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温朵又说道:“这两天找个时间,我见见楚天翔,毕竟他投资了那么多的矿山,还帮着我们看原石,贷款什么的,现在是非常时期,多个盟友比多个敌人强。”“我跟您的秘书联系时间。”蓬温赶紧答应。吴温朵没再说话,拿起文件看了起来。这是逐客令了,蓬温站起来走了出去。蓬温哼着小曲正往外走,秘书追过来说道:“蓬温部长,委员会的首席经济顾问请您去他的办公室一趟。”蓬温一皱眉头,随口道:“我自己过去。”他走出别墅,穿过林荫小路,前面是一栋二层小楼。来到二楼一个房间,蓬温敲了敲门推门而进。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正在伏案疾书,他见有人进来,抬头一看,不由得笑容可掬地问道:“部长,跟主席谈完了?”“谈完了,你找我有什么事?”老者笑着又问道:“原石看了吗?”“正在看,怎么了?”“他看完我要切开几块,别被骗了。”蓬温有点不高兴了:“你要是信不过就别让人家来看,看了你又不相信。”老者笑呵呵地说:“我这一辈见了太多的赌石高手,说实话,让我佩服的一个都没见到,这两天内比都都在传说这小子的神奇,我想亲眼见见,是真神奇还是徒有虚表。”蓬温不愿意在这件事上跟对方争论,又问:“你找我就这事?”老者笑了笑:“那个船运公司基本过关了,我的建议是我们要控股,而且…”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放在蓬温的面前,说道:“这是我拟定的一份股东名单,你要是没意见就按这个执行了。”话音未落,蓬温腾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阴狠地看着老者,一字一句地说道:“马拉盛,别给脸不要脸,这件事是你能定的吗?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蓬温轻蔑一笑,转身走了,后面一双怨毒的眼睛正看着他的背影。蓬温怒气冲冲回到茶室,一进屋,他对着女佣人喊道:“给我沏茶!”女佣人正闲的百无聊赖,一见上人回来了,连忙过去沏茶。蓬温情绪有点平稳了。主席这个经济顾问越来越不像话了,船运公司这件事他只是代表主席一方的势力,后面还有好多军头家族等着分钱呢,你一个臭文人跟着瞎掺和什么。可以肯定的是,马拉盛确定股东名单绝对不是主席的意思,那个人高位做惯了,根本不管这些小事,只要不少了他的好处,他才不关心别人怎么分配呢。这一定是马拉盛自作主张,想扩大自己的影响,也不看看对手是谁。这个人指定不能留了。蓬温正想着心思,猛然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不由的笑了………好东西太多了!楚天翔不由得暗暗赞叹,他才看了三个房间,就看到两块得乃卡皮壳的石头,这种皮壳的石头种非常老,肉质细腻,切涨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楚天翔现在恨不得把这个仓库的石头都抢了,他缺钱啊!父族母族两边把他的私房钱花个干干净净,连曾静的钱都动了。意淫一下可以,活还得干,楚天翔站起来刚伸了一个懒腰,就见蓬温急匆匆走了过来。“天翔,我们走!”蓬温不由分说,拉起楚天翔就往外走,楚天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糊里糊涂跟着蓬温来到茶室,刚要出门,秘书来了,他是来请楚天翔过去吃中午饭的。蓬温对秘书说道:“我们现在有紧急公务,得赶紧走,石头以后再看。”秘书不明所以,只好把二人送上汽车。汽车驶离庄园往城里开去,楚天翔问道:“啥事这么着急?”蓬温没有回答,他正在考虑一件事,这件事有点操蛋,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过来良久,蓬温说道:“卫戍司令请吃饭,还有一个商人,他们想找你做点生意。”楚天翔笑着问道:“啥生意?”蓬温实在憋不住了,他说道:“那块标王现在已经轰动了整个内比都,要不了多长时间,全国就都知道了,有个赌场老板,生意很大,他想开盘。”楚天翔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是赌场老板认识卫戍司令,卫戍司令又跟蓬温熟悉,拐弯抹角找到了自己。“赌场老板想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样,对吧?”蓬温尴尬的笑了:“就是这个意思,天翔,我跟你说,你不告诉他里面的情况,他们也要开赌,只是谨慎多了,而且我们国家不禁赌,这是合法生意。”楚天翔沉默不语。自打上次楚天翔跟博京赌场合伙赌了一场,造成很多人自杀之后,他决定再也不参与这种赌博了,这次怎么办?“天翔,你不参与不等于赌盘就不开了,博彩本身没有错,错的是人心,赌场也好,彩票也好,都是一个性质的东西。”国内还真有彩票。要说蓬温这个内务部长绝对是个心理高手,他一看楚天翔的表情,就知道他有点抵触赌场开盘。“唉,部长,您不知道,当初一场就有十几个人跳楼,把我吓坏了,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跳楼活该,自制力这么差。”蓬温说道:“这种人就该枪毙,害人害己,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楚天翔目瞪口呆地看了蓬温一眼:还有这么解释的?转念一想,蓬温说的还真有道理,赌徒都是丧失心智的人,不但对家庭,对亲朋,甚至对社会都是一个大麻烦。冲着蓬温的面子,告诉他们到底有多少满色吧,钱就不要了,这应该不算是破了自己的誓言吧?不对,凭什么不要钱?不要钱对方也不会感激你,甚至还把你当成傻子,自己是傻子吗?楚天翔正在胡思乱想,汽车停在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楼门前。楚天翔刚要推门下车,蓬温低声说道:“别动。”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走过来,跟司机低声说了两句,司机又启动汽车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这里有老板专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