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空间风暴(1 / 1)

叩问仙道 雨打青石 1267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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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形态绝美的飞剑,自秦桑眉心飞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化作一道闪电,展现在众人面前。
  危急时刻,秦桑毫无保留,爆发出他所能掌控的所有威力。
  乌木剑惊艳现世。
  剑气雷音的浩大声势,加上乌木剑本身散发的气息,不仅让俊逸青年震惊不已,甚至连虞山亭、景婆婆和掌星老人的目光也吸引过来。
  瞬息之间,乌木剑跨越两人之间的空间。
  俊逸青年双目圆瞪,大惊失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操纵宝刀,爆发出无尽刀芒,刀影重重,阻挡乌木剑。
  ‘唰!’

  乌木剑的剑身上涌现一层血光,剑光也在这一刻变成血色的闪电。
  一道血光泼洒出来。
  血光带着污秽之意,不偏不倚地撒在宝刀的刀身上。
  宝刀在触及血光的刹那,刀芒忽地消散,刀身明亮的光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代表着衰败的灰白色。
  刹那间,宝刀变成凡铁。
  ‘咔!’
  刀身尽碎!
  即便法宝,被血秽神光触及,都会在短时间内丧失威能,何况区区法器。
  这件极品法器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被毁。
  四散飞舞的铁片,刺痛了俊逸青年的双眼,而没有受到丝毫阻碍的乌木剑,更是给俊逸青年带来了死亡的气息。
  俊逸青年满脸惊恐,张嘴大叫,却发不出声音。
  有一道月光,以不逊色于乌木剑的速度从天而降。
  景婆婆也不敢让俊逸青年把虚天雷打出来,几乎在秦桑决定动用乌木剑的同一刻,便强行催动法宝。
  ‘唰!’
  皎皎明月蓦然大亮,射出一道月光,冲破掌星老人的银袍幻化的空间,降临在俊逸青年身上,锁定住他手中的虚天雷,将之强行夺走。
  乌木剑只比月光落后了一瞬,眼看就要刺穿俊逸青年心脉,将他当场斩杀。
  在看到景婆婆支援来的月光之后,秦桑神情一松,突然心中微动,在最后一刻强行令乌木剑收敛剑气,并且偏移了些许。
  ‘噗!’
  鲜血飙飞。
  俊逸青年眼睁睁乌木剑刺来,满脸绝望。
  乌木剑刺进俊逸青年体内,不过并未伤及他的心脉,而是贴着要害穿过。
  但在进入青年体内的那一刻,秦桑暗中催动乌木剑爆发剑气,将他体内的经脉绞成一团糟,这样既能让俊逸青年失去战力,还不会造成无法恢复的损伤。
  若是秦桑独自面对青年,当然不敢行这种险举,有景婆婆帮助就不一样了,俊逸青年被月光镇压,果然毫无反抗之力。
  剑气在他体内肆虐,经脉尽断带来的剧痛让俊逸青年满脸扭曲,最后陷入昏迷。
  ‘嗖!’
  乌木剑洞穿俊逸青年的胸膛而过。
  秦桑身影暴起,迅速向俊逸青年掠去,同时他的视线却落在了掌星老人身上,乌木剑也随着秦桑视线而动,剑吟嘹亮,直取掌星老人。
  乌木剑既出,再无隐藏的必要。
  秦桑决定协助景婆婆斩杀掌星老人和虞山亭,速战速决,解决隐患,以免夜长梦多。他不关心景婆婆是什么下场,他可不想落入被整个小寒域通缉的境地。
  乌木剑乃是正宗法宝,强如掌星老人,也不敢无视。
  可惜血秽神光浪费了。
  血秽神光只能使用一次,使用之后,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早知道景婆婆还有余力增援,根本没必要把血秽神光用在俊逸青年身上,留着对付掌星老人,能发挥奇效。
  不过秦桑并不后悔,方才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留手,万一被俊逸青年打出虚天雷,才是后悔莫及。
  不料,这一看不要紧,秦桑面色陡变。
  或许是景婆婆分心支援秦桑的缘故,高高在上的明月变得暗淡了几分,掌星老人趁机催使星河飞快向明月汇聚。
  星河压缩到极致,气焰大盛,有压制明月的趋势。
  掌星老人喘了口气,突然伸手向胸前一点,全身闪耀起璀璨星光,和星河辉映,星光的源头是无数晶莹的锁链,紧紧缠绕着掌星老人身上。
  锁链晶莹剔透,亮如水晶,看似薄弱,实则坚固异常。
  一条条锁链从头到脚,像是某种酷刑,把掌星老人缠绕的严严实实。
  锁链是凭空出现的,之前一条也看不到。
  银发狂舞。
  掌星老人仰天怒吼,状若疯癫。
  ‘砰!’
  一声脆响,一道锁链被绷断。
  这一下开始,其他锁链不甘其后,瞬间断裂大半。
  与此同时,掌星老人的气息以惊人的速度飙升,眨眼间便超出了筑基期的层次,并且还在持续攀升。
  “掌星老人就是用这种锁链压制修为?”
  秦桑心中暗道,猜出锁链的用处。
  随即便想起景婆婆之前说过的话,秦桑脸上露出惊色,凝目细看,果然发现,随着掌星老人气息爆发,在超过筑基期层次的时候,他周围的空间便仿佛墨染了一般,陷入极致的黑暗。
  在黑暗中,隐隐有细微的波动,这种波动非常隐晦,却让观者心惊,因为波动深处似乎有肉眼难辨的裂纹浮现。
  景婆婆曾言,指天峰的空间脆弱不堪,闯入者如果使出超出筑基的修为,轻则令空间破碎,重则可能引起空间风暴!
  空间风暴是让元婴大能也要退避三舍的存在,掌星老人突然绷断锁链,肆无忌惮释放修为,难道他不要命了么?
  很快,掌星老人给了秦桑答案。
  掌星老人也知道空间风暴的可怕,眼神中露出惊骇和急迫之色,迅速伸手向下一指,一道流光坠入广场中心。
  堆积在那里的石柱碎片被流光打碎,变成齑粉,露出下面遮掩的东西。
  在广场的最中心,是一个圆形的石台。
  石台不大,直径有两丈不到,比最后一圈石块凸出来一些,上面的灰尘被流光扫空,露出本体。
  经历了无数岁月,暗灰色的石台上斑斑驳驳,散发着无尽的沧桑之意。
  在石台顶部,用粗糙的笔划,刻画着一个个玄妙的符文。
  流光融入石台,被石台尽数吞没,没有一丝逸散。
  下一刻,石台上符文大亮。