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却气炸了肺!
她跳到叶玄面前,不断怒吼,示意叶玄你太废物了,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叶玄看她这样,索性一屁/股坐下,打都不打了。
女魃气得眼珠幽幽放光。
突然,她一把抓向叶玄,利爪如电,眼看就要将叶玄开膛破肚,血流当场。
谁知,叶玄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原地不动懒洋洋,甚至原地躺平!
你要杀就杀吧,老子累了,要躺下。
众女看地惊呆,尖叫起来。
谁能想到,叶玄居然这样胆大?
这一波豪赌,可能是致命的呀?
如果女魃不停下呢?如果她一定要叶玄的命呢?
叶玄自己却气质沉稳,老神在在,躺的咸鱼一样平平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让我起来。
女魃的利爪在距离叶玄心脏只有一寸处,停了下来,气急败坏朝叶玄怒吼,意思是:“你干嘛不反击?”
叶玄嘿然一笑,摇摇头,表示老子拒绝996,你怎么威逼我利诱我都没用。
那女魃又眼一转,瞟向了叶玄的女伴们。
她冲天而起,扑向女人们!
女修们可不同于叶玄。
她们一旦被女魃杀了,可没有躺平的本钱。
叶玄却看也不看,仿佛你要杀就随便杀,老子动一根手指算我输!
风后已然看呆了!
她万万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
叶玄这是怎么搞的?
为何能如此轻易拿捏女魃?
女魃的攻/势,在女修们面前,也停下来了。
她气得怒吼连连,似乎拿叶玄没有好办法。
叶玄突然懒洋洋坐了起来,他一指女魃:“你是不是要我杀你?”
女魃仿佛久旱逢甘霖,两眼放光,连连点头不已。
一众围观的女人,震惊的眼珠差点掉出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为何有人要自杀?
还是一个雕塑要自杀?
连风后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她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如此突然的变故。
女魃,居然想要自尽?为什么?
叶玄却懒洋洋道:“我知道,你已经尝试了天下所有的办法,都无法从这坚不可摧的桎梏之,从这看似祝福实则诅咒的永生之,解脱出来!你早已想离开这该死的世界,却苦于找不到办法,是也不是?”
女魃沉默片刻,重重点了点头。
众女恍然大悟。
感情这女魃早已不想活了?
为何?她为什么厌世?
又为什么一尊守护神将,会渴/望自尽?
这其,还有大量的秘密。不为人知的秘密。
众女不能解开,唯有叶玄能看破,事后才能解开。
叶玄沉声道:“我能杀了你!就用这开天斧!”
女魃马上乖乖过来,引颈就戮,两眼闪动,一副希冀的模样。
谁知,叶玄却摇摇头道:“但我眼下的实力,远远比不上你。此时根本杀不了你!”
女魃顿时暴躁起来,走来走去,狂吼不已,眼神之,凶厉之色一闪而过。
叶玄却一摆手:“但!”
女魃顿时蹲下,如同一只见到骨头本能摇尾巴的狗。
叶玄平静道:“我的修为,可以提升。”
女魃眼神鄙夷。
似乎在嘲讽叶玄:“你何时能超过我,能杀我?这跟永恒有什么区别?遥遥无期!”
叶玄一脸受伤,赌气道:“麻蛋,看不起我?那你自便吧!”
女魃慌了手脚,如同一只母老虎,小心翼翼碰了碰叶玄,连吼两声,示意你个男子汉怎么心眼这恁小?
叶玄冷哼一声,一指自己:“老子之前是废柴,修仙才一年!一年懂不懂?”
听到这小贼修仙才一年,连风后都震惊了!
这,这可能吗?
虽然他修为才金丹期,但一年就能达到金丹修为,也太牛逼了吧?
女魃似乎也有极高智慧,上下打量叶玄,眼神渐渐炽/热。
她似乎也相信了叶玄的画饼——只要假以时日,迟早能杀得了自己。
叶玄沉声道:“如果你想要解脱,那就跟着老子!我迟早给你个痛快!要不然,你自便。你自己看吧。”
女魃还未说话,一旁的风后却急了眼!
“开什么玩笑?你居然敢当众在黄帝墓策反女魃?哈哈哈!”
风后冷笑嘲讽道:“我们都是守护神将,自从黄帝墓诞生之初,就做成雕塑,守护在这里。你以为女魃会跟你走?你以为她能离开这墓地?你简直是太可笑了!”
她冷冷道:“我们守护神将,都是无生命的,一缕神魂一些精血而已,不会也永远不可能背叛使命。你别再枉费心机了!”
叶玄却淡淡道:“你们五大神将,确实都是雕塑而已。但唯有这个女魃·····”
他正色一指道:“你们难道没看出来?她根本不是雕塑,而是被封印在这黄帝墓的活生生的少女!她,是被活人献祭,活着封印进来的!”
“什么?”
南宫曌等,瞬间石化了。
她们目光聚焦在女魃的身上,瞬间不少人眼眶湿润了。
这,这太残忍了!
居然将一个活生生的妙龄少女,极其残忍的作为人牲人殉,活着封印在黄帝墓之?
这千万年来,她到底怎么过来的?
叶玄淡淡道:“我之所以知道她是活人,因为我用开天斧攻击她时,她被砍出鲜血,虽然是绿色的。但这与其他的守护神将不同。其他神将是雕塑,不会流血,只会消耗能量,金光黯淡一些。”
女魃陷入了沉默,似乎陷入对不堪回首往事的回忆之。
“到底,到底是谁,作出如此残忍之事?”
南宫曌失声道:“就算她····额,(她将丑咽了回去),这样做也太残酷了!”
女魃依旧失神状态,神游天外。
叶玄冷笑道:“这事情,说起来话长。但我猜,既然是黄帝墓,那自然离不开此地的主人——授意或者默许!”
“黄帝?他居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唯一的女儿,活着锁在自己墓地之?”
众女震惊无比。
风后气得浑身发抖:“一派胡言!绝对是一派胡言!黄帝如此宽宏仁慈,乃是天下共知的明君、仁君、圣君,怎么可能作出这等事?你休要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