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睡得跟猪一样,吃也跟猪一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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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扯着四爷的衣角晃了晃:“酒儿就盼着和爷在一块,爷好不容易留宿,酒儿是傻了才想跑呢。”

瞧了瞧四爷,温酒立即转到了他的身后,帮他捏肩膀:“酒儿是想让爷开怀,爷今日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酒儿才想找些新鲜的吃食。”

“只是,酒儿太笨了,什么都做不好,还摔了跟头。”

“爷,这个地瓜是酒儿亲手烤的,外头好冷,酒儿特意揣在怀里给爷带回来,爷尝尝?这是酒儿最喜欢的。”

四爷冷冽的眸子带了些别扭,硬邦邦的说:“这样的东西也拿来给爷吃?”

温酒期盼的眼神渐渐的黯淡,她垂着眸子:“哦,也是,这样粗陋的东西,是不能给爷吃的。”

说话间,她便是就将剩下的一个给掰开。

黄橙橙的地瓜肉漏出来,带着浓烈的香甜气息。

温酒泄愤似的大大咬了一口。

不吃拉倒,她自己吃!

只是,察觉对面四爷渐渐冷掉的目光,到底还是怂了。

“爷真的不要吃一口吗?”她笑的甜蜜,却将一块烤的不大熟,自己不想吃的地方,喂到四爷嘴边。

四爷皱着眉头看温酒,视线忍不住落在她衣袖那血淋淋的伤口上。

又想起她刚刚那副失落模样,四爷也不知被什么蛊惑了一般,鬼使神差的就着她喂过来的手,张嘴咬了一口。

确实甜丝丝的,但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

四爷侧过头看温酒,不明白面前这个狼狈的通身是伤的小女子,为何吃红薯都吃出一股子三珍海味的感觉。

四爷回过神的时候,半个地瓜被他接过来,给吃完了。

许是美食真的可以治愈心情,四爷胃里头舒服了,便觉得温酒身上的伤口愈发的不顺眼。

干脆对着外头喊了声:“来人,去叫个大夫来。”

温酒一听这话,汗毛都立起来了,猛地抱住四爷。

“爷,能不能不看大夫?”

四爷眉头皱的紧:“把你的手从爷身上拿开。”

温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发现她的手不知不觉的摁在了某个禁区,吓得她立即将手收回来。

又帮四爷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裳,讨好的合十手掌对着四爷拜了拜:“爷,别看大夫行吗?求您了。”

四爷邪睨她一眼:“为什么害怕看大夫?”

温酒牵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晃:“酒儿本就身子不好,每次看大夫。听到的消息都是不好的。求求了,明儿个再看行吗?

酒儿身上的都是外伤,自己能处理的。

还有,今天是跟爷两个大好的日子,看大夫太扫兴了啊。

爷,就圆了酒儿的心愿行吗?”

温酒内心唾弃自己,撩汉撩的越发纯熟了。

四爷对上温酒可怜巴巴的眼神,最终还是摆了摆手道:“懒得管你,死了更好!”

然后直接躺床上睡觉去了。

温酒撇嘴,小小年纪不留口德。

今日对姐爱搭不理,明日姐定让你高攀不起!!

脑补了一场,四爷抱着她大腿,恳求她原谅自己的模样,温酒脸色好看了许多。

今日这一趟折腾的也够累的,草草的处理下伤口,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四爷看着身旁说睡就睡的女子,忍不住嘴角微抽。

有心想要把她叫起来,将衣服浸透再睡。

看着那酣睡着的脸,四爷到底忍住了。

“睡得跟猪一样,吃也跟猪一样…丑死了。”

四爷烦躁的转身不去看她。

睡觉!

温酒再清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苏培盛带着一众宫女太监在门外守着:“主子,时辰到了,该起了。”

温酒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

身旁四爷也才睡醒,眸子里头少了些冷冽,倒是带了几分迷糊。

揉了揉眼睛,看见温酒似乎还愣了一下,紧接着便要起身来。

温酒忽然伸手拦住他:“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行吗?”

拖上一刻是一刻。

四爷被她扑的太狠,猛的咳嗽了两声。眸子里寒光乍现:“温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这个死女人,半夜不是把胳膊丢在他身上,就是把腿丢在他身上,规矩也不知道是怎么学的!

也就是碰上了自己这么一个心慈手软的主子,换了旁人,定是拉出去乱棍打死。

“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哈。”见四爷炸了毛,温酒立即在他胸前帮他顺气。

又双手合十恳求:“就再睡一会儿吧,好不好?爷昨天都没睡好,今天上朝没精神。”

四爷臭着一张脸:“爷今日不上朝。”

“啊?”温酒愣了下。

四爷看了温酒好几眼,颇为不耐烦的解释:“今儿个腊月二十九,要进宫陪同皇阿玛额娘过除夕,明儿个才回来的,我看你的脑子是越来越不灵光了!”

“啊?”

温酒愣了一下,眸子立即亮了:“爷,除夕,那叫大夫是不是挺不吉利的呀?”

四爷整理衣衫的手忽然一顿,眯着眼睛回头看温酒:“所以呢?”

温酒笑着帮他捶肩膀:“所以,是不是说,可以等到大年过了,再给酒儿看病啊?酒儿真的害怕。”

四爷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她,似乎是判断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温酒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笑的脸都僵了,忍不住又去扯了扯四爷的小手指,一声又一声的可怜巴巴喊爷。

四爷视线忍不住又落在她那还红肿着的白嫩胳膊,“你看看你自己都什么德行了,进宫也不怕冲撞了人。”

温酒继续摇他胳膊:“爷,绝对不会的,衣袖都长着呢,挡起来谁也看不见。

就再等上几天在看大夫吧,好不?

看了病之后,说不定要吃药,吃药好苦的。等过完年再吃行吗?”说着还矜了矜鼻子。

四爷愣了一下,忽然抽出了自己的手,瞪着眼睛看她:“温酒,你别得寸进尺。”

温酒:“酒儿晓得,不闹爷了。”又靠近些:“爷,真的不行吗?就再宽限一两天不行吗?过几天就看病。”

四爷脸色越来越黑。

温酒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完了,活着的幸福日子到头了。

看她那一副蔫蔫的模样,四爷颇为烦躁的甩了甩袖子:“不愿意看就不看,死了才好。”

接着对外头冷呵:“苏培盛,抓紧滚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