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魅月离开后,陈登科就着手准备和最高长官见面的东西。
最高长官曾经见过陈登科,所以除了有神龙殿尊主令外。
陈登科还要准备面具,变声器,以防被最高长官认出来。
一切就绪后,他只需要等待最高长官即可。
接着,陈登科又给自己泡了一杯大红袍。
茶香飘荡在整间病房内。
不知过了多久,陈登科开始有些疲倦,但还是坐在椅子上等待。
他肯定,最高长官一定会来。
有魅月做托词,最高长官就算是凌晨一两点也会来见神龙殿尊主。
在世人眼中,神龙殿尊主一直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
不仅是因为神龙殿的势力强大,更是因为神龙殿尊主各种传奇一般的事迹。
西京最高长官在神龙殿尊主面前,那是完全不够看的。
所以,最高长官能有一个见神龙殿尊主的机会,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登科也坐在椅子上半寐了片刻。
半梦半醒间,陈登科察觉到有一阵脚步声,立马坐了起来。
虽说他处于睡梦中,但身体的惯性让他时刻保持警惕。
坐起身后,陈登科以最快的速度带上面具,换好衣服,随后朝着门口走去。
出门后,陈登科继续朝着声音源走去。
果然,在楼梯的拐角处,陈登科就看到了深神色匆忙的最高长官。
此时的最高长官身穿军蓝色军服,肩膀上带着闪烁的五星徽章,脚上的军靴擦得噌亮。
这足以说明他对这场见面的重视。
走到楼道口,最高长官就已经感受到陈登科所散发的强大压迫气息。
便立马单膝下跪,朝着陈登科靠在栏杆上的陈登科行了军礼,大声道:“您……是神龙殿尊主吗?”
可以听得出来,最高长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此时的最高长官并看不到陈登科的脸,只能看到一张鬼脸面具。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第一时间朝着陈登科行了最高的军礼。
这是神龙殿尊主不可侵犯的威严。
陈登科不动声色的打开了变声器,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就是西京最高长官?”
此时的陈登科感到身体上的无力愈发强烈了,只有靠在栏杆上他才有力气说话。
“不错,我正是,不知神龙殿尊主莅临此地有何指教,我一定洗耳恭听。”最高长官瞥眼看到了陈登科腰间的神龙殿尊主令,此刻正散发着寒光。
立即变得更加恭敬,低着头,恨不得将脑袋磕在地上。
若其他人知道堂堂神龙殿尊主居然来到了西京这个地方,恐怕整个西京都会沸腾起来,而他西京也一定能够吸引更多的游客来观赏,西京的一日千里便指日可待了!
陈登科看出了最高长官的小心思,缓缓开口道:“这次本尊主是私服寻访,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行踪。”
“若你帮本尊主办好了事情,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那是肯定,一切谨听尊主的吩咐。”
得到陈登科的口头保证,最高长官心中立马乐开了花。
要知道神龙殿尊主都是日理万机的人物,别说这么一句话,就算是见他一面都比摘星星还难。
由此可以知道最高长官为什么如此兴奋了。
“本尊主听闻西京蛊门创始人仝司现在被关在西京地牢里,此事可为真?我记得仝司来无影去无踪,如今又怎么会出现在地牢里?”
闻言,最高长官略显惊讶,转而狂喜。
心中立马猜想,神龙殿尊主此次是为了仝司而来?
还是说神龙殿尊主要给他这个最高长官论功行赏?
最高长官越想越美滋滋,立即回应道:“尊主,确有此事,不过这并不全是我的功劳。”
“请详细一说。”陈登科来了兴致。
他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
最高长官直了直身子:“这还得多亏了欧阳家族的家主欧阳海,是他设计让仝司落网的,说来也奇怪,仝司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对欧阳海陷害?”
“但事情的结果总是好的,仝司落网,这对整个西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关于仝司的事情,你还知道有多少?”陈登科继续追问道。
见神龙殿尊主这么有兴趣,最高长官也铆足了劲,开口道:“百年前,仝司刚来到西京,正好遇到了濒临灭绝的苗疆人,这才创立的蛊门。”
“仝司养蛊技术高超,很快就让蛊门发展壮大起来,然而,当时政局动荡,仝司想要凭借蛊术掌控整个九州,打着“为国为民”的口号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很快,因为统治者的忌惮,开始下令打压蛊术,而仝司因为当时的舆论压力也不得不辞去蛊门门主的位置,这才成了个隐士,而群龙无首的蛊门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现任门主巫宝宝和西京官方签订了协定——绝对不会让巫蛊之术祸害百姓,这才有了现在的蛊门,但蛊门失去了最强者,发展艰难。”
“再后面,便是扶桑人来到西京,帮助巫宝宝壮大蛊门,只是他们对于仝司的态度,我们还并不知道。”
听到这里,陈登科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仝司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陈登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道:“嗯,如今我需要你帮我办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帮我。”
陈登科的这番话让最高长官受宠若惊。
自己居然还能够帮到神龙殿尊主,这可足够他去吹嘘一辈子了。
“您说您说!”
“我需要仝司。”
“啊?”
显然,最高长官还没反应过来,不解道:“尊主,这个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创造了蛊门,若真的把它放出来,恐怕会有无法控制的后果。”
陈登科皱起眉头,略有不悦道:“我觉得本尊主会想不到这一点?”
“你尽管放心,本尊主能让他出来,自然能让他滚回去。”
“那是自然,那尊主您需要我做什么?”最高长官汗颜,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退让道。
陈登科停顿了片刻,朝着最高长官挥了挥手,示意他走近一点。
见状,最高长官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般,小跑着走到陈登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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