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德
十八世纪法国学者狄-萨德是一位有名的**者,而沙德也因“**”罪名入狱,真是“身体力行”。现在性学研究里所说的“虐待狂”名词,就是为纪念萨德。
由于萨德具有**者的倾向,当时的科学家、医生和淑女看了,萨德的著作里钜细靡遗地描写各种他想得到的性变态行为的细节,都不免脸红,纷纷指责他。但萨德也勇敢回击,犹如另一位勇敢的作家卢梭。因为他忠于自己的本性,所以只求诚实而不求成为一家之言。
由家族安排,萨德曾经与一位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子结为夫妻,但同时也爆发多桩性丑闻。
他被有些妓女指控,在交易时从事没有经协商的**行为,为此萨德入狱数周。更大的丑闻还在后头,萨德在二十六岁时,被有些妓女指控他,逼迫她们吃一种西班牙苍蝇(含有剧毒的春药);另一位妓女宣称萨德用一把小刀割她,鞭打她,并且用热蜡灌入伤口。当时庭宣判其死刑,但在此同时萨德和一名共犯一起逃亡,直到1776年才返回法国,但他狂欢的恶性依然如故。
1777年萨德再次入狱,入狱后他被关了20年之久,在狱中,也就是1782年他写出惊世骇俗的《教士和垂死者的对话》。因此他被转到恶名昭彰的巴士底狱,1785年他又写了名著《索多玛一百二十日》,由于狱方不供应他纸张,这本书是写在一卷长达39尺的纸卷上。在巴黎革命爆发前几天,萨德对着狱窗大喊:“他们在屠杀犯人,赶快来救我们。”不堪其扰的狱方赶紧将他送进精神病院,虽然萨德逃过了巴士底狱大灾难,但是据说他的后半生是在病院里度过的一直到去逝。
沙契马叟区
“虐待狂”这几个符号成为了萨德的代名词。而性学大师艾来夫特-艾宾则把沙契马叟区的名字引用成为“被虐狂”的代名词,“虐待狂”和“被虐狂”在逻辑上恰好相反,因此,人们把他们称为理想的性伴侣。
沙契马叟区出生在奥匈帝国,当初为何会有被侮辱和需要痛苦的**呢?但一般人都认为和他当警官的父亲有关系。
据沙契马叟区的第二任妻子回忆,沙契马叟区有喜欢被处罚和恋皮草成癖的习性,这可能和他童年时爱恋姑妈莲诺琵雅的情绪有关系。据说沙契马叟区常躲在姑妈满是皮草的衣橱里,偷看姑妈和男朋友**,这就带给他很大的性满足感。他的成年性生活,就像是和一堆愿意虐待他的女人发生的关系,他要求这些女人演他童年的性幻想,绑祝蝴,侮辱他,他要求她们和别的男人**,好让他躲起来观察,鞭打会使他特别兴奋。
阅读了沙契马叟区著作的的人都会发现,他的书都是关于挥舞皮鞭,穿着皮革的女人的性幻想的称赞,但人们不得不承认他确有文学天份。1886年他出版了自传体校旱《皮衣里的维纳斯》,由此沙契马叟区受法国赠勋,他声望达到颠峰。几乎同一年,在艾来夫特艾宾出版《性变态心理》一书中,首次把“被虐待狂”和“虐待狂”视为同一个现象的两极,常会存在同一个人身上。这个主张对沙契马叟区而言不算什么新鲜事,就在《皮衣里的维纳斯》一书中的**处,主角史维林就由被虐狂转变成虐待狂。
沙契马叟区是如何避开牢狱之灾的呢?可能是因为,当时沙契马叟区的作品较不惊世骇俗,他同时避免在校旱里写入太多身体的细节,并且他在校旱结尾时,提供了一个“被虐狂”道德上的理由:“女人无论先天或后天,都是他的敌人。她只能是他的奴隶或暴君,但绝不会是他的同伴,除非她拥有和他一样的权利,同样受教育和工作。”
佛洛依德
1856年佛洛依德生于现今捷克地方,四岁时随父母迁往维也纳;在父亲的坚持下,他选择研究医学。他先是研读精神病学,兴趣慢慢地集中在“歇斯底里症”上来,当时“催眠”还是新兴的技术,用来让歇斯底里症患者吐露真情。但是,佛洛依德不太相信“催眠”的效应,因此他发明出一套“谈话技术”来替代“催眠”。那张出名的“躺椅”就是这时出现的:佛洛依德会让当事人放松心情躺在“精神分析的躺椅”下来。而他因为害羞,不想整天被人注视着,所以他坐在病人背后。直到1896年这套“谈话技术”才由佛洛依德正式命名为“精神分析”,他同时也大量采用“自由联想”法了解病人。
佛洛依德发展出的人格有“原我”、“自我”和“超我”三型的架构,是从“自由联想”搜集到的资料里,发现病人往往都从他们记得的梦境开始联想到。但这个架构等到1923年,也就是30年后,佛洛依德才正式提出这个理论。同时佛洛依德还发现,所有的歇斯底里症案例,都找得到“性”方面的原因。每个女病人都说她们在儿时曾被大人惊吓过,或调戏、引诱。但是正当佛洛依德要接受一个革命性的想法“那些女人也有过**感觉”时,他才又发现,很多女病人都说了谎。
当时,佛洛依德反而重新检验由他提出的理论,想了解为什么所有的女病人都会提到儿时的性经验创痛,并不为此放弃研究工作。1886年,他与玛莎-柏奈丝为妻,这段婚姻虽给佛洛依德造成了许多痛苦,但他因此有机会从自己孩子身上,研究所谓的“儿童性诱惑”。这同时,那时他也学着从自己身上找答案,因为当时几乎没有人会告诉他真话。他回想自己小时候偶而看到母亲换衣服时,内心的性激奋。他确信那些女病人记得童年性诱惑是“幻想”并非“谎言”,由此获得“儿童也有**感觉”的惊人结论,这个结论彻底推翻“儿童是天真无邪的”这种人人共鸣的说法,可想而知,当时佛洛依德受到社会人们多大的攻击。其实一开始,佛洛依德也很抗拒这个结论,但他一旦接受了自己的理论,就再也不顾社会压力继续研究下去。
佛洛依德还指出,人类所做的事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就是为了“享乐”,而这些追求享乐的活动,广义来说,都跟**有关。佛洛依德把这种**的原动力称为“力比多”,他指出如果**动力受社会世俗限制,无法直接表达,就会寻找其他途径发泄,幸运的话这股动力会转到有创造性的活动上“升华”;要不然,就会侵扰心理和生理,出现种种身心症状。
佛洛依德强调“性”对人格的重要性,当时成为心理研究一次翻天覆地的革命。从此临床治疗和精神分析多少都脱离不了这个范畴。虽然西方社会曾被佛洛依德坦率的研究惊吓到,但即使最反对的人士也不得不承认,佛洛依德为后世开启了一扇观心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