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富贵询问,南宫堂便笑眯眯地说:“你这孩子,好不容易来家里了,昨天因为有些误会,我和你伯母没有好好招待你,今天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掉了,误会也消除了,走吧,你伯母今天亲自下厨,说是要让你在家里好好吃顿饭,同时为之前的事情,给你说声对不起呢。” 李富贵随口笑道:“伯父,吃饭就不必了,另外这件事情可还没彻底解决掉呢,这样吧,你能不能先带我去找老爷子,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和他商量。” 话音刚落。 小婵这时恰好过来,对李富贵喊道:“姑爷,南宫老先生在前面等你呢。” 李富贵笑着说:“好,我这就过来。” 丢下此话,李富贵对南宫堂笑着说:“走吧,一起过去看看。” 南宫堂只好暂时先将吃饭的事情丢在旁边,对李富贵赔笑说:“走走,那我们先去看看。” 很快。 李富贵和南宫堂来到了南宫朔所在的房间中。 刚进门。 南宫朔便连忙起身,上前紧握着李富贵的手问:“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李富贵点点头,微笑着说:“当然办妥了,对了老爷子,说说看,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是好吧?” 南宫朔爽朗笑道:“这不是邀请你过来,正准备说说接下来的事情吗?” 南宫堂这时一脸疑惑的问:“爸,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呀?” 南宫朔没好气的瞪了眼自己儿子,直言道:“你说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今天表面上看所有的问题全都已经解决掉了,但是你觉得曹家会就这件事情不闻不问?” 南宫堂攥着拳头说:“爹,我们没有去找他曹家的麻烦,这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们曹家,难道还好意思来找我们的麻烦不成?” 李富贵笑了笑说:“伯父,看来你在京城这么多年,对曹家的了解,还不如我深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曹家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对付我们了,呵呵,如果我们现在还等待对方打上门来,怕是最后要吃亏的,只能是我们了。”WWw.GóΠъ.oяG 事情。 正如李富贵所预料的那样。 曹晓征带着满腔怒火回到家中,刚见到自己父亲,便气急败坏的骂道:“死丫头,混账,简直就是没脑子啊!” 曹寅笑眯眯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对儿子含笑问:“干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呀?呵呵,说说吧,今天过去之后,事情最后是怎么处置的?” 曹晓征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先端起茶杯来,喝了几口茶水。 这才坐在了自己父亲对面,随手点燃香烟,深深吸了几口,“爹,说出来您可能都不会相信,小菲这个没脑子的,竟然当着南宫家所有人的面,将咱们让她下毒的事情说了出来。” 此话落地。 曹寅脸上的笑容瞬间戛然而止。 他猛然起身,眼底透出无尽的恨意。 死死盯着自己儿子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她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咱们让她下毒的事情说出来?她是不是想要找死?” 曹晓征皱眉说:“我当时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啊。” “爹,我一直都说小菲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人,可您就是不听我的,非说什么是您的亲闺女,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我们曹家的事情来。” “可您知不知道,她这次,险些直接将咱们曹家推到悬崖边啊。” 曹寅还算冷静。 低头稍作思虑。 于是便对曹晓征认真问:“你给我将你前去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面对询问。 曹晓征这才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待曹晓征说完之后。 曹寅深吸一口气,有些震惊的对曹晓征问:“这么说,你已经将小菲给打死了?” 曹晓征摊开手,满是无奈的说:“我不将她打死怎么办?难道说要眼睁睁看着,让她将火烧到咱们曹家身上来?今天您没过去,不知道现场的具体情况,我算是看出来了,如果南宫家将咱们下毒的事情坐实,今天我可能都要死在南宫家。” “不过爹,您放心吧,小菲她走的还算安详,我没有让她受太大的罪,只是打了她两拳,击中要害,直接让她走的。” 曹寅缓缓坐在了椅子上,稍作思虑,他便对曹晓征认真问:“小菲死了之后,南宫家的人都是什么反应?” 说此话时。 从曹寅脸上的表情来看,好像死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女儿,而是某只阿猫阿狗一样。 曹晓征则轻描淡写的说:“能有什么反应?我将是亲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他们难道还能继续抓着我们的尾巴不放手?” “只是那个南宫子成没想到还是个情种,小菲死了之后,他居然还能上前将小菲抱在怀里。” 话音刚落。 曹寅冷哼一声,眼底露出几分不屑的目光说:“呵,怪不得小菲一直说他是个窝囊废,现在看来,果然是够窝囊的。” “就这种男人,简直就是废物!” “好了,小菲死了就死了,不过就是有些可惜呀。” 曹晓征好奇问:“爹,可惜?什么可惜呀?” 曹寅叹息道:“布置了这么多年的一盘棋,最后咱们什么都没捞到,你说能不可惜吗?唉……早知道你让小菲拿了那一个亿,也算是能弥补一点咱们家的损失不是?” 曹晓征脑子一转。 于是便对曹寅说:“爹,不就是一个亿吗?呵呵,我倒觉得这次的事情咱们要是懂得利用的话,搞不好,最后还真能将南宫家给彻底击败。” 曹寅闻言,略带几分好奇的问:“呃?说说看,如何利用这次的事情?” 曹晓征直言说:“您不是最近经常说我二伯那边……” 这次。 不等曹晓征说完,曹寅恍然大悟,他脸上立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对曹晓征直言说:“你这孩子,哈哈,关键时刻果真比我要有脑子呀。” “这样,你现在去将你二伯请过来,恩,到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心里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