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谢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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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丹姝见她这样,小脸红了红,忍不住伸手扯她袖子,让她收敛一些:“你还是个姑娘哟,张口闭口要寻个好看的郎君,这叫人听见了多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这里都是自家人,还怕让人听见了。”谢珠倒是不怎么在意,“听见也没什么,我就是喜欢好看的,将来给我找夫君的时候,定然要给我找个好看的,不然我可不依。”

谢宜笑直摇头:“你和小三不愧是兄妹,他一心想要个温柔体贴的,你就想要好看的。”

谢钰最近赚钱可用功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生怕是赔了钱还不了债,到时候被抓去抵债要娶个悍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欢好看的怎么了?”谢珠微微扬眉,“小姑姑你不是也说过,九公子怎么好看,就算是日日对着,也能多吃两碗饭。”

谢宜笑:“......”

这话是她说的吗?她有说过吗?

似乎...好像是吧。

谢宜笑干笑了两声,末了伸手挽了一下耳边的一缕发丝,也不尴尬:“确实还是好看点的好,不过人也不能只看表象,还是需得看人品的。”

“那是当然。”

谢珠和季丹姝见凤冠都已经带回来了,于是便放心去玩去了。

等到了第二日,果然到处都在议论关于沈明珠仗势欺人想要抢夺他人凤冠、以及做错了事情拒不道歉的事情。

帝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说各种八卦的人,这种权贵高门的八卦也最是令人关注,尤其是这种能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从神坛上拉下来的事情。

帝城的女子不管是嫁了人的还是没嫁人的,听了这事都对沈明珠这行为很是厌恶不屑,表示不愿与之为伍。

毕竟这女子一生,出嫁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凤冠也是很重要的东西,谢宜笑临近婚期,不日就要嫁人了,她这个时候抢人家凤冠,是不想让人家好好地出嫁吗?

还是想要坏了这一桩姻缘。

“这北亭侯府的姑娘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可不是,还说要做王妃呢?像她这样的品性,如何能做王妃?”

“北亭侯府怎么教出这样的姑娘来?”

“简直是不知廉耻!”

“听说她错了还不承认,人家谢姑娘让她道歉,她还不愿意,还说人家谢家不配让她道歉!”

“什么?还有这事?”

刚刚从怀南王府搬回北亭侯府的沈明珠听说了外面的议论,气得将手边的茶盏直接摔了出去,呼吸都不畅了。

“定然是谢家!定然是谢家放出这样的消息害我!谢十三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以为我北亭侯府是什么地方,是她谢家能骑在头上的吗?”

她气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边上的嬷嬷劝她:“姑娘还是冷静冷静,且不论这事情到底是不是从谢家传出来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清除这些事情对姑娘的影响。”

“便是如今陛下给姑娘与王爷赐婚了,可若是姑娘犯下错事,品德有亏,这不是给别人阻拦姑娘嫁进王府的理由吗?”

嬷嬷先前就觉得沈明珠去抢谢宜笑的凤冠就不对,那凤冠再好,到底是别人的凤冠,若单单是谢家也就罢了,可还有个容国公府呢,容国公府那边北亭侯府也不好得罪。

而且谢宜笑瞧着是嫁入容国公府做九少夫人,可她也得了司珍房做凤冠尚衣局做喜服,分明是按照准王妃的规格给她准备的。

说来,沈家和容家没有大仇,对方有位高权重,得罪了不好,这容九公子将来的身份比怀南王还高,也是得罪不得。

这还是容九公子不在帝城,若是容九公子在,知晓沈明珠敢做这样的事情,指不定对沈家如何了?

沈明珠被嬷嬷的话说得噎住了,心中隐隐也有些后悔不该去抢的,可...可是:“可是王爷说他喜欢那凤冠,还说我戴上了好看。”

嬷嬷哎哟了一声:“我的好姑娘啊,您糊涂了,王爷说好看你便给他了,他还说喜欢顾姑娘呢,喜欢好多女子呢,难道您便都要成全他?”

沈明珠一听这话,脸色都黑了:“不可能。”

怀南王想娶顾悠做王妃呢,她怎么可能成全他!

沈明珠想要嫁给怀南王,一是因为怀南王身份尊贵,嫁过去就是王妃,她想做王妃,二吗,也是因为真心喜欢怀南王。

从小到大,她一直在期盼着嫁给他中度过,若非是前几年她还小,家中怎么准许旁支庶女嫁过去做侧妃呢,她早自己嫁过去了。

原本一切都不晚,她将那庶姐处理干净嫁过去就好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顾悠,勾得怀南王满心都是她。

想起这些日子她在怀南王府里,怀南王是如何护着顾悠的,她就气得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如此,您做什么去抢那个凤冠啊!而且便是抢到手了,还有容国公府在呢,容国公府哪里能容得姑娘抢这凤冠,到时候还不是要还回去。”

“惹怒了容国公府,别说是您了,怕是连沈家都要倒霉的。”

容国公府哪里是好欺负的?

皇族之下第一权贵世家,哪里是好欺负的?

沈明珠想到这些,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不会吧,不过只是一件小事,容国公府怎么会为此与北亭侯府翻脸呢?”

“这哪里是小事了?谢姑娘要嫁的可是容九公子,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亲子!还有谢家的事情,姑娘日后万不可再说了。”

这话沈明珠就不同意了:“怎么就说不得了?那谢家什么出身,难不成就说不得了?像是他们这些人,不夹着尾巴做人已经算是过得不错了,竟然还敢与我争抢东西?”

“可如今不一样了啊!且不说已经过去了三十年,如今谢家可是攀上了容国公府了!”那嬷嬷叹气,

“上一回说这些话的人可是少傅府,如今那月少傅一家死的死,夺官的夺官,现在还不知在何处,姑娘您可长点心吧。”

“谢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哪里还能任由人随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