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东瀛这地方,他却不得不去联络一番。 现在,七武之一的人当中,他还有一个能够拉拢的,那就是剑晨。 剑晨的实力,不及他的师父无名,可如今,英雄剑是传到了他的手里,所以,去找剑晨,是刻不容缓的事情,想清楚了这个道理之后,帝释天就指向了骆仙。 “神母,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有一个人你不得不去找到他,那就是无名的徒弟,英雄剑的传人剑晨,这个家伙内心比较正直,特别是在自己的师父被林浩打败的情况下,他定然会和林浩不死不休。” “你就抓着这个机会,利用这一点把他给带过来,千万不要让他再被林浩的人找到,特别是他手上那英雄剑,一定要带过来,只要这人还在我的手里,林浩就没办法在短时间之内提升实力,如此,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听到这话,骆仙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行了礼之后,立刻就出发了。 “主人,您让我找的那人,似乎是有眉目了。” 就在骆仙离开之后,一个带面具的黑影出现在了帝释天的面前,恭敬的单膝跪地说道。 “哦?真是一切都顺我的意啊,看来老天爷还是愿意站在我帝释天的这一边的。” 帝释天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自己一个人是绝对没有把握对付林浩的,不过有了笑三笑的帮助就不一样了,他曾经看过林浩和笑三笑的战斗,虽然没有露面,虽然隔得很远,但两个人之间的战斗他也看了七七八八。 对笑三笑的实力,他也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那就是这个家伙的实力相当恐怖,甚至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境界,不过这个家伙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强悍的攻击手段。 他的能力出众的地方似乎就在于他防御力特别的变态。 不过,他的强大实力,可以弥补他们有强悍攻击手段的这一薄弱之处,只要他能够防御林浩那家伙的攻击,那么帝释天是有把握可以将林浩耗死的。 因此寻求那个神秘人的合作是他唯一的选择,至少在短时间内是这样的,长时间拖下去的话,对他帝释天更加不利,林浩那强大的修炼天赋,绝对可以在百年之内达到一个元神巅峰,甚至超越这个境界的程度。 可帝释天没注意到,他身边那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主人,那人,那人并没有答应我们的合作请求,他似乎对这件事情非常的不屑,估计在他的眼里,我们不过是二流势力,属下曾想方设法的想要见到他,不过,他凭借强大的境界压制,让我看不到他不说,更是让我在无数人来人往的地方,跪了几天......” 听到这句话,帝释天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要你在他身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极致的寒意,没错,他怒了,他动了杀心了,如果说他有这个能力的话,他一定会成为那个神秘的高手决一死战,让他知晓拒绝帝释天会是怎样的下场。 可他没有这个实力,他只能把自己的气撒在了自己的冰封王座之上,怒火中烧的状态下,他一巴掌直接捏碎了自己座椅的扶手。 “该死的,这家伙!” 不合作?那不就是正常的? 笑三笑为何光修炼一个防御的手段?因为他追求的是一种极致的纯粹,极致的体质,极致的寿命,极致的防御。 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四千年,甚至比秦朝的历史还要悠久的多得多,他看过了无数的生老病死,看透了这世间的伦理,看透了这世间的法则,他也知道,想要脱离这个世界的桎梏,想要离开这一方天地,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的修炼,需要的不仅仅是足够强大的心性。 这世界上,除了努力修炼,锻炼自己本身的体质和心性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资源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元气。 这天地之间,没有元气,元气都被分到了每个人的身上,不同的人的身上有不同分量的元气,而愈发强大的,对世界影响愈发大的人,他身上所具有的元气,就会特别的多。 为何如此?因为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死去的时候,他身上的元气都会被分散给这世界上还存活着的每一个人。 也就是说,活得越久,获得的元气也就越多。 当然,获得元气的方法,并不止此一个,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年,笑三笑终于参透了元气的另一个法则,那就是通过杀死对方,来获取对方的全部元气。 这方法提升实力是很迅速的,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杀死和自己境界差不多的人。 对笑三笑来说,这世界上,他能看得起的,也就那几个,可那几人的实力,完全达不到他的要求,不管是帝释天,还是林浩,皆是如此。 为此,他策划了一场千秋大劫,让这世界上的人自相残杀,随后自己去解决那些身上元气特别多的家伙,以获取足够的元气,羽化登仙。 林浩为何不知晓笑三笑的目的,那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达到元神巅峰的境界,他还没有触摸到那特殊的法则,他也不知知晓元气的存在。 所以,当帝释天找到笑三笑的时候,笑三笑十分的不爽,这么多年来,他的行踪从来没有暴露过,他想找谁就找谁,他想谁找不到他,就让谁找不到他。 天门的手真的实在是太长了,伸到了他的身边,不过他并没有杀掉天门的使者,帝释天的狗腿子,而是让他给了帝释天一个态度。 “呵呵,你不过活了两千年,想和老夫联手,你觉得你配吗?那林浩也是如此,他一个元神初期的家伙,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他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晋入老夫的这个层次,想要提升到这个实力,想要了解到老夫的计划,那可是需要时间沉淀方能做到的。” 此刻,某处深山的竹林之中,一位光头中年人正在自言自语,他的眼眸中,你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因为他的心灵,已经超凡脱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