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珍贵的集邮册,现在是了无遗憾了,还得谢谢传家你啊,让我实现这么多年的夙愿!”皮传家是趁劲就上,微笑的说道:“杜总,您真的别跟我客气,这都是我们这些当晚辈应该做的,在说我这也是搭桥而已,凑巧我有您想要的邮票,也是想给自己个机会,得到您的信任,真的是不足挂齿!”杜彦不住的点头,非常欣赏的说道:“你说的很好,现在像你这么务实的年轻人可不多,每个人都是心浮气躁,你能够坚持自己的个性,尤其是在热爱集邮上,能够一直如一也是很不容易,好好跟着我干吧,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皮传家很是真诚的说道:“其实我父亲活着的时候也喜欢集邮,他要是活着的话,现在的年纪应该跟您差不多,看到您如此的热爱集邮,我也就想到了我的父亲,如果杜总不嫌弃的话,以后我就私下里叫您一声干爹吧!”杜彦是特别的高兴。能够认一个跟自己有同样爱好的干儿子,以后在集邮方面,更加的得心应手啊。于是杜彦高兴的说道:“那怎么不行呢,以后你就是我干儿子了,我这个当干爹的绝对不会亏待你!”正说话的时候,电话响起。杜彦接起电话,却还是看了皮传家一眼。皮传家很识趣的起身要离开,杜彦却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离开。“行,待会我就叫人把资料给你送过去……信得过,他是我的干儿子,是自己人!”电话挂断后,杜彦便从密码柜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交给了皮传家。并且特别的嘱咐道:“传家,你把这个文件送到盛华公司去,交给他们的老板就行,啥都不用说,交给他你就回来!”皮传家接过文件,心里是一阵的窃喜。“知道了干爹,我现在就送过去!”“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弄丢了!”文件是没有丢,但半个小时后,林川也看到了所有文件的内容。席晓蕾低声的说道:“这是皮传家传真给我的文件,您看它的价值如何?”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跟莫名其妙的一些代码,却一点也难不住林川。很快林川就看出,这份文件不仅是盛古集团避税的数字,其中还有汤盛古动用集团董事会资金的一些个人秘密项目。看到这里,林川的心里也有了计划。他随即说道:“你跟皮传家说一下,让他随时抽身离开,再给他转去五十万,让他去南方隐姓埋名待上个一年半载的在回来!”席晓蕾立刻去安排。林川这边拿着文件,冷冷的眯起眼睛。他随后找出一个省城报社记者的名片,给她打去了一个电话。一切安排妥当,林川满意的挂断了电话。现在就等着看第二天的报纸好了,估计到时候汤盛古都得气死。可能连邵弘毅都得特别生气,那他可管不了那么多。竞争的规则,就是这么残酷。如果换做是汤盛古,他也会这么做。而皮传家这边,接到林川的命令后,先不动声色的回到办公室。趁着杜彦不在,溜进他的办公室,用之前偷看来的密码打开了杜彦的密码柜,把那本集邮册也给拿走。之后还跟办公室的人一番说笑,之后便前往机场,直接飞去南方。转眼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林川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打开了今天的报纸。头版头条就是一个劲爆的标题。‘盛古集团避税,总裁动用董事会资金进行私人投资!’林川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哈哈的笑了起来。秦梦莹莫名其妙的问道:“你疯了?大早上的你笑啥啊?”林川把报纸拿给她,笑道:“看看吧!”在看过之后,秦梦莹震惊的说道:“我的天啊,盛古集团避税一个多亿,这不是在玩命吗?”林川只是笑而不语。他很清楚他在享受早餐的时候,盛古集团,管理部肯定是一片大乱。正如林川想的那样,汤盛古看到报纸的时候,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吐在了餐桌上。这可把全家人给吓坏了,打电话的打电话,拿药的拿药,乱的像一锅粥一样。好在权升邦还比较冷静,立刻对乱作一团的众人喊道:“大家冷静,先送老爷子去医院,其他人要压住场,千万别乱!”跟着在保镖的护送下,把汤盛古送往医院。而此时财务总监杜彦在看到报纸后,整个人都懵了。报纸上的所有数据,都是昨天送给盛华公司的数据,报社是怎么知道的?他立刻打电话给盛华公司,然而盛华公司的说,老板不知道去哪儿了。杜彦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立刻让秘书叫皮传家来。可秘书却说道:“皮传家昨天下午还没有下班就离开了,今天到现在还没有来上班!”“出去!”脸色惨白的杜彦勉强的撑起身体,来到密码柜前,打开柜子一看,他的那本珍贵的集邮册不见了。这个打击就好像一拳闷在了他的头上,让他瞬间瘫倒在地。他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一切。气的他是破口咒骂道:“皮传家啊皮传家,我那么相信你,反过来你却这么坑我啊,你还是个人吗?”骂什么都无法挽回这次的错误损失,而且杜彦非常清楚,公司绝密资料因为他而泄露,汤盛古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他也知道汤盛古的手段有多么狠辣。想到这里,杜彦立刻爬了起来,想要去打电话。可就在这时,电话却自己响起。杜彦颤颤巍巍的接起电话。权升邦冷怒的声音立刻的响起。而且特别简单粗暴的说道:“老爷子过去不知道,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老爷子非常的生气,他说了会在以后好好的关照你的家人,你这边也知道该怎么做了!”电话挂断,杜彦猛然觉得一阵恶寒升起。他看向窗户,跟着便摇摇晃晃的爬了上去。而权升邦这边,又在极力的安抚董事会。可就在这时,邵弘毅亲自来到医院。即便是汤盛古假装昏迷,邵弘毅还是对权升邦冷冷的一番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