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还让自己的女儿蒙在鼓里。 雄霸,是有一个儿子的,他的儿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捕,不过呢,知道这件事的人是极少数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一直以来雄霸都以自己的这个儿子为耻辱。 父子俩的观念完全背道而驰,当儿子的认为自己的父亲在伤天害理,所以当儿子的一直在替天行道,想要给自己的父亲将功赎罪。 而当父亲的非但不领情,还在自己儿子的脸上刻下雄霸之子的字样,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的过分的可让林浩没想到的是,幽若竟然连自己有个哥哥这事都不知道。 “还真是可悲呢。” 林浩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当中尽是悲悯之色。 这女人,虽然漂亮,可以说,长得祸国殃民,可对幽若的人设,林浩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这个女人还动了杀自己的心思,若是不杀鸡儆猴,杀一儆百的话,如何让那些有歪心思的人好好的人认清现实呢。 而幽若看到林浩这悲悯的眼神,还以为林浩是在为自己的失误而感到后悔,毕竟他很强大也很聪明,这天下,也几乎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要知道,以天下会的势力,是完全可以跟皇权抗衡的。 所以,幽若摆出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对准了林浩的胸口。 “林浩,我承认你很优秀,你也很强大,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将你打败,是你一生的耻辱,可你杀了我的父亲,你必须死!” 说完,幽若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对着林浩的胸口,狠狠的扎了下去。 想象之中鲜血喷涌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幽若的攻击,停在了离林浩身体几厘米的地方,她这时候终于体会到了林浩那些对手的感觉了。 他的面前有一个无形的,坚固的墙,这一堵墙不但非常坚固,而且还会将她的攻击吸收,还会限制她的行动。 “怎么会,你不是已经服下了那化功散?为什么我还是没有办法伤到你,这时候你难道不应该跟普通人别无二致吗?” 幽若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无法理解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因为她是亲眼看着林浩服毒的,怎么会? 林浩的眼神中,还是那悲悯的眼神,他并没有因为幽若对自己的刺杀而感到愤怒,这其中的原因自然就是对方根本威胁不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哎,幽若啊,你父亲也是当代强者,难道你的父亲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那就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身体会得到很大程度的加强吗?” “如果再加上一些内功心法的辅助,甚至可以做到毒免,不巧,我就是那样的人。” 听了解释之后,幽若整个人都呆住了,宛如五雷轰顶一般。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别想太多,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你一个大小姐,做到这种卑躬屈膝的程度,你已经足够对得起你的父亲了。” 说完,林浩的手指,放在了幽若的脑袋上,瞬间,一股强大的内力就将其包围吞噬,幽若整个人,在瞬间化为了灰烬。 看着那残缺的月亮,看着水中平静的倒影,林浩再想到这曾经是属于雄霸的,就不由的感叹了起来。 “哎,你说说你,雄霸,若是你以德服人的话,用一些合适的手段谋取自己应得的利益,不论是在哪个历史的版本当中,你都不会翻车的呀。” 林浩笑了笑,道。 若是雄霸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话,在原版的剧情中,风云肯定是不会背叛雄霸的,自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绝无神入主中原武林这种事情。 这世界呢?林浩所在的版本呢? 林浩所在的版本,他还不是最强者,还有一个隐世的老怪物,这家伙活的比那帝释天都要长的多,武功自然也就不在一个层次。 这家伙就是喜欢暗中操控一切,也喜欢顺应天命,他所理解的天命去办事,若是雄霸的人设没有翻车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出现,阻止一下。 步惊云和聂风回来之后,天下会算是彻底的稳定了下来。 那些不服管教的碰上步惊云这个狠人,几下就被收拾踏实了。 而林浩,也打算传他们功法。 遂将三人召集了起来。 “你们仨人,都是不错的苗子,你们具有非常强大的武术天赋,你们日后的成就也肯定不会低,不过呢,雄霸都将他手里面的绝学交给你们了,你们还是背叛了他,我若是不教你们些什么?你们岂不是也会背叛我?” 林浩看着步惊云和聂风说道。 这话,当即让两人呼吸都暂停了。 “老大,可开不到这样的玩笑,我们师兄弟二人可没有这样的胆子,虽然说你没有教我们什么功夫,但是老大你对我们恩情,那是这辈子都还不了的,如果没有老大的帮助,我们不知道在雄霸的手里死几回了。” “是啊,老大,我们能够突飞猛进到这个境界,也完全是因为你给的机遇,不然就算我们得到了血菩提,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将其和我们的内力融会贯通。” 这话,林浩自然是开玩笑的。 “紧张什么?我自然知道你们不是这样的人。” “你们三人不是说要替本帮主排忧解难的吗?以你们现在的实力,恐怕连天门的一些二流高手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帝释天了,所以,本帮主打算传你们玄武真功,也就是十强武道!” 听到这话,三人当即就跪了! 这个世界上的人,只要是练武之人,哪有不知道十强武者的? 十强武者,历史上已经出现过最强之人,他的功夫,更是高深莫测,多少人都想继承他的衣钵,可是没有这个机会。 如今林浩愿意给他们这场造化,他们如何能不感动? 在大仇得报之后,他们三人的追求不就是在武功方面达到登峰造极的造诣吗? 所以,哪能不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