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币)1.一种相思,各自心肠(1)
那赵荣将林碧玉搂入怀里,抚著那柔韧的柳腰,亲起嘴来,林碧玉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赵荣堵住,舌儿穿挑欲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羞涩难当,心中慌乱,欲脱其怀抱。赵荣哪容她脱身,紧紧抱住那团软玉身儿。
林碧玉不肯相就,挣扎一阵,怎知这一挣扎反揉搓得赵荣阳物坚硬如铁棒,心神动荡,对林碧玉道:“适才你说什麽‘大jī巴’,我倒不知你会这些yín话儿?说得真带劲儿。还**‘我要王爷又粗又长的大jī巴来**我’,这会子又扭拧成这个模样儿?”又扭头含笑对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来亲亲嘴儿,咂咂奶儿。”一边说著,一边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不在意这大不讳,林朝英不免惊异,忖道:“我儿到底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怎的不降罪於我们?还让我与我儿……”看赵荣笑嘻嘻的除下衣袍,又思及女儿所说的怪癖,心道:“原来是同病相怜,不知他女儿是何等样人?想必是像我的玉儿这般惹人怜惜,方教他这样魂牵梦萦。”
那赵荣不理林朝英,脱个精光,一根粗如儿臂尺来长的白玉杵跳了出来,连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这物还粗似我。”
林碧玉虽遭陆敏亵玩时,沈玉宏在旁帮衬,然现在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夫君,一个是心爱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卜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达达,这不是要送命与他二人手里?一人我尚敌不过,况两人乎?”
赵荣一只大手儿去勾摸那无毛肉缝,林碧玉惊得一侧身,偎於林朝英怀里,却躲不过那只大手,手指伸进了那微肿的穴内,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精儿滑出,里面穴肉猛然收缩,吸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弄yīn壁,痒欲钻心,林碧玉手儿抓紧了床上那被子,给赵荣弄得如死去一般,气亦喘不过来。
算来林朝英也曾**过二三十个妇人,却不曾见过这活色生香的活春宫,那赵荣脸儿伏於女儿两腿之间,嘴儿正亲咂著那湿漉漉的细缝,不时发出啧啧之声;女儿扭动纤腰,杏眼似张非张,樱唇似泣非泣,乌漆似的万缕青丝纠纠缠缠地垂在他的膝上和床上,真是可怜又可爱!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爱,便搂住那粉嫩玉颈儿,把舌儿吐入那樱桃小口,用力吸吮,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
赵荣那舌儿继续吮咂林碧玉的小嫩穴,舌尖在那xiāo穴内插送,每次插入,那穴肉夹著他的舌头不让抽出,粉臀随著他的**不停舞动,玉兔似的rǔ儿上下晃摇。
林碧玉抓过林朝英的手移至双rǔ上著力揉弄,扶起他的阳物来回撸弄,林朝英不禁呻吟出声,被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得更紧,阳物胀得难受,上面渗出几滴精水。林碧玉含住鹅蛋大的guī头,绕著guī头四围舔吻,舔了一会,再努力张大小嘴吞下一小截yīnjīng,不时抚摸下yīn囊,如此这般反复,弄得林朝英捏牢她的rǔ儿直喘粗气。
这时,赵荣持巨物凑准小嫩穴,著力插入,那林碧玉正吞吐林朝英的阳物,未料到那巨物杀入,不由周身战栗,昏死过去。
两个男子见了,慌忙以口度气,又是抹xiōng,又是揉rǔ,忙活了好大一阵子,才让林碧玉幽幽醒转,道:“王爷,妾身实在当不得了。”
赵荣长眉挑起,道:“你爹**你时只闻你说‘快点’‘用力点’,我**你便说当不得。我是哪一点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愿你爹看著你在我身下**才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你是天经地义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以**你,爱你,却不能一辈子留著你,你便是给我**死了,牌位上写的也是赵门林氏。”说到末了一句,几乎是咬牙吐字。
听得林朝英五味杂陈,心中叹道:“痴种!痴种!痴到这番田地!”然也物伤其类,自伤其怀;林碧玉则是想道:“他似是钻进我心里去,明了我所想。”
赵荣举著白嫩的巨物挺进林碧玉下面的小嘴,硕大的guī头沿著湿润的口儿挤入,也不怜香惜玉,奋力捅到花心,耸身大肆插弄,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乱响。
(鲜币)2.一种相思,各自心肠(2)
初时,林碧玉碍著爹爹在旁,不敢放浪声,抽到百余下时,那阳物尽根没入,在花房里直冲直撞,及到美处,亦只贝齿紧咬下唇。赵荣捉狭,知她情动,渐抽渐慢,力道却渐大,全力往花房壁上一顶,顶得林碧玉“啊”地一声大叫。
赵荣每顶一次,她就大叫一声,穴中如放了一条烧红的粗铁棒,灼热不已,肉麻得紧抱赵荣高叫迭迭,螓首越过肩膀,见爹爹望著自己,叫声方渐小,哪知赵荣顶送得更慢,力道更大,也顾不得正与爹爹两两相望,“啊”地大叫起来。
两人赤精条条,揉成一团,入得欢畅。
林朝英见两人粘合一处,胯间那物愈加粗硬,便吐些唾涎在手,双手合握那物,狠命套弄,不觉套了百十数,再看女儿,小脸娇羞柔媚,双目含情,yín态十足,更觉欲火焚心,难以禁得,口中不由吁吁发喘。恨不得将那嫩瓣儿抢过来,用这大ròu棒碾得它花碎蕊残,汁液横流,方解心头之恨。
林碧玉看著爹爹林朝英撸弄yáng具,yīn中又被赵荣的大yáng具戳进戳出,有种妙感瞬时传遍全身,穴肉衔著他的大yáng具不停紧缩,像要炸开一般。
赵荣给她弄得yáng具又涨大了几分,见她双眼定定地瞅著林朝英打手铳,笑道:“亲亲肉儿,我弄得你不受用,让你想著你爹。”那物顶在她肚里不动。
林碧玉遍体酥麻,娇喘不停,不敢言语,那赵荣将粉团似的身儿搂住,嘴儿对嘴儿,戏了一阵,道:“岳丈大人那物件快要弄折了,你也不怜惜则个,让他**到这又紧又暖的嫩穴里。”说著,阳物在内里旋了旋,道:“亲亲,你要你爹爹**你吗?要吗?要你爹爹来**你吗?”双手按住林碧玉浑圆的rǔ儿著实捣了数十下,一路捣,一路问道:“要不要你爹爹**你?”一旁的林朝英听得那物有如万蚁攀附,险些将精儿洒出。
那林碧玉被赵荣捣得颤声道:“要,要。”方言毕,赵荣拔出那白嫩的阳物,笑道:“乖乖我儿,我让你爹来**你。”说著,面对面抱著她的纤腰,撑著那圆润的粉臀高高耸起,那唇儿溢出yín水,小口大开,似在请君入甕。
林朝英腰间那物正跳动不已,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根铁硬火热之阳物挺身送入这光滑的肉缝里,大弄起来。
林碧玉正骚痒难当,见爹爹投入,自然极力奉承,欢心迎凑,宛转莺啼。林朝英狂轰狠入,夹带著浪水四处溅落出来,插得林碧玉快意连连,口干舌燥,兼而赵荣在前紧紧相拥,狂亲粉脸,不免含住其薄而有力的嘴唇,吃那甘美的津液,任他二人前拥後抱,你入百数,我入百数地抽送。
三人大弄大迎,弄得林碧玉香汗淋淋,呀呀叫个不停,赵荣又教她说些不堪入耳的yín话儿助兴,林碧玉亦从善如流。後来累得娇喘微微,连声儿也唤不出了,一动不动,由得他们撞开花心,捅入花房。
时天已大白,林碧玉死去活来,泄了数次yīn精,,不知流了几多yín水,那xiāo穴儿又麻又木,毫无知觉,勉力道:“我的亲爹爹,知疼著热的好人儿,玉儿禁不得了。”林朝英心疼女儿,抽了几下便射了精,那赵荣就著林朝英射出的精儿,又抽了数百下才射了。
一时云散雨收,三人酣睡。
(鲜币)3.王谢堂前燕(1)
林家父女和赵荣王爷日夜yín戏,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壮,奈不了两人需索无度,越发弱不胜衣,现出另一段风流体态。
宿留了十来日,王爷伉俪方起驾回府。此中排场不再多言。
话说六平庵里的老尼静心是时常来王府里走动的,这日来正值八月初七,因庵里才做了醮,便送几卷上过供的经书到府里。林碧玉做姑娘时见过这静心,遂请到上房,与一众姬妾一同吃茶,听她说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环。
正说得热闹间,忽见侍女掀帘进来,说王爷找样东西找不著,急著叫王妃娘娘拿钥匙过去开盈秀阁。林碧玉带著婆子和侍女绕过花园前去。
於是众人散了,那静心见洪氏使眼色,便尾随其到所住的别院,因她素与洪氏交好,众人不以为异。
入了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备了四色果子,倒茶与静心吃。吃了茶,说了会子闲话,这时赵柏的媳妇焦氏回房换了衣裳後过来请安,洪氏喉咙里“唔”了一声,也不朝焦氏看,对静心道:“现在做媳妇可是顺心得紧,像咱们还得去娘娘那立规矩,这些小辈一回房就回了一个多时辰,不知道的,说咱们没规矩,小门小户出身,管不了她们。”
静心见说,忙道:“我见柏哥儿也才从房里出来,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妇儿,耽误了这些个时候。”洪氏冷笑道:“这一个也找她有事,那一个也找她有事,磨在房里半日,打量谁眼瞎耳聋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儿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个小辈仗著年纪小,不顾脸面,日头炎炎的,缠得汉子不放过她。”静心不好答话,焦氏又是羞,又是气,眼圈子锈红。
洪氏不肯饶她,道:“一说汉子找就滚水烫脚似的扑上去,敢情後面有老虎吃她呢。”说了一车子夹枪带棒的话,静心忙寻由头岔开了去。
一时散了,焦氏回去哭湿了几条绢子,她那陪房丫鬟齐儿劝道:“二奶奶,快别哭了,要是哭得眼儿肿了,又该说你摆脸子给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做什麽?她是什麽好货儿?不过是王爷买回来的‘瘦马’,值得做这些张致?当著那些个下人的面来糟蹋我?”齐儿忙对她摆手,掀开帘子看看帘外无人,方悄声道:“好罢咧,我的大小姐,你当这儿还是咱们尚书府,当心给人听著了学给她。让她变著法子算计你。”说完,给焦氏拢好头发,又劝了些软话儿。
至晚,赵柏见焦氏双眼红肿,犹有泪痕,自然知道是母亲说了难听话儿,只不好插手管,故为她拭泪,道:“雪云,你也知道母亲是这个样儿,你多担待些,便是我的福份了。”说著,抱住她亲了几个嘴儿。
焦雪云倒在他怀里道:“你不知道她那张嘴不饶人,说得我恨不能立时死在她眼前,方遂了她的愿。”赵柏拉著她的手儿,呢呢喃喃说了许多情话,末了宽衣解带,蹲下高壮的身儿,埋首在她那红红的缝儿亲将起来。
焦雪云熬不住,哼哼地欢叫。赵柏亲一会,咬一会,把个焦雪云咬得yīn精喷出,喷了他一脸。
两人相拥在床,赵柏斜著狭长的眼儿望著她,道:“你等会再洗一次澡儿,大哥今晚要过来歇息。”
(鲜币)4.王谢堂前燕(2)
焦雪云挣身而起,焦躁道:“终不然你又要拿我换她们?”赵柏倚著床柱,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从没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说著,一手拉著她,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拨。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们的帐,白填了我进去,干这勾当。”那只手儿沾了她的香津,赵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尽说假撇清话儿,上回大哥和你试了个新花样,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欢畅?”
雪云登时怒道:“那不是你和她们强著我,按著我给他入,入得我出血儿?如今倒说我乐和乐和的!”泪珠滚下面来,“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嫁到你们这贼窝里,老的小的想著法子弄我,没一日让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动就怪我缠你,巴不得霸著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亲和些,她就骂难听话儿,不给我台阶下;刚过门没几月,你那劳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园子的雪洞里,做那勾当。你贪著那两个yín妇,由著他们混著。现下是思量这院里只住你们哥三个,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里。你们兄弟拿著我们当粉头儿耍乐,她们肚里那块肉指不定是谁的呢?生了下来,左右是一家子骨肉,但凡泄了机关,你们倒没事,我和她们哪有活地儿?幸好我这肚子争气,怀不上孽种!”说著,声也高了,泪不能止。
赵柏搂著她,哄道:“莫哭莫哭,小声些,要给人听见的,我不让他们来便是了。”雪云哭道:“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贴身侍女经年侍候你们,都是你们降伏过的,我又不像那两个yín妇欠人入,勾著你们做那混帐事,还说什麽将门千金,虎门之後,怎的不挂个牌儿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他们做一道儿。”言毕,背过身儿不理他。
赵柏见她执意不肯,抚慰了几句,又去哥哥赵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给王爷和王妃请早安。
半路上遇著第五房马氏,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爷和王妃还未起呢,叫我们散了。”洪氏道:“怪没意思的,咱们一大早的起来,人家还在做梦哩。”马氏见她穿了件蜜色桃绣锦袍儿,莲青宽带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摸了摸,道:“我前日得了两匹玄色妆花金彩缎子,正嘱人裁造,我看姐姐这式样儿倒衬得粉白的脸,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针线上的人与我用用,我做两色拿手的糕点儿谢你。”洪氏听了,脸色和缓了些,握著她的手说说笑笑。
焦雪云立於一旁,小脚发麻,又不好要齐儿扶。好不容易洪氏闲话完了,又随侍她用了早饭,方回院。
走到回廊,见画儿坐在那打络子,悄悄告她说道:“大奶奶和二爷在里头呢。”焦雪云听了,心上如同插了把刀子似的,骂了几句负心贼,也不用人打帘,入到内里,里间的门却合著。
只听见里面唧唧哝哝,笑声吟吟,那yín妇道:“二哥哥,你顶著我的花心了哩,狠力杀它几下。”赵柏闷哼道:“我怕一个不当心入了花房。”
少顷,那yín妇道:“亲亲哥哥,快快狠力抽动,我那穴儿痒得难熬哩。”想是见赵柏不紧不慢,怕伤了肚里的孩子,急道:“爱肉儿,与我狠杀一回罢。甭理那小肉儿,敢要是个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来**她呢。”赵柏见她说得肉麻,笑道:“你这骚Bī儿,昨晚不是给他们**过了,今日还不知足,急巴巴地来找我**。”
那yín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後地夹著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yín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你现正**著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的哥儿俩发了狂地**她。”
赵柏笑道:“香宝著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的不妆下样儿?”那yín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後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都恨不得眼里长了**,见她一次**她一次。她是什麽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人轮著来**,**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了怕也有百来遭。及到回去,nǎi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著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著帘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於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著一丝的挺著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鲜币)5.王谢堂前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著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
林碧玉见她黄著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著说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後,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著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著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著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麽,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插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著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何推得开。
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著他道:“作什麽做这些张致?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摸著她的奶儿,戏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奶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嫩穴流出好大─片yín水。
林碧玉分开**,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赵荣抱著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绰的,不像你这穴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麽话,你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得更紧,裹得赵荣那物更粗,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yín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插了千余下,赵荣方射出粘滑的精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里,亲著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麽了?”林碧玉抚著他的头发,道:“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著,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麽?”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著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
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气,道:“想是你这歪yín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教唆兄弟媳妇们yín乱,常**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我并没说什麽。”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敢是思想著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yín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你才解你的Bī痒!”言毕,想著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著我素日爱你,背著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你,忖度著你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著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不得你!”说著,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鲜币)6.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根索儿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著腿儿要人**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著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後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还倔著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著身子,还道是做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於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爷坐在床头默默望著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暗暗想道:“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想到这,望著他也落下泪来。
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yīn的山石处出神。
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yín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听著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
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她,扭身摆腰**‘我要爹爹的大jī巴’!……”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著了,说她几句,她愣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著娘娘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胡乱找个人嫁了。这些年,哪让小yín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鲜币)7.王谢堂前燕(5)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著自己娘的面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母。眼瞅著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著一身鹅黄衣裳嫋嫋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著四个笼著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内插著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精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宫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nǎi子作什麽?”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著那棍儿乱戳人呀?”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著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著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
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著我作什麽?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著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著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著,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著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内,摸那私处。
(鲜币)8.王谢堂前燕(6)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yín之人,怎奈得住寂寞?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著,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著,抓著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著她的脸,笑道:“你著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著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寸长的粗物儿;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挺起那毛茸茸的yīn户,yín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长成後不曾见过这活春宫。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肉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yīn唇,把阳物插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yín叫道:“心肝儿子,用力**死你娘!”一面**,一面扪著自家的奶头。
榛哥儿笑著著力拍打她小巧的双rǔ,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yīn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xiāo穴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可这**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jī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jī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穴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穴?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麽咸菜──Cāo哪门子淡心!”说著,也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著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麽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著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著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麽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後,想著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想著想著,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麽怕二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後,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什麽?”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