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术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你姑姑是欧阳兰?正好,我有个奴隶也叫欧阳兰。”去你妹的欧阳兰!王术一拳砸了出去,正砸在欧阳德的裤裆上,铃铛当场四分五裂,整个人飞了出去……欧阳德落在地上之后,直接晕过去了。王术根本不管他的死活,走上前去把欧阳德油光的头发给薅住了,用力一提,来了个脸朝上,把欧阳德遛死狗一样遛到桌子旁,顺手从桌子上端起一杯凉茶泼在了欧阳德脸上,把欧阳德浇醒了,然后一声冷笑:“回去以后告诉欧阳兰,她上次没伺候好本少爷,让她把嘴好好洗洗,准备下一次好好伺候。”说完撒手把欧阳德扔在地上,一转身,冷声道:“杨帆。”杨帆一脸崇拜的跑了过来:“老大。”王术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几个横七竖八的人:“这几个家伙结账没有?”杨帆贼兮兮的笑道:“没有。”“那就好。”王术指了指被砸坏的桌子板凳:“让这几个人连桌子板凳一块算了,加上菜钱,给个成本算了,一人10万块钱,少一分直接乱棍打死。”这霸道!饭店里好多人吃饭,打架的时候谁也不敢说话,但是都知道这个欧阳德不是东西,被王术打的落花流水,心里暗道解恨,听到王术这么一说,一个个呲牙咧嘴,这不是要成本,这是要命啊!一个人10万,比打劫还厉害。王术说完做了一个罗圈揖:“对不起各位,打扰了,今天这顿饭大家随便吃,我请客,不要钱。”“喂!年轻人,你说话算话吗?”旁边杨帆赶紧道:“这是我们老板,大家放心,一言九鼎,今天的所有食客,全部免费。”哗啦啦!下面顿时响起潮水般的掌声。整个过程,龙傲雪都看到了,到这时候才知道王术不好惹,出招简单,全部是杀手,再想想自己的剑法,简直都是小儿科的玩意儿。不过看了看地上这几个死的活的,龙傲雪一阵恶心,看了看龙蕾。龙蕾也晕了,没见过这么杀人的,皱着眉头道:“报警吧,就说这几个人调戏我,我让人杀的。”她把这件事全部揽下来了。王术只管杀人,从来不管后事,陪着龙蕾和龙傲雪走出了酒楼。出来之后,上车的时候,开口说道:“姑姑,我想请你帮个忙。”龙蕾笑道:“你和姑姑还客气什么,有什么话直说,是不是刚才杀人的事,放心,姑姑给你兜着。”王术说道:“谢谢姑姑,不是这件事,是别的事,你有没有龙战身上遗留的物品,我想做一下dna。”轰隆隆!王术这句话立刻在龙蕾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从见到王术第一眼起,龙蕾就感到神奇,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但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她觉得自己是亲眼看到侄儿龙羽被弟媳妇杀死的,所以从来没有去怀疑。也从来没有想到,要验证两人的dna,王术的话像是一枚重磅炸弹,把龙蕾给炸醒了:“小术,你怀疑你的身份?”王术点点头:“因为我是个孤儿,而且出生在20多年前,你们说我和龙战很像,而且我见过龙战的照片,不得不产生这个想法。”“好!你们在这里等着,这里距离华夏第一医院很近,我回去一趟,马上就来。”龙蕾出身军武世家,雷厉风行,一声令下,司机拉着她飞奔而去,半小时后回来了,让王术和龙傲雪上车,直接来到帝都最大的医院。她的身份是华夏交通部第一部部长,认识的大佬海了去了,根本不用挂号,也不用排队,直接来到dna化验室,从王术脑袋上揪了一根头发,然后说:“这里规矩很严格,一般人不许进去,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化验。”龙蕾把王术和龙傲雪扔在外面,自己拿着王术的头发进去了。龙蕾这一去就是四五个小时,大概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才从化验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化验单,满脸失望的来到王术眼前:“小术,不好意思,你和我五弟没有关系。不过你不要难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代我五弟收你为干儿子,可以吗?”龙傲雪还在旁边说:“看吧,我就说,你们不可能是父子。”王术没有犹豫,直接答应:“好的,我没有意见,姑姑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我就是龙战的儿子了。”“好好!小术,从此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我姑姑了,谁要是敢说三道四,姑姑灭了他。”龙蕾高兴的眼泪下来了,用力拍着王术的肩膀。但是谁也不知道,王术心里一片阴沉,血液快速流动,身体像是要爆炸一样。他能看到,在龙蕾那个小提包里,放着一件衣服碎片,而上面沾满了血迹,并且从那片血迹上感应到了共鸣。血脉的共鸣。而且王术的神目悄悄打开,能看到龙蕾瞳孔深处的悲哀,以及眼角深处的血丝。如果自己所料不错的话,这个女人就在前一个小时,曾经嚎啕大哭过。其中原因,王术已经猜到,自己和龙战的dna应该重叠了,也就是说,龙战,的确是自己的父亲。不过龙蕾不说,手里拿着化验单,王术也不能说化验单是假的。正在这时候,龙蕾的手机响起来,接通之后传来龙华的声音:“小蕾,你是不是和王术在一块,老爷子找他有事,大事,龙家人基本都到了,你带着他赶紧来。”“好的哥,都到了最好,我正好有一件事要当着大家的面宣布,马上到。”龙蕾挂了电话,抓住小术和龙傲雪的手:“小术,雪儿,随我来。”她也没说什么事,拉着王术和龙傲雪直接上车。这个亲啊!让龙傲雪坐在副驾驶座,龙蕾和王术手牵手坐在了后排座,车子直奔龙家老宅驰去。下午六点左右,正是上下班的高峰,路上还有点堵车,几人来到龙家老宅的时候,已经七点多。王术和龙傲雪随着龙蕾走进大院,心中暗暗纳闷。院子里亮着灯,站满了人,男女老少,直系旁支,基本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