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贤任能,对奏折他是看,不过他看的,都是一些治理的大致方略,手底下的人做的如何,自然是交给百姓来评判的。 今日,林浩在一栋别具一格的茶楼同自己的两个弟子喝茶,谈到了自己要跨越时空的事情,不过呢,林浩并没有说什么跨越时空,而是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 毕竟和这个年代的人解释跨越时空,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唯一能让他们接受的,便是离开一段时间这个说法了,双龙很听师父的话,纵使他们现在是名扬天下的双龙会的掌权人,他们也会一辈子对林浩忠心耿耿,指哪打哪的。 “叫什么陛下,叫师父吧,多生分。” 林浩笑了笑,说道,确实,他现在是大明的皇帝,确实应该叫他陛下,不过呢,这两个字也是真的生分。 “哈哈哈,还是师父好~” 双龙二人笑的很开心,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为师确实要离开一段时间,目前,你们两人也算是过上了富足的日子,手握强权,相当的滋润,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定要替我掌控好这大明。” 对师父的行踪,两人是断然不敢多问的,而且两人也很清楚林浩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道理,他们做徒弟的,只需要听着就完事了。 “那是自然,师父,您的天下,不仅仅是我们,李靖和石龙大哥也会帮您看好的,李靖啊,立了大功,被封为了护国大将军,石龙大哥啥也不想当,这是我们没想到的。” 在大战结束之后,追随林浩的纷纷都得到了赏赐,就李靖来说吧,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名满天下的大将军,虽说手底下的兵也就二十多万,可这二十多万,那是灭过百万大军的。 成为大将军之后,他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但凡追随林浩的人都很明白一点,那就是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林浩的事情,连这种想法都是不能存在。 因为林浩的能力,大过天,这世界上,也没什么事情是林浩不知道,无法干预,无法主宰的。 作为大将军,李靖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回到江南,继续带着江淮军训练。 天下太平,李靖无事可做,他能做到,就是继续练兵,这是他一生的追求,而且,他也不打算继续扩兵了,二十余万江淮军,已然够了。 对这要求,林浩都满足了,算不得什么要求,另外林浩还给了他很多的封赏,作为一个将军,在和平年代,这是李靖能享受的最好的生活了。 石龙也是,作为林浩的手下,并且是从林浩刚到这个世界,便一路跟随的手下,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追求了。 天下一统之后,只是跟林浩要了一点土地,一点家丁和一些钱财之后,便再次开起了武馆,开武馆的地方呢,是林浩定都的长安。 石龙的心思呢,林浩是知道的,这天下太平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以武力解决的,只需要一个挂名的官职,就已经足够。 林浩何时需要他,他就会何时出现。 至于宋阀呢,宋阀的待遇也是相当的好,他们并未提什么要求,没有要什么封赏没有要封地,因为当今天下,宋阀就是权利的代表。 先不说宋缺这个老怪物的实力,当今天下,除了林浩之外,再无人能与之抗衡,因为唯一能抗衡的佛门隐世大佬,也在天下一统不久之后,被林浩宰了。 佛门的底蕴还是相当丰厚的,他们能够借用的手段,能够依仗的提升能力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一直以来,佛门都没少给林浩惹事,对此林浩也是相当的恼火,在平定天下之后,佛门,就完全被清理了。 在林浩看来,这一门文化,也不是非存在不可,直至现代,佛门也没有为人类生活进步带来什么实质性的贡献,什么西天取经,那完全是神话故事,林浩根本就不相信。 如此一来,宋阀不论是威望还是实力,都达到了顶峰,为何说威望也达到了顶峰? 这宋阀多少的皇亲国戚啊,就宋缺这个老家伙,不但实力强大,当世除了林浩无敌,他更是如今的国丈啊,谁听闻宋缺的名字,还胆敢放肆? 宋师道呢,成了国舅,这不也是威望拉满? 不要封地是因为,在江南一带,宋阀混的已经风生水起了,不需要更多的土地,名利双收的局面,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若是太贪心的话,则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天下,是林浩的,在过的舒坦的情况下,谁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势力太过于庞大。 毕竟这是有损林浩权威的,当然,若是林浩愿意给的话,他们也不介意拿着。 彻底的清剿天下佛门之后,也带来了不少的好处,再也无人传播什么李阀才是天命所归的思想了,毕竟那日李世民就随着自己的李阀大军,一起去见了阎王。 为了不让那死寂的气息感染这片土地,林浩还亲至用长生至尊功,将所有的尸骨,全都焚化殆尽。 这天底下,再无半分污秽的痕迹,一切都走向了正轨。 在入主中原之后,林浩的种植技术和种子,也引入了中原,这好处,不用言说,一开始百姓们是不以为意的态度,觉得林浩带来的种子能有多大的用处。 可当他们第一次丰收之后,才瞬间明白过来,先前的想法究竟是有多么的幼稚,当他们看到满地的粮食的时候,才知道为何江南会如此的强大。 为何江淮军们会如此的骁勇,这不都是林浩的功劳? 吃饱穿暖,是百姓们最基本的,也是最重要的要求,对林浩的所有不满,也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完全烟消云散。 如此,不用太多时间,这大明就会发展成为比李唐强盛数倍的空前时代,而林浩,也会成为那个超越历代所有君主的明君,让华夏民族,在这时代,走上前所未有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