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甭说x宫博物院的祁木青老先生,就是华夏文物局的首席专家张得复先生看字画都找他,我亲眼所见。”沈群生说道。“这小子就是个怪胎,人家看画用眼睛看,他用手摸,还一摸一个准。”沈群生叹气道。楚天翔一听,赶紧打岔道:“各位长辈,咱们说点别的行不行,再夸我我就没法在这里待了,太恐怖了。”楚天翔又说道:“我现在就想去上学,哪位长辈有需要看石头的可以找我,但我不保证都能看得准,我尽力,古玩鉴定就算了,那玩意我自己心里都没谱。”众人都笑了,这小子不错,知道进退。李总说道:“别的我不管,过几天到我那儿去看看,我那儿有一堆石头,帮我好好看看。”楚天翔愉快的答应了。沈群生走了,他那边还有一个饭局,这里是商业平台,很多影响国内某个行业的大举动,也许就在哪个饭桌上做出来了的。沈群生一走,这边的饭局也基本到了尾声,这里休闲项目很多,各位大佬都去找各自喜欢的项目去了,朱先生和众人告辞,领着楚天翔来到咖啡厅,他有些话还要跟楚天翔聊聊。两个人坐下,各自点了一杯咖啡,朱先生问道:“这几年你都在京城上学吗?”楚天翔说:“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我都在这里上学,四年制。”“天翔,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让你来这儿,见这么多人吗?楚天翔摇了摇头:“朱先生,我还真不知道。”朱先生看了看楚天翔,叹了口气,说道:“你以后再来这种地方,穿着打扮好一点行不,你也不差这几个钱,明天我让你丽姐领着你去买几套衣服,人靠衣裳马靠鞍,低调可以,但不能过分,你还带着国产手表,这地方还真没有你这样的。”“戴东没教给你吗,他这个做长辈的真不合格。”朱先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严格算来,他比戴东还大一辈。楚天翔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戴叔他们也总说我,但我从小就这样习惯了,有时候真不太注意,而且穿上西服就不自在,难受。”朱先生哭笑不得,这也算理由。“以后不能这样了,你不像我们这些老家伙,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穿着打扮随便一点没人敢说什么。”“你不行,一你没名气,容易让人误会,比如今天的房大俊,那是个典型看人下菜碟的人。二是你年轻,冲着尊重别人的角度,在一些重要的场合,你也得穿的正规一点。”楚天翔点了点头,朱先生说的这些他还真没想过,是自己失误了。“我今天找你一是介绍点人给你认识,京城这地方,没人脉是不行的,否则不管你想做什么都是举步维艰。”“我研究过你们几个人,你戴叔在政界吃得开,人脉相当厉害,这跟他的出身和自小的性格有关,我不如他,我家老爷子官太小,而且我年轻的时候基本没在国内,人脉都失去了。”“戴东在商界名气和人脉很一般,另外那两个就是做小买卖的,我不是有意贬低他们,实在是他们的资产太少了,还达不到进入这个层面。”“就刚才桌上的几位,资产最低都是几百亿的身价,别看他们刚才不爱说话,一旦发音了,可能就在他们所在的领域掀起滔天巨浪。”“多跟他们接触,可以快速提高你的见识,增长你的阅历,以后这地方我会随时让你过来,当然,是在不耽误学业的情况下。”楚天翔聚精会神的听着,不时地点点头。朱先生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不经意地问道:“津门的胡总你也见过,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实话实说。”楚天翔考虑了一下,说:“很厉害,人有点阴,应该是很有主见,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人。”楚天翔对胡总没什么好印象。“我问你老胡是有目的的,他看上你了,跟我就说过两回,这个人我了解,就像你说的,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对他要有个清醒的认识,不接触,少接触,有事赶紧说,你现在还对付不了他。”朱先生长出了一口气,说:“他是靠药品保健品起来的,全是见不得人的手段,现在做的很大,渐渐洗白了,但骨子里那股狠劲还有。”“当年为了一个配方,他不择手段,什么下三烂的手段都用上了,最后,配方归他,发明人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楚天翔很吃惊,这得疯狂到什么程度才能这么干啊!“你原来在滇南,他手伸不了那么长,现在你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有那一身化石为金的手段,由不得他不动心。”“朱先生,我会注意的。”楚天翔庄重的说,他现在有点纳闷,朱先生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天翔,其他的就没什么事了,那个房大俊不要放在心上,那就是个小人,该打该杀都是他自找的,你现在比他有钱,就是名气没他大,两个人争执一下,你的名气就出来了。”朱先生欣慰看着楚天翔。“朱先生,你说的那辆车….”,楚天翔吞吞吐吐说。“给你你就拿着,包括老沈那辆,我们都是你的长辈,虽然有利益在里边,但那点东西,我们还没看在眼里,就是图个乐了,而且你是晚辈,所谓‘长者赐不敢辞’,我们都不在意,你怕什么?”楚天翔只好点了点头。两个人分手告别,朱先生还要去见别人,楚天翔告辞后直接回家了。望着楚天翔走出咖啡厅的背影,朱亚文喃喃自语:“再看一段时间吧,天翔,千万别让我失望啊。”他的心中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现在这个世界上仅有两个人知道,其中一个还是他自己,这个秘密一旦泄露,他必定身败名裂,万贯家私瞬间化为乌有,他已经六十多岁了,时日无多,他需要找个人帮自己一把。但这个人太难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