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人正打的如火如荼,若是没人制止的话,恐怕两人能够一直打下去。 “呵呵,药尘,你这是打算做什么,该不会是打算毁了我们丹塔的丹会吧?我本听说你要来,许久不见和你这老家伙好好的叙叙旧,可没想到,你竟然刚来就给我圣丹城闹出了如此之大的动静,你这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 玄空子身为半圣强者,其实力自然也是不可小觑的,从容的就挡在了两人的中间,也算是暂停了这一场比试。 “哎,说的哪里话,这魂殿之人太过嚣张了,难道你没看出来,平时你们丹塔的炼药师想必也经常遭其毒手吧,难道就这么任由魂殿之人荼毒你们丹塔炼药师不闻不问?你不出手让其参加这丹会去抢夺那三千焱炎火也便算了,我替你出手你还不乐意了?” 这话一出,玄空子也是相当的无奈。 “你也知道的,丹会号称对所有人开放,我没办法禁止这老家伙参加的,所以呢,今日之事,就当做没发生过,该做什么接着做吧~” 于是示意玄衣那边开始入场的程序。 这话药尘自然是不赞同的,因为林浩还未出现,拖延的事情,还得继续。 “抱歉了,老家伙,这面子我还真不能给你,今日我必然是要和这慕骨老人一分高下的!” 这话别人听起来或许还好,但是慕骨老人听起来简直就是要炸了。 “好啊,药尘,今日老夫也想和你一分高下,别以为这是在丹塔老夫便不敢动手杀了你,你这老东西,给脸不要,真当我魂殿是好欺负的?”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要再次动手之际,一道强大的气息,骤然出现在了圣丹城的入口,伴随而来的还有富有磁性的声音。 “药圣者,今日确实要谢谢了你了,若非你拖延时间的话,这一次丹会我恐怕还真的赶不上了。” 看到来人,药尘当即就收了自己的招式。 “没事没事,你能来,就已经足够了,那这慕骨要被气死了。” 药尘这字里行间,皆是挑衅的意味,确实这慕骨老人要被气死了,他这辈子,自从出道以来还未被人这般挑衅过,今日倒是把这辈子没受过的气,都给受了。 最主要的是,现在他还不能和药尘打个你死我活,因为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三千焱炎火对他来说,是无比重要的。 “哈哈,那无所谓。这老家伙气死了,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听着双方如此调侃自己,慕骨老人是忍不了了,当即就一拳朝着林浩的脑袋打了过去。 “区区三转斗尊,你也胆敢如此的放肆,真当我魂殿之人好欺负不成?” 本以为这时候药尘来不及施以援手,突然出现的这年轻人会被自己的一击给打成重伤,不曾想,这年轻人的气息瞬间就暴涨至了七转斗尊,并且身体上泛起了一道别样的金光,从而这年轻人轻松的接下了慕骨老人这一掌。 “怎么,老不死的,你打算偷袭啊,不过也是,魂殿之人就这点能力了。” 怎么可能?? 被震惊的,不仅仅是慕骨老人,还有玄空子和玄衣。 原本他们也想对药尘欣赏的这人表示一定的赞许的,毕竟年纪轻轻就来到了三转斗尊的实力,令人没想到的是,这年轻人瞬间将自己的气息提升到了八转斗尊,并且还轻松的挡住了慕骨老人的攻击。 这可不仅仅是简单的惊才绝艳了,可不仅仅是简单的八转斗尊了,他抵挡的,可是半圣级别的慕骨老人啊。 一瞬间,围观的群众,皆是被这一幕给刷新了三观。 魂殿昔日的强大,半圣的超凡入圣,这一瞬间,似乎都烟消云散了,这一切改观,都来自于林浩的强大。 “若是你这老不死的打算好好的拼一拼的话,我林浩也不介意多陪你玩玩,实不相瞒,你们魂殿扶持的冰河谷和天冥宗,皆是毁在我的手上!” 这话一出,宛如一个重磅炸弹,整个圣丹城的入口,瞬间被这劲爆的消息给轰平了。 冰河谷和天冥宗虽不是魂殿的势力,可灭了他们,也算是打了魂殿的脸了,最主要的是,林浩做了这事,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是一点也不将魂殿放在眼里啊,承认还是当着魂殿之人的面承认的。 “呵呵呵,小子,你够胆的,先不说你有没有实力做这件事,就凭你敢在我魂殿之人的面前说这事,你真是够胆量的,希望你能够安然无恙的从这圣丹城离开~” 说到这,天冥老妖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了几分。 当看到天冥老妖这表情的时候,玄衣出现了。 “呵呵呵,没想到年纪轻轻,灵魂境界就已经达到了天境大圆满,真不简单啊~怪不得能被药尘给予这么高的评价,果然不简单,原本以为你如此年轻的年纪就已经达到了三转斗尊已然很令人惊讶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之强大的灵魂力量。” 玄衣以为,这晚辈又是药尘所得到的弟子,以为同萧炎一样,想着这么好的弟子,怎么都归了药尘。 “药尘,你这老家伙的福分不错啊,先是一个萧炎,拥有数种异火,毫不夸张的说,这大陆唯独萧炎一个,而你这另一个弟子......” 玄衣话还没说完呢,药尘就打断了她。 “玄衣,我发现你眼光不行啊,就林浩小友的天赋,你觉得当他的师父,我药尘配吗?” 听到这话,一旁玄空子都是一愣。 没想到如同药尘这般骄傲的人都会说出来这样的话,足见林浩真的是优秀到了相当的境界。 “好了,准备准备开始吧,大家看戏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呢,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注意力吸引的差不多了,正戏自然是要交给丹塔了。 玄衣和玄空子都出来了,这也就意味着不能闹事了,慕骨老人实力虽然强悍,但他也很清楚这一点,于是呢,也只能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