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没出半个小时,巨鹿门口停下辆深紫捷豹。
夏南山从门里探头看,于盛溪正从车里走出来,没熄火,转个身一眼就攫住了夏南山,大步跨过来,门口的保安见他气势盛,赶紧站直了要拦。
“过来。”于盛溪盯着他,停在门口。
老东西声音不高,但气是真气,眼神儿都是暗的。夏南山没动,望着他,自己心里也奇怪,没见着的时候想得抓心挠肺,真见到了又迈不动腿,隔着道门,隔着两个保安,算怎么回事。
保安怕出事,拿着通讯器小声招呼人过来。
于盛溪话不说两遍,里头人没动,直接一只手伸进去,按着他肩膀把人揪出来。
夏南山哎哎哎了半天,力量上他搏不过这老混蛋,被拽着往车走。
保安目瞪口呆,巨鹿门口争风吃醋的事儿时有上演,但抢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却不多,一时忘了动,等回过神,只觉得有风从门里冲出来,卷着路边的梧桐树,摇晃了好一阵。
青帝本来站在夏南山身后看看情况,一看人直接给拽出去了,当即弃了皮囊真身追出来。他跟于盛溪于溜行本就有仇,不管不顾冲上去,神威尽出,下了杀手。
于盛溪觉出来了,拽着夏南山掩在身后,转身直直对上青帝。他眼神明灭,冷冽威严,只说了一句话:“你想清楚了。”
青帝心头一颤,这五个字仿佛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冷进了四肢百骸。确实要想清楚,他跟于溜行对上,吃了大亏,拼尽全力才逃走。那人一身炙灼的气息他还记得,水汽蒸腾万物尽死的景象他也记得。于溜行还只是个“多余的神”,眼下撞上正牌,伏羲和太昊也不在,他到底能有几分胜算?他还有没有胜算?
于盛溪看青帝没动,只哼了一声,转身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把夏南山塞进去。
车子扬长而去。
捷豹一路疾驰,两个人都静默。
夏南山瞥一眼于盛溪,老东西嘴唇抿得死紧,侧脸绷着,路灯昏黄的光间隔着打在他脸上,一明又一暗。
“于叔叔……”夏南山眨眨眼,情势不对,还是先卖个乖,“你换车啦?”
于盛溪没回答,夏南山缩在座椅里嘀嘀咕咕:“原来那宝马不挺好的,还差点碾到我呢……”
一听这话于盛溪几乎气笑了,“宝马是挺好,让伏羲赔给我。”
夏南山赶紧闭了嘴。
下了高架,夏南山朝外望去,发觉这不是回碧水华庭的路,还疑惑呢,车就停了。
停在了万豪门口。
于盛溪气势汹汹,拎着夏南山上去。
夏南山自己也觉出不好,这回真逆着这老东西了,没出电梯就开始挣,直接被于盛溪一掌按下,进了房门,还没站稳,就被抛在了床中央。
夏南山憋屈得不行,转头就吼:“你他妈干什么?”
于盛溪看着他,扯松了领口:“我还想问问你要干什么呢。”
夏南山一愣,连滚带爬要下床,“我什么都没干!”
“不是要3p?”于盛溪把他按回去,抬腿压在他身上,“别人可以,我不行?”
夏南山还想撑着坐起来,于盛溪力道一重,他一个趔趄就躺了下去。老东西居高临下,看着他,跟盯着猎物的鹰隼似的尖锐,还危险。
盯得久了,呼吸都轻细起来,纠纠缠缠拧成一团。
夏南山干脆闭了眼,房都开了,无非就是做,挨一顿操。
他假想了半天,可于盛溪一动没动他,末了连腿都收回去。夏南山不明所以,眼睛悄悄眯了缝儿,望见老混蛋坐进沙发,抽了根烟出来点上,烟雾缭绕里,他听见他说:“等着。”
夏南山坐起来,蹙眉问他:“等什么?”
于盛溪没开口,嘴角只微微勾着,烟味儿辛辣厚重,引得人浑身都热。
“等什么!”大抵是猜到,夏南山慌了似的跳下床,“等……等谁?”
于盛溪说:“要是等得烦,就先去洗澡。”
夏南山倒抽口气,老东西是铁了心要作弄他,喉咙口梗住,眼圈儿都红了,还没等他开口,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于盛溪的。
老东西不紧不慢掏出来,眼睛还直直看着夏南山,只说:“送上来。”
说完直接挂断,熄了烟头,他站起身,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于盛溪从夏南山身边走过,饶是他抖成了筛子,脚下也没顿一下。
外头门铃适时响起,夏南山过电似的打了一激灵,跟着望过去。
于盛溪开了门,门外站着个高瘦的男人,长得清秀,笑得却十分妩媚,眼角眉梢一动,颇具风情。
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做这档子营生的。
于盛溪侧过身,让人进来,对夏南山说:“来吧,人我给你找齐了。”
这人不怯,挺大方地走进来,解衬衫扣子,说:“赵医生交代过了,我收拾好了才过来的。”
于盛溪点头,拿下颌示意,“你跟他先开始。”
夏南山几乎站不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水光淋漓,睫毛一颤,一边滚下一滴泪来,巴巴望着于盛溪,老东西直接转身,坐回了沙发里,看戏似的看他们。
眼泪还没落地,倒被人揩掉了。对方指甲修得齐整,两根指头青葱似的,轻轻柔柔从他脸上滑过去,还说:“别怕。”
说完就解了他裤子,退到脚踝。
夏南山还瞪着于盛溪,委屈得不行,对方轻轻推他,往后一步就躺倒在床,裤子脱下来,衬衫扣子也解了,秀色可餐,门户大开。委屈直接成了恼火,对方屈膝撑在他腿间,夏南山抬脚就要把人踹下去,人没踹到,脚踝倒被捏在了手里。
对方笑了一声,转头去看于盛溪。
于盛溪坐着,动都没动,只说:“你继续。”
夏南山一听,直接吼:“滚下去!”
对方倒叹了口气,上手剥他内裤,拉到膝盖,制住两条挣动的腿,衬衫也往背后绞紧,直接把人困在衣服里,弄得动弹不得,凑上来在夏南山耳边说话,声音温柔,带笑:“别怕,不会疼。”
“别碰我!”外人面前他化不成龙身,气得张口就骂,“老东西,你他妈混蛋!”
没凶完,就让人捉住了要害。
对方手指温热,往他褶子里搔,性`器抖索一阵,就吐着薄液立起来。
夏南山难堪得要命,指关节捏得发白,昂起下巴下意识找于盛溪,正对上眼睛,对方眼神儿跟刀子似的,剜得人又疼又麻。
于盛溪找的人到底是老手,手指跟蛇似的巧,攀着性`器松紧有张,指尖还堵着他小孔,蓄够了才松开,前液流得到处是,沾湿耻毛,往臀缝里滑。夏南山还憋着不肯喘,总觉得喘了叫了,就是着了这老东西的道了。
“舒不舒服?”他凑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