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康熙爷挥手制止梁久功:“送去吧,朕而今还年轻些,这些个东西,先紧着皇额娘。”
说罢,便是瞧见给太后送东西的李德全回了来,便是问道:“怎么样?皇额娘身子可还好?”
李德全即刻笑着回话道:“回万岁爷,太后娘娘刚刚很是有精神呢,太医说再有两日便是大好了。奴才送东西去的时候,太后娘娘一口气吃了两块小蛋糕。还道,温侧福晋的蛋糕最是对她老人家的胃口,连连念着说温侧福晋贴心,还特嘱咐奴才给您也带回来两块蛋糕。”
李德全说着,便是将食盒打开,又拿出了个小碟子来。
上头放着两个半个巴掌大的小蛋糕,做的是一个桃子样子,上头还放着各样红红绿绿的水果丁。
康熙爷瞧了便是觉着好笑:“皇额娘真是的,温丫头给她带了吃食,难不成还会落下了朕?”
说话间,便是将筷子拿了起来。
身边李德全即刻小跑过去,帮着康熙爷翻了袖子,又道:“万岁爷,侧福晋还一道给您带回来那个果汁说是对身子也比较好,奴才叫人放厅里了,皇上可要就这点心用些?”
康熙爷咬了一口蛋糕:“嗯,拿来吧。”
李德全即刻叫人去取,还亲手倒了给康熙爷:“这是西瓜汁水,还有一个是橙子汁,皇上您都尝尝。”
康熙爷接过用了一口:“不错,这点心也不错,比之给朕的更松软些,就是味道寡淡些,想必是照着皇额娘的习惯准备的。用了心了。”
“万岁爷,您再尝尝这侧福晋给您送来的?”李德全便是小跑这打食盒里头又拿了一个碟子出来。
“这是侧福晋给您的,您尝尝?”
康熙爷吃了一口,便是笑:“不错,这奶味浓厚些,朕喜欢。”
李德全便是笑:“若是晓得万岁爷您爱吃,侧福晋不定怎么开心呢。”
康熙爷笑:“你这老东西啊,去到老四府上待了些时日,倒是越发的会当差了。”
“皇上,瞧您说的,这是皇上您调教的好,奴才跟着您身边伺候了二十几年了呢。”
梁久功看着李德全笑的开花儿的脸,一时间也警惕了起来,怎么忽然觉得地位有些不稳了呢?
李德全这边儿却是继续笑道:“万岁爷,太后还说晚些时候让您去上一趟呢。”
康熙爷手一顿:“太后说了是何事儿?”
李德全:“太后娘娘说是要和您商量,赏赐的些什么东西给小阿哥。太后娘娘惦记四爷府上几个小阿哥呢。奴才去送东西的时候,太后便是拿了好些个物件儿拿不定主意呢。”
康熙爷听了便是笑:“难得皇额娘这般喜欢几个孩子。”
忽而又笑了,康熙爷道:“温丫头一惯会哄人的,过上两日得了空闲,召她进宫,带着几个弘昀几个一块儿来给皇额娘请安就是了。”
这话一出,身边梁久功李德全皆是点头应是。
正是说话间,便是见到魏珠形色匆匆的进了来:“皇上,四爷跟前的不言过来了。”
康熙爷下意识的太抬头:“老四让他跟前的人来干什么?”
魏珠脸色带了几分怪异,只道:“皇上,不言一并带了王大人和徐大人两位大人过来。说是...说是...您的两个臣子在雍郡王府门口打起来了,四爷让带了话,说是让您管管...”
康熙爷恍惚间觉着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魏珠:“......四爷已经将人送到乾清宫来了.”
康熙爷皱眉放下筷子:“叫人进来。”
而后把盘子往边上推了推。
见身边梁久功在收拾,康熙爷还补了一句:“别丢,给朕放着,晚些时候再用。”
话音才落,便是见外头两个大臣并肩进了乾清宫来。
康熙爷只看了一眼,眉头便是拧巴成了一个结:“怎么?工部户部放不下你们两个了?这是想要去兵部?加起来都超了百岁的人了,成个什么样子!”
下头两个大人立即扑通跪了下来。
王大人捂着自己已经青了的眼眶,拍了下身上的灰尘,颤抖这声音道:“皇上啊,臣有罪啊。臣给皇上您丢颜面了。但是皇上,此番是他徐学谦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是想银子想疯了,把手都伸到臣的工部了啊!”
“王道乾,你休要血口喷人!”徐学谦徐大人一激动,扯到红肿一块的嘴角,顿时龇牙咧嘴的,当下顾不上扯着左肩膀被扯下来一半的衣裳,即刻磕头道:“皇上,您莫要听他信口胡言,历来募捐的银子,哪有不过户部的?明明是他王道乾坏臣的差事!偏生还蛮不讲理,当真是个老顽固,说也说不清!”
“徐学谦,你当真放肆,皇上跟前还敢狡辩!”
“王道乾,你别以为我怕你啊,我虽然官小你一级,但还不信皇上跟前还不能说理了!”
“徐学谦,被你欺人太甚!”
“你才欺人太甚!”
“嘿,我非给你点教训看看。”
“来就来,谁怕谁?”
...
“好!”
康熙爷看着下头两个斗鸡似的大臣,气的胡子都抖了两下:“打,现在就给朕打,抓紧打个你死我活,让天下人都瞧瞧,朕的臣子到底荒唐成个什么样子。”
这话一出,那头已经又碰到一块的两个大人这会儿也恍惚间回了神来。
还是徐大人先是回神,便是松开了手,跪了下来:“皇上,臣知错。”
王大人也是讪讪的松开徐大人的袖子:“臣知错。”
“呵,”康熙爷被气笑了:“你们有什么错?是朕错了,朕当时任命你们的时候就错了!”
“臣有罪。”这一次倒是异口同声了。
康熙爷靠在椅子上,瞪着两个耷拉脑袋的臣子,这气儿更不打一处来。
“干什么?你们这是和朕猜谜呢?到底怎么回事儿,倒是说啊。”
“皇上,是臣在洽谈那一比募捐银子,江南盐商沈家都准备捐五十万两,马上都谈拢了,他徐学谦非要参合一下,让人家沈家拿一百万两出来。这下可到好,把人给吓跑了!”
“你血口喷人,皇上,您别听他胡说。什么叫臣把人吓跑了?臣在户部,这必然是要和沈家人洽谈一番的,一百万两也不是臣说的啊。臣就是问问有没有可能更多些。也不知王道乾和那沈家家主说了什么,他而今整日躲在雨滴商会里头不出来。臣现在都见不到人。”
康熙爷听到最后,听到了重点:“雨滴商会?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身边梁久功适时的在康熙爷耳边儿道:“皇上,早些时日温侧福晋带着您去的那个拍卖会,就是雨滴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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