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打开第一面墙的柜子,里面全都是书籍!随意拿起一本翻看--
唰!她的小脸!地红个透彻!
天啊,这是一本春宫图!里面的男女都没有画脸,只有肢体动作,里面的画工十分精细,跟真人照片差不多,尤其是男女的性器官,画得尤为细致,甚至连他们插干的时候流的yín水都画出来!让人脸红耳赤的yín糜,甚至觉得自己就在现场观看一样。她赶紧放回去,又抽过一本,发现竟然又是教导**的书!并且连续翻了好几本,突然发觉那些姿势有几个很熟悉,脑袋一个闪光,那不是哥哥们跟她做过的吗!原来、原来他们的技术那麽好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那这一柜子……
她脸红红的,“!”地关上柜子,走到第二个柜子前将它打开,顿时,一个个问号出现在脑袋里面。这些、都是什麽东西?视线从上往下瞄,突然看到一条形状奇怪却让她脸红不已的蜡烛--被做成yīnjīng形状的肥蜡烛,约一个手掌长,香蕉一样的宽度。难道这些是“工具”?居然牙刷也可以?!还有很多她看不出是什麽东西的物体被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虽然看不懂它们的用途,可是也能联想到当这些东西都用到跟他们**上面时有多刺激,她突然感到有些愤怒。
因为,从她十岁开始,这个地方就存在了。那麽说,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计划怎麽把她吃掉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她简直不能想象,为什麽他们会对她存有这样不符常理的**。
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最後一个柜子前打开--里面什麽也没有,只有一排药瓶。
药?
她疑惑著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标签,上面满是法文,很明显,这种药很难找,国内根本找不到。幸亏她自个儿没事的时候学了些,开始翻译里面的语句。
--此药用作避孕,只可男性服用,请在医生指导下谨慎用药,药物含有对人体有害元素,仅可用一两次,少量无害,用量过多容易不孕,於行房前半个小时服用。
在这麽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蓦然崩塌,天旋地转!
她抬起自己发颤的手,摇了摇旁边几个东倒西歪的药瓶,空的。
仅可服用一两次,而他们这些日子以来频繁**,还有空荡荡的药瓶,那些、那些他们都服下了麽!真是该死!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药用多了会有什麽後果!吃下那麽多的药,标签上清清楚楚地写著,那意味著他们会从此绝育!
“呜呜……”
东方左左跌坐在地,掩面而泣,这,是他们永远的痛!他们是兄妹,根本不可能要孩子!他们要有後代,除非找其他女人。难道,就是为了她,他们宁愿断绝自己的後路吗?孩子,东方家三个男人,都对她有不正常爱恋,那麽是不是意味著东方家族只能到这里就绝後了?
哥哥,哥哥,为什麽要这样做,她是家族的罪人!父亲母亲不会原谅她的!
从被他们强迫著发生了关系之後,她只看到自己的痛苦,根本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在看到这个地方後,才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这样把自己封闭,错了……
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爱著她,不是妹妹,而是心爱的女人,不,或许更早更早以前……他们该忍受了多少煎熬,多麽痛苦,最後,还是忍不住选择逼她,逼她接受他们的感情。为了不伤害到她的身体,竟然宁愿自己服下避孕的药物,也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影响到她。
她,还能逃避吗?还能不正视他们火一般的痴恋,如何不去正视他们这段违背伦理道德的纠缠……
到底,她要怎样做才是对的?
门被锁上了,她试图用意念出去,却再也没有成功,只好做出此生唯一不雅的举动--爬窗。不动声色从房间里出来後,她将手中的药全部销毁,有些失魂落魄地沿著回路走,走到楼梯的拐角,她停下来,怔怔地听著楼下三个哥哥的压抑争论,不知不觉间,泪水毫无预警落下。
“这样下去,她会死。早知道会把她逼成这样,我宁愿一辈子就这麽过下去。”大哥苦涩沙哑的嗓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东方左左捂著嘴巴,靠著墙才能勉强支持住,无声流泪。为什麽她总是在哭?以前的她,眼泪从来不会轻易落下,可是,她控制不了……
东方琅忽然颓败地重重倒在沙发上,仰望厅里的水晶吊灯,良久,无奈地叹息,“左左,你的心为什麽这麽冷硬,连我们,也撬不开。”
“很早以前我就在想,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如果左左比我们先走,这麽枯燥无味的世界,我留下来有什麽意思。我想一直陪著她,死亡,不能成为终止爱情的理由。”他抑郁的声音带著无限沈痛,不见丝毫平日里的阳光。东方煌神思恍惚地想著两月前甜蜜的日子,他的宝贝被他的吻弄得在他怀里婉转娇喘,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贪婪,想要更多,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兽欲而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心好痛……
“再过些日子就会开学,也许到学校去,她会好一些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我怎麽可能放心让她接触外面的人?”东方琅透著绝望的声音全然没有往日里的自信洋溢,是那样的惶然不安。
忽然,东方炽做了个静止的手势,身体侧到一边,静静地听著从某处传来的啜泣。
东方炽站起身,朝声源处大步走过去,三两步就上到楼梯转角,果然,看见蜷缩在楼梯栏杆处的小小身影,他轻轻靠近,蹲下,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抬起,在看到一双小兔子般通红的眼眸时,怜惜地拭去脸蛋上的泪迹,熟练地抱起她,回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
三兄弟维持著原来的姿势,或躺或坐在沙发,表面看似冷静从容,其实内心紧张不安,她有反应了!她终於有反应了!无论怎样,只要她恢复正常了就好,他们害怕她那种没有灵魂的平静。
“左左,哪里不舒服吗?”东方炽探了探她的体温,在她背部轻轻安抚著。
“大哥,送我去学校吧,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让我住校好不好?大哥,让我住校……”仰起泪痕斑斑的脸,东方左左扯著他的衣领,麋鹿般的眼眸眨也不眨,紧紧盯著他,她在哀求,只能这样了,远离他们……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被一股蛮力拉离东方炽,後脑勺撞在二哥的xiōng膛上。
“你想都别想!东、方、左、左!为什麽要这样,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们!”东方琅咆哮著,在她耳边怒吼,抓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二哥”,东方左左的嘴角挤出一抹虚弱苍凉的笑容,如同在秋末即将凋零的花朵,无力摇曳在凉意阵阵的秋风之中,东方琅突然为这抹奇异的笑而心惊。“你就不怕我会死掉吗?”
“你……威胁我。”他的双眸瞬间赤红,震惊地看著她苍白的脸,她的这句话,好残忍……在她消失的那段日子里,他刚加入黑道的时候,在没日没夜的厮杀中,受伤是常有的事,然而,就算身中好几颗子弹,也不会这般让他痛彻心扉,心碎裂得鲜血淋漓,他心爱的女人,竟然以死相逼,只为了离开他。
“左左,一定……要这样吗?”东方炽发觉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黯哑,干涩。
“是。”她的目光冷静而坚决,定定地看向同样目不转睛盯著她的东方炽,两两相望,东方炽心惊地发现,从那双美丽的眼眸里,竟找不到丝毫从前的依赖及仰慕,只看到她满眼坚决和狠心的残忍,还有对他们惊恐的躲避。
东方煌一直没有出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是不是、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们在一起?”东方琅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灼的眼神里带有难以言喻的悲痛。
东方左左在这般如同针扎般让她难受的锐利注视之下,仓皇地别开脸,她竟然不敢看二哥的眼睛,为什麽,她竟然会胆怯,是在害怕自己会心软麽?
失神的刹那,二哥灼热的吻贴上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颈,一寸寸往下,燃烧著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灵魂……
“我什麽也可以不要,只想要你就够了,可是,你却用死来威胁我,逃离我……”那湿热而滚烫的鼻息喷在她半裸的xiōng口,东方琅低哑的嗓音竟带上了些许颤动,“我没有错,我爱你永远也不会有错!兄妹又如何!这该死的血缘又如何!宝贝,我们都不要孩子,我们不生小孩,只要你好不好?”
这样的恳求之下,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二哥……”为什麽她的心会这样痛?
“那就住校吧。”
东方炽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只是谁也看不见他紧握在背後的拳头。
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齐唰唰看向他。
“炽!你疯了!我不会同意的!”东方琅牢牢桎梏著东方左左,不让她动弹半分。
“大哥你……”东方煌甚至喊出了很久很久没有叫过的称谓,这声“大哥”在彼此发现了是情敌之後就没有再出现过了,而如今……
“不过我有条件。”东方炽说著,站起身,慢慢坐到她身边来,将她扶起来,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每个周末都要回家,在家里我们说了算,无论我们要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第二,你每个星期里没有课的闲暇时间,我们会轮流去找你,一旦发现你跟谁单独出去,那麽住校取消;第三,你的大学期间不能跟异**往,更不能交男朋友。”
这席话说完,东方煌心里在偷笑,刚才他看大哥沈思的样子,就知道不用自己出马,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而东方琅原本想要揍大哥而握起的拳头松开,目光一闪,明白了大哥这样做的用意,如果她一直待在家里,迟早会被压抑得出事,可是给她适当的自由、又适时禁锢,效果反而更好。
被这番话震得目瞪口呆的左左,她满脸的不可置信,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大哥。这个男人、这个冷酷的男人,那番话是他说的麽?现在,她总算明白了为什麽他会有“冷面狐狸”这个称号了。他简直就是一只修炼了千万年的老谋深算的奸诈妖狐!
“如何?”东方炽挑眉,沈声问。
“……”她的牙齿想要打架,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知道怎麽开口,那三个条件,跟不住校有区别麽?无非就是她晚上可以在学校住而已,而且、那一句“无论我们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
她满眼的抗拒却仿佛早在他预料当中,东方炽眼神闪了下,继续道,“左左,你知道的,如果你死了,我们不会活。”
东方左左心一颤,眼珠子干涩地转动了一圈,“你……威胁我?”
这下,东方家族三只狡诈的狼简直在心里笑翻了!大哥,这招用得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商场上的冷血枭雄啊,跟他谈生意,被啃光骨头了都毫不知情。
她总算明白怎麽回事了,自己被反戏了!狼狈地移开视线,也许,这样也好,不时刻在他们身边,感情会淡了吧……
东方左左忘记去想她消失的大半年里,他们是怎样度过那些日子的。
“不是威胁,是因为爱。”东方炽把她抱在怀里,双唇在她身上厮磨,极尽缠绵。
“大……哥……”她的呼吸在他技巧性的抚摩下变得急促,早已熟悉了**的身体水一样瘫软在他怀中,小手害怕地抓住他的短发。
“嘘……现在是在家里,不能拒绝哦。”东方炽从她xiōng前抬起头来,唇角邪气地勾起,两只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悄悄捏住一只小rǔ头,将小小rǔ尖玩弄在鼓掌之间,揉戳著她周围的rǔ肉。
“啊……大哥,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她恼羞不已,大哥、大哥竟然隔著她的xiōng衣用牙齿咬住一颗粉嫩的rǔ珠,邪恶地拉长……
“我们,说了算。”东方煌猖狂的声音突然从她下方响起,透著沙哑的性感。
底裙一掀,三哥的手钻进她小内裤里面,尾指勾开横在中间的薄布,其余四只手指全数溜进去,狎玩著柔嫩的花心,而最令她止不住尖叫的是,三哥竟然用谈钢琴的指法分别在她的yīn唇、yīn核、尿道口还有小洞洞上来回按揉,力道或轻或重,桃花洞外的食指时深时浅地流连试探,调皮的指尖在染上滑腻的花瓣上跳跃,一个个弹奏的惹火音符,正在逼她疯狂……
“啊哼……别弄、好痒……唔唔……”抗议声被二哥吞进口中,唇瓣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舔、咬舐。
“呵呵……宝贝,你美丽的xiāo穴穴可不是这样说,来看看,都像条小溪了。”东方琅笑得很是放肆,他的手指也钻进她的yīn户下,跟著东方煌的节奏一起在那柔嫩的花心上弹奏起来,原本已被挑逗得春水四溢的花穴,此刻泛滥成灾,那两只魔力的手,同时在水穴上使坏,不同的手,不同的触感,让她想失声尖叫!
东方左左咬著下唇,害怕发出任何让他们得逞的声音,害怕会让他们更加放肆,他们、怎麽能这样对她?她是他们的亲妹妹!在这麽一瞬间,她忽然想笑,妹妹?这是兄妹该有的相处模式吗?这个词,早在他们**了她之後就不配存在了……
一点点的水意渐渐溢满眼眶,可是,她为什麽会这样纵容他们?是因为那句“如果你死了,我们不会活”吗?此时,她竟然分不清到底,是为什麽了。难道潜意识里,她也是渴望他们的麽……
身上的三双手越来越放肆,熟练地挑起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清醒的那一点点坚持也逐渐在他们手下心甘情愿地藏了起来。
她享受与三个哥哥的yín乱**,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他们身下辗转承欢,并且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他们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这些全新的**感受是从那四个异世男人身上无法体会到的,其中三个男人,只会顾及自己的感受,而阿冷,他的巨大让她害怕。
哥哥们,他们从那些书籍中,所学到的技巧应用到她身上,虽然他们的性器跟另几个男人的差不多大,却把她插得好舒服、好爽……
东方左左根本不知道,为了这一天,她几个哥哥忍受多少年**煎熬研究出来的“成果”,现在明显是成功了,左左虽然表面抗拒,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而内心,基於从小到大深厚的感情,迟早会接受他们,现在的她,只是跟伦理作抵抗,处於矛盾中。
所以,她不敢发出声音,害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在他们口中呜呜地细细呜咽。
哥哥,哥哥,她,对他们的感情在这一次**中变质了吗?还是说,她早就在成长过程中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们?否则怎会如此轻易便在心底接受了呢……
三双挑逗的大手流连在她身上,很快,她连最後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
在**来临的**一刻,她的小嘴终於溢出一丝娇喘之後,三个男人默契地相视,眼里的担忧和恐惧慢慢褪去,他们的宝贝,终於逃不出他们的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