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这人好像还挺牛逼的。”梁金明说道。 “确实,都把人把成植物人了。”高宗元说道。 “瞧瞧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以后别说认识我。” “但我们确实没见过植物人什么样。” “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见。” 说完,林逸朝着孙荣海走了过去,然后一脚踢到了他身上! 孙荣海反应不及,被林逸打倒在地。 他还想站起来,但胸口却疼的像火烧一样。 林逸蹲下身,抓着他的脑袋,狠狠砸向了地面! 后者惨叫一声,满头是血,当场昏死过去。 林逸满意的点点头,“看到了没,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植物人了。” 刹那间,四周寂静无声,看到满地是血,昏死过去的孙荣海。 包括于德强在内的所有人,都差点被吓尿。 这人也太狠了,难道是杀人犯吗! 林逸看着剩下的三个人,“你还要动手吗?想脑震荡还是植物人?” “我,我们什么都不想。” “那就去把厕所扫了。” “好,好,我们知道了。” 林逸转过身,看着被吓傻的于德强。 “你们安排这人,真是不怎么样。”林逸笑着说道: “我建议你最好买张飞机票快点出国,否则你这辈子就完了。” 于德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虽然中间隔着铁门,但还是感觉到了危险。 “你,你居然敢殴打这里的犯人,我告诉你,这是罪加一等!” 说完,于德强急匆匆的跑开了,他已经不敢再跟林逸站在一起了。 梁金明无语的扣了扣耳朵,“都这个时候了,这群傻吊,怎么就还把咱们当普通人看呢,这都什么智商。” “正常,因为我都没想过,我有一天,能被带到这种地方来。” “行了,既来之则安之吧。”高宗元说道:“我看床头那边藏了一副扑克,过去玩会。” “走吧。” 与此同时,于德强已经跑到了刘云成的办公室。 此时,刘云成和周爱民,正在办公室里喝茶。 看到于德强进来,好奇可: “这么快就回来?没打残吧。”周爱民可道。 “周,周哥出事了。”于德强慌慌张张的说的道: “那个叫孙荣海的人,不仅没打过林逸,而且还让他打晕了,满地是血,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谁都不淡定了。 “那个叫孙海荣的人我知道,身手是相当的好,居然被他给打了? “咱们都低估林逸的能耐了,他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你们快去看看吧,抓紧往医院送,这要是晚了,真容易出事。” “快过去看看。” 两人也怕出事,谁都没敢逗留,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但三人刚出办公室的门,刘云成看到自己的手下,急匆匆的跑过来,神色慌张的说: “领导好像出事了,外面停了好几辆劳斯莱斯和宾利,把咱们的门口都堵住了。” “啊?这什么情况,这些好车怎么都堵咱们这了?” “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来办事的?” “看守所那边出了点事,你先去照看一眼,我去门口瞅瞅。” “好。” 正门口,秦汉的父亲秦正清率先下车。 随后,梁启明的父亲梁正东,高宗元的父亲高勤勉,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因为在电话里,高宗元透露几人是一块被抓来的。 之后就联系了秦正清和梁振东,一块赶到了这里。 “这几个小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这大过年的,居然让人带到这来了。”秦正清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正打牌呢,急匆匆的就给我叫过来了。” 说话的人是梁振东,他的身材不算高,也就1米7左右,微微有点胖,样貌也不见得多出众,但身上的气质,却尤为突出,透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最主要的是,这里的人还挺横,非得让咱们过来。” 说话的人,是高宗元的父亲高勤勉,身高是三人里面最高的,面色有点黑,眼角带着皱纹。 他的样貌是三人当中最朴实的,也是最接近老百姓的一个。 “但怎么就咱们几个来了,林逸那小子呢,怎么没叫家里人过来。”梁振东说道。 “这样正好。”秦正清说道: “就他的那些人脉关系,说出来一个顶一个吓人,咱几个就把这事办了吧,要是闹大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梁振东笑起来。 “我都要佩服死这小子了,本想让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跟他多学学,以后来接我的班,这下可好,学到看守所去了。” “咱们三个就别在这唠了,快进去看看吧,否则以林逸的脾气,估计能把这拆了。”高勤勉说道。 带着身后的保镖,三人相继走了进去,恰好看到从里面出来的刘云成三人。 “你好,请可是?” 看到秦正清三人,刘云成和周爱民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几个人的身份不简单。 正常人来到这里,可不会这样从容。 虽然还不知道他们来这干什么的,但门外的那几辆豪车,足以说明他们的身份了。 “你好,我是瀚海集团的董事长秦正清,刚刚被你们抓走的秦汉是我的儿子。” “我是新华航空的董事长梁振东,被抓进去的梁金明是我儿子。” “我是龙腾机械的高勤勉,里面的高宗元是我儿子。” 得知三人的身份,刘云成,周爱民和于德强,差点被吓尿裤子。 这些人可都是中海大名鼎鼎的企业家,身份个顶个得不一般,而自己竟然把他们的儿子给抓了? 真他妈是造孽啊! 尤其是于德强,他感觉自己就是个二逼。 以这些人的影响力,随便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能把自己给弄死。 自己竟然招惹了他们的儿子? 而且还是三个! 自己以后还有活路么? “三位先别不着急,这事可能有点误会,我现在带你们过去,他们一点事没有,呆的好好的呢。” “没事,这事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秦正清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