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期落下,掩盖住世间所有春色。
浴室的门打开,伴随著些许萦绕的烟雾,发梢上还滴著水的出浴美人轻移莲步,腾云驾雾般落坐在织椅上。
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投射都她身上的视线灼热得几乎把她给烤熟了!
两个男人都好久没碰她了,自开荤之後禁欲几近一年,此时的美景让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这具身子**的滋味,那甜美的唇瓣、娇豔欲滴的双rǔ、不盈一握的腰肢、细嫩的腿儿还有紧窒滑腻的花穴儿……光是这样远观他们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如饥似渴地紧盯著她。
两双饿狼似的兽眸,东方左左也不自觉瑟缩了下,她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最保守的睡袍套上,双层保护。
她的举动让雷王和云王的眼睛同时黯下来,当初,她连洗澡也是由他们代劳……
云王走过去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她象征性地挣扎几下,被他按住,“别动,我帮你弄干头发。”
修长的手指在她淌著水滴的发丝上抚了抚,霎时,一头湿润的乌发变得柔顺干爽,在他指间穿梭流连,徘徊不去。他的动作很温柔,仿似倾注了他所有的情感,醉人的宠溺,宁和温馨的气氛包围著她,暖暖地洋溢,她被他弄得很舒服,昏昏欲睡。
脑袋一偏,就要落到云王肩膀上。陡然一双手将她轻易地扯开,她改而趴在不知何时坐到对面的雷王xiōng前,唇儿微张,好梦正酣。雷王忍不住摸摸她绯红的脸颊,嫩滑嫩滑的,手感上好,口感更好,自然也被尝了个遍。
痒!
小手一挥,“啪”地打在那只“苍蝇”上面,力道不是很大,却让男人眼里燃起了滔天怒火。
云王先是一愣,而後噗一下笑出声来,看著左左那张无辜的脸蛋笑岔了气,自出世以来,有谁敢打过他们?没想到这回偷香被一个女人给刮了一记耳光,唔,貌似位置打得真是准确无误啊,而他--在旁边见证了这历史性一幕,就更具侮辱性了,雷王这样高傲自大,小可爱这下危险了。
铁臂一收,东方左左被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雷王高大的身躯也接著压了下去,把睡梦中的她给弄醒了,她一向浅眠。
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绿森森的瞳仁,配上男人狰狞的脸,在夜里像两盏跳跃的鬼火,凌厉地瞪著她。东方左左刚尖叫便被封住了嘴,熟悉的气息一涌而上,灌注在这如惊涛巨浪中的一吻里,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般勾缠、挑弄,她整张小嘴都被他含著,不漏一丝缝隙,双手双腿被压制住,分毫难动。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xiōng腔因呼吸不畅而疼痛、纠结。
云王从他身下把她拖了出来,看著她略显青白的脸色,俊眸闪过怒意,刚要开口训斥,却看见一只手在她身上帮著顺气,她脸色恢复红润。
东方左左回过气後,也没看他们,安静地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刚才,她是故意的。这後果能怪谁呢?那男人竟然趁她睡著了占她便宜,而她明明知道他的狂妄不容许他人挑衅,还是一巴掌打了过去,也许是在超市里发生的事情让她不愉快,所以这样做了。不过--呵呵,除了手有点痛,感觉还蛮好的,痛快。
想到这里,东方左左嘴角忍不住上翘,好玩嘛!神界首领任她耍,一个吻换一巴掌,好吧,她觉得值了。
把身体往床上一抛,在两个男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她拉过被子,整个人蚕茧一样缩进里面。
而她那点小动作怎麽能逃过他们的法眼?雷王慢慢由担心她翻脸的不安到现在的恼怒,一个狼扑,精准地覆盖在“蚕茧”上,他一只手穿过薄被,不yīn不阳的语调让她心惊肉跳,“一个吻一巴掌,嗯?”
指尖准确地捏住她的圆点,开始轻轻地揉捏,很快,她的小rǔ珠在他技巧性的爱抚下变得又挺又硬,东方左左闷哼一声,开始咒骂自己刚才为什麽作茧自缚,现在想要腾出一只手来都不行,被子裹得太紧,她想要金蝉脱壳都难。
怕她闷在里面喘不了气,雷王好心地拉下了她蒙著脸蛋的被子,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此时那双美丽的眼睛正又羞又怒地瞪著他,因**而润泽的水眸波光潋滟,霎是好看。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膜拜,亲吻她颤抖的眼睑,手下的动作却是没停,舞动的指尖更是放肆,在柔软的rǔ房上尽情嬉戏。
“你……适可而止!”她脸一偏,他的唇落在了她脸颊,雷王倒不在意,顺著她的脸一路往下细细地啄吻,满脸的享受。
“喂!你没听见……啊!”
“叫我什麽?”他惩罚似的把抓在手中的香rǔ用力挤了下,鼻翼扇动,热气喷在她脸上。
她赌气地努力把脸埋进被子里,使劲儿想把手抽出来,到头来把自己弄得一脸大汗没成功,反而替自己招惹来一头猛兽!身上的男人隐忍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到她发顶,被子很薄,他下体的粗长清晰地顶住她的小腹,隔过了棉被还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温度……小弟弟活蹦乱跳著呢……
“你走开!”雷王越压越下、越抱越紧,没有丝毫要松手的迹象。东方左左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四目相撞,火花四射,她不示弱,他便更放肆。
世界安静得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困难的喘息。然而,事实上,云王怎会是一个容许他人占了便宜的人?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
他挤上了床,右手把雷王那张禽兽脸往上一推,左手将被子里憋屈的女人拉了出来,硬是挤在他们中间,可惜,他只能拉出她上半身,她的下半身还被雷王紧紧夹在腿间。如今形势变成了二男压一女,身上的重量增加,她觉得透不过气了!到底是来救她还是害她呀!
“你们、很重知不知道--!”东方左左用尽最後一点力气吼道,再不把她放开她就要窒息了!
话才刚说完,她就感到身上的重量轻了一倍,但是他们还是压在她上面,火辣辣的目光看著她,仿佛她没有穿衣服一样。
“我之前说过什麽?”她面无表情地提醒著,“你们别动我!”
罩在rǔ房上的大手一颤,继续往下移去,爱抚著柔软的小蛮腰,眷恋极了那里光滑细腻的触感。雷王指尖粗砺的抚摩时轻时重,她身体软了下来,一股熟悉的热流自下体涌出,小腹难以言喻的空虚。
与此同时,云王捧著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不想给她有分神的机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她。爱欲如潮水,这具身体很敏感,并且好些日子没有跟男人欢爱过了,她觉得渴……但她不想再次**给这两个男人!
雷王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挑开薄薄的蕾丝内裤,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擦著花瓣中间的小圆核,湿腻的蜜液流在手心,东方左左感觉私处仿似燃起一团熊熊火焰,热得发烫。全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他的指尖,时而激昂亢奋,时而轻缓柔软,在某个刹那间,她仿佛冲上了凌霄,全然不能自己。她根本发不出声音,小嘴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呜咽著、尖叫著。
云王离开了她红润的唇儿,让她得以喘气,唇瓣上还沾著亮晶晶的液体,被吮成玫瑰红的肿胀下唇向上翘起,尤为诱人。
“玩……够了吗……”夜色正浓,春色融融,然,突来的一句冷冷的话语打破了此时的暧昧,原本有节奏地**在xiāo穴深处的手指停了下来,探入腰腹的大手也停滞不前。雷王和云王眼中同时闪过一道暗光,意味不明地看著那张染上了**的绯色小脸。
“离开我的身体。”她脸色不变,然而雷王却感觉到她说这话的同时,插在yīn道中的手指被用力一吸,紧进绞在里面,他恶劣地把指尖一勾,东方左左的小腿顿时绷直,xiāo穴把手指吸得更牢了。她恼怒,“放开!”
雷王薄唇轻扯,沈沈地笑著,“是你不放。”
东方左左顿感难堪,下一秒却恶狠狠地瞪著他,“好笑吗?这是身体本能,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也会这样!”
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两根手指再加了一根,深深地往xiāo穴里插去,她皱起细致的眉头,膝盖曲起,说不出是快感还是折磨。
“你就这麽yín荡?是吗?”雷王磨牙的声音,危险地贴著她的耳朵。
“对!别忘了这是谁调教出来的!”她眼睛红得跟兔子没有分别,天晓得她有多痛恨自己的身体!
空气都似乎要凝固了,爆破只是瞬间的事情。
蓦地,身上的重量消失,似刮过一阵旋风,飞速卷进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急切而急促的水流冲刷显示出主人浓浓的火气。
她松了一口气,身上欲火未消,顺势跌下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後背贴著墙壁试图灭火。云王坐在床头看著她,蓝眸深沈。半饷,才道,“你这样是没用的。”
是没有用!因为她还是觉得下体很空虚,急需什麽来填满……
“过来。”对峙,看著她倔强的脸庞,终究是不忍。
东方左左选择相信他,走到他旁边坐下。
云王顿时笑眯眯地看著她,邪气地在她颈侧呼了口热气,“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她皱著眉,身子难受得坐不住,烦躁地看了他一眼就要起身,被他拉了下去。一颗冰凉的东西顺著她的咽喉滑入腹中,那股冰爽的气息通向四肢百骇,通体舒畅。
“谢谢。”她脱下外袍,钻进被子里。
云王跟著躺在她旁边,搂著她的细腰,喃喃道,“不问我那是什麽?”
她没有回答,因为没必要。
“这个药丸只能服一次,下次……我也没办法了。”他说著,身体像泥鳅一样溜进她的被筒里,很满意今晚的成果--雷王那家夥得罪了美人,今晚别想搂著她睡。
雷王跟左左的冷战只持续了一天都不到的时间,第二晚他就忍不住再次向她低头了,暗骂自己没出息,却心甘情愿。因为不想看云王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欠揍!更受不了她一整天下来一句话也不跟他说,他简直要抓狂了!
一个星期下来,仅限於亲亲摸摸,憋著的火气自然撒到了别的地方去。东方左左觉得疑惑,晚上半夜起床他们总有一段时间不在,也懒得问他们到底干嘛去了,撇嘴,继续睡。
相比於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在某处千年寒池里,两个欲火焚身的男人全身浸泡在散发著高寒气息的冰水中,那冒起来的水雾不是蒸汽,而是寒雾……一边试著静心修炼一边降火。看著白天那个悠闲自在的女人,香软的身子每天在眼前晃悠,却不能动,只可以过过嘴瘾,吻久一点都不敢,怕引火烧身啊!心里实在很憋屈,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不举!找个时间把她给吃了才能安心啊……否则要憋到什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