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他父皇都认可的战法。 大军很快就在太原城外集结完毕,黑压压的一大片,也同李元吉的安排一样,开始以小股部队,分头行动,可他不知的是,大部分的军队,已然接到了他们先前上司的命令,在李元吉命令出发以后,偷偷的变道。 这事,除了他们自己,也就是他们的上司和李世民知道,李渊也被埋在鼓里,看着自己的大军就这么被井然有序的安排了出去,李渊的脸上,满是欣慰。 作为主帅的李元吉,也随着大军,缓步推进。 大部队在开进了半日之后,李元吉突然下令,大军全速朝着江西边境奔袭。 虽说江西已然差不多全境沦陷,但李阀一致认为,不能轻易放弃这道屏障,虽说这一道屏障很是脆弱,很是薄弱,甚至是整个李阀境地之内,最薄弱的屏障。 可是这屏障,在老百姓的心里很重要,所以,要将其守住。 根据得到的情报,林浩的江淮军就在江西一带出没,最近他们的攻势没有之前猛烈,李元吉也没多想,觉得是因为长途奔袭加上日复一日的作战,林浩的江淮军开始力竭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根据本公子得到的情报,如今的江淮军已然是穷途末路了,他们的前进速度,明显慢了许多,你,二狗子,传本公子命令,我们李阀大军加快脚步,稍后等待本公子的命令,以出其不意之势迅速接近敌人,将敌人的阵营给冲溃!” 李元吉看着前方的高耸城墙,满怀壮志的说道。 经过奔袭之后,终于是到了江西的边境,隔着几十里的距离,李元吉就已经拿出了地图,开始了规划。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自己事先安排好的李阀的军队了。 而斥候呢,也已经打探好了消息,林浩的江淮军,今日刚刚突破的江西的最后这道屏障,打算明日继续朝着太原的方向进发。 而此地呢,就是李阀军队能在这江西边境将江淮军打出去的唯一机会。 城郭后升起的浓浓炊烟,说明了那城墙之后,有着不少的人,就照那炊烟升起的间隔,也不难看出,城墙之后,绝对有人扎了营,不是江淮军还能是谁呢? “公子,这.......” 二狗子在打量了一番前来会合的军队之后,发现了人数不太对劲,比预期的少了太多太多。这情况,属实是很糟糕啊,莫非是哪里出现问题了? 想到这,二狗子就想要提醒一下李元吉眼下这情况。 人不知为何来的特别少,别说百万大军了,就算是十万也够呛的。 这可怎么打,要知道那江淮军可是个顶个的高手,人数占优那还可以试试看,若是人数处于劣势,那就没得打的了啊。 “二狗子,你闭嘴,现在是本公子给众将军讲解的时候,你再插嘴,当心我宰了你!” 二狗子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就憋回去了,他知道,李元吉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绝对不会因为是自己手下的缘故,就不杀的。 在权衡利弊之后,二狗子就闭嘴了,他的打算是,在李元吉下达命令之后,立刻说出眼下状况,好让李阀的军队免遭劫难。 “各位,此地乃是江西的内地,先前杨广为了防止江西外围被破,所以又在这内部修建了一道防线,这是这防线的设计图,此地虽易守难攻,可设计图上已经明确的标注了城防薄弱之地,到时候烦劳各位将军带上敢死队,用炸药将其破开!” “如此,便能以少量的兵力损失,直接破开江淮军的城防,眼下,我大军的行踪,江淮军应当是没发现,就趁着这机会,江淮军没反应过来,一举将其攻破!彻底打乱他们的防线。” 其实李元吉的军事才能也不是很糟糕,多少还是能说点东西出来的,若是给他时间成长的话,说不定也还不错,但就是生不逢时,在没有林浩的时候,玩不过自己的二哥,在有林浩的时候,玩不过林浩。 也就是说,已经注定了,他李元吉这一辈子都不会是皇帝的命。 在李元吉交代好一切之后,众将士们就开始行动了,直接是发起了冲锋,毕竟李元吉一直强调的就是兵贵神速,只有速度攻势够快够猛,才能打的江淮军措手不及。 这让打算和李元吉说明情况的二狗子直接懵了。 “公,公子......咱们不能发起进攻啊,咱们军队并没有全都到啊,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李元吉原本是满怀信心的看着李阀的军队的,觉得李阀的军队能以最快的速度,拿下眼前的城郭,当听到二狗子的话的时候,李元吉当即就傻眼了,不解的问道。 “二狗子,你这什么意思?大军不早就已经开拔了吗?而且,他们的行军速度,是比我们快很多的,如何会在我们之后到达战场?没到不就是这个意思?” 二狗子的眼神有些躲闪,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什么?” 李元吉的眼睛瞪得巨大,一把就将二狗子揪了起来。 “混蛋,你刚才怎么不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说,你这是找死吗?” 看着自己主人那充满杀气的眼神,这二狗子别提有多慌了,他是多么的无奈啊,自己本就是人微言轻,有人会在意自己的死活?他不就只能自己担心自己了? “公子啊,小人也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的啊,小人刚才就想跟公子说这件事了,可是公子完全就不给小人说话的机会啊,还说要弄死小人,小人如何还敢继续说下去?” 李元吉回想了一下,发觉确有其事,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他愣神之际,战斗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打响了。 和情报里的汇报一样,江淮军果然在这城墙之后,不一样的是,他完全预料错了,江淮军不但没有陷入被动,反而还像早有准备似的,上了城墙就直接开始用重武器应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