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啸天和女儿回长安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以主人的身份回去,处理完那些可怜的家产,他们将在京城开始新的生活。楚天翔又投入到紧张的考试中,这是第一年的期末考试,真要考不及格,脸可没处放了。这天中午,楚天翔在食堂吃完饭往宿舍走,古月来电话了,约楚天翔见一面,楚天翔为难地说:“我说大哥呀,我现在正在考试,现在一点时间也没有,等我考完试吧。”古月不为所动,坚持说:“天翔,我这边事情有点急,如果你没时间,晚上我去学校,我们随便找个地方谈几句就行。”楚天翔只好答应了,他刚一回到宿舍,电话又来了,这回竟然是猜颂,那个缅北山军的商人。“楚总,啥时候回瑞宁啊,我这边有一批石头,都是多年的老料,你可以过来看看。”楚天翔心中一动,他已经有大半年没看见猜颂了,要不是山军缺钱,猜颂才不会这么大批量的卖料子呢,他说道:“我过个十多天就回去,倒时候我给你打电话。”猜颂似乎还有点不满意,他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就说好了,您回来马上就给我打电话。”放下电话,楚天翔有点好笑,怎么今天找自己的人都着急,楚天翔跟室友简单聊了两句,上床午睡,他正睡得迷糊时,电话又响了,他拿起来一看,不由得乐了,还是古月。“古大哥,不是说好晚上见面吗?又有事了?”“天翔,你下楼来,我跟你谈完马上就要回hk,简单几句话。”楚天翔只好翻身下床,他来到楼外,看见古月和另一个人站在楼门口。“古大哥,什么事这么着急?”楚天翔问道。“天翔,我以前跟你说过,现在有一种思潮,现在他们可能要落实在行动上了,我急着回去也是要处理这件事。”“我要跟你说的,现在是需要你去影响曾氏集团的曾宁,她刚上来,我们不熟,有些大事我怕她看不明白。”“为什么不找曾凡霖?他比我更合适。”楚天翔说道。“他陪着老爷子去瑞士了,还有曾鹏程也去了。”“那要我怎么做?”楚天翔问道。“稳定局面,尽可能影响其他商人,放心,不会让她吃亏了。”楚天翔笑着说:“这事没问题,要不我考完试过去一趟。”“暂时不用,你们是亲戚,关系还很好,提醒她一下就行,如果事态继续恶化,你不去也的去了。”楚天翔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古月又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刘局让我给你带个好。”“没事,全好了,谢谢刘局。”古月走了,楚天翔站在树荫下,沉思了一会儿,直接就把电话打给了曾宁。“天翔,我可听阿静说你正在考试,这么清闲?”“宁姐,最近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楚天翔问道。“你怎么知道?”“您觉得他们能行吗?”曾宁猛地警觉起来,她反问道:“你什么意思?天翔,别给我打马虎眼?”“宁姐,您对我帮助很大,我也听说爷爷,大伯和凡霖哥都不在,这个时候,您要保持清醒,该反对的坚决反对,该拥护的举双手拥护。”“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还是有人想让你提醒我?”楚天翔笑了,曾宁的观察力绝对一流,他说道:“多影响一下其他人,我们是商人,安定团结才有钱赚啊。”曾宁微微一笑,说道:“天翔,你小子还跟我打哑谜,我明白了,怪不得爷爷说你是吉祥物,总能带来好运,我跟你说,现在人心惶惶,我也有点蒙头。”“行啦,宁姐,我还不了解你,你什么时候犯过错误,有人说了,不会吃亏的。”“呵呵,天翔,这是我上任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话,谢谢你。”曾宁放下电话,思索了一会儿,拿起电话,直接给爷爷打了过去,爷爷一听曾宁说的情况,不由得哈哈大笑,他叮嘱了几句,放下电话对身边的曾凡霖说:“你关注一下家里的局势,如果进一步恶化,你就回去,如果事情不大,你先不出面。”“我觉得这种时候还是表明态度为好。”曾凡霖反驳道。“孩子,你还不懂,既然能让楚天翔传话事情就不大,这时候你不表态等于表态,如果事情不可控,那就说明上面动了彻底改变现状的决心,到时候你再雪中送炭,这也说明你立场坚定。”曾凡霖似懂非懂,政治这玩意每句话都是云山雾罩,需要仔细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