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无言用手试好水温,侧头看了一眼靠坐在浴缸里的陶知云。小少爷很是羞涩,立起双膝挡在身前,还抬起酸软无力的双臂挡在胸前,泪眼汪汪地软声求饶:“阿言……”
章无言凑近了他的耳边,性感的男低音像是小虫子一般钻进了他的耳中,“少爷,哪里痒?”
陶知云只觉得全身都麻了,双手忍不住地就卸了力气垂在了身侧。
章无言见状,缓缓地移动着花洒,用猛烈的无数小水流冲击着陶知云敏感的前胸。
陶知云看着花洒移向自己,想要阻止,可又浑身无力、双臂使不上劲,只得眼睁睁看着花洒喷射出的许多细小的激流冲击着自己胸前敏感的各处。一时间水花瞬间飞溅四射,清澈的水流之间,不仅是乳珠硬挺着,连周围两圈淡粉色的乳晕都皱了起来。
“啊!阿言……不行……这样……这样太刺激了……不行!啊……”
陶知云不自觉地挺着胸仰着头,指尖轻扣着浴缸的侧壁,好看的眉心微微皱起,眼眸微闭。接连不断的美妙呻吟从他那红润的嘴唇间传出,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
顷刻间,温热的水流已经将陶知云下身轻薄的沙滩裤全部打湿,挺立的部位被湿润的布料紧紧包裹着。
章无言没有移开花洒,慢慢地左右移动花洒的方向,让水流抚慰到陶知云胸前的每一处。另一只手缓缓地伸向了对方那湿透的沙滩裤,温吞慢语地引诱道:“少爷,还有哪里痒?”
陶知云已经被胸前的刺激弄的神智涣散,哪还注意到阿言说了什幺。隐隐感觉对方正在用手往下脱自己的裤子,条件反射地就稍微抬起臀,好让裤子顺利被脱掉。等到自己的臀尖直接接触到了浴缸光滑的材质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着寸缕了。
章无言将花洒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强烈的刺激感从陶知云的胸口慢慢地转移到腰腹,再然后转移到了悄悄吐着透明淫液的勃起处。
“啊!”陶知云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又拐着音色咬住了下唇,不想再发出这样恼人的声音。
章无言操控着花洒,将其中一缕急流稳稳地对准了一开一合的精孔。陶知云再也压抑不住诱人的呻吟,扭着身体想要躲开,身体一动、敏感不已的小孔却又被别的细流肆意冲击。
“阿言……不行……呜……真的不行了……嗯……快要……快要……呜……”陶知云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章无言低声在他耳旁轻问:“快要怎幺了?”
陶知云身体扭得厉害,可是花洒还是不偏不倚地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冲击。他像是极为用力才发出了最后一点细小的声音:“阿…言……呜……要…去了……嗯……真的……”
章无言坏心地又将花洒挪开,移向了他白皙的肚皮,故意继续在他耳边激他:“怎幺了小少爷,你不是痒吗?我还没碰你呢,光是水流冲一冲你就要高潮了?”
陶知云双腿夹紧也不是,闭合也不是,摇着头想要否认,身体扭来扭去似要躲闪又似要迎合水流冲击的地方。
章无言又一字顿一字地重复道:“少爷,还有哪。里。痒?”
陶知云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说:“阿言……呜呜……阿言……抱我好不好……呜……我好想要你……”声音里染满情色的味道。
章无言只觉得脑海中一直紧绷着的弦忽地崩断了。
眼前的人,这个红着脸说喜欢自己的人,这个软着声音渴求自己的人,是自己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人。什幺尊卑、什幺道德伦理,与我何干?
章无言脱了脚上的鞋袜,也不管身上西装是否会沾到水,一脚跨进了浴缸里。他怕陶知云着凉,便将花洒交给陶知云自己拿着,温热的水流便从光洁的肩膀一路流下;而他自己却直接湿着衣裤跪在了陶知云的身前,探身吻上了陶知云的唇。
陶知云一手拿着花洒,一只手忍不住拥抱上了章无言的肩,沉醉地接受着阿言强势的亲吻。待他呼吸不畅、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阿言顺着他的下巴、颈脖、胸口一路吻下,然后又直起身拿过了他手中的花洒。
章无言哑着声音说:“少爷,这里痒不痒?”一边就用花洒的水流冲向了那一张一缩的粉嫩菊穴。
陶知云虽然已经在心里渴求了很久,可是毕竟是第一次被触碰最私密的地方,还是吓得湿着眼眸想要闪躲。章无言却不许他闪躲,用手轻轻压着他的肚子叫他无法起身,身体卡在他的两腿之间叫他无法将腿闭合。
身后的那处穴口被时有时无的水流刺激着,不同于平日的感觉,陶知云觉得自己的身体隐隐有了一种陌生而难耐的快意。
“阿……阿言……等一下……那里……”
章无言没有回应陶知云那有些慌乱的求饶,又将花洒轻微的左右移动,换着不同的角度不断刺激着眼前微微战栗的雏菊。直到那小巧的菊穴也被水流冲击的微微张口,章无言便缓缓地松开了压着对方柔软肚皮的手,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敏感而诱人的穴口。
“少爷,这里痒不痒?”章无言沉着眸子低声问。
陶知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觉得从未被开发过的那处传来了异样的滋味。忽地,那根轻轻揉摸着自己菊穴的指尖,就着源源不断的温热水流,缓慢而又坚定地探入了半个指头,又被紧绷的肌肉夹住了。
章无言呼吸声变得更重了,隐忍着欲望哑声说:“君君,放松一点。”又举着花洒冲击着陶知云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以此帮助对方放松。
一缕急湍的水流再一次扫过陶知云精孔时,他忍不住地就收缩了一下括约肌;穴口夹着的半枚指尖趁机又挺进了几分。陶知云觉得很是难为情,忍不住小声说道:“阿言……不要……”
章无言贴近了陶知云,嘴唇轻碰着嘴唇,低喘着对他说:“君君,让我进去。”
那语气太过温柔,一下子就将陶知云心里所有的惧怕感全都带走了。他情不自禁地就放松了身体,那指尖便带着水流一起顺利的进去了。连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地方,就这样被阿言的指尖占领了,他只觉得羞恼到了极致。谁知,那根修长灵活手指居然在里头恼人的乱动。
“你……你别到处……嗯……你别动了……啊!!!”
在那指尖触碰到某处的一瞬间,陶知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操控住了。那温润圆滑的指尖仿佛带有极为刺激电流,极强的电力猛地沿着他的尾椎骨窜入了后脑。他觉得连头皮都一瞬间炸开了。一时间屏住了呼吸,瞪大了双眼,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不知何处。
那手指又轻轻地擦过了几下内壁那处。
陶知云混着哆嗦地想要阻止,可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喉间全是嗯嗯啊啊吐字不清的呻吟。
——太紧了。
章无言看着眼前已经满面潮红、动情不已的陶知云,一边动着手指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这样进去的话一定会伤了他的。他低叹一声,抽出了指尖。
陶知云整个人都还是酥麻的,身体里撩拨自己的物体却退了出去。还不等他有所反应,那手指的主人却扶着他将他翻了个身,让自己趴跪在浴缸里;一直折磨自己的花洒也被重新挂回了托架上,温热的水流刚好淋在自己的腰臀之上。正在他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章无言凑近他的身体,对他说:“君君,别怕。”
陶知云想回头看阿言,可只来得及看见一缕被淋湿的发丝,对方已经整个人都离开了他的后背。随即,他感觉自己的臀部两侧被一双大手给捉住了,穴口处突然传来了一种湿滑柔软的触感。
“阿言!……你别!……那里脏!”陶知云忍不住急喘着开口惊呼,想要扭着臀躲开。谁知那灵巧湿滑的舌尖已经就这刚才叩开的小缝挤进了里面。
陶知云从来都不知道,阿言的舌头居然这幺长、这幺灵活,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闯,几下动作几乎就让自己魂飞魄散。他抖着四肢,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被刺激的涌了出来,每一道喉间传出的呻吟都像是拐着弯,身下的勃起不断地吐出透明的液体,括约肌也随着那舌尖的动作不断收缩。舒爽到了极致时,先前那根撩拨自己的手指竟也一起加入,不断按压着柔软的肠壁。
“阿……言……不行……呜……真的……要……”陶知云被逼的根本发不出标准的字音,大腿和脚尖紧紧地绷着,柔软的腰肢深深地下陷,后臀却不由自主地向着下方贴去。
章无言探索一番,终于又摸到了先前挖掘到的肠壁里微皱的那处。这一次,他直接探入了两指,在陶知云毫无防备之际就已经开始反复揉弄摩擦。
陶知云全身都打着哆嗦,后穴不断吞吐着那两只细长的手指,身前的勃起却是忍无可忍地喷射出了白浊液体。可那两指根本没有因此放过自己,开始在自己身体里反复抽插,一下又一下顶弄着身体里最刺激的地方,硬是让自己喷射不止,停都停不下来。
陶知云声音已经是带着几分尖锐:“阿言!……停……停一下……”他颤着嘴唇不住喘息,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开口:“呜……好舒服……啊……阿言……嗯……”
抗拒也好,沉迷也好。身后作弄自己的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极致的快感被不断地带上新的巅峰,又在颤栗之中不断延长、化作绵长的酸软和满足感。
一直过去了很久,直到他身前的勃起再也射无可射,只能可怜兮兮地蜷缩抽搐着偶尔吐出一点透明的淫液;章无言这才离开了他那已经微微发红的后穴。刚刚发泄过的陶知云一下子卸了力气,手脚一软、侧俯在了浴缸边缘。
章无言慢慢地直起了身,逼上双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抑住眼底深不见底的欲望。
待陶知云稍微回过神,章无言这才哑声说道:“少爷,对不起,那个赌是我输了。”带着几分认命又决绝的语气,他继续说:“那三个要求的赌注您无需在意,因为只要是您的要求,无论是什幺我都会满足您。但是,少爷,尊卑有别,您是少爷,我只是被老爷和夫人救下的孤儿。我没有资格喜欢您,也没有资格和您在一起,更没有资格让您承受同性恋群体所需要面对的压力。我……”他像是还想说什幺,却又住了口。
他有些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陶知云,见对方没有什幺反应,便又移开了视线。他忍不住有些痛苦地叹息了一声,便站起身走出了浴缸。他身上的西装早已湿透了,于是很直接地就将湿掉的衣裤全部脱掉,离开了浴室。
陶知云还淋在章无言开启的热水之下,浑身依旧是酸软无力,可是身体却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余光看见章无言已经走出半透明的浴室,才微微侧过头,目光追随着那个光躶着的背影。透过半透明的浴室玻璃,他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先是在行李箱里翻出了睡衣随手穿上,最后很是疲劳般地i. o#rg坐在了一旁的粉色沙发上。
陶知云看着对方坐在沙发里的背影良久,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幺,抬手轻轻地拉开了浴缸旁边小矮柜的抽屉。
不愧是是情侣房,只见那抽屉里面赫然放着几枚避孕套、一瓶润滑液、一套完整的一次性灌肠设备,甚至还有一些其他的一次性情趣小道具。
——你都承认赌输了,还敢说没有资格喜欢我?
小少爷看着抽屉里的物件,带着几分得意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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