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到底是谁稀罕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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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凉凉“酒儿……他……他…”

四爷一时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大宝背了一遍,没有吃到额娘的果果,便也是着急的道:“酒儿,他他他!”

四爷:“……???”

大宝见自家,阿妈看过来。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小手:“酒儿,他他他!”

四爷:“!!!”

紧接着,温酒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呢,就见四爷把大宝拎到边上集训去了。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不亦乐乎。

温酒:“……爷,您刚刚是不是说有事跟我说?”

对面的四爷压根儿没听到一头扎到儿子堆里头。显然还没从震惊里头回过神来呢。

温酒摊了摊手,瞧着他这样子,应当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儿吧?

索性由着四爷和孩子们玩去了。自己便是转身先去梳洗。

四爷这一日又失眠了。

直至晚间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头,还是自家儿子同自己口齿清晰背诗的样子。

四爷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怎么也是睡不着。甚至整个人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温酒这会儿,已然在空间里头练了一回舞了,瞧这四爷在这烙饼,实在觉得好笑,便是问道:“爷,怎么还不睡?”

四爷忽然捏住温酒的手:“酒儿,你说咱们儿子是不是太过聪慧了?旁人家七个多月的孩子,能吐出一个字两个字都不错了,咱们儿子都会背诗了。

刚刚爷还测试了一下一个孩子的那小胳膊小腿。隐约发觉他们的拳脚似乎十分有力。三宝那小子,竟然可以站立住一会儿了。他们可是不到八个月的孩子啊。

爷同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似乎都能听懂一般,即便是听不懂,多教两次竟是真的会了……”

一说起孩子来,四爷滔滔不绝。

“爷,咱们的孩子聪慧些也正常。”

温酒扯着四爷的手指,轻声道:“你看,爷都这么厉害了,酒儿也不差,若是生出个笨蛋孩子,那才不对呢。”

四爷瞧着温酒那一张白的甚至有些许带着光晕的脸,又听着她像是呢喃般的轻柔声音,恍惚间愣了愣神:“嗯,这话……有道理。”

四爷寻摸了一会儿,忽而掀开被子:“不行,爷得给孩子们寻上两个好安达,吴太傅而今也不知还要不要弟子,他闲赋在府中,明日爷还需去拜访一番才是。

“爷!”温酒瞧着他这就要起来的样子,哭笑不得的拉住她:“爷别急,咱们孩子才七个月啊,请安达的事情而今还不急……这般小,安达瞧见了怕是要害怕的。”

四爷听了温酒的话,愣了愣,又坐回床上:“嗯,酒儿你说的在理。”

下一秒,不知又想起什么来,猛地又站起身来:“不行!”

温酒:“......嗯?”

四爷:“即便是不找先生,也不能耽搁了孩子,围巾之际,看来还是该由爷亲自来教导。”

这般说着,便是起身要奔着书房去。

还道:“酒儿你且先睡,莫要等爷。”

温酒哭笑不得的将四爷给扯着回了来:“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那就算是教导,明日也来的及的,孩子就在哪儿,还能跑了不成?”

四爷:“可是...“

“别可是了。”温酒扯着四爷的手,想着硬拉着他坐下,可惜愣是被拉动。

温酒瞧了一眼这死心眼,又放慢了些语气道:“爷乖啊,您明儿还要上朝呢,咱们儿子依旧都这般聪明了,不差这一时半刻的,明儿个您回来了,想怎么教导就怎么教导,好不好?”

这般说着,态度倒是软化了些,温酒趁机扯着他坐到床上来。用脚踢开他的拖鞋,将人摁着躺下。

瞧了一眼四爷瞪着大眼睛的样子,温酒愣了愣,索性将大长生诀贴在四爷的脑门儿上。

温酒琢磨着,四爷学时想必比她和孩子都要强的多,说不定他能更早觉醒大长生诀也未可知啊。

再者,四爷对古籍也略有涉及,平日里头他瞧的那些个书,好些温酒的瞧不定,说不定有以为收获呢。

温润的玉简贴到了脑门上,四爷一愣,顿时察觉一股清凉霎时袭进脑海,整个呆了一瞬:“酒儿,这是什么?”

温酒:“爷,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温酒下意识屏气凝神的瞧着四爷的反应。

只见他侧头好一会儿,忽而皱起眉头来。

温酒吓一条看隐隐:“怎么样?身上又什么不对劲儿吗?”

“没,冰冰凉凉,怪舒坦的,这是什么?”四爷纳闷道。

温酒:“这...就是个石头。”

温酒瞧见四爷没反应,倒是也不失望,一家几口全部都贴了这几大长生诀,到现在也是没个反应。

果不其然,如小锦说的,这东西呀,强求不来。

“哦。”四爷愣愣的点头又道:“爷还是起来去给孩子们...”

“爷,嘘,别说话。”温酒压住要起身的他:“您现在就先睡,养精蓄锐,明儿个才能更好的教导儿子们,来,乖,闭上眼睛。”

四爷一愣,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上那一只白嫩的小手,顺着便是瞧见她纤细白净的侧脸...

精致的锁骨,因为拉扯松懈了几分的白色小肚兜,以及,若隐若现的神秘沟壑...

某人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下,忽而道:“......酒儿说的是,不能因为孩子就不顾你。”

温酒恍惚间伸手在他胸膛上顺了顺,随口道:“嗯嗯,那就睡吧。”

四爷眸色深了深:“说来,昨儿个酒儿还想稀罕爷一番,爷还没让酒儿如愿呢...”

温酒:“嗯......嗯?”

忽然觉察不对劲儿,下一妙,便是察觉胸口一凉,温酒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货怎么这般不要脸面?

谁说要稀罕他了?

再者,他这手是往哪儿放?而今这情形,到底是谁稀罕谁?

初见时候那一撩就脸红的少年去那儿了啊!!!

四爷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事情,左思右想想不起来,索性丢到脑后去了。

一只手便是将那不听话的小手摁住,牙齿在那白嫩的小瞧耳垂厮磨了下,四爷忽而轻笑了声。

“酒儿,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