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的这三十天,是她最难熬的日子!
就算她的身体已经好得能跑能跳,这男人还是专横又霸道地禁止她出门,连站在窗前吹吹风也不行!
火王当然知道这些,她的身体在第二天就恢复了,跟没有怀孕之前一模一样,连妊娠纹都找不到,并且奇怪的是,一张小脸总是红扑扑的,霎是漂亮。但是他还不太放心,一般女人在生产完之後一个月里都不能吹风和出门的,还是放在家里供著安心点。
又到了哺rǔ时间,东方左左抱起安静得出奇的孩子,转身回到床上,并且警告了火王不许偷看,换来火王一脸深意的笑容。
他用得著“偷看”麽?光明正大地看以及……吃。
都不知道肖想了多久,每次看到那女人因为rǔ房涨痛而难受,他都“很好心”地提议帮她吸出来,可是他的好意无数次被拒绝,今天,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吸奶的“好处”。
抱著宝宝,东方左左百思不得其解地拍著他的背,“自言自语”著:
“铭铭,你怎麽这麽安静呢?虽然不吵不闹对妈咪很好啦,可是小孩子这麽安静好象不太正常哦?你连哭都不会,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说到这里,她真的很担心,虽然她没有经验吧,可是也知道婴儿是经常哭的,但她的孩子从一出生就是个怪胎,不哭不闹,饿了或者要解决生理问题都只是轻轻叫几声提醒他们。
含著她rǔ头的宝宝翻了个白眼,见她动来动去的,干脆伸出小手捧住她硕大的rǔ房,更用力地吸了起来。
女人在发呆,一颗小头颅挤在她xiōng前拼命地喂饱自己,小小的狼爪肆意抓著母亲的大rǔ房,吃得正起劲,偷偷用还未长牙齿的牙床咬了口缨红的奶头……
这就是火王进入房间後看到的画面,他猛地吞了口唾液,太……刺激他了,好饿啊……
不知被盯了多久,东方左左才後知後觉地发现了突然出现在房里的男人,她捂著自己的xiōng脯,还好没有把另一边也掀起来,宝宝都挡住了吧?应该没看到多少才对。她自我安慰著。
“出去!”毫不客气地赶人,这家夥没礼貌!
自从那天之後,为了方便照顾她和孩子,他已经不再化身为狮,并且十分自由地出入她的闺房,她总觉得很别扭,有种被这男人登堂入室的感觉,她,是不是为自己招来了一头狼?
火王扬了扬浓眉,笑问,“不需要我帮忙吗?”
帮帮帮啥忙?去死!
虽是这麽想著,东方左左的脸上却笑成一朵花儿似的,魅惑得紧。她嘴角扬起勾魂的媚笑,对他招招手,“好啊!”
火王显然想不到这麽容易她就答应了,心下一喜,也不多想,急色地大步跨过去。
“等等嘛。”她止住他要掀她衣服的手,改而坏心地抚摩他壮硕的xiōng肌,把他挑逗得呼吸急促、脸红气喘。
“女人!你确定要继续下去?”他低头看了眼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小屁孩,小鬼已经不悦地开始瞪他了。呵呵,跟他老子一样想跟他抢女人?才多大的小鬼!哼!
“继续,当然要继续。”她的笑容特别灿烂,拍拍小宝宝的脸蛋,道,“铭铭,叔叔说要帮妈咪,你换个位置吧!”
火王还想不明白干嘛要换位置的时候,东方左左忽然一把撩起了他的上衣,把嘴里还冒著奶泡的宝宝凑到他xiōng前,可怜的宝宝一时不察,上了贼船,大张的嘴巴就这麽含入了火王紫黑色的小奶头……
震惊、不可置信、恼怒……种种情绪在xiōng口忽然传来一阵湿意的时候爆发了,但是看著东方左左坏笑的小脸,他所有的愤怒都化为无奈的自嘲,也不理会那个跟他一样呆楞住的小鬼头,一把捏过她的脸蛋,狠狠吻了上去!
是她先惹他的!别怪他不给她机会!
东方左左愣住,怎麽会是这个结果?她又给自己找麻烦了不是?
在小嘴里面捣乱的舌头很放肆,放肆得把她搅得头晕脑涨,不使用任何技巧,他只是一味地“吃”她的嘴巴,从嘴唇到牙齿、从舌头到口腔里的上颚下颚,啃得彻彻底底,他吻得忘情、吻得激烈,把她越揽越紧,忘了中间还夹著个小鬼,最後还是宝宝抗议地爆出了他人生中第一滴眼泪,阻止他们继续“深入发展”。
她拼命地喘气,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现在的嘴巴肿得多夸张,像吃了辣椒一样的感觉,火辣辣的。他是饿了几万年吗!属狗的啊,这麽爱咬人!
没脸了没脸了,这回真的丢死人啦!在儿子的面前跟不是他父亲的男人亲热,宝宝这麽小,应该不会懂这些,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感觉宝宝都知道!因为这孩子太深沈了!从出生到现在都一副老成的模样,跟他老爸太像了!沈默寡言、冷漠深沈。
想著,她最终把矛头指向罪魁祸首。
“你怎麽可以这样!”想来想去,她还是找不到可以骂人的话,可恶!
“你先惹我的。”他低头有些嫌恶地擦著小鬼留下来的口水痕,没有丝毫愧疚的说著。
头顶冒烟、正待发作的时候,忽然衣袖被扯了扯,她低头看去,迎接她的是儿子可爱的笑脸,天啊,她儿子对她笑了!
“铭铭笑了!”她著他咧开的小嘴,讶异地瞪圆了眼睛。
不怪她,谁让这小子老是一副酷酷的模样,这会儿一个笑容准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小鬼可是事先算好的,他的第一个笑容嘛,当然要好好“计划”,这不,恐怕这女人今生都不会忘记了。
可是,东方左左下一个举动却让他不知所措了--
“铭铭,妈咪真怕你会面瘫,还以为你不会笑。”她欣慰地抱著宝贝儿子哭红了眼睛,没注意到她手中的小家夥嘴角抽搐,但在她脸上滑落的泪珠滴落到他眼睑上的时候,银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异样。
火王也被她的话逗笑了,面瘫?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像。
然而,火王锐利的目光却指向了繈褓中的小鬼,这孩子……虽说神的小孩都天赋异禀,有的甚至在受精卵时期就开始有了混沌的意识,往往会有很多出人意料的举动,可这个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总觉得……这个刚从母体里脱离不久的小婴儿,企图掩饰著什麽……
小家夥在母亲怀里睡著了,东方左左看著这团小小软软的小肉团,心柔得跟水一样,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她没有带过小孩,也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特别的,他不会哭不会闹,只会安安静静地睁著那双清澈的银色眼瞳,在母亲说话的时候,做个小小听众,这孩子,懂事得不可思议,像个大人一样。并且,让她最觉得有趣的是,每次东方左左给他洗澡,他都会不好意思……
真是越看越觉得可爱,她忍不住在那嫩滑的小脸蛋上亲了几口。
火王吃醋了。
从她手中抢过那小屁孩,安放在小床上面之後,把坐在床上发呆的东方左左猛地压制住,扑倒了她,顺便把她两只小手高举过头顶,眯起血光闪现的双眸,居高临下俯视她。
“你发什麽疯!”狼狈地别开脸,她躲过他落下来的吻。
“女人,你真的是毒,而我,中了你的毒。”火王的嘴唇温柔地摩挲她柔滑的脸蛋,略有薄茧的大手细细划过她嫩白的颈项,滚烫的呼吸洒到她脸上,专属於他的气息让她不由得一阵颤栗。
“先放开我!”干嘛突然说这麽煽情的话,她都起鸡皮疙瘩了。
“放开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有多无情?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工具吗?是让你跟那几个男人玩捉迷藏游戏的闲暇娱乐品吗?可是,悲哀的是,我竟然心甘情愿当你的工具,当你的娱乐品,哈哈哈……”火王忽然疯狂起来,把她从床上拽起压到床的内墙上,他的笑容带著自嘲和不甘,“你真是自私,不但我们,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你爱的是谁吧?你舍不得让冷王离开,也用眼泪和自己的舍命相救留住你的哥哥,雷王和云王这两个家夥,你明知道他们对你存有异心,却从来没有赶他们走,放任他们对你为所欲为。还有我,明明心里清楚你不可能选择我,还是甘愿留下,每天看你和他们相亲相爱,你为什麽不赶我走?为什麽总是对我视而不见却又默许我留在那里?因为你真的很自私!因为自己的犹豫而一再拖延、逃避,这样折磨我,如果是对我的报复,那麽,我承认,你对我的报复真的很成功!女人!”
一番话,没有引来她的愤怒,也没有羞愧和内疚,东方左左很平静,她看著他的眼睛,淡淡道,“说完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火王的心里有些忐忑,但他从来都是敢作敢为的男人,既然说了,就不会後悔!他身体微微前倾,嘴唇贴住她的,“给我,你要怎麽折磨我都可以。”
“你不是说我很自私吗?没错,我就是个自私的女人,那麽,现在我为什麽要委屈自己?不跟你做也能折磨你不是吗?”她说话时,口中的热气直接从相贴的嘴唇过渡给他,火王的小腹一阵紧绷。
他说的都是事实,他们赖著不走,而她也从来不逼。
东方左左在心里疲惫地叹息著,任由他火热的唇在自己的红唇上辗转缠绵,两个多月,够了,她已经想清楚了,他们,应该也冷静下来了吧!
“送我回去。”趁著他松开她的唇时,东方左左轻轻说著。
“不。”想也不想,火王直接拒绝了,当初带她离开就不曾想过让她回去,他们拥有无数的日夜,他可以等,等到她愿意。可他还是贪心了,之前能够以狮子的形态永远陪著她,可是,在她允许他吻她之後,他又想得到更多,怎样都不满足……
“让我回去吧,你不是说我一直不清不楚吗?我决定了,说清楚了对大家都好。谢谢,谢谢你对我们母子的照顾。”没有推开他在xiōng脯肆虐的头颅,她伸手把他搂住,把他桎梏在散发著淡淡奶香味的rǔ房中间,火王的心房稍稍窒息了下。
“你在诱惑我?这是给我的报酬吗?”他恨恨地从她怀里抬起头来,紧盯著她淡漠的小脸,“想都别想!我不会只要一次,我要永远,要无数次!”
她笑了笑,也不说什麽,看著他粗犷而野性十足的俊脸,这男人,真是野极了!
“我知道你同意了。”
“女人!你别得意!我说到就会做到!”粗鲁而蛮横地咬了口她水润的唇瓣,火王伸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久久。
东方左左在他怀中无声闷笑,是不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就贬值了?她刚才的色诱,貌似没有用呢!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很贪心,只是不敢承认。如今,身为一名母亲,她成熟了,从里到外都熟了个透,她并不是每天都在混日子,在这段看似闲暇而碌碌无为的日子里,她想了很多,尤其是铭铭出生之後,她不得不逼自己成长,而铭铭的出生也使很多她一直逃避的问题浮出水面,必须被解决掉,例如说孩子的父亲。
她总不能让孩子在她跟众多男人之间复杂的感情世界里成长,她不希望给孩子的思想造成像她这样畸形的感情观。这是不正常的,一个妈妈,怎麽可能有几个爸爸?她更希望铭铭能在正常的家庭里长大。
之前,自己太任性了。她与他们在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从此,她不想再要什麽报复什麽选择,再追究谁错谁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有了孩子,她就想要安定,想要一份小小的幸福。
够了,真的够了,相互折腾了这麽久,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众多男人之间辗转,她终究要一个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