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雪接吻的经验近乎没有,也就是今天傍晚被杨琦半推半就的一番拥吻夺了初吻,此时却是如此火辣大胆地主动献上香吻,倒让杨琦受宠若惊起来。
杨琦探手搂住袁清雪的腰肢,触手丰腴滑腻,一种舒适愉悦的感觉涌上心头,袁清雪温顺地靠在杨琦的怀里,芬芳的气息包裹着杨琦的全身
袁清雪虽先前,但此时却已渐渐缓了过来,想起不久前自己的主动,不由得一阵羞臊,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俏脸上更增三分艳丽。但她却还是紧紧地搂抱着杨琦,抬起如花的俏脸,和杨琦缠绵热吻着。杨琦同样用自已的紧紧地吻住她,袁清雪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爱恋,令杨琦深深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袁清雪娇喘细细的伏在他怀里,驯服如羔羊,她动情地伸出灵蛇似的初雪玉臂勾住杨琦的脖颈,用滑嫩的脸摩着杨琦的脸,香唇凑到他耳边轻柔地道:“我虽只是个婢仆,但得我袁清雪主动赠以香吻者,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杨琦听得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望向袁清雪那双秀美无伦,饱含深情的剪水双瞳,心内涌起滔天巨浪,自已何其幸运,竟能得到如此内外秀美的佳人的浓情密爱,今生今世,自已万万不可负她!
袁清雪见杨琦的目光望来渐,大胆地抬起头迎了上去,两人的目光凝在一处,无声的情意在这长夜未央的星空月下滋生蔓延,一如初春时泥土中的树种,在得到源源不断的养料和水分之后,飞速地成长成一棵参天大树,这也是爱的明证。
杨琦一把抱过她无骨的柔滑娇躯,轻柔的袁清雪纤滑的玉背,一字一字的缓缓道:“雪儿,此去经年,路途杳杳,前程只是一片未知,你这样跟着我远赴苦寒边远之地,值得么?”
袁清雪垂下俏脸,以微仅可闻的语音娇嗲道:“雪儿今生已经认定了杨郎,生必同衾,死必同,请不要再问雪儿这样的问题。”
杨琦见她如此情意深重,怎堪拒绝?杨琦抱着她,心想,感情这东西却是奇妙,前世他独来独往,穿越而来却得佳人青睐,这才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深深的存在感和依赖感。
袁清雪伸出滑如凝脂、白似霜雪的玉手,探上杨琦脸颊,幽幽道:“妾身知道相公是个胸怀天下之人,妾身愿意做相公背后的贤内助,在相公不遗余力地建功立业的时候,妾身会保证相公没有后顾之忧。”
袁清雪本就是个贤淑通达的女子,有这番见解倒也不算意外,杨琦却听得心中又是一震,叹道:“得妻如此,妇复何求?”
女人心真是善变,果然,袁清雪忽地从杨琦的身上起来,慵倦的伸了个懒腰,一双玉手轻扶着玲珑浮凸,喃喃自语道:“燕家大小姐知书达礼容貌过人,出身高贵又才学过人,这样的妻子才是相公该去求的。”
“呵呵,吃醋了?”杨琦欣然道。
“哼!”袁清雪横他一记媚眼,再不说话。
杨琦摇头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道:“莳花馆的苏大家可是在中秋节约了你家相公我去赴宴,我赴任之前恰巧赶得上,雪儿,你说我去不去呢?”
袁清雪一把夺过纸条,摊开在手中,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得清楚了,嘟着嘴娇声道:“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人家这回原谅你了。”
杨琦洒然道:“我与苏大家君子之交淡如水,此次赴宴完全是朋友之义,再说出席的可不止是我一个人,算是个中秋的小诗会。”
袁清雪脸上虽然一付无所谓的样子,但毕竟还是个姑娘家,心中多少有些疙瘩,此时听男人特意向自己解释得清清楚楚,发现这倒是自己显得小家子气了,便嗔道:“你跟人家解释这些做什么呢?人家又没说不准你去。”杨琦哈哈一笑,又惹得一阵粉拳。
“人家听说马邑经常会有突厥过来打家劫舍,杨郎,到时你切莫逞强啊!”袁清雪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一下就转移了话题,秀眸射出关切的清光,小心翼翼的先瞥了杨琦一眼,轻轻道。
杨琦又是哈哈一笑,涌起万丈豪情,从容道:“我喜欢挑战极限,更喜欢做些连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情。听说启民可汗病重,掌权的大皇子始毕雄心勃勃,对关内的大好河山虎视眈眈,我此去马邑,定要挫一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大隋男儿也是不好惹的。”
袁清雪听罢,明若秋水的眸子神采渐现,唇角逸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接着涟漪般扩散,化为“噗哧”娇笑,带点羞赧地喜孜孜道:“人家就是喜欢你这种天不怕,地不怕,一言九鼎,敢做敢当的好男儿。”她此时的声音是那样婉转动听、悦耳迷人,勾起杨琦发自本能的某种令他意乱情迷的奇异感觉。受人崇拜的感觉总是好的,何况是这么个清丽逼人秀外慧中的美丽女子。
“杨郎——”双目相投,袁清雪忽地嘤咛一声,的娇躯再度投入杨琦的怀抱,两只玉手热情如火地缠上他脖子,将他搂个结实,毫不犹豫地献上香吻。
杨琦紧拥着袁清雪玲珑有致的动人,毫无隔阂地感觉着她火热的娇躯,嗅着她淡如兰、馥若麝的体香,顿时生出将她按在厚软的锦被上、大胆求爱的想法。关键时刻,他总算坐怀不乱,一把推开美人儿,喘息道:“你知道么?我此次特意向陛下声明要从军,其实还有个理由。”
“什什么理由?”袁清雪星眸半闭,媚态至极点,娇吟道。
“此次始毕的野心天下尽知,有很多的门阀子弟都毅然投笔从戎,就想从军中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将来即便天下大乱,也有个立足的根基。”杨琦强自压下内心的躁动,扯开话题道。
“天下大乱?陛下才刚刚征服了高句丽,如何又会大乱?”袁清雪虽是女子,对天下大事还是有好奇心的。
杨琦此时被问住了,总不能说自己是未卜先知吧,杨琦将她的娇躯抱得更紧些,凑过去在她娇嫩的俏脸蛋上亲了一口,道:“这里面关系复杂了,雪儿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交给相公我就行了。你就准备好好养着身子,替我们杨家生个大胖小子延续香火就成。”
袁清雪脸上的红晕更浓,低语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谁要跟你那个了?”
“哪个?”杨琦馋着脸揶揄道。
“你坏死了,人家不跟你说了。”袁清雪平日里虽然落落大方,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冰清玉洁的黄花处子,这些话如何说得出口。
“雪儿,今晚母亲不在家,我去你房里,好不好?”杨琦凑得更近了,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音极富邪魅。
“不要,羞死人了。”袁清雪扭过头去,两只手却搭在杨琦肩上,一付欲拒还迎的娇态。
杨琦也只是逗逗她,见她此时如此小女儿家的娇态展露无疑,忍不住哈哈一笑,道:“雪儿想歪了,相公我只是说去你房里喝口茶,方才讲了那么多的话,口也渴了。”
“哼!渴死你。”袁清雪见自己又被骗了,不由得一阵羞恼。
杨琦一双深邃的眼睛此时却紧紧盯着她两瓣微启晶莹的朱唇,只用一声闷哼道:“不用喝茶,相公知道哪儿能解渴了。”说话间,他低头吻落下去,罩住了她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袁清雪“嗯喑”一声,羞闭着美眸,只把一张俏脸微微上扬,迎着男儿深情的恩宠。她一双初雪般的藕臂也情不自禁地抬起,反勾住了他的脖子。
杨琦将舌头伸入袁清雪口腔之内,时而袁清雪那三寸丁香,时而在口腔四壁轻刮舔洗,舌头如同灵蛇般在袁清雪檀口内拨动,一双大手更在那软滑的娇躯上下其手,隔着衣服情不自禁地那丰润滑腻的。
袁清雪处子之身,何其敏感,没多久便霞飞玉颊,娇娇地也喘了起来,双眸晕晕润润,似乎非常享受。
“唔”袁清雪嘤咛失声,备受侵犯带来异样的刺激与快美,才刚分开,朱唇颤启,抬头又与男儿吻做一处。两人就在亭中缠绵拥吻,你嬉我诱你来我往,时沾时分时浅时深,如火般愈炽愈烈。
杨琦兴致已起,压抑太久的欲念被这痴缠的美人儿一并惹了出来,紧抱着她深深拥吻,上下其手,双手揽住袁清雪的柳腰往自己怀里收紧,大嘴寻上佳人的香唇,热烈地亲吻,用尽他全身的力气;双手顺着伊人的背向上滑行,她柔若无骨的香肩,用尽他的所有热情。
袁清雪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刚想说话,微启的未完的话语就被男儿的大嘴吻得原封不动退回,不片晌的香唇变得灼热柔软,伸出纤柔的玉手搂上杨琦的脖颈,沉醉在他铺天盖地的深情热吻里。
天旋地转,杨琦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全情迷醉于怀里这绝色佳人热情的回应中,用自己整颗心体验着紧拥在怀内佳人完美的躯体那种实在而真确、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让他得到了久违的感动,而要保护她一辈子的万丈雄心此刻也被深深激起。
袁清雪纵使在情怀中,仍能感到眼前这将自己紧紧搂入怀中的男子对自己是如何的珍惜、怎生的爱恋,她原本尚有些犹豫,有些患得患失的心田终于不再迷惘和不安,在此一刻,她无比地相信,眼前的男子能带给她世间所有女子所强力渴求的幸福!她终于觉得上天是如此的公平,在给了她一段充满荆棘的成长之路以后,又赐予她这样一个爱她敬她痴她恋她的出众男子,让她感动生命是如此充盈如此美好。
月光中星空下的这一番缠绵,正是两颗赤诚之心的剧烈碰撞,没有功利的桎梏,没有世俗的羁绊,完全只是青年男女那火样的热情和蓬勃的生命魅力。
“吱吱吱吱”,不远处的庭院草丛中传来了夏夜里的一阵清亮虫鸣,一阵轻柔的晚风拂过长亭,那紧紧相拥的俊美男女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吻得激切,似乎是在向着对方奉献出自己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