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的豪宅里,阿丹米尔对林川表达了发自内心的感谢。 “如果不是你提前就知道每国人想那么干,可能现在我已经在那架飞机上了!” 对于每国的这点伎俩,林川就是用脚指头都能猜到他们想做啥。 “所以,那就是每国的一贯伎俩,你只要别把他们当人看,畜牲能够做出来的,他们都能做得出来!” 林川跟阿丹米尔倒了一杯咖啡,跟着微笑的说道:“尝尝我们自己生产的咖啡,口感是绝对的好, 你知道为什么自己做的东西就是符合自己的胃口吗?因为只有自己的东西,才最能知道自己的口感是啥,喜欢甜或者是淡,都由自己说的算!” 阿丹米尔明白林川是意有所指。 即便如此,可喝入口中的咖啡还是充满苦涩。 就好像阿丹米尔此时的心情,透着无奈跟焦急。 他轻轻的放下咖啡杯,缓缓的说道:“可惜现在我们说的并不算,除了石油就没有我们说的算的东西,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大部分工业全部被摧毁,几乎所有的防御系统都被炸毁,海域,空域,部分陆地区域都已经被每国给侵占, 现在只有哈兹曼得还在我们的手里,但是每国人也说了,那是他们留给我们的体面!”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丹米尔自嘲的笑着。 但他的笑容看上去就好像那凋谢的花朵,充满幽暗与痛苦。gōΠb.ōγg 林川却始终保持着淡然的表情。 他根本不在乎哈兹曼得的体面到底是谁给的,他只想利用阿丹米尔来达成自己的布局。 而且冲突本身就是残酷的,只要是火炮一响,那就是弱肉强食。 所以林川还是淡然的说道:“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也知道你们需要帮助,所以我请你来香岛,就是想跟你说,我准备对你们进行别的方面援助,比如武器!” 阿丹米尔瞬间一惊,跟着便严肃的说道:“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大型的武器系统,你能够给我们提供可攻击舰队的武器吗?” 林川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种武器我是无法提供的,但是我可以让别人卖给你一些好东西,例如潜艇,你觉得如何?” “真的吗?” 阿丹米尔激动的都站了起来。 哪怕哈兹曼得能够有一艘潜艇,都能让每国立刻撤退。 林川点了点头说道:“er国的潜艇设计制造公司,现在有一艘非常老的潜艇出售,我可以把它买下送给你们!” “太好了,太好了!” 阿丹米尔高兴的直搓双手。 哪怕是一艘老掉牙的东西,但是也足够用了。 每国的舰队能够在他们的海域如入无人之境,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海上攻击力量。 他们的那几艘舰艇,都不够每国人塞牙缝的。 阿丹米尔无比兴奋的说道:“如果我们能拿到这艘潜艇,我们要干的,就是立刻击沉每国人的舰队,一艘都不留!” 然而林川只是笑而不语,哈兹曼得能不能拿到潜艇,自己跟他们都不是主要的决策者。 要看的是每国的态度。 如果塔瓦雷斯还是继续的攻击奥赛尔,那他们就别想称霸阿曼海域。 当然,若是塔瓦雷斯能够吸取教训,立刻从奥赛尔把他们的雇佣兵撤走,那就另当别论。 总之先看塔瓦雷斯的态度,在决定是不是让哈兹曼得拿到潜艇。 此时此刻的塔瓦雷斯正在与智库彼此沉默着。 他才收到的消息,阿丹米尔已经顺利抵达香岛,并且与林川进行了会面。 在长达数分钟的沉默之后,塔瓦雷斯沉沉的说道:“他们的见面,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不在局限于石油跟普通物资装备, 这一次,林川很有可能会给哈兹曼得提供能够跟我们进行抗衡的武器,我现在需要你们给我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 我们该如何的去牵制林川,而不是处处都被林川牵制!” 所有的智库人员都默不作声。 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们的确是沉默了。 因为他们忽然发现,林川真的是每次都能打在他们的痛处。 让他们不仅占不到一点的便宜,甚至还特别的难受。 本来以为林川不过是个商人,可现在来看,这个商人的能力,他们所有的智库都加起来也比不过人家一个。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套裙,有着一身性感古铜色皮肤,波浪长发的女人率先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放弃奥赛尔,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哈兹曼得, 我们在奥赛尔就是白花钱,即便有点利益可是跟花的比起来,也差着太多,所以都放在哈兹曼得,才是把钱花在最主要的地方, 同时,这也是给林川一个面子,至少可以阻止他给哈兹曼得提供武器装备!” 这个提议跟塔瓦雷斯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随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微笑的回答道:“我叫阿洛特!” 塔瓦雷斯在电话的另一边点了点头,他觉得阿洛特跟其他智库不同的是,她似乎比较了解林川跟东方人的思维。 或者她能有更好的想法呢。 于是他跟着说道:“阿洛特,你继续说说你的想法!” 阿洛特立刻打开面前的笔记,随即严肃的说道:“如果是冲突本身,利用武器跟装备解决的冲突,我们是无敌的, 可以说全世界没有任何国家是我们的对手,可为什么我们却拿林川无可奈何,甚至被他给牵制?大家难道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可能你们会说那是因为林川聪明,这一点我也认为,可还有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林川把资本融合到冲突里,那他拥有一切与我们抗衡的力量!” 话音未落,对面的男子不屑的说道:“你这是胡说,我们同样也有大笔的资本,甚至是超过他的资本,可我们依旧无法与他抗衡,你能说说这是为什么?” 阿洛特微微一笑,非常自信的说道:“因为他太了解我们会怎么做了,可是反过来问,我们了解他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