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一点用没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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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秦海盘腿坐在孙大海的院子里,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烤串,孙大海在院子里支起烧烤架,炭火烤肉,边上的炉子里还炖了一锅白粥。
“三哥,我总算知道你这一身肉是怎么来的了,不是我嫂子喂的,是你自已把自已养出来的。”秦海啃着肉串,这肉串是自已切的、腌的,香,嫩!
孙大海哈哈大笑,看着秦海一边吃肉,一边喝酒,眼睛还看着停在院子里的废车,就说他这次开了眼界,扬了名,慢慢地,秦海这个名字就在文玩圈里传开了
秦海啃着肉,思绪飘得很远,孙大海叫了他几声才让他回神:“臭小子,想什么呢?”
“老神仙厉害吗?”
啪哒,他话音一落,孙大海手里的肉串差点滚到炭里去,他咂舌道:“老神仙,谁能得这种外号,年近百岁,闻着古董就能断真假,断年代,你说他厉害不厉害,听说他三教九流都能搞定,五指撑开就是天,龙爷在他面前也要站端正了。”
“说得真邪乎,我是冲着他手里的夜明珠去的,结果人没来,夜明珠没看到,有人嚼舌根,说老神仙手里的夜明珠是落仿,他是怕露馅才没来的,还有,还说落青阳的死……”
说时迟,那时快,孙大海肥硕的身子摇了几步就晃过来就拍了他的嘴:“尼玛的,来江北这么久了,还不知道祸从口出?瞎说个屁。”
秦海扒开他的手,吐槽开了,在鉴赏会上赵凝雪也不让他多说话,都到了孙大海家的院子里还不让多说?!
“三哥,这里只有我和你,再说了,那两人嚼的舌根,我只是听到了而已,”秦海已经咬完了一串,扔到一边,又拿起一个烤玉米:“老神仙要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啧啧。”
孙大海白他一眼:“落青阳的死的确到现在都是谜,这件事情干得毫不拖泥带水,不留痕迹,其实不少人都在私底下说是老神仙安排的,无凭无据,谁敢说?“
勒个去,秦海的汗毛倒竖!
孙大海放下手里的串串和扇子,跑去检查院子的门关好没有,折回来说江南市古玩圈子里的大佬叫杜志鹏,都传他是老神仙的私生子,所以才在这些年风生水起,把有点名头的古董行并购得差不多,在江南威风赫赫。
“有狼顾之相,是个厉害角色,我有印象,他好像和不少人都不对付。”秦海看着油滋滋的牛肉串,迫不及待地从孙大海手里夺了几串:“饿死我了,那里面根本吃不饱,如果不是赵凝雪帮我抱着东西,我非得饿死。”
“他和谁能对付?他憋着一肚子的气要和萧定天较劲,这可是一桩旧闻了,萧定天原来有一儿一女,儿子萧天沧你见过了,女儿萧天慈,生死不明,这个杜志鹏以前就喜欢萧天慈,一门心思想当萧家的女婿,可萧定天看不上他,萧天慈不喜欢他。”
秦海虽然是在山上长大的,就算山上有媒婆说亲,想成事要不双方看对眼,要不父母做主把事安排了,这杜志鹏牛掰,不讨萧定天的喜欢,也让人家姑娘喜欢上他。
“我在江南的时候也听人说过萧董找女儿的事,萧家有钱又有势,关系肯定广,想找人还不容易?”秦海纳闷道:“怎么就找不着了。”
“依我看,那位萧家大小姐肯定是悬了。”孙大海摇摇头:“你想,一直找不着肯定是人没了,见不着尸体,萧家父子俩不死心而已。”
秦海脑袋一歪,脑子里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这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落青阳,还有一个,是手握着表看着夕阳的萧定天!
怪了,怎么就把他俩想到一块去了,秦海打个寒蝉,盘腿坐在椅子上,一瓶啤酒已经进肚了,孙大海把该烤的全部烤完了,顺手把熬好的粥提下来,也坐下了。
他扶着腰,拿起冰啤酒先喝了一口,说秦海这次扬名了,抵住了考验,报了名号,原本就在江北闹了点小风头,现在是大风头,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秦海说有什么打算要看赵凝雪,噗,孙大海嘴里的酒喷了大半,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把合伙赌石的事给孙大海说了,又慢悠悠地说道:“我接下来怎么走,要看她分我多少钱,这笔钱能不能顺利拿到,拿到后,我再想想怎么着。”
“行,等你拿到钱再计划,反正你做什么事我都不奇怪。”孙大海举起瓶子:“碰一个。”
两人碰了瓶子,咕咚咚喝下几大口,看着一边的废车,秦海撑着下巴,把手里啃剩下的玉米扔过去,咚,正砸中了车身,看着玉米滚下来,他拍着双手:“我就不信找不着。”
孙大海哈哈大笑,两人就着肉,你一口,我一口,聊着圈子里的那些轶事,时间一转就到了半夜,孙大海把一间房收拾好了,让秦海在这里将就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回去。
秦海一躺下就呼呼大睡,后半夜让一泡尿憋醒了,他习惯性地披起来,来到院子里就准备撒,刚打开拉链就想起来这不是山上道观。
在山上都是走到哪,尿到哪,没人管,这里可不一样,正儿八经的大都市,他是睡晕了。
“尼玛,差点尿三哥一院子。”他及时收住,正要去找卫生间,看到月光下的那辆破车,他大摇大摆地晚过去,气冲冲地踹了车一脚:“娘的,一点用没有。”
从岳南山过来这么久,开局快得不行,又是车牌,又是老车,全部都找到主了,结果呢?屁用没有一个,什么线索都没有,赵雷他爹说见过师父和车里的人打过照面,师父怎么就说不记得了,唉,那臭老道还是不顶事。
踹了这一脚,车也就震了一下,秦海盯着汽车后座,车放到这里后没动过,车还是那个车,车里的血也还在,他心里一动,打开车门,盯着那块血渍。
月光下,那一块模糊不清,他伸手摸了摸,发现这块血原来是在脚垫上的,时间久了,脚垫和车里的颜色都混了,看不出边际,都融为一体了。
他抓起脚垫,用力一带,哗,灰尘飞溅,砰地一下,一样东西从里面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