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我信你,又被他调侃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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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等,或许要等到海枯石烂吧,胡鸾飞已经不抱希望了,日子得过且过,他也已经在改变了,想来在入土之前,肯定有花好月圆的那一天。

肉啊,看别人吃就好了,自己再嘴馋,也总不能出去偷吧。

“王爷,你引水渠那边搞得怎么样?”

戚司辽缓一口气,微微松开她,一屁股墩儿坐在草地上晒太阳,望着有水源的地方绿意丛生,颇为欣喜,“嗯,一切发展顺利。本王想再过不久,猛虎山不再是人们口中的贫瘠之地了。”

堂堂战王成为农户泥腿子,落差不是一般的大,曾以为他会忍不住招兵买马去造反呢。

胡鸾飞捋了捋裙摆坐在旁边靠着他,看去同一个方向,开始幻想未来,“等计划都完成后,我们要两个孩子吧,一个男孩像我,一个女孩像你。”

“嗯?不应该女孩像你,男孩像本王吗?”

“女孩像爹好,聪明伶俐,武功高强,将来去到夫家,也不会有谁敢为难她。男孩像娘亲,懂得照顾人,将来娶了媳妇,就处处以媳妇为中心,极好。”

“女孩太鲁莽,恐怕嫁不出去…”

手臂传来疼痛,他被拧了一把。

她没说话,不知是懒得理他,还是故意让他知道她心里的不满。

力度挺大,一下就拧到了他心头。

像无风之日的湖面突然被投进巨石,哗啦溅起巨大的水花,整颗心都柔软悸动了。

鬼使神差,就想起了她从前炸毛的模样。

她的性情真是一点都不可爱,那时候却叫他爱得发疯舍不得放手让她离开。

叹口气,轻轻捏她的脸,薄薄的没有几两肉,“儿女都随你,这才是本王最期望的。”

胡鸾飞心不在焉地应着:“容貌各占一半,性子随爹,能忍。”

“傻,本王性子急…”

胡鸾飞一怔,慢慢地抬起头,望着他问:“这就是你临门谢恩的借口?”

戚司辽面露茫然,“本王何时临门谢恩?”

看着他疑惑却平静的眼,胡鸾飞心里一酸,摇摇头,重新抱紧了他手臂转移话题,“算了,你这狗东西连我遮羞布都不愿意扯下,也只配在我手中谢恩了。”

戚司辽糊涂了,正要问个清楚,她忽然抬起手,微微颤抖着抚上他的脸。

他呼吸一重,莫名所以。

“看谁能忍,哼!”接着,用力地拧了一把。

戚司辽恍惚感受到她的火气,心头倏地窜起浓浓的不解,“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赶明儿请几个人来,把这儿改造改造。”

女人的性情和翻书一样,风一吹,哗啦啦的又变换了内容。

方才还好好的,下一刻就跟谁惹了她似的。

胡鸾飞站起身往回走,戚司辽一下就走到她面前,身高的差距,让她措不及防地撞进他的胸膛里。

“你这家伙有路不走,挡我跟前作甚?”

她的脸被太阳晒得红通通的,一缕鬓发被汗水打湿,微卷着贴在腮边。

戚司辽想,他所迷恋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刚柔并济,该普通的就普通,该趾高气昂就趾高气昂。

帮她擦去腮边滚落下来的汗珠,忽然弯腰将她整个横抱在怀里。

“诶,你干嘛呢这是!”本就红得发紫的俏脸被这么一折腾,就更加发热发烫了。

戚司辽将她放在马背上,仰起头如沐春风般轻笑,“日头猛,怕你中暑。”

一副欠揍的模样让胡鸾飞咬牙切齿,抓了缰绳,准备逃离现场。

戚司辽吃过这样的亏,在她准备策马离开时,手疾眼快地跳上马背紧紧的圈住她。

夫妻相处,从前到至今,戚司辽都是非常谦让胡鸾飞的,胡鸾飞若不待见他,他绝不会有亲近之举。胡鸾飞若好脸相迎,他就敢放肆一下,总之在她放下戒备时,他不会强迫她,能占便宜的时候,也绝不会憋着。

她在改变,他也跟着改变。

趁着她故意挣扎要甩开他的片刻,张口咬了下她的肩头。

胡鸾飞吃痛,偏头要怒斥却不曾想直接被他咬住了嘴唇。

这下子,脸红到脖子根…

他低低地笑着,“本王就爱看你害羞的样子。”

胡鸾飞炸毛,抬起手直接给他一拳,“早知道我废了你!”

“呵呵…就知道你舍不得。”

像是被人拿捏住,胡鸾飞懊恼地捶打自己的脑袋大呼小叫:“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你这狗东西,滚!”

“驾!”

他不但没有滚,还非常兴奋地策马奔腾,任由妻子在他怀中撒泼。

马儿很快回到村子里,在村民们的注视下,某人脸皮薄得不好意思抬头。

耳聪目明的她,又听到自己的男人和村里已经成了亲的帅哥靓仔吹水调侃。

有些人啊,一旦和开荤者同流合污后,三句不离女人。

他也不想想,人家是真真切切品尝到了蜜一样的滋味,而他自己却还在皮毛里敷衍。

丢,换做她都不好意思和人开玩笑了。

回到家,胡鸾飞风风火火进屋,没走两步就差点被绊倒在地,院子中央整整齐齐摆放了好几大筐小瓷瓶,各种颜色各种形状都有。

戚司辽进门,在后边解释:“之前你说要的东西,老板今儿才完完整整地做完了,还多送了几十个当做首次合作的见面礼。”

“哇,好美好精致啊。”虽然在二十一世纪见过不少,但亲眼目睹古代的瓷瓶子,仍还是忍不住赞叹,“放现代,这几筐古董得让我成为世界首富吧。”

“不值什么钱,拢共也就上百两银子。”

“你懂个锤子哟。”胡鸾飞贪婪地爱抚它们,边说:“在我们那儿,越古老的东西就越值钱。”

戚司辽敛起笑容,神色古怪,定定看着她,“别说了。”

胡鸾飞猛地怔住,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垂首“哦”了声。

“好了,累就先歇会儿,本王待会儿帮你清洗一下。”

“你不问我要那么多瓶子是用来干嘛的吗?”

戚司辽压低声音,“你有你的做法,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信你。”

他不用“本王”自称的时候,胡鸾飞总会错愕,然后就摸不透内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