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瑞宁,潘有为天天做噩梦,整宿睡不着觉,白天还昏昏沉沉的,时不时还尖叫两声,瑞宁地方小,也没有什么心理医生,他自己找了不少民间偏方也不管用,最后迫不得已,他直接出国到东南亚休养去了。看来潘有为这是全好了。楚天翔真替朋友恢复过来高兴,上战场,说着轻巧,弹雨横飞,才是考验人意志的时候。楚天翔又把电话打给了祁老,老人知道楚天翔没在京城,等到楚天翔说要找一个做假货的高手,祁老笑了,他说道:“天翔,我跟你说,古玩行里作假货的都是大师,当年齐白石老人还临摹假画往外卖呢。你说羊皮做旧,那就得去豫南了,那边我认识几个高手,以假乱真的水平相当高,等你回来我领你过去。”“天翔,我不知道你做这东西干什么,你这孩子善良,不会骗人,但你要知道,做这东西上瘾,来钱快,你千万注意。”“祁老,您放心,就这一次,我做了也不是要卖,就是留个念想儿,而且我做的那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很贵重的文物。”楚天翔只好编瞎话了。楚天翔回到房间,母子俩跟张宁又聊了一会儿,就一起回家。到了家里,楚天翔洗完澡,吃完午饭,本想着跟母亲聊一聊找父亲的事,可是看看时间,他又怕师父着急,就连忙回医院。楚天翔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张医生一见他,连忙说道:“楚先生,我跟领导汇报完了,这是资料,您可以拿走了,我们会诊的结果出来了,脑胶质瘤,早期,手术成功的概率很大。”“现在就看你什么时间能把专家请来了。”楚天翔问道:“张大夫,在手术前我们需要做些什么?”“保持患者的心态,多吃点有营养的食品。”张医生说道。楚天翔站在走廊里,心情有点压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事情一旦确认,他还是有种想哭的感觉,师父这辈子太苦了,生活刚好点,就得了绝症,老天不公啊!无论花多少钱,无论花多少时间,都得把师父治好。楚天翔给戴东打电话。“戴叔,结果出来了,是什么脑胶质瘤,我也不太懂,资料都在我手里,我现在就让腾骏去京城,晚上您能拿到。”“天翔,事情已经发生了,别着急,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人,最迟后天我们就到。”一下午,楚天翔都强作欢颜陪着老爷子。腾骏一到京城,就被李杰接走了,等来到戴东的办公室,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戴东简单看了一眼资料,一堆化验单,几个片子,他也看不明白。他拿起电话打了出去:“李司,我是戴东,我跟你说的那件事,资料我已经拿到了,我可跟你说,病人来不了京城,专家必须去瑞宁做手术,有什么要求你随便说,呵呵。”“老戴,明天一早,我们在肿瘤医院门前汇合吧,如果脑外科的专家在京城那就没问题,如果不在,你就得等两天了。”打完电话,戴东沉思,他在考虑这件事跟不跟hk的曾老爷子说,按照两个人的关系,不说不行,手术有风险,谁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成功。戴东刚拿起电话,陈正升来了,他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腾骏点了点头,走到戴东的办公桌前问道:“资料拿到了?”“拿到了,明天一早去肿瘤医院,我现在在考虑跟不跟曾老爷子说。”“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交给天翔处理,你把医生安排好就行了,还有,明天你去的时候把腾骏带着,他了解情况,医生问什么也好回答。”戴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曾叔那边兴师动众?”陈正升嘿嘿一笑:“别的事兴师动众可以,老爷子生病这件事我看越保密越好。”他们几个核心人员都知道老爷子身上有秘密,但具体是什么都不知道,在这关键的时候,唯一能决定事情传播到什么程度的只有天翔他们师徒俩。而且,那边还有监视老爷子的一群人,老爷子住院这么大的事,他们敢不汇报?戴东心焦地说道:“现在管不了许多了,先救命要紧,争取后天就走。”戴东的话音未落,李杰在一边站起来说道:“董事长,我也想回去看看。”戴东刚想回绝,看着李杰一脸期盼的样子,他心一软说道:“回去吧,老爷子对你很好,回去看看,也算是尽一份孝心了。”“谢谢董事长!”李杰给戴东鞠了一躬。戴东说道:“你们回去吧,晚上没事,明天一早豆豆把腾骏送到肿瘤医院门口就行了。”两个人刚要走,陈正升插了一句:“回去告诉张丽,别跟曾静说这件事。”两个人答应一声走了。“老戴,有件事你知道吗?那个叫张宁的女人生了个儿子。”“戴东一头雾水的问道:“怎么了?”“我在想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别人委托给天翔的,天翔来京城还不到一年,总共也没认识几个人,能把这种女人托付给他,一定关系不一般,你说是吧?”戴东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那么八卦,管那闲事干什么?愿意是谁的种就是谁的种,谁还没点隐私啊?”“嘿嘿,你还别说,别人的事我还真不愿意管,我就怕天翔上当,给几句好话就帮人做这种事,将来有麻烦就完了。”“老陈,你是不是有怀疑对象了?”戴东一听也觉得有问题了,楚天翔不善于拒绝,这要是放个炸雷在身边,将来还不定出什么事呢。“现在还没有目标,无外乎那些大佬有钱人,金屋藏娇而已,要是还有其他想法那我就不客气了,天翔年幼社会经验少,别让这帮人精卖了还帮着数钱。”戴东问道:“你没问问老谭?他也许了解一点情况,”“我问了,现在还看不出来蛛丝马迹,但狐狸是骗不过好猎手的,等着吧!”--作者有话说:这死老缅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懒得跟猪似的,还净祸害人,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