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韩啸没打算和这个已经撕破脸的堂兄弟把酒言欢,正准备开口拒绝,韩峰附耳过去一番说话,韩啸立马对那个女人说道:“你走吧。”那女人是韩啸身边的女人之,一直以来也算个贴心伴侣,被赶出去后气愤不已,跑去找了沈威,那沈威看她这么快回来了,也是不懂:“还在气头上??”这女人本来是沈威当初送给韩啸的,不过他没敢碰,要是被韩啸知道和他共享就麻烦了。“什么呀,那个韩峰来了,韩总就把我赶出来了。”沈威惊讶地张了张嘴,这一张嘴,一吸气,心窝子更疼了,今天真是见了鬼了,鬼使神差地害人,一个没害着,倒把自己赔进去。这女人一直想着攀上韩啸不撒手,如今发现对方不过拿她当个玩意,心里也是不爽,打量了沈威几眼后笑道:“沈总也太爱看韩总脸色了吧,论能力,你也不比他差。”沈威不作声,这女人挑拨的手段过于粗浅,他好歹也算生意人:“怎么,韩总那棵大树抱不住了,想着过来打我的主意?曲小姐这叫什么?能屈能伸?”这女人叫曲曼曼,是个八线开外的小明星,走的是成熟女性路线,圈子里闯不出名气,就想像一般女明星那样,找个像样的男人嫁了,韩啸是她抱的最大希望。没成想,这韩啸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主,玩归玩,真要成家,人家不稀罕他这样的。今天晚上,这种感觉更浓烈,她心生不爽,说道:“我刚过来的时候听了一下墙角,他们提到什么古董,什么南启,还有什么远山集团,韩总几时玩古董了?”沈威楞了楞,不要说曲曼曼,就是他也没有听说过,他心底的不爽更深了,韩啸从来没把他当自己人过,妈的!今天不顺利的事太多,沈威彻底失去了耐心,一把将曲曼曼抓过来:“宝,韩总看不上你,你就跟了我吧,我的身家比不上他,养你足够了。”曲曼曼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她哪里看得上沈威,真当她傻么,看不出来沈威只是韩啸的一个马仔,只是顶着一家工厂的法人代表罢了,顶个屁用。韩啸脾气大,要是晓得自己和他手下好过了,转头就能把她扔了,她这样的人,这样的年纪还能巴结谁去,现在好歹是半抱状态,她才不至于脑子不清楚。曲曼曼娇嗔地推开沈威,笑着说道:“沈总说什么呢,你看我像是这种见异思迁的人吗?”放屁,沈威心里拎得清,曲曼曼就是看不上他,扯什么废话,他突然觉得没意思,没劲。曲曼曼见势不妙,赶紧找个借口出去了,进了电梯才啐了一口:“什么东西,也不想想自己的钱是怎么来的,倒想啃老板的女人,不要脸。”沈威心窝子本来就疼,又被曲曼曼一番侧面打击,连去医院的心思都没有,扯开衣服,看到心口处的淤青,越想越窝火,算命的师父说他今年流年不利,果然如此。一个高级的小外围都能把他的自尊踩到地上,真特么地窝火,沈威抽了几支烟后沉了脸色,这个韩啸表面上器重他,实际他连狗都不如,真正的核心从来没告诉过他。那边厢,韩啸送走了韩峰,也是心潮起伏,这个韩峰和自己一向不对付,突然跑来说了关于南启的事,既让他惊又让他怀疑,他想了想,拿起了电话。道听途说肯定敌不过亲眼、亲耳验证,这一通电话过去,一番攀谈,韩啸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娘的,那个叫薜成的果然有事瞒着他,这是大头不让他沾啊。秦海不知道自己一番举动搅了好几个人的心,后半夜他搂着赵凝雪温软的身子不知道睡得有多香,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韩峰发来的信息,更是神清气爽。利字当前,韩啸知道薜成的大头生意没带上他,连边角都没让他摸到当然会大动肝火。韩峰临走的时候,那韩啸表面上没说什么,脸色还是很难控制地变了一变。今天是花草展的第一天,秦海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赵凝雪和他颇有默契,今天的妆容淡了些,衣服也是休闲为主,看花看草,是要走路的,一双平底鞋搞定。两人去酒店的自助餐厅用早餐,进去才发现人潮涌动,自助餐厅里愣是有晚间大排档的氛围,好在白婉芳和施会长她们占据了卡座,还能再挤两个人。英姑立马伸手示意他们过去,看两人气色不错,白婉芳嘴角轻轻一勾,夫妻俩有了位置,这才去取食物,等再回来时迎面遇到木子道。木子道昨天那番盛气凛人,今天一改常态,对秦海笑得格外欢实,还特别跑去和英姑道谢,英姑倒是淡然,要是靠她,这胖小子早就成一滩肉泥了,还是秦海出现得及时。那木子道估计是想到自己和秦海各得了一盆安古兰,倒是英姑什么都没有,本来都转身走开了,折回来取下自己的翡翠观音,连同那链子一起塞给英姑,说是当作谢礼。这一幕把周边人惊得不轻,熟悉木子道的人都知道,这条链子等同于他的护身符,据说是他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他的,说是他戾气太重,让他时刻不离身以镇压戾气。更有人说那观音是找大师开过光的,立马就有人多了一句嘴:“开过光的翡翠是不是不能随便送人,木老板这是真有诚意呀,这可是他的护身符。”英姑身在老南启时,什么宝贝没有见过,但这么硕大的翡翠观音还是让她惊了惊,听到旁人这么说,她随即沉下脸:“那我自然不能收了。“秦海原本只想看戏,听到说开了光才留了点心,这开光本来源自于道家,后来佛家也一样有了开光仪式,开光最重要的莫过于那朱砂笔点佛眼,开了佛眼,便是开了智慧。木子道送谢礼是出自内心,英姑不要也是真的,还是施会长开口道:“木总的心思英姑心领了,这强人所难的谢礼也让人为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