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轰! “收!” 此时此刻,落雷降下,雷声滚滚,不停的轰击着底下的周晋,让他只能被动防御。 刚开始时,还能勉强收下落雷,不受其害,但是,时间一长,落雷不但没有停下,反倒更加的威猛,竟然隐隐有让人心悸的力量,蕴含其中。 “不可能。” 砰! 此时,蓝藤葫芦已经顶不住落雷的威压,开始出现裂缝,符文烙印也开始出现龟裂,抵挡不住落雷神威。 “这阵法好生厉害,竟然一道比一道强横。” “不,是周晋的葫芦秘宝太过弱小了,毕竟只是蓝藤葫芦的藤叶仿造而成,其威力,完全不足真正的蓝藤葫芦十分之一。” “原来如此,怪不得连一个小小的阵法都抵挡不住,原来是仿品。” “快看,周晋快招架不住了,葫芦已经到了崩裂的边缘。” 这话一出,场中的蓝藤葫芦,又出现了一道裂缝,符文烙印也变得忽明忽暗了起来。 砰! 就在下一秒,再次一道落雷滚下,直接磨灭了葫芦的葫身,劈成了两半。 而后,蓝藤葫芦的符文烙印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泯灭了光泽,彻底失去了它原有的法则力量。 这? 这一幕场景,确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珠子和法阵,竟然拥有如此威能,能够匹敌真正的少年至尊。 不过,以为这样周晋就会认输吗? 只见下一秒,眼看落雷再次滚滚而下,他赶紧手心一翻转,一把长剑就被他握在了掌中。 而后,他耀天一指,灵元再次暴涨,施展起最后的术法之力,借此来破阵。 真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境界实力,竟然输给了一个没落的海家人。 这口气,他说什么也忍不下,必须得扳回一局才行。 下一秒,他单手结印,加持他手中的宝剑于一身灵气,即刻抵消掉了这次落雷的轰击。 而后,就见他双手握剑,一股更加磅礴的气势再次突起。 此时,罡风絮絮,他的周身各处都散发着无尽光华,引导向上。 “巨剑术!” 轰! 下一刻,他持剑直冲天际,仿佛人与剑已经合二为一,引得周围空气唰唰作响。 此时,无论落雷如何强横,滚滚而下,却始终破不开剑身防御,磨灭光泽。 它和他,就犹如进入无人之境一样,顷刻间就泯灭了落雷的威压,直冲击到了阵眼之前。 砰砰砰! 砰砰砰! 眼见此种情况,陈吉飞不慌不忙,手中拳头开始积蓄力量,施展起了他的本命神通,复苏之骨。 因为按照他的推算,就算阵法破开,周晋也没有了一战之力,他的一拳,足以让其退出舞台,落败于此。 砰! 果不其然,阵法破开的同时,场面恢复平静,周晋也没有了一战之力,灵气全无。 下一秒,陈吉飞看准时机,挥舞着拳头直冲向前,在周晋落下来的那一刻,送出了自己强有力的一击。 “不好,周晋会吃亏。”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那小子好深的算计,竟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嘿,你那边的?竟然帮着陈吉飞说话。” “我那边的?我那边的也不是,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敢说,就算换做是你上场,估计也赢不了。”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 砰! 下一秒,果然就见周晋毫无防备的就倒飞在了结界墙上,立马昏死了过去,直接口吐鲜血的不省人事,彻底失去战斗能力。 “这小子竟然真的赢了?不行,我得赔5倍啊,我得赶紧跑路。” 话音刚落,这个开设赌桌的小胖子,赶紧就大手一挥,收起了香炉和赌桌之后,立马踏剑而起,正欲跑路。 可是,这样的情况,陈吉飞早就预料到了。 就在他跳上演武场之前,他就已经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丢下了4颗不起眼的珠子。 为的就是防这个人这一手,敢坑他的灵壁。 而且,之前就提醒过这个人,让他不要打他主意,否则,后果自负。 真没想到,这个人还是挡不住诱惑,敢黑下他的灵壁。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不留情面了。 下一秒,他手掐印诀,准备对付这个不知好歹的死胖子。 “循环困衍阵,起!” 下一秒,法阵刚起,那个还没飞远的小胖子,突然就奇迹般的回到了演武场下,再次摆上了赌桌和香炉,坐在了赌桌前。 这是什么情况? 他很懵逼。 不过,他来不及多想,赶紧再一次的踏剑而起,连赌桌和香炉都不打算要了,只为了能够离开这片区域,逃脱赔偿。 然而,下一秒,陈吉飞再次手掐印诀,阵起人落,这个不知姓名的死胖子就再次返回到了这个初始点。 “什么情况?我?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求你不要再戏耍我这个小辈,放我离去,来日,必登门拜谢。” 这里的动静,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比观看陈吉飞比武还要有趣。 毕竟,这个人也算是名门世家子弟,竟然两次都逃不出那方寸之地,着实让人奇怪的紧。 但是此刻,这个人这么说话,大家也都很自然的以为,是有一个前辈在戏耍于他,让他走不出这方寸之地。 不过,事情真是如此吗? 下一秒,眼见无人现身,又无人应答。 这个小胖子再说出这么一句话后,又开始了一次逃债行为。 “前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为了表示诚意,这储物戒指里有10万灵壁,就当小辈我孝敬你的。” 说完,赌桌上就多了一个储物戒指,摆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此时此刻,没有人敢上前去抢夺这一枚储物戒指,只能这么静静的看着,又或者等待某个前辈的现身。 不多时,同样的场景又出现了。 只见下一秒,这个黑心的小胖子又再次回到了赌桌前,懵逼的坐在了椅子上。 “前辈,不知晚辈是哪里得罪了您,要用这种办法戏耍于我,烦请告知晚辈,晚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