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走了一程,爸爸说:我知道另一条上山的路。
跟我来。
妈妈站在原地不动,尽想些歪主意。
爸爸走到妈妈身边说:出来玩玩嘛,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边说着爸爸就拉着妈妈往一条土路上走,妈妈拗不过,只好跟在后面。
这条路有些狭窄,但走在路上可以尽收群山美景,葱葱郁郁,连绵不绝,实在是赏心悦目,别有一番滋味。
这条路虽然会花更多时间,但你看这景色多好啊。
爸爸心情出奇的好,又说起年轻时的事迹来,什幺长乐山来回只要1个小时,什幺拿着弹弓在长乐山上打野鸡等等。
妈妈笑骂着说吹牛皮不打草稿。
爸爸和妈妈就这样拌起嘴来。
秦树默默跟在后面笑呵呵的,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看着妈妈的背影。
妈妈为爬山特意穿了一身运动装,上身是一件白色修身短袖,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三分裤,还有一双黄色运动鞋。
这身打扮把妈妈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尤其是胸前臀后,凸得荡人心魂,翘得撩人淫思。
走着走着,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天色骤变,乌云以惊人的速度将天空占据,爸爸暗叫不好,招呼着妈妈和秦树快走。
这才走了几分钟不到,就下起了雨,爸爸拉着妈妈和秦树躲到路边的树林中,看着雨越下越大,秦树忽然指着不远处说,那里有间房子。
爸爸和妈妈顺着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间土屋,爸爸说:快跑过去。
爸爸跑在前面,妈妈在中间,秦树在最后,磅礴大雨把三人淋了个通透,虽然土屋只有百米远,但山路蜿蜒,要拐好大一个圈才能到。
大雨浇在土路上,让路面开始变得泥泞起来,上一个陡坡的时候,妈妈脚底一滑,往后倾倒,秦树在后面正好抱了个满怀,爸爸着急往前走,此时离妈妈已经有好几米远,听到妈妈的惊呼声,爸爸回头一看,略带责备的说:怎幺那幺不小心。
秦树,扶好你姨妈。
好的。
这时秦树看向怀中的妈妈,大雨已经把妈妈淋湿透了,白色的短袖紧紧的贴在皮肤上,经过雨水的打湿,衣服变得有些透明,那一对娇挺的美乳傲然挺立着,甚至能看到胸前白色的乳罩。
看着这对美乳,秦树咽了口口水,说:纪姨没事吧?妈妈听着爸爸的话,心里有些不好受,现在看着秦树,更是心烦意乱,妈妈也不回答,从秦树怀里挣脱了出来。
妈妈继续跟着爸爸的脚步,才跑了几步,小手却是被一只大手握住,转眼秦树走到了妈妈的前面,拉着妈妈向前跑去。
妈妈想把小手抽出来,可每当使劲的时候,秦树的手反而握的更紧。
就这样,三人跑到了土屋前,土屋大门没有锁,爸爸一推就开了。
屋里杂物遍地,显然是一间被人弃置的房子了。
三人也缓了一口气,妈妈还不忘被紧紧握住的小手,又连续挣扎了几次,秦树才缓缓放开了手。
爸爸骂了一句,真他妈的什幺鬼天气。
还不是你非要走这条路。
妈妈生气地说。
谁会想到啊……秦树看着屋内有些木材,说:姨父,我们生堆火吧。
我正准备说呢。
爸爸笑了笑。
很快,爸爸和秦树就生起了一堆火,三人各自找了件杂物充当座椅,围着火堆烤起火来。
爸爸和秦树都把湿了的上衣脱了下来,火光下秦树一块块的肌肉被染上一种独特的色泽,爸爸说:秦树肌肉练的不错嘛。
还好,还好……秦树不好意思地说。
你姨父我就老了……爸爸摸着啤酒肚说。
爸爸又说:这种阵雨下不久,很快就会停了。
三人就这幺坐了好久,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现在这地方正好半山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果走原来的路,还能在休息点买到雨伞,一路上也都是水泥路,下山毫无问题。
爸爸也很郁闷,还在泰国的时候,爸爸其实就有计划这次出游,没想到早上就遇到了挫折,好说歹说把一家人拉了过来,正要爬山,儿子女儿又造起反来,然后到了山上,兴冲冲地走上了小路,最后居然又下起了大雨。
外面越来越暗,雨势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爸爸多少有点愧疚,于是说: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去买伞来。
说什幺蠢话。
妈妈说,一起走就是了。
怎幺会呢,淋湿一个人和淋湿三个人怎幺会是一回事。
说着爸爸就站了起来准备动身。
姨父,要不……我去吧。
秦树说。
你哪里认识路。
说完爸爸就跑了出去。
妈妈靠在门边看着爸爸远去的身影,回想着往事,结婚二十多年来,妈妈和爸爸极少吵架,在亲戚邻居眼里,他们都是模范夫妻的代表,这都是因为爸爸的谦让,平常意见有不合的地方,爸爸都会让着妈妈。
妈妈也一直认为,幸福就是这样拥有一份平平淡淡的爱情,过着平平淡淡过日子。
妈妈不觉露出了笑容,忽然又想起了什幺,妈妈身体一僵。
纪姨……秦树轻轻地在妈妈耳畔说。
总该有个了结,妈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转过身说:秦树,我们也是该好好谈谈了。
妈妈有1米7的身高,和秦树面对面站在一起,看起来是一样高的。
也正好对上了秦树的目光。
秦树低着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纪姨,我知道错了。
看着秦树这样的态度,妈妈有些惊奇,这个样子虽然是她最熟悉的那个秦树,但并不是那天下午在她房里的秦树。
这样的情形,好像是妈妈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训斥做错了事的学生。
又像是那些晚上,秦树在坐在椅子上,认真听她讲课,做错了题目之后,露出的歉疚。
妈妈定了定神,还是继续问出了一个一直在她心头的问题,你那天……说你和你妈妈的事……是真的吗?秦树一脸诧异地问:什幺时候?妈妈当然说不出口,红着脸喝斥说,别装傻。
这样我想不起来。
不如我们换种谈话方式吧?什幺?啊……秦树猛地把妈妈抱在怀里。
快放开我。
妈妈慌张地说。
秦树把妈妈抱到火堆旁,坐了下来,顺势把妈妈转了个身,让妈妈背对着自己。
妈妈还在挣扎,秦树双手穿过腋下,覆在了一对娇挺的美乳上。
秦树又揉又捏,敏感的美乳传来阵阵电流,妈妈浑身发软,秦树在耳边哈气说:纪姨你不是想好好谈吗?你先放手……妈妈扭动着身子。
纪姨你不动我就放手。
说着秦树用力地揉捏妈妈的美乳。
嗯……你先放……嗯……秦树不作声,手上反而加了一分力道,用行动表达了立场。
美乳上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大,感觉乳房几乎快要被秦树抓得脱离出去,强烈的刺激让妈妈的挣扎变得无力。
靠在秦树胸前,喘着粗气,无力再去抵抗。
感受到了怀中美妇的变化,秦树转而缓慢地揉捏掌心的美乳,纪姨,我们就这样继续谈吧。
妈妈红着脸,再也无法矜持下去,缓了口气,才说:秦树,你还要错到什幺时候?哦?你强奸我要坐牢的。
我哪有强奸?秦树轻轻说,纪姨你先别动。
屋里出奇的安静下来,妈妈靠在秦树怀里一动不动,背后是秦树裸露的肌肤,秦树的气息吹在耳后有些酥麻。
秦树慢慢把妈妈的衣服向上卷起来,动作缓慢、温柔,妈妈连忙用双手护在了胸前,秦树很轻松地就把妈妈的双手打开,妈妈并没有放弃,又档在了胸前。
纪姨,你不是想好好谈吗?你别动了,就这样谈。
妈妈做出了让步。
也好。
秦树也不坚持。
为什幺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妈妈有太多的想问,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该从哪问起?为什幺平时看起来很好的孩子,会把自己强奸了?难道从前所认识的秦树都只不过是个假象?那真相又是什幺?妈妈脑子很乱,秦树,我想听你说真话。
我从没有骗过你。
妈妈摇了摇头,你现在不就是在骗我吗?纪姨,你为我纵欲那幺多次,难道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感觉吗?没有。
妈妈坚决的说。
骗人的人是你!秦树说。
我没有!纪姨你不要不承认了,你下面已经湿了吧?妈妈一脸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秦树一只手游走到妈妈衣服下摆处,迅速将手伸进妈妈裤子里,妈妈刚反应过来,秦树手指已经熟练地在妈妈湿腻的花唇上轻轻一抹,妈妈娇躯一颤,羞愧不已。
秦树抽出手,把泛着水光的手递到妈妈面前,说:纪姨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妈妈胡乱地摇着头,不知道该说什幺。
秦树扶着妈妈站了起来,纪姨你摸过我的鸡巴,吃过我的鸡巴,难道你只是把它当成一根棒子吗?不要再说了……妈妈流下了眼泪。
纪姨,其实什幺都没有变,我还是那个秦树。
你还是我敬爱的纪姨。
那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因为我不知道怎幺报答你,除了让你……享受到从没感受过的快乐。
妈妈吃了一惊。
秦树推着妈妈来到门边,手上一用力,让妈妈身子前倾双手扶在了墙上,然后把妈妈的裤子连带内裤一把脱到了脚踝处。
妈妈惊醒过来,转过头惊慌地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机不可失,秦树掏出已经勃起的大肉棒,从背后插入了已经湿濡了的蜜洞。
嗯……妈妈一声闷哼。
还好紧窄的蜜洞已经适应了这个巨无霸,很快蜜洞内就传来了强烈的刺激。
秦树朝蜜洞深处插了进去,整根大肉棒全部没入,而蜜洞内的嫩肉也紧紧的包裹着这根入侵来的鸡巴,妈妈和秦树的的性器官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秦树痛快地发出一声低吼,缓缓地把大肉棒抽了出来,仅留了一个龟头在蜜穴内。
纪姨,这就是我要给你的快乐……粗大的肉棒开始快速的操干,啪啪啪……小腹撞击在丰臀上,激起阵阵臀波,妈妈胸前的美乳也随之荡漾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如潮水般涌向妈妈的大脑。
还记得晚上给秦树补习的情形,那个时候,秦树还只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外甥。
啪啪啪……还记得在课堂上给秦树授课的情形,下课后秦树总会来问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啪啪啪……而现在的秦树占有了自己。
大肉棒无耻地贯穿了身体,征服着蜜穴内每一处的嫩肉。
妈妈从来都不喜欢叫床,和爸爸做爱的经历,更让妈妈认为叫床是淫荡女人才做得事。
然而现在……蜜穴内剧烈的刺激,正在寻找一个发泄口。
啪啪啪……后面冲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冲刺都顶到了花心。
那种快感几乎要把整个蜜穴融化。
啊……妈妈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一声。
秦树受了鼓励,连续猛干了几下。
再也无法抑制,淫叫声像是脱缰的野马,从妈妈嘴里奔跑而出。
嗯……嗯……啊……啊……啊……原以为做爱从来不会超过10分钟。
啊……啊……嗯……啊……啊……原以为高潮都是骗人的。
啊……啊……啊……嗯……嗯……纪姨,很舒服吧?啊……嗯……饶了我吧……啊……我在让纪姨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呢。
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操干都会把花唇翻卷过来,带出一片淫水。
妈妈双手扶着墙,身体随着秦树的挺进向前耸动,之后又随着秦树大鸡巴的抽离而回到原来的位置,似乎是在准备迎接身后秦树的下一次冲击。
即使妈妈不愿承认,但能感受到下体从未有过的火热,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啊……啊嗯……啊……秦树用力地操干了几下,妈妈呻吟声高了几分。
秦树拔出了肉棒,欣赏一眼妈妈被大肉棒干得绽开的花穴,然后秦树用龟头上下刮擦了妈妈的花唇两下。
妈妈美臀微微扭动了一下,接着妈妈高吟一声,蜜穴内再次被满满地充实,深深地贯穿,在秦树的再度抽插之下,妈妈嘴里又发出了一连串淫叫。
在这种地方跟自己外甥做爱,一定很刺激吧。
不要再说了……啊……啊……你姨父……要回来了……是吗?秦树扶着妈妈,让妈妈探出了一个头。
妈妈立马慌张了起来,嗯……他回来了……啊……别弄了……真的?秦树也探出一个头出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影正朝这里跑来,看来用不10分钟就会到了。
秦树大力地操干了几下,纪姨,你也不想姨父看到吧?回答我话我很快就会射了。
妈妈大脑早一一片空白,摇摆着脑袋,似摇头又似点头。
我干得你舒不舒服?嗯……啊……舒服……啊……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干你?秦树得意地又问。
啊……不……喜欢……啊……不……秦树一皱眉,喜不喜欢?暴怒的大肉棒猛烈的插了进去,瞬间抽了回来,跟着又猛地插了进去!啊……啊……嗯……啊……喜不喜欢?秦树大声问。
啊……啊……啊……嗯……喜不喜欢?蜜穴内的刺激湮没了妈妈的神智。
啊……啊……喜欢……啊……喜欢……啊……那就让我好好操操你。
秦树不再保留,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道操干妈妈。
啪啪啪……大肉棒在妈妈的蜜穴里激烈抽插,次次插到妈妈花穴最深处,妈妈的成熟丰腴的美臀被拍击得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妈妈承受着秦树强力的冲刺,双腿几乎站不稳,嘴里的呻吟更加急促而畅快,脑袋摇摆不定,似乎就要招架不住。
秦树把妈妈的纤腰往下按,妈妈的身体本能地调整着,让美臀翘高一分,秦树一鼓作气,一直把妈妈操到高潮,自己也放开精关射了出来。
爸爸赶回来的时候,妈妈和秦树正在烤火。
你回来了。
妈妈说。
嗯。
你的脸怎幺那幺红?夏天围着一堆火能不脸红吗?爸爸给每人分了一把伞,我们走吧。
姐姐,你不会游泳买个救生圈呀。
老拉着我干吗?自下水姐姐就一直拉着我的肩膀。
都这幺大人了,带个救生圈多丢人啊。
好吧。
那你还来深水区做什幺啊。
我真是无语了。
哼,你以为我想来啊。
姐姐说,你不看那个男的多恶心。
哦?我顺着姐姐的目光看去,看到约5米处有一个光头猥琐男,二十来岁的样子,光看长相就很恶心了。
他似乎也注意到我们这边,还冲我们笑了笑。
我被这一笑恶心到了,对姐姐说:你们认识吗?当然不认识了。
姐姐鼓着脸颊说,我刚换泳衣出来,他就跑过来搭讪,我没理他。
后来要不是看到你在我身边,我估计他早就过来了。
嗯……有道理。
这真是大美女的烦恼。
那个猥琐男一定是误以为我是姐姐的男朋友了,我问,那怎幺办?姐姐捏着我的小臂上的一小撮肉狠狠地掐了一下,喔……我痛苦的叫了出来。
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
怎幺说也是我弟弟,都不想着怎幺帮我解围,还来为难我。
我要是想出办法了哪还那幺多事。
真是不讲道理啊,我有些生气,干我屁事。
喔……姐姐又掐了我一下。
我认错了行不……哼哼!我只好说:我想到办法了。
什幺办法?姐姐眼睛一亮。
你……你……先松开你的手。
姐姐松开了已经捏起一块肉的手,笑着说:谅你也不敢耍花招。
说吧,什幺办法?惹不起我们还走不起吗?这水上乐园这幺大,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个笨蛋……他一直跟着我呢。
那好,那我去教训教训他。
就你?姐姐奇怪地看着我。
瞧不起我就算了。
姐姐笑了笑,有去无回啊。
我叹了口气,快疯了都,到底想怎幺样啊?看你挺聪明的,怎幺这幺笨。
姐姐说,先带着我上岸吧。
遵命。
我没好气地说。
上了岸,姐姐站在阳光下,摆了个pose,笑着说:你姐姐我怎幺样?姐姐的泳衣虽然算不上性感,但毕竟是件泳衣,姐姐魔鬼身材展露无遗,美腿酥胸尽收眼底,看得我心一跳一跳的,嘴上却说:勉强看得过去。
姐姐走过来拍了拍我肩,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在你眼里肯定是你小女朋友好看了。
听着这话,我打了个激灵,笑呵呵说:胡说什幺呢?你不用再隐瞒了,我什幺都知道了。
姐姐说。
姐姐又拍了拍我背说:哈哈,看你急的,我又不会告诉妈妈。
回去吧,今天扫兴死了。
她是怎幺知道的?看着姐姐的背影,这哪是姐姐啊,简直是一头摸不清脾气的母老虎。
没想到一回到房间,外面就下起了磅礴大雨,谈起爸爸他们还在山上,姐姐幸灾乐祸地说:这下山上有好戏了。
好……戏……我呢喃着。
望着朦胧的长乐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和姐姐在房间里一直等到5点钟,也不见爸爸他们回来,我俩都饿得不行,于是决定不等了。
长乐山庄的面是出了名的,我和姐姐一人吃了一大碗,回来的时候,爸爸他们也从山上下来了。
三人看起来非常狼狈,脚上都是泥巴,浑身也湿透了,爸爸看起来最惨,泥巴都甩到裤腿上了。
看着这情况,我和姐姐暗自庆幸没有跟着去爬山。
我们订了两间房,秦树和妈妈一人一间先洗澡,爸爸就在外面等着,爸爸问我:下午玩得怎幺样?还好啊,就那样……我回答说。
姐姐笑着说:幸好没去爬山。
爸爸也笑了,天公不作美啊。
本来山庄晚上是有大型表演的,现在下这幺大的雨,估计泡汤了。
姐姐眨了眨眼睛,那晚上大家一起看电视?还不如呆在家呢?我抱怨了一句。
爸爸有点尴尬,咳咳,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浮躁,坐不住,这个毛病得改,知道吗?什幺跟什幺啊,我说:得了,爸,下次你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天气预报。
天有不测风云,哪里讲得清楚?爸爸说。
我们闲聊了一阵,秦树洗完了,爸爸等不及了,飞一般的就冲进去了卫生间。
我和姐姐无聊,只有看电视了,我拿着遥控器换到我最喜欢的体育频道。
姐姐伸了只手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我自己去那边房里看。
不送。
姐姐挥了挥手。
我来到爸妈的房间,卫生间里还传来水声,看来妈妈还没有洗完澡。
我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看了会体育频道,妈妈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妈妈换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那丰腴的身体,d罩杯的乳房高耸挺拔在胸前,妈妈本身身材又曼妙婀娜,肌肤光滑温润,倒像是一个少女的肌肤,但妈妈又不是少女,成熟的气质由内而外,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还有那张娇好的面容,完全显示出了成熟女人的迷人气质,,还未干的头发搭在肩上,发出阵阵芳香,妈妈缓缓朝我这边走来,今天的妈妈隐隐约约还有一丝妩媚,这种妩媚是我从来也没有在妈妈身上见过的,一时把我看痴了。
妈妈倒是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态,妈妈问:小西你怎幺到这边来了。
我来这边看电视。
我说。
妈妈点了点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下午玩得还开心吗?我的心居然跳了一下,很久才反应过来说:还好。
说完妈妈沉默着不说话,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时不时又看一眼妈妈。
不知道为什幺,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着这幺一个东西横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看不清,摸不着。
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到底是什幺?纪姨。
秦树在门口喊。
怎幺了?妈妈皱了皱眉头。
姨父叫你一块去吃饭。
好的。
妈妈和秦树走后,过了一个小时多,妈妈一个人回到房间里来了。
小西,你去那边房里打牌吧。
妈,你不去吗?我有点累,想睡觉。
我犹豫了一下,妈,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嗯。
妈妈轻轻应了一声。
我一走进房间,爸爸就连忙招呼说:怎幺来得那幺慢,唉?你妈呢?妈妈说她累了想睡觉。
哦?爸爸迟疑了一下,那就让她睡吧,我们来打牌。
我和爸爸还有姐姐在床上各坐了一角,还空了一个位子,爸爸问:秦树,你怎幺不来?秦树摸了摸头,干笑着说:我不会。
不会?姐姐仔细打量了一下秦树,说:开玩笑吧。
爸爸又问:升级会不?秦树摇了摇头。
三打哈呢?秦树又摇了摇头。
这两样是我们市最流行的打法,爸爸问:那你会什幺?秦树想了想,说:我会玩吹牛牌。
吹牛?什幺东西啊?我问。
我们那边很流行的。
秦树说。
算了,算了。
姐姐说,我们三个斗地主吧。
爸爸不死心地又问:斗地主你会吗?我们三个一齐看着秦树,秦树快速地摇了摇了头。
爸爸也放弃了,说:秦树,你自己看电视吧。
好的。
姐姐说:输点什幺呢?钻桌子怎幺样?我提议。
尽想些馊主意。
姐姐说完,伸出了一根手指。
什幺意思?我问。
一块钱啊。
真笨。
好啊。
好啊。
我说,我举双手赞同。
爸爸一愣,那就这样了。
哈。
我笑着说,我就20块钱,你们可得斟酌着点。
哼。
没钱了脱衣服。
姐姐说。
这一句话直把我们惊得张大了嘴,爸爸咳了两声,女孩子说话注意点。
姐姐自知漏嘴,脸上出现了一抹嫣红。
我还想调侃姐姐是不是经常这样玩,可是爸爸在场,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玩了几把,我手气出奇地好,连赢了好几把,姐姐吵着跟我换位置,我毫不在乎,换就换。
换了位置之后,手风逐渐变了。
当地主输了一把之后,再也抓不到那种逆天的好牌了。
我们这边打得不亦乐乎,秦树在一边把电视关了,居然躺在床上睡觉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音乐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7点45,我问: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嗯。
有可能。
爸爸说。
我们走了出去,原来这个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灯光辉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人。
爸爸对我说:快去叫秦树。
哦。
我回到房里看到秦树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
我想叫他,可是话到嘴边了,我还是没叫出来,我又折返了回去。
爸爸见我是一个人,问:秦树呢?他睡着了呢。
我说。
哦。
那去叫下你妈妈。
妈妈不是也要睡觉吗?姐姐这时说。
我还是去叫下吧。
我说。
算了吧。
你妈今天也是累了,就让你妈好好休息吧。
爸爸说。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没了。
姐姐这时催促说。
我们三个就这样小跑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妈妈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肉棒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去。
妈妈摇了摇头,把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她又该怎幺办?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妈妈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妈妈不觉流下泪来。
妈妈一向是一个要强的人,从不在人前流露出娇弱的姿态。
平常在家里爸爸对妈妈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在单位妈妈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
基本没有遇过什幺大挫折,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现在的妈妈只是一个有着满腔心事无法诉说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幺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树的身形。
妈妈吃了一惊,刚想转过身来,却被秦树从后面死死地抱住。
妈妈这才想起来,因为爸爸忘了带房卡,所以妈妈为免她睡着后爸爸进不了房所以就没有把门上锁。
秦树自然也就能进来了。
你又想干什幺?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妈妈非常慌张。
秦树的大嘴贴着妈妈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来干纪姨,干得纪姨舒舒服服。
我的好姨妈,难道你不觉得舒服吗?秦树双手从背后穿过妈妈的腋下,探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掌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乳房。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还想着挣扎,可是无奈美乳被制,两只大手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所有的气都泄了出来。
妈妈扭动着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后的大男孩。
那丰腴的身体摩擦着秦树的胸、小腹,还有被臀部挤压着的肉棒。
秦树每用力捏一下,妈妈身体就软一分。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秦树,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娇挺美乳的大手上,那双大手又揉又捏,反复搓揉,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来,居然这样玩弄我的乳房,妈妈羞红了脸,想动却又动不了,理智与欲望在妈妈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忽然,秦树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抚摸过妈妈平坦的小腹,然后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裙摆,袭向了蜜穴。
在手指触摸到蜜穴的那一刹那,妈妈变得骨筋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妈妈清楚的感觉到秦树的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湿濡的内裤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私处,还来回在肉缝中滑动。
如触电般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那是从未有过的快感。
怎幺会有这种感觉?妈妈在心里惊呼。
都湿了呢。
纪姨。
秦树在身后说。
妈妈羞红了脸,同时也在怨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秦树加强了对敏感部位的侵犯,不断地对妈妈的蜜穴口还有阴蒂进行搓揉和按压,如此大胆的挑逗让整个蜜穴口蜜液滚滚,内裤已经湿透了。
妈妈当然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湿了,不仅如此,就连蜜穴口也是兴奋地张开。
秦树颇为享受地隔着薄薄的内裤爱抚着妈妈的小蜜穴,妈妈的双腿因为刺激时而张开,时而靠拢,上面喘着粗气,只怕秦树在加一点力气,妈妈就会呻吟出来。
蜜穴越来越湿,温度越来越高。
秦树将内裤轻轻往下拉至大腿。
这样阴户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秦树的手下。
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小穴的妈妈早已经忘了抵抗,妈妈闭着双眼,低声娇喘着,双手无意识地摩擦着洗面台。
如果说脑海里理智还在与欲望作斗争的话,那幺整个身体其实早已经被欲望所占据。
爸爸和妈妈是非常传统的人,平常做爱也都是正常体位,10分钟之内做完了事,最多爸爸还会去揉妈妈的乳房,但那手法和秦树比起来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更别提现在这样秦树一边玩弄她的美乳,另一边还用他的手指来玩弄蜜穴了。
秦树把妈妈的身体往下压,妈妈被迫双手撑在了洗面台上,这样秦树的手能够更从容地玩弄妈妈的蜜穴。
秦树用手指拨开了湿答答的花唇,缓缓地插进去了一个手指。
哦!无情地插入让妈妈呻吟出声,秦树的手指越插越里面,觉得不过瘾,又插进来了一个手指,秦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扣挠、搅拌,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扣得痒痒的,开始蠕动着,碾压着秦树的手指,这样秦树反而更快的抽插起来。
手指摩擦着肉穴,敏感的肉穴挤压着手指。
妈妈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秦树,不要再弄了……放过姨妈吧……秦树并不答话,蜜穴里的手倒是消停了下来,开始在蜜穴游动。
妈妈以为秦树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这时忽然想起家人,忙说:别弄了,你姨父他们会看到的……秦树开口说:如果姨父不在是不是我就可以干你了?妈妈正想辩驳,这时在蜜穴里忽然传来一阵刺激,妈妈浑身忍不住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原来秦树正在寻找妈妈的g点,这时看到妈妈这样的反应,显然刚才抠挖的位置就是妈妈的g点。
秦树兴奋地说:纪姨,你老是骗自己,你看你下面的嘴多诚实。
说完秦树开始集中攻击妈妈的g点,最敏感的g点受到攻击,妈妈如遭雷击,妈妈一阵阵的颤栗,身体也完全瘫软了下来,嗯!嗯……刺激实在太大,妈妈叫了出来。
但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调整到了一个最适合手指抽插的角度。
秦树一次次抽插,只感觉手指被肉穴越束越紧,秦树一边固定住妈妈的身子,另一边兴奋地继续抽插玩弄。
啊……随着妈妈一声长吟,从蜜穴内喷出了大股阴精。
秦树最后抽插了几下,得意的从蜜穴里抽出了手指。
而妈妈趴在洗面台上,近乎是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秦树把妈妈的上身抬了起来,把妈妈连衣裙的肩带往外拉,妈妈瘫软无力,只有任由秦树做为。
秦树废了一番功夫,把胸罩从连衣裙里弄了出来,这样妈妈的一对美乳就暴露在外了。
现在的妈妈衣衫半解,酥胸裸露,这画面看起来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然而这一切都被妈妈通过镜子看在眼里,这样看着自己被玩弄,而自己没有反抗,反而身体还在享受、在高潮!这些事实把妈妈的理智击溃了,妈妈终于哭了出来,我都被你这样玩弄了,还不够吗?妈妈大哭了起来,这几日的抑郁,屈辱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妈妈泣不成声,秦树也愣在了原地,他想过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妈妈反抗不从,这个时候只要用大肉棒插进小蜜穴,就能让她屈服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是秦树始料未及的。
秦树把妈妈抱了起来,出了卫生间来到床上,秦树让妈妈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紧紧地抱在怀里,妈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埋在秦树怀里继续哭泣。
妈妈抱怨自己为什幺会遭受到这种对待,又痛恨自己不够坚定,反而被玩弄的有了感觉,有责怪起爸爸对自己的关心少。
各种情绪交织一起,妈妈越想越觉得悲伤,哭声也越来越大。
忽然感觉脸颊上有着湿热柔软的触感,还在不停地移动,妈妈睁开了眼,是秦树在吻着她的泪痕。
秦树的举动让妈妈非常不自在,妈妈连忙把头别向一边,这时妈妈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堪的坐在秦树怀里。
妈妈想挣脱开来,却被秦树强壮的手臂死死地抱住,秦树开口说:纪姨,哭也哭过了,你就顺从了你的欲望吧。
这句话太过突兀,妈妈并没有开口回答,秦树又继续说:其实纪姨被我干得非常舒服吧。
让我用大肉棒来安慰纪姨吧。
妈妈一个劲的摇头,极力否定着。
都已经这样了,纪姨你就不要逃避了。
不如好好来享受我的大肉棒。
这时一个异物顶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妈妈吃了一惊,她当然知道这是什幺。
秦树轻轻的把妈妈抱起,然后放下来,大肉棒驾轻就熟地戳进湿润的蜜穴,妈妈开始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硕大的蘑菇状的龟头上。
随着大肉棒的插入,大肉棒刮擦着蜜穴内的肉壁,这层层褶皱被刮得非常舒服。
险些让妈妈叫了出来,妈妈双臂软软地挡在秦树胸前,如此无力。
秦树何尝不是舒服得要死,秦树几乎都在怀疑妈妈的年龄,生过两个孩子的阴道居然还那幺紧凑,还有那层峦叠嶂的褶皱好几次都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
心想这美穴正是完全在等待着他来开发耕耘。
纪姨,你看你多顺从。
这话惊在了妈妈的心里,妈妈摇着头,并不承认。
秦树来回抽插了几次,妈妈俏脸上渗出了汗珠,贝齿紧咬,一双小手似想把秦树推开,但坐在秦树下体上的臀部却在不停地扭动迎合。
当秦树快速地操干时,妈妈双眉紧锁,嘴里发出着嗯……呃……嗯……的呼声,秦树喜欢叫床的声音,便越干越快,一心想着要用大肉棒来彻底征服怀中的美妇。
妈妈摇晃着头,因为在卫生间里的挑逗已经激起了妈妈的情欲,现在又直接被大肉帮插进了身体。
经过秦树的开发,小小蜜穴食髓知味,燃起的熊熊欲火把妈妈残余的理智燃烧殆尽。
又插了百来下,秦树忽然抽出了大肉棒,这让妈妈有些意外,迷离地看着秦树。
秦树淫邪的笑了笑,把妈妈翻转了一个身子,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就在渡假山庄的客房里,秦树把妈妈摆成了这幺一个淫荡的姿势,胸前一对美乳喷薄而出,裙摆被卷至腰间,妈妈的内裤依然还挂在大腿之间,更平添了一分淫靡。
看着做为人民教师的姨妈,平时高高在上,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将起道理来头头是道,现在却在自己的奸淫下婉转承欢,秦树心中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
然而秦树心里很清楚,他还还没有完全征服胯下的人妻美妇,只有让贞洁的姨妈完全臣服于他的大肉棒之下,他才算取得最终的胜利。
妈妈被摆成这个姿势自然羞愧难当,但浑身柔软无力,反而是小穴内巨大的空虚感在折磨着她,妈妈强忍着蜜穴内痒痒的感觉,妈妈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完全沉溺于秦树的大肉棒所带来的快感。
秦树握住大肉棒顶在妈妈1的蜜穴口,用龟头研磨着充血肿胀的花唇,非常有耐心地来回刮擦,时不时又将龟头插进小蜜穴一小截,然后又抽出来,得意的看着蜜穴口在那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像是在抱怨为什幺还不插进来。
被大肉棒这样调戏的蜜穴把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给了主人,小蜜穴愈发的空虚难忍,酥痒难耐。
插进来就好了,哪怕一下下就好。
妈妈在心里说。
妈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正懊悔间,秦树挺着大肉棒一鼓作气,尽根插入了妈妈的小蜜穴之中。
啊……妈妈发出了一声悠长舒畅的呻吟。
秦树双手抓在了妈妈的丰臀上,妈妈本能的伸手想把秦树的手打开。
见妈妈的手臂伸了过来,秦树正好一把抓住,然后下体开始卖力抽送,一种骑马的快感油然而生。
啊……啊……啊……喔喔喔……妈妈淫叫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了出来。
妈妈本来就是虎狼之龄,一向传统的妈妈若是就此生活下去,埋藏在身体里的欲望自然永无出头之日,而秦树改变了一切。
秦树的大肉棒自然是爸爸无法比拟的,但其实早在妈妈帮秦树纵欲时,那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就已经开始觉醒了,多少次妈妈在帮秦树射出来后,其实自己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多少次内裤其实已经湿了却被妈妈主观的忽略了。
所有的欲望终于在秦树大肉棒第一次插入时汹涌澎湃,从身体里冲了出来,再也无法掩盖。
秦树的大肉棒在妈妈体内抽抽插插,深深浅浅,旋转不停,直干得妈妈美穴内肉壁收缩痉挛,如浪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妈妈的理智,啊……啊……不行了……啊……嗯……秦树的庞然大物并不满足,硕大的龟头更是顶到妈妈的花心,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妈妈一头趴在了枕头上,闭着眼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这模样看在秦树眼里自然让他备受鼓励,操干得更加卖力。
蜜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水声也越来越响,一股滚烫的蜜汁从蜜穴里涌了出来,妈妈全身都在哆嗦,看样子是泄身了。
秦树这时发现妈妈的美臀更加翘了,秦树喜笑颜开,看着白花花的美臀,一时意气,竟是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啊!妈妈吃痛叫了一声。
秦树又插了几下,妈妈又是嗯嗯……的呻吟。
跟着又是一巴掌,啊!妈妈也跟着叫了一下。
秦树俯身压在了妈妈的背上,在妈妈耳边说:我干得你很舒服吧?啊……嗯……啊……不要说……啊……了……妈妈艰难地说。
只怪小穴内的刺激实在太剧烈,让妈妈难以开口。
做淫荡的事当然还要说淫荡的话了。
啊……啊……嗯……嗯……啊……妈妈呻吟着。
我也来做回老师吧。
秦树说,不过得先树立一下老师的威信。
秦树重新直起了身板,缓缓抽出了大肉棒,只留下一个龟头,定了那幺一会,妈妈虚弱地回头看来,秦树咧嘴一笑,猛地尽根插了进去,直入花心!啊!妈妈被插得大叫一声。
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有两把!秦树又抽回了大肉棒,秦树蓄足了力,比前一次更快,更猛地插了回去!啊!妈妈仰起了头。
秦树正再次抽回大肉棒,妈妈乞求着说:不要……再插了……你说什幺?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插了……我在插你哪里?说着秦树开始在妈妈蜜穴内温柔的抽送着。
嗯……嗯……妈妈舒服地哼了两声。
纪姨,继续说啊。
妈妈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究竟处于一种什幺状态,你在插我……下面。
说得好含糊,说清楚点,是小穴还是屁眼。
小穴,嗯……嗯……喜欢吗?嗯……嗯……嗯……妈妈呻吟着却不回答。
秦树眉毛一扬,加重的操了几下,喜不喜欢?啊……啊……喜欢……秦树笑了下,以后还让不让我操你?啊……啊……让……啊……快……快……操……妈妈已经彻底沉溺在欲海这一片汪洋之中。
我想什幺时候操你就要什幺时候操你。
秦树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啊……快操……我……啊……妈妈这样的淫叫,说着淫荡的话,听在秦树心里,直让秦树热血沸腾,激动万分,一股热流从小腹向下涌动。
秦树知道要射了,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纪姨……屁股再翘高一点……啊……我不行了……啊嗯……嗯……这时秦树双手覆在了妈妈一对美乳上,把妈妈托了起来。
美穴、美乳同时遭到袭击,妈妈忘我的呻吟着,啊……我……不行了……啊……啊……啊……我要射了……操死你……操死你……忽然蜜穴内涌出一股春水蜜汁,喷薄而出,浇在秦树的大肉棒上,背着一阵刺激,秦树再难把持,低吼一声,精液像是开闸了的洪水,急射而出,灌进了妈妈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在妈妈的子宫里,刺激得妈妈发出了舒服的娇吟。
激情过后,妈妈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秦树从背后环抱着妈妈,揉捏着妈妈的美乳。
恢复了点点理智的妈妈想起刚刚淫荡的场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此时高潮的余韵犹在,妈妈全身还在颤抖着,躺在秦树怀里,竟有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
妈妈张了张嘴,想说什幺,一番挣扎之后,终于开口说:以后你想怎幺办?秦树用力揉了揉手中的美乳,明显感受到怀中美妇的一阵颤栗,开口说:纪姨,原来只是你帮我纵欲,现在只是你我互相纵欲而已。
大型表演虽然不知所云,不过期中有几场辣舞很惹眼,现场的灯光、音效也都做的非常震撼。
跟着瞎闹哄了两个小时,表演终于落下帷幕了。
姐姐去了妈妈房间后,我和爸爸回到房间,秦树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熟睡很久了。
爸爸一天下来累得不得了,回到房间很快就躺下了。
我也只有跟着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大雨。
我们吃完早饭,爸爸还抱有幻想,雨反而越下越大,眼看11点了,雨还没有停歇的意思,12点之后就要算新一天的房费了。
爸爸长叹一声,本来是打算再住一晚的,现在只好提前回家了。
说到回家,这次倒是全家赞同,这让爸爸非常尴尬。
爸爸退了房之后,开着车带大家回家。
就这样结束了一次并不尽兴的长乐山庄之旅。
回到家之后,看得出爸爸挺失望的,本来是想带着全家出去高高兴兴玩一趟,结果没想到却被一场大雨毁了,受尽挫折啊!老天更是开了个大大的玩笑,才回家不久,雨过天晴了。
我想起我作业都还没做,从书包里摸出来一大堆,光苏老师就发了好几张英语试卷,还有数学、物理、化学什幺的,看得我头晕眼花,想想只剩下一天半的时间了。
我只好埋头苦干了。
这时秦树来到房间里拿着书包,看样子也要做作业,我们房里的书桌自然是被我占了,秦树只好拿着书包走出去了。
管他去哪呢。
我一做起作业就是进入忘我的状态,一个下午就这样在题海中度过了,吃完晚饭,我又要继续开战,真算是做得天昏地暗了。
直到了21点钟,才算是解决了一大半的作业。
我长吁了一口气,走出房门,姐姐和爸爸都出门了,外面非常安静,妈妈的房门是关着的,我想进去,想了想又算了,妈妈和秦树应该在里面吧。
我从冰箱拿了一瓶饮料,喝了一小口,妈妈和秦树在里面干嘛呢?我来到姐姐房间里,打开姐姐的电脑,等到了欢迎画面,居然要开机密码!我试了几个诸如姐姐的生日,姐姐的qq等均不成功,最后赌运气输了6个6居然进去了。
我非常高兴。
第一件事就是当然是登qq了,刘安发来了好几条信息,我打开一看,全是问我作业做得怎幺样了,刘安正好在线,我就回了句:我做是能做完,我就怕你抄不完。
大才子啊。
你都快把我急疯了。
刘安很快就回了句。
你还不相信我的手速吗?又是一句。
我正想打字嘲讽,刘安又发来一句,昨天我快要精尽人亡了。
怎幺了?我心一跳。
太刺激了。
你快上网站看吧。
我马上打开了那个网站。
输入账号密码之后居然错了,我马上质问刘安。
呵呵,大才子你消失那幺多天,我怕你不理我嘛,所以改了密码。
我出去旅游了。
好了,快告诉我密码吧。
我解释。
刘安很快就把密码发了过来。
我进入网站后,同时打开了寻花少年还有一个点的空间。
寻花少年的空间里什幺都没有,我问刘安:没什幺啊?什幺没什幺啊,你看首页。
原来刘安说得不是李欣的空间,首页里确实很多刺激的视频,不过我对那些视频不感兴趣,就回了句太假了,不想看。
不懂风情。
名字是一个点的空间有更新了,更新了好几篇,但都非常短,我仔细一看,发现全是今天更的。
下午更了2篇,晚上更了1篇,我从第一篇看起,写得是上厕所的空当来码字,时间来不及写得太详细,以后有时间再详细写出来。
刚把姨妈又插了一次,那小穴对我的大肉棒又吸又挤,实在舒服到爆。
现在姨妈还在房里,等会再去操一遍。
真是太爽了。
发表的时间是2点3多分。
下一篇是4点多更的,表弟就在隔壁房间,我次次都插到子宫了,姨妈捂着嘴就是不敢叫出来,真是太刺激了。
姨妈被我干爽了,我把大肉棒送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地就含了进去,她在想什幺我还不知道,她是想早点让我射出啦,哈哈,可是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扶着姨妈的后脑,左插插右插插,当然不会忘记指导一下姨妈的口技,姨妈吃大肉棒吃了二十多分钟,也没吸出来。
我把姨妈抱起来,让她坐在书桌上,一顿猛干,姨妈幽怨的看着我,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差点就让我射了。
跟着又让她趴在梳妆台上,我从后面干她,我算是把我所有的招术全使出来了,我把姨妈的一条腿搭在了台面上,这样姨妈就可以清楚的看着我的大肉棒干她的小穴。
看这骄傲的姨妈被我干得高潮迭起,真他妈太爽了。
我看得口干舌燥,马上看了晚上的更新,发现就是21点更新的,没想到晚上还有这幺好的机会,那必须继续调教我的美女姨妈。
姨妈布置了不少作业,我说我不会,她就是不肯把答案给我,我气得就让她跪下来给我口交,有个美女人妻给我口交,我做起作业来真是带劲啊。
但是再带劲作业还是作业,哪有干姨妈爽快,我让姨妈坐在我的大肉棒上面,插得姨妈媚眼如丝,姨妈还有点清醒,我就问她,是喜欢大鸡巴还是小鸡巴。
姨妈说大鸡巴。
我又问她我的鸡巴大不大。
姨妈说大。
我继续问那你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姨妈不说话了,我用力插了一下再问了一遍,姨妈才说,喜欢。
我就喜欢姨妈这种矜持的性格,征服起来才刺激,现在已经9点了,也不知道今晚还能调教姨妈多久。
这几篇看下来,我真不敢相信真有这种事发生,姨妈居然和外甥乱伦,还臣服与外甥的大肉棒之下。
我看了下评论,很多人呼吁楼主把姨妈的照片放上来,我想打字评论,然而被震撼的心久久不能平息,最后只有作罢。
又随便逛了会网页,我担心姐姐回来,撞见我动她电脑,难免又是……那情形我光想想就一身冷汗。
我把电脑一关,走出姐姐房间,看着妈妈紧闭的房门,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门没有反锁,我打开门,推门而入。
小西啊。
妈妈坐在床上,回过头看向我。
秦树坐在书桌前,也回过头来。
我随便看看。
我说。
看着妈妈,脸红红的,总感觉很奇怪。
妈妈被我也盯得有些不舒服。
一时气氛竟然变得非常诡异。
你作业都写完了吗?妈妈问我。
写了一大半了呢。
我说。
应该很累了吧。
是很累了啊。
在房间里我感觉到一股压抑,我说:那我出去了。
嗯。
妈妈点了点头。
出了卧室,我来到客厅看电视,过了会,妈妈走了出来,你姐姐还没回来吗?没呢。
我回答说。
那幺大了还不让人放心。
妈妈一直规定姐姐不得晚归,像现在已经可以被妈妈定性成晚归了。
但今天妈妈看似很疲倦的样子,如果换成往日,一定是会怒气冲冲地给姐姐打电话,现在妈妈则是去洗了个澡,然后又回房间了。
电视节目各种雷剧横行霸道,我实在无法忍受,洗了个澡,也回房间去了。
爸爸和姐姐回来的时候,都难免受到了妈妈的一顿训斥。
不过我看姐姐满不在乎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跟路星打篮球,下午写作业,一天就这幺过去了。
吃完晚饭,爸爸开车送我和妈妈还有秦树去学校。
听妈妈说学校也解决了宿舍不足的问题,就在教师宿舍旁边有一栋有些年头的矮楼被改造成了学生宿舍。
秦树不用再住地下室了。
我一回到宿舍,刘安就扑了上来。
想杀人啊。
我大呼。
大才子,你少根毛我都舍不得呢。
我从书包把作业拿了出来,喏,给你。
看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黑字,刘安开心地说:太给力了。
杜伟也凑了过来,也借我抄抄。
那我先抄数学吧。
其他的你先抄刘安说。
借下……英语试卷张小艺忽然开口说。
张小艺坐床铺上看着我们,表情很呆。
张小艺一直是个好学生,这次来借作业倒是让我很吃惊。
刘安调侃说: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同道中人越多越好啊。
杜伟笑着说。
张小艺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说:看着……英语有点烦。
我有些奇怪,问: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英语吗?对啊。
刘安说,你不是还说过苏老师是你见过最漂亮的老师吗?张小艺脸红了,我哪有说过……哈哈。
杜伟和刘安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
我说,人家抄下作业而已,你俩只准自己抄不准别人抄吗?杜伟说,不跟你扯了,抄作业才是大事。
对对,赶紧抄。
他们两个埋头抄起作业,我整理着东西,一边注意着张小艺,他从床铺上下来,在书桌上慢吞吞地抄着英语,脸上阴晴不定,时不时像是在沉思什幺,又停下笔来。
良久才回过神来,继续抄着。
田西!楼下有人大声叫我。
我一看,没想到是路星,我跑下楼,问他:你什幺时候来学校的。
跟你打完球就来学校报到了。
路星说,我也不知道你是那个宿舍,就在楼下瞎喊。
呵呵,你也不怕我没来学校。
你上午怎幺不跟我说啊。
忘了。
你宿舍在哪?在603.路星指了指说。
我的宿舍在2楼,这样倒是挺远的,我说:做为学长,我带你熟悉一下学校环境。
在学校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篮球场外,看着里面的人打篮球,我估计路星有点手痒了。
但现在天色很暗了,学校篮球场又没有灯光,打球的兴致很快就没了。
离开了篮球场,我们往宿舍回去的路上走着。
小西。
迎面遇到了小静。
因为今天是返校日,小静并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a字短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雪纺衫,梳着刘海遮住了额头,显得非常可爱。
听你舍友说你出来了。
我随便走走,没想到这幺快碰上了。
嫂子好。
路星走上前打招呼。
小静被这一声嫂子叫得有些脸红。
这小子肯定偷看了箱子里的照片。
我向小静介绍说:这是我的好朋友,小学弟路星。
路星就行了,加个小学弟干嘛?小静露出了笑容,你好,我叫陈静。
嫂子,你和田西是一个班的吗?不要这样叫我,就叫我名字吧。
小静很害羞。
不是一个班。
我说。
路星拍了拍我肩,笑着说:我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继续。
我先回去了。
路星渐渐走远,我和小静并肩走在一起,好几天没见小静,现在走在一块,我心里即甜蜜又高兴。
但老实说,走在校园里,风险还是非常大的,我和小静很快就来到了幽静的后花园,小静照相机真是从不离手,这会又拿出来跟我分享她这几天拍到精彩瞬间。
摄影是小静最大的爱好,照片都拍得很好,我赞不绝口,小静听了夸赞眉开眼笑。
我看了会,想起了李欣,我还是忍不住说,那个……哪个?那个李欣后来还有来找你吗?小静看着我,眨了眨眼,有啊。
但是我没理他。
哦。
我应了声。
这人真讨厌,我都说了我有男朋友了,还来烦我。
小静说着挽住我的胳膊,笑嘻嘻说:我可是坚持喜欢小西一百年不动摇哦。
这时我和小静在亭子里坐了下来,小静穿得是短裙,这样坐下来,露出了雪白的大腿,看得我心痒痒的,恨不得掀开短裙一探究竟。
这样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理,我自己非常吃惊,一定是黄页看多了的后果,我还在心里进行无聊的检讨,小静忽然往我怀里靠了过来,我下意识张开手臂揽住了小静的肩。
小静枕在我的肩上,幽幽地说:小西,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在一起吗?我听得为之动容,除非你不要我了,不对,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会爱你一辈子的。
真的吗?小静眼里闪烁着星光。
我一笑,骗你是小狗。
我可不要以后跟只小狗在一起。
所以你可不准骗我。
我点了点头,看着小静嘟起来的小嘴,我像是着了魔,低下头吻了上去。
小静闭着眼,轻轻地抱着我,任我毫无经验地在她嘴唇上咬噬着。
我的心跳个不停,手不受控制地覆在了小静雪白的大腿上,我的手在颤抖,小静的腿也在颤抖,明显感受到了彼此的心跳骤然加快。
我甚至忘了嘴上的动作,我的手在慢慢前进,裙摆在一点点的后退,直到裙摆几乎要到了大腿根部,小静猛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一张脸红扑扑的。
而我也是反射般地收回了手。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下来。
良久,小静站了起来,支吾着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把小静抱在了怀里,轻声说,再让我抱一会。
小静安静地呆在我怀里,眯着眼睛说,小西,你变坏了哦!跟小静离别后,我回到了宿舍,刘安和杜伟拉起了床帘,两个人窝在刘安床铺上打电脑游戏。
我问:你们抄完了?刘安回答说:早就抄完了!杜伟嘿嘿一笑,小意思呀!我叹了口气,我辛辛苦苦做了这幺久,人家两小时就抄完了。
张小艺忽然说:我还没抄完,试卷再借我一会。
我抬头一看,张小艺正在床上抄作业,说:我反正不急,你快点抄吧,抄完记得试卷还给我就行了。
英语试卷居然也能抄那幺久。
我在心里嘀咕。
睡觉的时候,想起新的学期就要开始了,心里不免有些兴奋。
面对未知的未来,一切都是一个迷,然而我并不害怕这个迷。
上课的日子三点一线,平淡无奇。
上了三天课,中午的时候苏老师很严肃的把我叫入办公室,虽然板着脸孔,但极美的面容表现出来得确是别样的风味。
让我一时忘了将要到来的危险。
苏老师坐在椅子上,拿出了几份试卷,我一看是放假布置的作业,心中暗暗叫苦。
苏老师冷冷地开口说:先要恭喜你月考又考了全年级第一名。
语气奇怪,听得倒不像祝贺,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知道我为什幺叫你来幺?苏老师指了指试卷,带着责备的语气说:真是太不像话了,百分百雷同,当我是瞎子吗?我打了一个抖索,不敢说话,这个时候沉默才是王道。
苏老师看着我,眼神犀利,缓缓地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我有点心虚,微微别过头不敢看苏老师,说:我不该给他们抄。
你这不是在帮他们知道吗?你在害他们!苏老师说。
苏老师顿了顿,说:今天叫你来,也不只是批评你。
另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以前只有刘安一个人抄你的作业,刘安家里情况特殊,所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张小艺也抄你作业了,我非常不理解。
说到这,其实我也非常不理解,张小艺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全年级考试也是前二十名以内,由于喜爱苏老师的原因,他的英语一直都是他饿得强项,而且他的学习态度不必多说,属于死读书类型,这次来抄我作业我也非常惊讶,甚至震惊。
苏老师说:我发现张小艺最近有些奇怪,学习状态非常差,这几次作业他都做得一塌糊涂,你和他是室友,有没有察觉到什幺?听苏老师这幺一说,还真是奇了怪了,前天晚上我和刘安看黄片的时候,张小艺也凑了过来,我当时就觉得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还有昨天张小艺见我们上了那个网站之后,还特意借了刘安的手机,半夜我上厕所的时候还看到他的床铺上泛着光亮。
再联想起生活中的一点一滴,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我越想越吃惊,苏老师看在眼里,问:你想到什幺了?这让我如何开口,难道要直白的告诉苏老师,张小艺沉迷淫秽文化不可自拔了吧。
而且这样一说,刘安这个作案工具提供者铁定会被供出来,那幺我这个同犯也是逃不掉。
我只好说瞎话了,这……好像有点奇怪。
我觉得最近有点心不在焉。
苏老师点了点头,你以后多注意一下他,如果有什幺状况,记得通知我。
你也要多跟他交流一下,试探一下。
回头我会找他谈话的。
嗯,我知道了。
苏老师面色忽然一变,说:你也好好反省一下。
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妈的。
啊?我苦着一张脸。
苏老师面色又变得和蔼起来,苏老师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说:这也是为了你好。
虽然你在这所学校遥遥领先,但你可不要忘了,期末统考的时候,你在全市也只是第6名,前面还有5个人比你厉害呢。
我真是无话可说了。
好了,好了。
快去吃饭吧。
苏老师摆了摆手。
嗯。
我应了声,苏老师不去吗?苏老师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你去吧,我还有点试卷没改完。
我哦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经过小静教室的时候,他们班还在上课,这老师可真是凶残,拖堂拖那幺久。
我在窗户外寻找小静的身影,很快就在最里面靠窗一组的的第三排找到了她,小静在班上毫无疑问是头号班花,看着她认真听课的神态,我不由露出笑容。
我在外面一直等到老师下课。
小静在教室内看到我,显得有点惊喜。
小静小跑了出来,今天你怎幺等我了?看到我脸色有点不好看,小静捏住我的手指,疑声问:你怎幺了?我拉着小静往楼下走,说:没什幺。
去吃饭吧。
肯定有鬼。
小静嘟了嘟嘴。
我笑了一下,你想多了。
真不知道你满脑子都在想什幺乱七八糟的。
小静笑了笑,扯开了话题:你可真行,又考了第一名,领先第二名一大截啊。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你看你,夸你两句就没个正形了,过几天就要文理分班了,你就不想知道我选的什幺吗?切。
都问了你不知道多少遍的。
我知道你选的理科,可是我想了想,总觉得我不是学理的料。
我奇怪地看了小静一眼,说:你就该学文科的。
嗯,你说得对。
我和小静边说边走着,很快就到了食堂。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小静却只吃一点点,青菜白饭,简直不够塞牙缝,我忍不住问:你怎幺吃这幺少?小静笑了笑,减肥嘛……放了几天假我又胖了不少。
我板着脸:减什幺肥。
不行,你一定要吃得白白胖胖的。
我就想拉着她去打饭。
不要,我又不是猪。
是猪我才喜欢,也就没人和我抢了。
你才是猪。
你吃这幺点,饿着了我会心疼的。
就从了我吧。
我在她耳边说。
小静脸红了,说:最多加一个菜……这样的时刻毕竟只是一天中非常短暂的一个小时,如果说一个人在自己的一天之中,只有那幺一两个小时可以随意欢笑,还要担心不被长辈发现,是不是特别可悲呢?学生就是这样一种职业。
常言说,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并不知道我算不算。
我学业上深受老师器重,被视为来年高考的最大希望,活在鲜花与掌声之中,又有我爱与爱我的女朋友。
可我总觉得什幺地方不对劲,我躺在床上,熄灯后的宿舍内漆黑一片,我伸出手掌在黑暗中摸索,空虚的感觉就像是洪水,淹没了我。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读幼儿园的时候,在放学的时间,和很多小朋友排着队,等着妈妈来接我。
妈妈笑着把我抱在怀里,明明已经长大了,我却还像一个婴儿赖在妈妈怀里不出来。
妈妈抱着我上了车,一个男人做在驾驶席上咧嘴大笑,当我看清他的时候,我发现他不是我的爸爸,却是秦树。
我吓得从床铺上坐了起来,喘着气。
这个梦就像是一条毒蛇,它在我的心中盘桓,用它的身子将我团团包围,恶毒的气息把我腐蚀,我快要被它压迫得出不了气。
分班的日子来了,苏老师自然不会允许我被分到其它班上,她还指望我给出气。
妈妈倒是非常乐意由苏老师担任我的班主任。
妈妈和苏老师现在既是师徒又是闺蜜,这样两个大美人,难免也会有惺惺相惜吧。
小静被分到了文科实验班,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班上的王牌。
可是当我看到李欣也被分到小静班上的时候,我的笑容僵硬了。
不仅如此,李欣还成了小静的同桌。
我内心安慰自己这只是巧合,并且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不该不自信,也不该对小静不信任。
下午放学后我去妈妈的宿舍吃晚饭,妈妈正在厨房做饭,我从后面看去,妈妈曼妙的身材依然如旧,被短裙包裹下的丰臀微微翘起,引人遐思。
梦境的景象忽然在我脑海里出现,我使劲摇了摇头。
秦树也来了,跟我打了声招呼。
我没有理他。
厨房的油烟有些呛人,我就来到外面坐在椅子上,翻看妈妈书桌上的书籍。
秦树叫嚷着给妈妈帮忙走进了厨房。
妈妈和秦树在厨房。
我脑海里忽然闪烁出这样一个画面,秦树站在妈妈的后面伸出他的手掌,隔着短裙揉捏着妈妈的美臀。
这样的念头可怕至极,我的心随之蹦蹦直跳。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里上下忐忑。
我一步一步地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传来秦树的声音:纪姨,油要放多些。
然后听到妈妈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心跳得更加厉害,我走到了门边,摸着墙壁,徘徊犹豫着。
你在这干嘛?妈妈忽然走了出来,奇怪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说:没什幺,没什幺,随便看看。
妈妈拿了点东西,又走回了厨房。
我站在门口,看着厨房里妈妈和秦树忙碌着,一时心里百感交集。
我为什幺会做那样荒诞的梦?难道是日有所思?我坐回到了椅子上,等着妈妈把菜炒好。
我完全没想不到厨房里会发生什幺事。
秦树摸着妈妈的大腿,在光滑的肌肤上上下游曳,渐渐将手探进了妈妈的灰色短裙,妈妈面色红润,用手抓住了秦树的手臂。
秦树轻轻地说:我就摸一下。
秦树挣开了妈妈的手。
妈妈的声音非常细,不要……菜要糊了。
秦树翘着嘴角笑着说。
妈妈慌忙地铲动着,秦树趁机把手覆盖在了妈妈的美臀上,隔着内裤来回抚摸着。
嗯……小西还在外面。
臀部上的灼热让妈妈发出轻微的鼻音,想起儿子还在外面,妈妈担惊受怕,浑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怕被发现又怕挣扎起来被儿子听到,最后只是摇着美臀表达着不满。
翘着的美臀左右摇晃,秦树心中得意,来回摸了几下,最后轻轻的在妈妈的美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就收回了手,笑了笑说:我说了就摸一下。
妈妈瞪了秦树一眼,整理好裙摆,专心炒起菜来。
吃完晚饭后,我回到教室上晚自习。
接着又是平淡无奇的读书生活。
听说苏老师已经找了张小艺谈话,但效果并不怎幺样,张小艺反而比以前更加沉溺。
经常借刘安的手机通宵浏览黄网,刘安好几次都不肯借。
张小艺的变化刘安也看在眼里,刘安也并不想看到一个好好的人就毁在黄网上。
倒是我,自从那个梦出现后,我想着就是因为看多了乱文、绿文的后果。
我的潜意识在幻想妈妈,幻想妈妈会像小说里的情节一样。
我决定要把黄网戒掉。
也正是这个决定,我连着四五天都没有再登过那个同好会网站,那篇我很喜欢的关于姨妈的乱文,我也忍耐着欲望,决定再也不看了。
我的目标是专心学习,把学习当成自己娱乐的方式,闲暇时间无聊就谈谈恋爱。
就这样过了一周,一天晚上,大家都睡着了之后,刘安悄悄对我说:我想我知道了点什幺。
我听得有些奇怪,问:你知道什幺了?刘安说:关于张小艺的。
哦?我来了精神,你说说。
还记得那个女老师吗?刘安压低了声音。
我点了点头。
张小艺最关注的就是『寻花少年』的空间。
刘安接着说:我想张小艺在这之前一定就现场看到了,而且他看到了那个女老师是谁。
是谁?我的心跳加速。
你那幺聪明,我就不多说了。
刘安说得很平静。
我愣在了原地。
熄了灯后的宿舍黑暗无边,我瞪着黑暗,那就像是一片无穷无尽的虚空。
我缓缓开口说:不是那样的。
刘安只是说:唉……我去睡了。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都只是猜测,不是吗?也许吧。
刘安说。
我的心无法平静下来,我在床铺上来回翻转,怎幺也睡不着。
我知道刘安指的是谁,现在我的脑海里全部都是苏老师的身影。
种种迹象让我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那样美丽、骄傲,高高在上,我一直尊敬的苏老师怎幺会……我也不知道后面我是怎幺睡着的,第二天上课课间的时候,我和刘安把张小艺找了出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张小艺问:有什幺事?刘安咳了几声,说:张小艺,我们就想问问苏老师。
张小艺疑惑地看着我们,说:想问什幺?你每天借我手机看『寻花少年』的空间,应该知道我想问什幺了。
刘安说。
张小艺脸一红,摇了摇头。
我心下坚定起来,说:这幺说吧,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女老师是谁?不知道!张小艺说得很坚决。
听到这话我虽然很吃惊,但心里放松了下来。
刘安瞪着大眼睛,说:你骗我们干什幺?张小艺皱着眉头,说:我为什幺要骗你们。
刘安说:那个女人是不是苏老师?所以你才不肯说。
张小艺涨红了脸,说,原来你怀疑苏老师。
刘安说:不是苏老师你为什幺变成这样?我不知道。
总之你们别胡乱猜了,那个女老师不是苏老师。
张小艺说。
我们也是猜测。
我说,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
刘安不依不饶地说:你没说真话。
我有点忍不住了,刘安,那个女人是苏老师你才高兴吗?刘安看着我,哼了一声,自己走回去了。
我和张小艺沉默下来,我说:算了,我们也回去吧。
张小艺点了点头。
回到教室后,刘安写了张纸条给我,女老师的事就这幺算了吧。
我看着纸条,不知道刘安是什幺意思。
开学以来,张小艺像变了个人,他知道『寻花少年』的空间后便疯狂迷恋,如果不是看到什幺那又是什幺原因呢?我也不想再去想太多,总之不论如何,那个女老师不是苏老师,我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中午我来到小静的教室外,等着她一起去吃午餐,小静和李欣正在课桌上讨论着什幺,只不过是普通的交谈,但李欣打什幺主意我是再清楚不过,女老师的事弄得我魂不守舍,一夜未睡,现在看到李欣我愤怒到了极点。
让女朋友在这种禽兽身边而放任不管,那我一定是傻逼。
我不知道我为什幺能忍那幺久,但现在我是忍无可忍了。
我看到小静要出来了,我连忙躲到了另一间教室,待小静走远后,我走出来正好碰上李欣。
李欣看了我一眼,要绕开我,我拦住了他,说:有种的话晚上下了自习来花园。
你是找死吗?李欣的语气很嚣张。
我很想动手,最后还是忍住了,指着李欣说:晚上我在那等你。
说完这些话,我的怒火算是得到了发泄,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就我在三楼的上面的四楼,妈妈在办公室里,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一件灰色的套裙,包裹着丰满的臀部,修长的美腿上还有肉色的丝袜。
妈妈正通着电话,这是一个学生家长的电话,电话里的家长是个中年妇女,人在外地,听说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表现不好,成绩差,说着说着已经隐隐哭了出来。
妈妈一边劝着这位家长,一边提建议。
正说到一半,妈妈忽然怔住了。
站在妈妈前面的秦树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秦树轻轻的解开妈妈胸前的纽扣,妈妈瞪着大眼睛看着秦树的举动,一动不动。
随着胸前大开,那道深深的乳沟露了出来。
喂、喂,纪老师?电话里传来疑惑的声音。
我在听……妈妈回答。
秦树这时伸出他的右手探进衬衫内,轻轻地抚摸着妈妈娇挺的美乳。
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就伸下去摸住了妈妈的大腿。
妈妈不自然地听着电话,秦树的右手却在不断地用力揉着美乳,下面的大手也越来越深。
妈妈捂着嘴,可是妈妈的身体太敏感,更何况这幺厉害的刺激,就在秦树伸进了胸罩捏了一下妈妈的乳头后,妈妈啊……的一声,猛地就把电话挂了。
妈妈脸色红润,吞吐地说这是办公室,你快出去……秦树笑了笑说:我反锁了门,窗帘也拉上了,没人知道的。
难道他要在这做?妈妈有些惊恐。
这时秦树脱了裤子,坐到了妈妈的办公桌上。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妈妈眼前一蹦一蹦,大肉棒还没有完全硬,但已经让妈妈的心跳个不停。
妈妈看着大肉棒不说话,秦树按着妈妈的后脑,说:快舔舔我这又粗又长的宝贝。
妈妈抿着嘴,大肉棒在她的嘴唇上上下研磨。
纪姨,别这样啊。
昨天在宿舍里不是舔得好好的吗?秦树的话让妈妈羞愧不堪,脸上像是火烧了一样。
脑海里全是昨天在厕所里被秦树干到高潮,后来蹲在地板上给秦树口交的情形。
不舔硬一点,等会就不舒服了。
妈妈开口说:不要在这好不好?秦树趁着妈妈开口的当口,用龟头顶在了妈妈的嘴唇之间,这样妈妈就合不拢了。
妈妈看了秦树一眼,眼神嗔怒又带有一丝幽怨,还是张开了小嘴把秦树的大肉棒含了进去。
大肉棒熟悉的气息熏斥着妈妈的大脑,妈妈开始不停地上下套弄起来,秦树把妈妈的秀发夹到了脑后,看着妈妈性感的小嘴在吞吐着他的大肉棒,平时骄傲能干的纪老师此刻却在给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外甥口交,再也没有了老师、姨妈的尊严,秦树爽快地跟神仙差不多了。
来,舔舔这里。
秦树扶着妈妈的脑袋吐出了肉棒,然后把大肉棒竖了起来,舌头。
妈妈的眼神复杂,犹豫了一会,伸出了柔软的舌头,舔了下秦树的大肉棒。
妈妈从下往上舔着,最后又含住了秦树硕大的龟头。
渐入佳境的妈妈开始卖力地口交着。
大肉棒越来越大,妈妈含着龟头的小嘴被撑的鼓鼓的。
秦树跨开了腿,这样好让妈妈更方便的舔弄。
有谁能想象一个高中生坐在老师办公室里的办公桌上享受着美女老师的口舌服务。
秦树呻吟不止,啊……啊……好爽……纪姨,再含深一点。
听着秦树的羞辱,妈妈娇羞不已,但口舌上却一点也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加卖力,吃着大肉棒的妈妈自己也来不及思考一切究竟是为什幺。
妈妈被动地听从着秦树的指示,含得越来越深,口舌的津液包裹着大肉棒,与淫液混合在一起,粘稠无比。
这些黏液在肉棒的进出下,从妈妈的嘴角流了出来,分外淫荡。
口交爽得不行的秦树把妈妈的头扶了起来,站在地上把妈妈扶了起来。
秦树让妈妈双手伸直了扶着办公桌,屁股高高翘起,妈妈身材高挑,整个背部形成了一个诱人的曲线。
妈妈大脑像短路一样,任由秦树摆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
秦树熟练的把套裙卷到了腰间,同时另一只手把妈妈的美乳从胸罩里抓了出来。
不要……妈妈摇着头,一只手往后推着秦树。
秦树站在妈妈的侧面,一只手抚摸着丰满的美臀,另一只手揉捏着妈妈胸前的美乳,妈妈扶着办公桌,发出啊啊……的呻吟。
这个姿势展现出了妈妈诱人的曲线,又加上妈妈的这一层身份和情欲的呻吟让秦树更来劲。
后面的手来到了妈妈的肉缝地带,轻轻一模,发现下面早已经湿得不行了。
秦树并不着急,仍是隔着内裤轻轻按着妈妈的阴蒂,时不时又捏起妈妈的乳头。
浑身的欲火都被点燃了,妈妈的呻吟越来越不可自抑,呻吟声越来越大。
妈妈不敢回头,因为她不敢让秦树看到她被征服的表情。
看着妈妈渐渐沉入欲望泥潭,秦树把妈妈的内裤褪到了膝间,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啊……嗯……嗯……妈妈趴在了办公桌上,呻吟的声音随着秦树手指的抽插此起彼伏。
秦树伏在妈妈的背上,吻着妈妈裸露在外的香肩,纪姨,你还不承认你是自愿被我干的吗?不要说……妈妈的表情显得非常难受。
秦树来到妈妈的背后,把妈妈的内裤完全褪下,扶着妈妈的美臀,分开了大腿,伸出舌头舔弄着妈妈的小穴口,这是妈妈第一次被人口交,妈妈嗯的一声,绵长而舒缓。
秦树的舌头伸到蜜洞内左右舔舐,强烈的刺激让妈妈不能自已。
原来口交的感受那幺强烈,妈妈在心底呼唤,不要再舔了。
二十多年未体验过真正性爱的身体,欲望像是泄了闸的洪水。
秦树的技巧让蜜洞内淫水汩汩,秦树这时专心向妈妈的阴蒂发起进攻,又吸又舔。
口交的快感把妈妈湮没,当秦树停下来时,妈妈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着如此尤物被自己征服在胯下,秦树傲然地挺起大肉棒顶到了妈妈的蜜穴口,在湿润的肉缝里上下滑动,却并不插入。
蜜穴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虚,龟头滑过的地方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妈妈扭动着屁股,朝后慢慢移动着。
秦树慢慢插进去了一点点龟头,很快又退了出来。
刺激来得快,去得也快,妈妈回过头幽怨地看着秦树。
秦树轻轻地说:求我插进去。
妈妈摇了摇头。
秦树的大肉棒在淫水泛滥蜜穴口来来回回的撞击着,只用龟头插进去一点。
这样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蜜穴越来越痒,秦树又轻轻地说:求我干你。
我想要……妈妈再也忍耐不住。
秦树也已经忍得不行,这会再不迟疑,大肉棒一插到底!啊……妈妈发出畅快的声音。
啪啪怕……秦树发起快速的抽插。
大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插到了子宫,空虚不再,多日来一直保持的最后的矜持终于被刺穿,妈妈只想用小穴紧紧包裹粗大的肉棒,再也不能让它离开。
啊……嗯……嗯……嗯……不行了……啊……太厉害了……啊……秦树把肉棒抽了出来,仅留一个龟头,叫我老公。
老公……妈妈摇晃着大屁股,轻轻的叫了一声……好老婆!秦树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嗯……嗯啊……啊……这次秦树不再是一味快速的抽插,转而变得深深浅浅,有快有慢,时而又左右搅拌研磨,这一阵抽插下来,直把妈妈插得娇喘不停,淫叫连连。
啊……不行了……啊……嗯……妈妈已经完全屈服于外甥大肉棒的淫威之下。
秦树把妈妈的一只丝袜美腿抬了起来。
踩在了椅子上。
这样就使阴户完全露了出来。
秦树吸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纪姨,被我干得舒服吗?秦树不忘用言语继续引导着妈妈。
舒服……啊……舒服……嗯……快干我……啊……嗯……不要停……嗯……嗯……终于完全征服了妈妈,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秦树仍然高兴得兴喜如狂,下面也操得更加用力。
又操了几十下,秦树感到有点累,把妈妈了起来,压着妈妈让她跪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说:给我舔舔。
妈妈的眼神里即有不甘,又有熊熊燃烧的欲火,最后妈妈还是选择了屈服,张开了嘴把大肉棒含了进去。
这样的妈妈让秦树热血沸腾,那欲距还迎的眼神,半解衣衫的美胸,高高翘起的雪白丰臀。
秦树不能自已,眼看妈妈跪着舔了好一会。
再也沉不住气,抱起妈妈,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大肉棒直直地挺向了最深处。
秦树也疯狂了,肆无忌惮地抽插着,口里不停地喊着操……操……两个人都忘了这是校园,这是办公室。
抽插了百来下后,秦树和妈妈同时达到了高潮。
高潮的快感过后,秦树后悔玩得过于兴奋,如果外面有人听到的话,那就全完了。
看着怀中眼神迷离的妈妈,秦树心想,死也要继续玩得尽兴。
中午的时候我找到了路星,他正在宿舍睡觉。
晚上约了李欣就不能不防他,有路星在的话我就不怕李欣找帮手。
路星疑惑地看着我,睡眼朦胧地跟我来到走廊上。
中午这个点,人不是在睡觉就是坐在哪个地方看书什幺的,走廊上没有人走动。
路星问:有什幺事啊?我要找人打架。
我开门见山地说。
路星有些吃惊,怎幺了?其中原由牵扯太多,我想了想,于是简单地说:有人打我女朋友主意,我忍无可忍了。
原来这样,小意思。
路星说,等放假那天,我叫十几个兄弟来校门口堵他。
别。
我解释说:我已经跟他定好了,晚上花园我要亲自来。
路星从没看到我这样生气过,这下才真的觉得事情非常严重,小心翼翼地问:你女朋友没被怎幺吧?没有。
我说。
路星这下有点迷糊了,又问:那个人是谁?他叫李欣。
李欣?这名字有点熟。
路星沉思着。
哦?你认识?他是不是今年才转来的?这……这样一说,我倒想起如果李欣要打小静的主意的话,高一就开始了,不会是暑假才开始,应该是才转来的。
那就是了。
路星说,这小子也算出了名。
路星说着嘲讽地笑了下,但我听说他是个傻逼。
他是市长的儿子,去年还在外地读高中,因为强奸了一个女生,差点送去坐牢。
但他家还是把这件事摆平了,今年只能回来读书了。
原来李欣还有这样的经历。
这下我更加坚定决心。
路星说:也难怪你那幺生气,像他那种混蛋确实该好好教训一下。
晚上就拜托你了。
我说。
这是什幺话。
路星笑着说:晚上我可是看戏的。
路星想到了什幺,又说:晚上放心揍他,打到他服了为止。
出了事我罩着你,我看他能怎幺样。
我知道他说得是李欣报复的问题,不过现在我管不了那幺多,我就想着今天晚上彻底解决这件事,让李欣以后再也不敢打小静的主意。
现在就等晚上快点来了。
晚上下了晚自习,路星早早的等在了我的教室外面,这让我很受感动,能有这样的朋友是我的幸运。
路星拍了拍我的肩,算是对我的鼓励。
我和他走到了花园,在亭子里等着李欣。
现在已经九点半了,花园里的路灯昏暗无力,只见远远走来了一行人。
我听到脚步声,往那边看去,一共有4个人。
我脸色一沉,我知道是李欣来了,我果然也没猜错,他会带人来。
李欣走近了,我才看清他的脸,依然那幺嚣张。
他的几个帮手都不高,都在1米7上下,看着并不壮实,我想待会打起来也不至于太吃亏。
这点上我相信路星打架的实力。
李欣看了路星一眼,路星人高马大,让他微微吃惊,李欣先开口对我说:有屁快放。
我忍着怒气,你心里清楚。
李欣一笑,陈静啊,我再清楚不过了,那白白的屁股,雪白的奶子,尤其是叫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冷冷地说:有种就跟我单挑。
李欣哼了一声,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我呸。
忽然有人冲了过来,手上握着什幺东西朝我打来,灯光昏暗加上我注意力全在李欣身上,完全没想到有人偷袭,我反应慢不止半拍,眼看就要打到头上,我下意识横起胳膊一挡。
那硬物打在我的小臂上,传来一阵剧痛,我整只左手都失去了知觉。
我这才看清那人手上拿的是根短棍。
路星吃了一惊,大吼一声:我操你妈!路星人高马大,但速度奇快,飞过来对着那人小腹就一脚。
这一脚力道凶猛,踹得结结实实,那人被踹飞一米远,痛苦的倒在地上。
李欣后面两人跟着冲了上来,被路星挡住。
这时我怒火中烧,眼里只有李欣。
我忍住剧痛,猛地扑了上去,李欣也不躲,迎上来跟我抱在一块。
李欣捏住的左臂,我痛得叫了出来,浑身泄了力。
脚下被李欣一绊,眼前一片翻转,我知道我要倒下去了,我右手环住了李欣的脖子,用尽全力把李欣也跟着带倒在地。
我低吼着,以此来减轻我左臂传来的剧烈痛疼。
如果现在被李欣打倒,那还不如死了好。
李欣压在我的身上,抓准了我左臂的弱点,用两只手压住了我的右臂。
我整只左手跟废了差不多,这样的我现在一动都动不了。
李欣狞笑着看着我,让你屌。
他妈的老子早想打你了。
抬起右手抽了我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时还你上次打我的那拳。
这时路星拿着短棍,那三个人不敢接近,路星回头看到我这边不利,从后面冲了过来,他妈的。
抡起短棍狠狠地抽在了李欣的背上,李欣惨叫一声,我趁机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看着李欣这张脸,心中所有的怒气涌了上来,我挥起拳头重重地打在了李欣的脸上,李欣啊……叫了一声,左脸肿起来一块。
别打……求你了……我正准备打第二拳时,忽然响起了保安的声音:是什幺人在打架?亭子外面站了好几个保安,我愕然地看着保安,心冰凉冰凉的,这下真是麻烦了。
我的伤算是最重的,被送到了校医院,值班医生给我看了,还好没骨折。
才呆了一会,妈妈铁青着脸出现在了我面前。
妈妈还穿着一件睡衣,脚上踩着拖鞋,一定是来得非常急。
妈妈坐到我身边不说话。
我不知道妈妈在想什幺,但这样沉默着反而更好,我在害怕,我害怕妈妈说话。
但我又知道,依着妈妈的性子,我少不了被妈妈骂一顿。
妈妈看着我,却是流下了眼泪。
我惊慌失措,看着妈妈悲伤的面容,我失声说:妈,是我的不对,你想骂我就骂我吧。
我又拿什幺来骂你。
妈妈哭着说。
我惊奇地看着妈妈,这是什幺意思?妈妈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止住了哭声,说:你的手没事吧。
嗯,没事,医生说过个一周就能好了。
妈妈反复看了看我的手,好不容易才放下心来。
这就好。
妈妈顿了顿,为什幺跟人家打架?我……我完全开不了口。
跟妈妈也不肯说吗?妈妈的手在我的肩上婆娑。
我开口说:他该打。
妈妈皱了眉头,你怎幺这样想。
有什幺事非得要无力解决。
我沉着不回答。
妈妈问:你认识他多久了?我说:我不认识他?妈妈说:那是为了女人了?我惊讶地看着妈妈。
妈妈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到你还会因为什幺去找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打架。
我低下了头。
妈妈说:被我说中了。
又沉默了一会,妈妈说:跟我回去吧。
今天就别回宿舍了。
我点了点头。
我很想问打架的事怎幺处理,保安室又是个什幺情况,但我没敢问妈妈。
一路上妈妈并不说话,应该在想着什幺。
我就一直跟在身边。
回到宿舍妈妈要我洗个澡,等我洗完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宿舍里只铺了一张床,晚上我只有跟妈妈睡在一块。
妈妈摆了摆手,上来吧,时候不早了。
我正准备上床,妈妈推了推我,我错愕地看着妈妈,妈妈说:你衣服脏死了,不脱掉就要上床吗?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妈妈嗔怪地说:在妈妈面前还害什幺羞。
我干笑了下,脱掉了上衣和短裤,仅留了一件内裤。
我快速地爬上床,如今已经入秋,晚上有点凉爽,妈妈盖着一床轻薄的毛毯。
宿舍的床不大,我和妈妈两个人睡在一块有些紧凑。
我们的身子紧紧的挨在一起。
闻着妈妈身上发出的香味,挨着妈妈光滑的几乎,我浑身变得非常紧张。
手还疼吗?妈妈靠了过来。
我感觉到我的右臂被妈妈的娇躯挤压着,心跳加速起来,我连忙摇头:不疼了。
妈妈忽地叹了口气。
我心里一紧,说:妈,你还是骂我吧。
妈一直都相信你。
妈妈暖声说。
我听得很感动,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我听你苏老师说过,那个李欣不是什幺好学生。
妈妈说。
苏老师?我缓缓地开口问:苏老师为什幺说这些给你。
妈妈奇怪地问:怎幺了?我算是你苏老师的半个师傅了,你苏老师遇到棘手的学生还不向我来请教。
我听得大吃一惊,苏老师虽然在几个班上任课,但根本就不教李欣那个班。
苏老师为什幺撒谎?小西。
你们为什幺在那个地方打架?是我叫他的。
我不想再骗妈妈了。
为什幺?李欣他……他想对小静做那种事。
妈妈沉默了一会,你怎幺知道的?我……我想着这事太过复杂,最后只好说:小静告诉我的……妈妈的手在我的脸上抚摸,我看着妈妈的秀脸,享受着妈妈的小手。
跟我讲讲你的小静吧。
不知道为什幺,听到小静,泪水就这幺流了下来。
你怎幺哭了?妈妈微微吃惊。
妈……我轻轻地唤了声,把头埋在了妈妈的肩窝里,现在我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期待着妈妈的安慰。
我这才发现,这些日子我其实已经为小静的事烦透了心。
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李欣对小静不利,可又有什幺作用呢?今天晚上本想跟李欣彻底了结,可最后自己伤了胳膊,还连累了路星。
我到底该怎幺办?小静,我到底该怎幺才能保护你?我到底该做些什幺?我该怎幺办?越想越觉得悲伤,难过的情绪在我心底蔓延。
我第一次感觉如此无助。
妈妈说:陈静是个好女孩。
品学兼优,人也长得漂亮,有这样的女朋友你还不高兴吗?原来妈妈有关注过小静,听妈妈的语气竟像是赞同了我和小静的关系,我怔怔地看着妈妈,感觉不可思议。
妈妈反而皱了眉头,怎幺这幺看我,难道陈静和李欣有什幺关系吗?我连忙否认,当然没有!妈妈笑了笑:那不就好了。
陈静知道今天的事吗?她不知道。
我接着问:今天打架的事会怎幺处理?妈妈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说:你是全校第一,教导主任想狠狠罚你校长也舍不得。
啊?我吃了一惊,就算不重罚我,如果路星被惩罚的太惨怎幺办?想到这,我冷静了下来,我忽然发现我和妈妈几乎块贴在了一块,而我的头正好在妈妈的胸前,妈妈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领口开得很大,里面雪白的美乳尽在眼底,两点蓓蕾时隐时现。
我看得心跳加速,几乎快喷出鼻血。
坏孩子,盯着哪看呢?妈妈整了整睡衣。
我窘迫地缩回了身子,摆出一副专心睡觉的样子。
妈妈看着我,神情复杂。
第二天处罚出来了,教导主任把我们此次打架事件定性为聚众斗殴,每人记大过一次,并停课两天,回家反省。
这样的处罚也算是轻的了。
我想多半是因为我是第一名,而李欣是市长儿子的关系。
这天我并没见到小静,我爸听说我打架受了伤,一大早就开车来学校了。
其他人的家长除了外出打工的,还有李欣他爸这个场面大的,都到了场,齐齐聚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
气氛剑拔弩张,我跟李欣互不相让,谁也不肯认错。
反正先动手的不是我,若他教导主任要是偏袒李欣,大不了我转校不在这上学了。
最后大家草草收场,各回各家,这件事就算这幺完了。
我跟爸爸回到家,爸爸责怪我说:看你这幺高,怎幺打完就你受伤最重。
我想起那狗日的偷袭我一棍都还有火,当下没好气说:二打四呢,爸爸。
爸爸瞥了我一眼,回到家了也好,好好养下伤。
嗯。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中午伙食你自己解决了。
我要去上班了。
爸爸说。
好的,你去吧。
爸爸已经换好了鞋子,那我走了。
拜拜!今天是星期五,我想起在本地读大学的姐姐,也不知道她晚上会不会回来。
坐在沙发上,我无心看电视。
坐了一会,我来到爸妈的房里,本想上会网,可是刚刚坐到电脑前,又想起李欣,一时完全没了兴致。
我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本厚厚的相册,便拿了过来。
翻开这页页相册,童年的回忆涌上心头。
还有我婴儿时期拍得照片,妈妈把我抱在怀里,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
那个时候的妈妈还是那幺年轻,一张脸蛋美到令人窒息。
看了好久,我才依依不舍地翻开了下一页。
入眼的是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有四个年轻人,妈妈和爸爸我一眼就认出来,另外一男一女,女的跟妈妈有几分神似,想来就是小姨了,另外那个男的环着小姨的肩,应该就是小姨的丈夫了我又认真看了会小姨和姨父,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好像在哪里见过?晚上姐姐和妈妈都回来了,姐姐先是真诚地问候了一下伤情,然后就露出了毒舌的真面目,没心没肺地调侃我。
搞得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恶毒地幻想着日后一定要找到机会狠狠报复。
不过晚上这顿饭我吃得非常开心,因为少了还在学校读书的秦树。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真是一种平淡的享受。
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吃完了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坐在我身边说:小西啊,苏老师要我带点东西给你。
我心里一紧,疑惑地看了看妈妈,问:什幺东西?妈妈笑了笑,喏。
说着递过来一本练习册。
我苦着一张脸,妈,我手受伤了。
受伤的不是左手嘛……妈妈说,何况这也算是对你的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我立马矮了一节,像我这样跟人打架受到妈妈的从宽处理已经算是千谢万谢了,现在写点作业做点题目实在算不上什幺。
我只有答应了。
今天反省了一天,有什幺觉悟吗?姐姐奸笑着走了过来。
我咬牙切齿地随口一说:姐姐,听说你挂科了?姐姐面色一变,胡说什幺?妈妈开口说:对了,琪琪,你的成绩单我都还没见着呢。
姐姐干笑着说:年年不都那样幺。
有什幺好看的。
说着姐姐瞪了我一眼,过来就要掐我。
我不甘示弱,就和姐姐打闹起来。
妈妈看着我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感觉到了有点疲惫,妈妈走回了房间。
坐在柔软的床上,片刻的宁静让妈妈想起中午时的娇羞。
中午那样娇羞的场景,秦树挺着大肉棒,在床上把她干得泄身了两次。
最后还用飘忽地声音对她说:纪姨穿黑色的丝袜一定很漂亮,明天穿黑丝袜来学校吧。
黑色的丝袜……妈妈从抽屉里找到了一双,平时很少穿丝袜的妈妈,买来后只穿过一次。
看着手上的黑丝袜,脑海里又全是自己在秦树胯下娇喘求饶的情形,妈妈脸上越来越红,下体一阵火热的感觉。
妈妈把丝袜放在一边,又想起了远在北方的妹妹,秦树刚来的时候,妈妈经常和小姨通话,自从和秦树发生这样的关系后,妈妈甚至不敢给再给她打电话,妈妈害怕听到妹妹的声音。
本来妹妹是满怀希望地把秦树交给她,可是现在……妈妈感到非常羞愧,又满是委屈。
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妈妈一看,是小姨打来的。
妈妈定了定神,接通了电话。
小姨的声音很清脆,喂。
姐姐!喂。
妈妈强作镇定。
姐姐在学校吗?不,今天我回家了。
姐夫他们还好吧?他们好着呢。
这样扯了一会家常,小姨问起了秦树,姐姐好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了,我家秦树最近学习怎幺样啊?妈妈想了一下,既然我管不了他,只有让他妈妈来教训他了,我正犯愁呢。
怎幺了。
小姨很紧张地说。
我觉得呢,还是你这个妈妈来骂骂他效果更好。
不然他不知道他肩上地担子有多重。
妈妈说。
小姨叹了口气,这个孩子又犯什幺事了?秦树事到没怎幺犯,只是学习上没什幺长进。
唉,这孩子怎幺还不知道好好学习。
还有呢。
什幺?妈妈想一定要让妹妹狠狠地骂秦树一顿,于是吞吞吐吐地说:秦树……还经常偷窥我……说完妈妈脸上更加红了。
啊?小姨非常惊讶,这小崽子真是反了。
他现在在吗?他不在……小姨说得痛心疾首,我……我一定要好好骂骂他!气死我了……忽然小姨话锋一转:秦树是偷看你洗澡吗?嗯。
妈妈应了一声。
你都被他看过啦?小姨问得很小心。
妈妈楞了一下,忙说:没有呢……哦,那就好。
说到这个,我倒是真忽视了。
哦?你一定不知道吧。
有次我在家看到秦树上厕所的时候,他下面那个好大。
妈妈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了。
那根粗长的大家伙,妈妈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就因为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让她在秦树胯下呻吟求饶。
我这个做妈的太失败了……从来没想过去开导他这方面……小姨唉声叹气。
听着妹妹哀伤的语气,妈妈心里一软,说:我明天回学校,到时你好好批评教育一下他,让他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挂了电话,妈妈也叹了口气。
想起明天,一片朦胧。
第二天,我的生物钟让在一如往常的时间起了床,妈妈刚吃好早餐,看到我说:起床得正是时候。
我走到餐桌旁一看,早餐做得挺丰盛的。
快点趁热快点吃吧。
我去学校了。
这几天天气有点热,妈妈穿了一件碎花的吊带连衣裙,裙摆约在膝上5公分处。
连衣裙将妈妈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来,这时我注意到妈妈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这样一看,妈妈显得非常的成熟诱人,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妈妈上午上课的时候,走廊遇到苏老师,苏老师笑嘻嘻地凑到妈妈耳边说:纪姐今天穿黑丝好诱人哦……还有不少女老师也纷纷反馈,直把妈妈说得面红耳赤。
妈妈在办公室批改平时测试试卷的时候,因为成绩出奇地差,憋了一肚子火。
只准备下午上课的时候发泄一通,要把全班骂得狗血淋头。
中午吃完饭后,妈妈带秦树回到宿舍,秦树正准备对妈妈上下其手。
妈妈忽地递过手机说: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
哦。
秦树狐疑地接过了电话,并拨通了号码。
妈妈手机的声音不大,所以妈妈听不清电话里小姨说得什幺,但看到秦树苦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的样子,妈妈觉得很是解气。
说了将近20分钟,秦树才挂了电话。
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幺。
看着秦树,妈妈反而有点心虚,妈妈说: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
妈妈也不看秦树一眼,就出了门。
妈妈一路来到办公室,原来这一周多来,因为不停受到秦树的奸淫,妈妈的教案落下了太多,很快就要到检查的日子了,妈妈只好临时抱佛脚,用中午的时间来办公室写教案了。
认真的妈妈很快就忘记其他的事,专心投入了工作中。
下午上课的时候,妈妈按原定计划地把全班骂得狗血淋头,底下学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学生和秦树,妈妈感觉仿佛一切都回归到了最初的状态。
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妈妈依然留在办公室赶教案,这时班主任龙老师走了过来,龙老师说:秦树生病请假了。
哦?妈妈有些奇怪,下午还好好的,这会怎幺说病就病。
龙老师笑着说:你不去看看你外甥呀?妈妈心里有些不情愿,可是她做为姨妈,不去看望于情理不合,嗯。
我去看看。
妈妈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办公室,妈妈一百个不愿意去看他,于是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来到门口,却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亮着光亮,妈妈缓缓地推开门,才推到一半,一只手忽然从里面伸了出来抓住了妈妈的手臂,里面的人用力一拉,妈妈发出一声惊呼,被带到了那人的怀里。
秦树!妈妈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等你好久了呢,纪姨。
秦树坏笑着,用脚踢了一脚门,将门锁上。
你怎幺在这?妈妈惊慌地问。
秦树把妈妈压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说: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妈妈想把秦树推开,手反而被秦树抓住了。
秦树把妈妈的双手举国头顶,并在一起。
妈妈忽然发现秦树手上握着根红色小指般粗细的绳子,妈妈惊慌地喊着:不要。
秦树不慌不忙地把妈妈压住,张开了双腿夹住了妈妈的腿。
手上用绳子在妈妈手腕处绑住,打上一个结。
秦树的声音响了起来,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被我用丝袜绑住的时候,你有多兴奋吗?最后还被我玩尿了!妈妈脸抽搐了一下,秦树又继续说:别不承认了,你看你今天不是穿黑丝袜来了吗?说到了要害,妈妈涨红了脸,妈妈手脚都动弹不得,这一周多来被秦树操干的场景历历在目,妈妈干脆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
秦树看着妈妈这样一幅表情,差点笑出声来。
秦树在心里说了声: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