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便会有微微娇喘从他口中发出：“你……你……”

楚慕嘴角一勾：“药效不错……”

哔——（和谐线）

楚慕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他将上衣扣子一颗颗扣上，最上面的两颗则是解开的。他转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沈培钧。他此刻好像是昏睡了过去，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纤长的睫毛上带了一些水珠，眼角有些泪痕。他身上盖着被子，□□出来的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房间里充斥着旖旎的性事的味道。

真好，这个人一开始就是干净的，这个人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楚慕舔了舔嘴唇，好像还在回忆方才的味道，沈培钧的味道是如此美味，令他欲罢不能，真想抱着他再做几次。可是沈培钧此刻昏睡过去了，抱着昏睡过去的他做一点意思也没有呢，听着他的娇喘声，看着他因性事而留下的泪珠，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他在白天的蛋包饭里下了一点药，原本以为要吃很多才能其效果，没想到才吃了一口便能达到如此效果。他为了这一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不相关的人全部支开了，监视器也暂时关闭了，这将是只属于他们的夜晚。

然而，到了结束楚慕才发现自己漏了一双眼睛。窗台边，一只英短正警惕的看着他，看到楚慕看过去，它浑身的毛都像是竖起来了，摆出一副随时要进攻的姿势。如果他记得不错，沈培钧被关在这里的时候，好像只有这只猫陪着他。

一只猫而已，看到了也不算什么。

现在还是早上，沈培钧昨夜大概累坏了，阳光照在他的脸颊上，他看起来有些虚弱。楚慕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俯下身，亲吻他的脸颊，用舌头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珠。

“嗯……”沈培钧发出意味不明的声响，他现在脑子很糊涂，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混乱了，他到现在都觉得，应该只是一场梦。在那场梦里，他和楚慕疯狂了一晚上，他不知为何整个人被欲望包裹了，因而没有拒绝楚慕的求欢。最后……他好像是被做昏了过去，他天生体质不好，楚慕又有些乱来……

希望那只是一场梦，希望自己睁开眼，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

他慢慢睁开眼，看见的是楚慕的身影，以及他意味不明的笑容。不对，可能是幻觉，毕竟昨天晚上做了这样的梦，他眨了眨眼，眼前的楚慕却并没有消失。不对，楚慕可能是早上过来看他一下，他微微向后挪了一下，却发现整个身子都十分酸痛，尤其是某个部位，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

“别乱动，好好休息，我已经帮你清洗过了。”

“！”楚慕的话像一盆冰冷的水浇在沈培钧头上，他掀开被子，看向自己的胸膛，上面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而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

楚慕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为他英俊的面容更添了一份色彩，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昨晚，感觉怎么样？”

“你……”沈培钧此刻又羞又愤，说不出什么话。

“脸又红起来了啊，不过好像比不上昨晚那么红。小沈子，你昨晚的样子真美，比任何时候都美。你往常一样结结巴巴，连话也说不清楚，可是昨晚却喘得很带感啊，说真的，我都不知道你还可以有这样一面……”

“你闭嘴！”沈培钧喘着粗气，怒视着楚慕。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那么那些他原以为是梦境的事情也是真实发生了的。只要想到他在楚慕身下做出那样的姿态，发出那样的□□，他就觉得恶心！

“怎么了？不愿意承认？呵，看来我真应该把你昨晚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看看，你是如何被我占有，如何发出那般美妙的声音。”

“你闭嘴！闭嘴！”沈培钧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到楚慕说的那些话，楚慕的话像是一把把刀，夹杂在风中刮破他的皮肤。楚慕抓过沈培钧的手臂，强迫他听自己的话。他将头探到沈培钧面前，直视着他，眼里带了一种狂热。

“你得听着，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我的！”

沈培钧怔怔地望向楚慕，他的眼里带了些绝望。楚慕的样子太可怖了，他都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

“我恨你。”

“你说什么？”楚慕脸上的表情消失了，他震惊地看着沈培钧，想要确定自己方才没有听错。

“我恨你。”沈培钧重复了一遍。他恨他，他杀了他喜欢的人，将他囚禁起来，还占有他的身体。

你终于，还是恨我了吗？

真的听到这句话时，楚慕心里反而没有那么疼痛的感觉了，他好像是等着这句话很久了一样，既害怕这句话的到来，又在冥冥中等待着这句话的到来。他低下头，不让沈培钧看到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苦楚，等他抬起头时，他还是那个充斥着高傲的楚慕。

“你恨我吗？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而且，有句话说，没有爱就没有恨，既然你恨我，那是不是说明你对我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呢？即使那不是爱，你至少也会因为恨我而记得我，我将存在于你的心里消散不去。

我从来不怕什么人恨我，包括你，我怕的，只有失去你而已。

“昨晚累坏了吧，好好休息。”楚慕嘴角勾起一抹暧昧不清的笑，“我不会忘记你的味道，等你好些了，我会再来享用的。”他说着，手指勾起沈培钧的下巴，他低下头想要亲吻沈培钧的唇，沈培钧则是厌恶的偏过头。楚慕像是对这不在意似得，他起身拍了拍沈培钧的肩，随后走了出去。

他觉得自己快奔溃了，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重要的是，记忆中的他自己，还那样迎合着楚慕，这样的他自己令他感到厌恶。他厌恶楚慕的行为楚慕的触碰，也厌恶迎合楚慕的自己。除了愤怒和悔恨，他同时打心底觉得自己对不起温澈。

到底还是从身体上背叛了温澈……

他站起身，想要去厕所洗个澡，虽然楚慕说昨夜已经帮他清洗过了，可他还是想自己清洗一遍，想把楚慕的味道全部洗净。只是他才刚刚脚尖落地，身体便酸痛无比，像是要散架了一般，某个部位的奇怪的感觉更令他觉得羞愤。他只能扶着身旁可以搀扶的东西慢慢挪向卫生间，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虚浮的棉花上，几次差点滑到。

“喵～”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叫声，只见那只烟灰色的英短此刻正伏在他的脚边，模样十分温顺，他轻轻蹭着沈培钧的腿，在他的腿边绕了一圈，尾巴勾上他的脚踝。

沈培钧微微蹙眉，他明白这只猫在向他示好，可他总觉得有什么怪怪的。

昨天晚上，这只猫是不是也在？

想到这里，沈培钧的脸又红了几分，他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