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洛也吓得浑身筛糠,却一脚踹在姬图的身上:“滚!别扯我,我保不住你!”
金鹏王冷酷至极,将姬图拉出来,随便搜身,随意丢入油锅之。
姬图惨叫不断,也惨死在油锅之。
大骂之声,不绝于耳:“姬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都是你!都是你和你儿子搞出来的。要不是你儿子,得罪了叶玄,我等绝不会有如此悲惨之结果!”
姬洛、姬壬吓得瑟瑟发抖。
转眼之间,金鹏王已经冷酷无比,杀死了姬家所有之人,只剩下他们父子俩。
阴阳二气瓶被盗,金鹏王也是动了真怒,下手狠辣,不由分说,统统杀光。
轮到姬壬了,金鹏王猛然将他拎起来。
姬壬吓得屎尿齐流:“饶命!大王饶命啊!真的不是我姬家偷的呀。”
他一指被抓的俘虏,姬明、蜘蛛精、蚩尤等人,大叫道:“一定是他们!叶玄那伙人,肯定是他们偷的。”
金鹏王冷冷道:“放心,你们死后,他们也马上下油锅陪着。老子宝物被盗,一个都跑不了!”
他说着就要将姬壬丢入油锅之。
谁想···
姬壬在空,却被一人抱住。
金鹏王大怒,看去。
却是····
白象王!
白象王半空拦截住即将下油锅的姬壬,不满挥舞大鼻子道:“老三!你要杀,人也杀了不少,这姬壬是我的爱姬,你要杀也要问问我吧?”
金鹏王怒了,冷冷道:“都是你和大哥,非要玩什么兔爷!才导致我的宝物被盗!我要是找不回宝物,遇到强者,咱们三个都要完蛋!”
白象王一听,金鹏王口气这么大,还埋怨到自己头上,顿时不乐意了,冷笑:“说的我们俩都是废物,这狮驼岭就你一个人撑起来似的!你宝物丢了,是你看管不周,管我们什么事?”
金鹏王眼神凶厉,越发急了:“我宝物丢了,打不过那诸天金仙,你以为我狮驼岭还有几天好日子?要不是我,如来的舅舅这层身份,你和青狮能吃几个人?”
金鹏王说着,就抓起最后一个姬洛,也要弄死。
姬洛杀猪般大叫起来:“青狮王!救我,救救奴家!”
听着两人吵吵,青狮王还不理会,但听到梦情兔姬洛的叫声,青狮王也忍不住了,走了出来皱眉道:“老三!你手的是我的宠姬,我玩得很开心,被他放下。”
金鹏王一看,我去,这两个兔爷父子可以啊?枕/边小风吹得嗖嗖的,弄得我这大哥二哥,都大晕其浪,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一旁的猪戒哈哈大笑。
被抓住的蚩尤,也冷笑一声:“好一个黄帝的子孙!好一个姬家家主,这卖屁/股卖的妖怪内讧!果然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依靠出卖男色,搞的妖怪们分崩离析,老子佩服啊佩服!”
姬洛、姬壬对视一眼,脸色红的赛过猴屁/股。
姬家,被妖怪们啃得灭族。
只剩下他们父子,外加一个姬明。
这蚩尤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但父子二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卖屁/股当兔爷又如何?
老子只要活着,就是牛逼!
两人变本加厉,向青眼有加的“贵人”青狮王、白象王各种撒娇卖宠:“青狮王、白象王救命啊,三大王要人家的命呢。人家只怕不能再伺候大王了。”
这一切,都看在叶玄眼里,叶玄差点笑出猪叫来。
虽然姬家被抓,是叶玄一手策划,但这一幕,实在是叶玄都没想到的。
妙,实在是妙啊!
三大妖王,居然吵架破天?
金鹏王气得浑身发抖,咆哮了一声:“刚才,跟我们合作之人,已经警告!这是九九十一难,最后一难!只要将这最后一个唐僧吃掉,我等就大功告成!500年的等候,就修成正果,没有白费。那翅金蝉····”
说到翅金蝉这名字,对面青狮王、白象王脸色剧变:“三弟!”
金鹏王自知情急之下失言,警惕看了一眼周围。
好在没说太多。
金鹏王急忙改口,脸色阴沉道:“如今,我的宝物丢了,唐僧还不知去向。如果有个万一,只怕幕后之人,不会放过你我!到底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
他说完,气哼哼走掉。
青狮王、白象王脸色难看至极。
在一众下属面前,金鹏王如此给他们下不来台,着实难堪。
但两人也算拎得清的大妖怪,毕竟是菩萨的坐骑,见多识广,知道轻重,丢下了心爱的兔爷姬洛姬壬父子,向外冲去。
他们要加快搜索唐僧,尽快找到唐僧,将他杀死。
虽然没有宝物可以锁定唐僧,但依靠那恐怖的四万千小妖,漫山遍野搜索,一样能把唐僧找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看到妖怪走掉,姬洛立即神气活现,跳了起来:“妖怪,你们只管嚣张。哼,我看你们是兔子的尾巴,长不来了。等我黄帝援军抵达,你们就死定了!”
叶玄悄悄离开狮驼洞。
他并没有去解救蚩尤、猪戒等人,因他知道,这一招已经用过,搞不好金鹏王等人就在暗观察,钓鱼,等待他现身。
再说,这几人已经帮不上忙。
叶玄要走的,是一条无比孤独的路。
他要完成那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独自走完这99%失败率的恐怖试炼任务。
叶玄走到一处偏僻山坳,手一翻。
那阴阳二气瓶,已然在他手。
叶玄透过瓶眼看进去。
只见瓶子之,只有一个人在正襟危坐,但脸色已然发绿,身体颤/抖,支撑不了多久。
叶玄知道,里面被困的,不是旁人正是仓颉。
可怜的仓颉,本来拥有经天纬地之才,震惊寰宇之力,却被叶玄设计,不明不白来到此地,不明不白被困,更是面临化成脓水的悲惨结局。
叶玄却眼一转,决定要采取点办法。
他透过瓶子,对立面道:“仓颉,你想不想活下去?”
在阴阳二气瓶的仓颉,已然摇摇欲坠,面色发苦。
仓颉眼看,就要支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