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就算没有林浩,十八路反王,已经开始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了,对杨广的废柴,他们已然是忍无可忍了。 所以,就算没有林浩,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十八路诸侯,也会兴兵讨伐杨广。 在这个年代,出了一个高手。 此人传闻是天神转世,一身蛮力,无人能敌,为了防止其伤人,他父亲将他如同一个野兽一般,关在了笼子里。 这人,就是隋唐时期第一猛将,李元霸。 李元霸初露锋芒之际,便已经得到了杨广的欣赏,为此还给年纪轻轻的李元霸,封为赵王。 不过那时,给李元霸这个封赏,是因为有宇文成都的存在。 那时候,宇文成都也被封为了大隋第一勇士,杨广也很清楚,宇文成都不是李元霸的对手,但是呢,高手,他是一个都不想从自己的身边放走,于是,尽可能一碗水端平。 刚出道的李元霸,谈不上天下无敌,因为他还缺一匹好马,万里烟云照,就是杨广赐予他的良驹。 此地距离长安城并不太远,若是去一趟长安的话,倒也磨刀不误砍柴工,拿了良驹直接开溜办事便是。 下定决心之后,林浩说干就干,直接出发,前往了扬州城。 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呢,确实有些狼狈,虽说不是因为实力不济被赶了出来,是为了自己的小弟,但那确实也有些狼狈了,毕竟自己收服的这一帮小弟,心甘情愿的干着自己干大事,林浩不能辜负了他们。 现在呢,已然无所顾忌了,再次回到扬州城,已然轻松了许多。 若是说宗师初期的林浩,在这个城里,会有所变数,不太安全,那大宗师巅峰的林浩,将视这扬州城的一切,为草芥。 无人再能威胁到他的安全。 林浩知晓皇宫所在位置,也知道万里烟云照在哪,便直接大摇大摆的去取马去了。 说实话,这时候直接杀了杨广,倒也并非什么难事,杨广身边就算再多的高手,也定然无法阻挡林浩,况且,林浩的体力,是不竭的。 但就这么杀了杨广,那也太没意思了,而且自己最后还会落得个反贼的名字,不太好听。待他大兴师旅,惹得天怒民怨的时候,林浩再出手,那才是最好的方法。 偌大的扬州城,林浩如入无人之境。 那些想要阻止林浩的人,林浩不过稍微用用乾坤大挪移,便能拧了他们的脖子,如此级别的守卫,对林浩来说,几乎不存在。 进城不过短短一刻钟的功夫,林浩便已经长驱直入,进入了皇城,并且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万里烟云照,果然名不虚传,外表上看,似乎与其他的马,无太大差别,可万里烟云照的气势,不是一般马所能匹敌的。 就算是面对林浩,万里烟云照也表现出了强大的气场。 看着眼前的良驹,林浩甚是满意,伸出了手,摸了摸马头。 马儿虽狂,可马儿也不傻,林浩身上所展现出来的霸道之气,它是发自内心的臣服。 在原本的历史走向中,李元霸是凭借一身蛮力,才压制了万里烟云照,而林浩,则是凭借一身气场,就征服了它。 “真乖,在这囚禁着,到还真是委屈了你,不如,跟我走吧。 说罢,林浩当即闪现在了马背上,万里烟云照,也高兴的嘶吼一声之后,冲出了马棚。 杨广确实是昏君,但是他的手下呢,也不全是傻子。 知道有人进了皇城,他们当即就调集军队,想要围剿林浩。 这不,知道林浩的大致位置之后,上完近卫军,就将马棚包围了。 待到林浩出现的那一刻,他的周围,已然全是杨广的近卫军了。 “哟哟哟,不错嘛,这速度,不愧是近卫军。” 看着黑压压的弓弩手,林浩并没有任何的忌惮,而他胯下的万里烟云照,在这个时候,本应是害怕的,可也没有任何的怂。 因为它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的这个人,对眼前的这帮近卫军,完全是不在意的,作为林浩的坐骑,它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的虚的理由。 “何人,胆敢私自前往皇宫,莫非是想掉脑袋不成?” 近卫军的首领也是没想到,这人,便是让杨广都大为恼火,让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这两高手都折在他手里了。 “我啊?我叫做林浩,若猜的不错的话,你们应当是在通缉我吧?” 林浩淡淡的一番话,让近卫军们全都唏嘘了起来。 林浩?他们不是几乎日日都能听到这个名字吗? 这人让他们头疼不已,这时候送上门来了,按理说应该高兴的,可是就连近卫军首领这个宗师级别的高手,在此刻也有些胆寒了起来。 宇文化及什么级别的高手啊,连他都折在了林浩的手里,他们真是林浩的对手? “怎么,要动手吗?要动手的话,抓紧点,不然,我可就走了!” 看着重重包围自己的大军,林浩突然有了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 没错,就是天马行空。 跟这帮人玩,没有必要,在此大开杀戒的话,倒会让天下人觉得,他林浩是一个不问缘由,喜欢杀伐之人。 近卫军首领,也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怀疑,林浩有万军从中取他首级,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纠结之后,他还是下令放箭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这个近卫军的首领,拿王的俸禄,自然要替王办事。 “放!” 数千弓弩手,齐齐放箭,黑压压的一片箭雨,朝着林浩和万里烟云照而去。 林浩确实能够无视这些攻击不假,但是呢,他身下的万里烟云照不行。 这马虽是好马,但也是肉体凡胎。 这好不容易,大费周章得到的良驹,如何能让这帮弓弩手伤到? 林浩当即就展开了无形的防护罩,用乾坤大挪移,将箭矢,全都格挡在外,没有让万里烟云照受到半分的损伤。 而面对这层层包围圈,他有应当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