也睡眼惺忪地揉着双眼,强忍着睡意。
这回庞海等人的体力明显没有刚刚好了。
足足花了双倍的时间,四个小时,这才将金子全部抬上车。
唏嘘的是,命运似乎跟他们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当庞海心满意足地准备清点一下金子的时候,有气无力地发现金子再次消失。
“怎么会这样子?到底是谁?”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中悲凉万分。
“海哥我们这会不会是中邪了,不然怎么可能这样?”一小弟瘫坐在地不停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